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身与心的距离
书迷正在阅读:痴眷、[女攻/重口味双///性]捡到魔教教主之后他非要和我贴贴、漫漫欢情修仙路、春色三分(女尊)、眼底倒映出你的樣子、黑化男主短篇、樂園、金枝、金毛和紫色猫猫的if集合、(驻海阳市文学研讨中心)对赌
身与心的距离 新将军上任以来签署了联邦帝国最大一笔抑制剂生产订单,销往与市区星球隔着高压激光射线网的废土星云。 同时促进了生产并销售成瘾性催情剂行为入一级犯罪的立法行动。 由于废土星云刚刚收复,国内对其修复治理的呼声很高,网民也纷纷支持帝国最高议会的决定。 一时之间,就连联邦帝国本土的非成瘾性催情剂的销量也跟着大幅下滑。 联邦帝国的议会上,一系列文件正在有条不紊地签发和推进。 “不错,我们的工作有了成效,最近调查废土星云催情剂滥用的比例降低了很多。” 媒体记者宣称:“可是将军,催情剂禁止令也带来一些负面效应,那些物质滥用依赖成瘾尚未解除的性工作者们转而寻求另一种催情剂替代品——致幻剂。而且有的老板将催情剂用其他包装掩人耳目,实际上仍然在使用。这种情况帝国议会要如何做出下一步选择?” 正准备回答记者提问时,炽歌的通讯设备忽然响了。 她有些在意通讯设备,心不在焉地微笑着做出官方回答:“缓冲时期是会有的,但强制手段也是必要的,我们没有很多时间,所以会采取所有尽可能的措施将副作用降到最低。” 下面有人在议论:“这就是炽黎的女儿,我们看到了她的魅力。” “是,她会是未来联邦帝国最高长官的有力竞选人之一。” 炽歌一时间风头无量。 她的面孔出现在各大媒体的新闻当中,男女老幼全都在浏览着相关消息,全民的眼睛都盯向废土星云。 就在下面议论纷纷的时候,炽歌打开通讯设备,里面弹出一条消息,来自烧酒。 ——晚上能回来吗?感觉有些难受…… 晚上回到休息寓所,炽歌就迫不及待敲响了二楼的门。 过了半天没有人来开门,她便用备用钥匙开了锁。 刚进门就闻到了强烈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循着气味找到了那个人。 “那样蒙着会缺氧的。” 他正把自己从头到脚埋在被子里,房间里开着最低温度的冷气。 炽歌过去揭开被角,把人从里面挖出来。 “对不起……好像打扰到你的工作。”他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她的新闻发言。 听见那气若游丝还带着一丝妩媚的声音,她心脏仿佛猛地被撞了一下。 “之前从医院带回来的抑制剂用完了吗?” “嗯……”他浑身潮红,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闻到alpha的味道就想往她身上贴。 好像上次一起打游戏时还没有那么容易发情,果然现在没有抑制剂还是不行啊。 伸出手去试他的体温,温度高到烫人。 他顺着那抚在额头的手臂攀过去解她的皮带,炽歌只是微微一怔,并没有阻止。 那股热流仿佛会传染似的,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她的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随着内裤被褪下,性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引起阵阵不适。 继而疲软的性器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尖摩挲着柱身,作蛇行缠绕慢慢收紧,微微吐出一点来,在冠顶部位扫荡。铃口处逐渐渗出透明的爱液,直到柱身膨胀至数倍,又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膨大的硬物在窄小紧致的喉咙内摩擦,他整个人仿佛都成为了为取悦这根东西所存在的,无论舌头还是喉咙,甚至是牙齿都可以给它带来快感。 她的呼吸声在愈渐加重,脑子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像磕了药一样眩晕。 性爱本身就是毒品的一种,可以让人丧失理智。 随着他吞吐的动作愈来愈快,那根硬物累积的快感也愈来愈多。 终于,感受到它几乎硬得像铁一般,才将它吐出来。 “进来。”他翻过身去顺从地趴下。 “就这样直接进去,没关系吗?”记忆中他们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前戏。 “嗯。”含混不清的鼻音。 他的下半身早就湿透了,内裤像在水里泡过了似的,前面那根半硬起来的性器也在吐着水泡。 炽歌把他湿透的内裤脱下来,那湿淋淋的后xue口收入眼底一览无余。原来缝过针的伤口处现在已经恢复得几乎看不出来,xue口深红的媚rou像鱼嘴似的翕张着,好像正是迫不及待邀请她进入一样。 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犹豫,身下趴着的人不满地咕哝着:“……进来呀,我好热好难受。” 炽歌扶着自己的rou刃一下子捅了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均发出了餍足的呻吟。 “嗯……”烧酒闷哼着把头埋进枕头里,留下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无意识地迎合着那坚硬的rou刃狠狠地贯穿自己。 炽歌也被那下意识的讨好弄得心猿意马,只想着怎么在那湿滑的甬道里干得更快。有了两次的经验以后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发现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故意顶弄那处让身下的人发浪般呻吟出来。 