场景三十五 后xue又戴回玉势 主动求欢 冰柱一样的rou根 冰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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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往日惩戒工具多半是那细指藤条,挨了多总是有些熟悉,只是当臀上一处出现炸开的钝痛,室内荡起了清脆的响声,才惊觉,侧头去看怡儿手上的竹板,身体微微缩的更紧,死咬住唇瓣,不让丝毫的呻吟声倾泻出去。 可惜,好景不长,臀上各处被她拍打,越发的红肿起来,红肿后的臀rou除了灼热疼痛,还有总是困扰我的酥麻酥麻的快感,越是疼越舒服,想求她停下来,臀rou却似乎很舍不得,反而撅的更高,听她训斥,抬头水雾的双眸看去夫君,带着情欲还有一丝期望?一丝哀求?总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最叫我羞耻不堪的是两腿间止不住的湿润,情欲晕染全身,又回转至身体深处,那臀上的疼痛越发的难忍,“唔……啊……唔……”,最终我再也抑制不住,诱人的声线溢出,泪珠却也不要命的滑落出来,在自己meimei腿上发情浪叫,私xue更是一股暖流涌出,大腿上痕迹斑斓。 便是如此,我都不敢求饶,当怡儿停下来,我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粗重的呼吸着,心想,我这么乖巧受了罚,想起该谢罚,“谢……”被他一声冷哼打断,再看向他,我眸光已经敛进光彩,眉头没有放松,挪动下来,跪倒在地,头磕在地面,手指微微碰了臀沟,反而牵动全身,麻木的膝盖和双臀上疼痛又叫我疼的“嘶……唔……” “谢姐……姐惩戒,求jiejie饶了meimei,meimei再也不敢了……唔……”,头都不敢再抬起,生怕他又有什么不满。整个身子拱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着香露伏地认错谢罚,怡儿不敢私自定夺,便转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怎的不知自制,大声小叫的成何体统?”香露听闻此言,更是吓的不知所措,身子抖的越发厉害。见她如此害怕,他心里便是有些不忍。 他本就是喜欢戏弄于她,而非存心侮辱。假意心里气消了大半,“这次便饶了你,去趴回你jiejie腿上,让她给你上药吧”。 怡儿取来香露之前所佩戴的玉势和金链,更是从一个小盒里随手挖出一团油膏。香露看在眼里神情更是惶恐,却又不敢反抗,只能趴好。 “meimei这次被罚的重了,这药jiejie便给你多用些,好是不好?算算日子,meimei你也有月余未曾戴过玉势了,jiejie一并做个好人,先拿手指帮你松松,免得不习惯伤了后庭。” 口中说着话,纤细的一根食指便已推着油膏深入了香露的身体开始抠挖起来。可怜香露哪受得了这样作弄,即便方才刚被训斥,这刻咬唇强忍,却依旧是吐出不少呻吟。怡儿见状玩弄的更是起劲,不知不觉中连中指都一并滑了入去。待到怡儿好不容易抽出手指,香露已是面红耳赤,哧哧的粗重喘息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 注满油膏的玉势被强势推入后xue,早已渴求多时的rou壁再也按耐不住,拼命的抖动夹紧。香露也大张着嘴巴,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跪趴的姿势让口水垂落,却是再无法顾及。随着金链锁好,玉势被彻底插入最深处,后xue的嫩rou无论如何努力,依旧是被无情而又羞耻的撑开。 这种久违的,混杂着被强迫的羞涩的饱胀感让香露的呼吸都停顿了须臾。只见香露臀缝紧紧咬住玉势末端,不受控制的小小打了几个摆子。之后便听见她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声,其中分明夹杂着说不尽的满足,道不尽欢喜。 拍了拍香露红肿之处,怡儿随口吩咐,“香草香晴去给你们香露meimei擦擦身子,好去给老爷暖床。”