那干进他双腿之间的rou刃仿佛一根捣杵似的,每顶弄一下就带出一股剔透的yin水,他整个人都像是装满了水的袋子一样,每戳一下就会喷涌出来一些。 “你怎么那么多水啊……”炽歌是真的有疑惑,而不是床上的情话。 但对方很明显没有脑子思考了,顺着她的问话浪叫起来:“因为被cao得好舒服……嗯啊……快点……” “嘶……”这种床上的荤话他总是接得特别快,完全跟不发情时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不得不承认他那带着颤抖和呻吟的浪叫对alpha来说是上等的春药,炽歌果然开始加速cao弄那紧紧吸住自己rou刃的地方,像是要把那rou窍cao熟、cao烂、cao开花似的。 烧酒感觉到身后的忽然发力了,xue口被撑得发麻,甬道被干的酸胀不已,可是快感却一波比一波强烈。 “啊哈……就这样……凶一点……凶一点cao我……”他紧紧抓住枕头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听见对方被cao的失魂落魄,一个劲喊着让她凶一点,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大力地拉住他的手臂把人整个翻转过来,那两条腿被cao得发抖,软软地耷在她的肩膀上。她把肩上的双腿卸下来,用力将它们分开到最大角度,用力到她都能听见耻骨发出的声音,于是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贴近到了一个新的紧密度。 “嗯啊……”不知是痛还是爽,烧酒忽然提高了声音。 浑身被压着的感觉让他格外兴奋,有一种被暴力侵犯的错觉,他喜欢她凶起来的样子。 于是迟疑地询问道:“……可以打我吗?” 听到这个请求,炽歌顿住了:“打、打你?怎么打?” 烧酒红着脸喘息道:“扇巴掌之类的。” 炽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惊讶道:“你喜欢被扇巴掌?” 只听见身下的人小声嚅嗫着道:“……床上喜欢。” 炽歌好像曾听人说过这类性癖好,可平时她都很斯文,除非被激怒,否则是不会动手的。 虽然她没有尝试过,不过凭借alpha攻击性的本能,释放那古老的天性,自然而然就做出来了。 她在烧酒的脸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抽了一下,那脸立刻就被打偏了过去。 “额啊……”随着他的一声闷哼,炽歌感受到下身的rou刃被猛地绞紧了。 她也跟着那突如其来的紧致呻吟了出来:“嘶啊……” 那征服感实在太诱人了,第一次尝到暴力性交的吸引力,那种新鲜和刺激的感觉让炽歌有些眩晕又有些惊异。 暴力是性的一部分,暴力跟随着性来到这片土地上,是他所熟悉的环境之一,也是他血液里的一部分。就像炽歌说的,也许是他无意中选择了自己的生活。 “再扇一下,让我乖一点。假装逃跑被你抓到了……唔嗯……”他的谆谆诱导正在释放着炽歌血液里古老的兽性,于是很快地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后xue又再一次地猛地绞紧,这次夹地她几乎快要射出来。 “喜欢这种游戏么,好啊……”她像是开启了狩猎模式的猎人一样,兴奋地握住枪,随时准备战斗。 把他的手腕钳制住从身侧举向床头,然后整个身体施压上去,将他的腿压到折过来。 下身连接处像是被牢牢钉在了一起似的,从上至下用力把人贯穿。 “额啊……对就是这样……凶一点……好喜欢……”血液里流淌着被征服的欲望,他顶动着腰肢讨好般地迎合那凶悍的rou刃,将它紧紧含住包裹起来。理智已经完全宕机,成为了只剩下性器官感觉的生物体,为了讨好那根巨物而存在着。 被摩擦到guntang的xue璧忘我似的献媚,夹住那根坚硬之物想要把它吞得更深,伺候得更舒服。 对炽歌来说,烧酒就像是赫尔墨斯送给埃庇米修斯的潘多拉。这个从天而降来勾引她的男人正一步一步把她带入从未涉足过的欲望之渊。 可是她上了他的床以后已经难以自拔,只想着怎么把他cao得更舒服,让他丢盔卸甲疯狂呻吟。 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那股黑暗的吸力,就在他们双腿之间。 那被干到通红的rou窍紧紧吸附在她的分身上,随着她大力的顶弄而不住往外吐着水花。 忘乎所以,理智早已不在线,遵循着本能把那具被cao到软弱无力的躯体狠狠地按在床上,压着他的肩膀继续cao弄,他像个永不止满足的旋涡一样,不停哀求着给他更多,将他填得更满。 直到最后一滴精水被射进身体里,炽歌才脱力地从他身上下来。 两人均胸膛起伏着,不住地喘息,欲望之火渐渐消退了,理智重新复苏。 “……去洗澡吧,我帮你弄出来。”一个不留神居然内射了,这是她的重大失误。好在烧酒没有生殖腔不会怀孕,要不然她算是犯了大错误。 “没关系,就让它在里面过夜好了。”烧酒气若游丝地嘟囔,发了整整一天的情,又被按着做了一个小时,他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炽歌红着脸道:“那怎么可以,会生病的。” 她不由分说地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烧酒拧不过他只好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一路上白浊滴了一地,看起来非常色情。 炽歌深深地叹息,捂脸道:“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她好像变成了色情片女主角一样,人生彻底滑向了未知领域。 来到浴室,炽歌拧开水龙头,确保水温在舒适范围,才用喷枪浇在他身上。 