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喜怒哀乐皆因夫君一言一行,出府那段日子,即便人在外,心也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回来被罚了做回奴婢,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对他除了越陷越深的爱恋,还有伴随着各种矛盾的情绪,让自己恍惚更觉得,我就是香露,从不是苏卿,毫无畏惧的江湖女侠只是梦境,我只是深居内院的奴婢小妾。 所以,我是畏惧他,我害怕失去他,我安分的任由meimei手指玩弄,羞耻的从嘴里发出“唔……啊……”情欲高涨的媚吟,丝毫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后xue因为久违的插入,在体内掀起波澜,一波波的,比之先前疼痛带给我的快感更上一层,毫无疑问的,我再也强忍不住,发情更加不堪。 迷迷糊糊的被冰凉的链子锁住后xue,听到暖床,我心底更是渴望,被带去清洗,再送上他的床,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肚兜早就被除去,赤裸的身子缩在被子里,全身依旧褪不去的红色,很热……一双秀腿伸出去,我再也管不了怡儿在不在,只是对着他求道:“夫君……想您,唔……求求您……给奴婢……啊……唔……”手很想要去抚摸,可是他在面前,只是狠狠揪住被单,扭动身体却不去触碰禁地。 早就看到香露的窘状,纵是不敢私自抚慰身体,那一双秀腿却是不停的屈伸夹紧,暴露了她此时躁动的情欲。 他正被怡儿服侍宽衣,听到香露再难忍耐主动开口求欢,内心满足,嘴上却不肯放过她。 “yin声浪语,不知羞耻,还有没有点妇道人家的样子”。 连日的无法宣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被他这般说只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只不过依旧夹蹭双腿,扭动身体,只是咬住唇不再言语,看向两人,怡儿身心愉悦嘴角含笑,夫君宠溺的看着她,却对我恶言相向。 想起怡儿先前也有忤逆,被罚过以后便好了许多,为何我不可以,我的身体就像着火一样,怎么都按耐不住,眼中越聚越多的迷雾,卷缩在角落,对自己说,不要出声,我可以的。唇瓣几乎被咬破。 上得床铺,便给随后爬上床来的怡儿打了个眼色。苏怡见状忙扶起锦被之下蜷缩成一团的香露,“今番meimei却是受了不少苦,加之许久也未曾服侍老爷了,我这做jiejie的便是让上一次又何妨。你可是要尽心服侍,让老爷满意才是重要。” 说话间已然分开香露双腿,扶着跨坐在他腿上。稍稍调整位置,红肿软濡的xue口便已抵上他硕大的顶端。香露一声尖叫就要起身,却是被怡儿死死按住肩头,缓慢而坚定的压了下去。 火热紧致的甬道被一根冰柱一插到底,不仅被彻底撑开,更是被冻得打颤。强烈的摩擦感加上冷与热的不停交替侵蚀,让这具身子再也不堪刺激,情欲瞬间冲抵脑际,浑身的肌rou开始绷紧,连那粉嫩的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身体与心灵已然随着这冰与火之歌的旋律完全准备好,就等着那性道之中极乐的收缩开始,便会通体舒泰,泄到不知今夕。 话说江南天气有时却是让人烦闷,眼见这头顶乌云越聚越多,压得让人快要喘不上气来,可即便过了一天就是不见落下雨来。正如如今在他身上哭喊的香露一般,明明早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去,之后竟再无动静了。 他这个始作俑者不急不缓,搂着香露的纤腰浅插轻送。身下的阳物在内力的运转下虽然坚挺昂扬,可又冰冷无比。丝丝冰寒真气随着这一抽一插之间侵入了她的rou壁内,虽不至于将她冻坏,却也彻底麻痹了那周遭所有肌rou,甚至连那内里尽头之中的暖宫都被冻僵,再无力动作。 跪立一旁的苏怡见状,眼睛早已笑的弯起。这两道新月向他眨了几眨,凑上来贴住香露布满晶莹的粉背,咬耳说道:“meimei怎的如此能忍?老爷都许你泄出来了,可是身子不济?让jiejie来帮你一把。” 说完两只小手环过,捏弄起那早已肿胀无比的两枚乳尖来。胸前弱点被捉弄,还是自己的亲meimei亲自施为。羞耻之余情欲更上层楼,整个下体从xue口花瓣到其中绵密性道,直至花房深处无一不在悲鸣。可惜无论身体如何绷紧,麻痹的性器却连抖动一下都乏力,更何谈泄身之乐。 香露被夹在两人之间,上下皆被玩弄不得逃避。yuhuo交叠,应是身酥腿软之乐;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