那小麦色的皮肤上除了旧伤留下的疤痕,剩下的全是今晚她捏出来的红印,特别是肩膀上的手印最深重,整个红了一大片。 看着他满身的性爱痕迹,炽歌感觉自己的脸也像那红痕一样红,快要烧起来了。 明明说好了要测试克制程度,可上了床后就完全失控了。而且她居然真的依言扇了他两巴掌,简直不可想象。 “趴下,帮你洗里面。”炽歌顶着快要烧起来的脸说道。 烧酒顺从地趴在浴缸上,背部对着她。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那双腿之间的糜乱格外醒目,深红的媚rou被cao到还有些合不拢,xue眼中心噙着欲滴的白浊,任哪个alpha看了都得双眼通红。 龙头一开,哗啦啦的水枪喷在那被cao弄好久的xue口上,令烧酒浑身战栗了一下。 炽歌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将那白浊抠挖出来,惹来身下的人一阵阵低浅的呻吟。 “痛吗?”听见他‘嘶啊’的声音,炽歌以为把他弄疼了。毕竟那地方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而且被她的凶器摩擦了好久。 “没有,还好。”平心而论,她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是个很斯文的alpha,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对烧酒来说,第一次有alpha用完他之后愿意帮他清洗。 就像工具和机器一样,用完了之后,清洗和保养,这是爱护的表现。 用完了之后就扔了,这是对待一次性用品的表现。 作为性工具被物化久了,他早就丧失了人格平等的觉悟,可是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久已失去的东西好像正在渐渐复苏。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惊异,又有些慌乱,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不敢去真正相信那是真的存在的感觉。 炽歌帮他洗完后面,顺带连身体一起清洗了,给他抹上好闻的香波,整个浴室都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令她刚才还激动的心渐渐平静放松下来。 他感受着她为他涂抹沐浴乳的轻柔动作,神魂也安逸了下来,这是他五年以来难得保持理智最长的一段时间,使得他在暂时摆脱难捱的欲望之余,有心力去思考一些深刻的问题。 两个人都很安静,时间仿佛静止了。 “其实……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总觉得关系没有到那一步你不肯说,现在想试试。”炽歌试探着道。 “嗯,你说吧。”他们的关系确实更近了一步。 她迟疑了片刻,开口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烧酒怔了怔,目光有些闪躲:“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会后悔救我的。” “啊……”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他颤抖。 “对不起,龙头开错方向了。”炽歌放水给他清洗身上的沐浴乳,然后接着道:“是吗?那样的话我还真好奇你以前在巡航舰队的身份。”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反正都过去了,如果你不想自己后悔的话,还是不要问了。” 炽歌放在他身上的手顿了顿,权衡了半天:“知道了,不问就是了。” 她有预感,会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不是无名小卒。如果是巡航舰队的高官,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救了他倒没什么,如果一旦知情还不报,的确会带来麻烦,很可能会被父亲的政敌诟病她窝藏间谍,通敌之类的。 就暂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对不信任的人不要说你救过我,一个字都不要说。”回到三楼以后,炽歌的脑子里一直在游荡着这句话。 回想刚才和他上床的情景,他不顾受伤的可能让她用力的浪叫还在耳边回响,忍不住试想那副伤痕累累的躯体遭受过多少非人的虐待。也忍不住对那遍体鳞伤的身体产生怜惜,她以为进入了他的身体就算很近的关系了,直到他说不能告诉她名字时,才猛然发觉他们之间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却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炽歌在兀自叹息中睡着。 一个人关灯入睡的烧酒脑海里回现着炽歌在浴室里替他涂抹沐浴时的样子,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对那身上的红痕和伤疤细细反复涂抹。就连在床上时,也能感受到她省着力怕把他弄伤了。她和那些暗巷里的alpha都不一样,似乎对他的疼痛不感兴趣,也对他的惨叫并不兴奋,也不喜欢欺负人。 可惜,他是一个连真名都不能告诉她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暗自伤神地把被子拉过头顶,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