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疯子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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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颜下了马车,一只脚刚踏到地上,就被一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衣衫破烂男子撞的差点摔倒。 “走路没长眼吗!”跟着妘颜从马车下来的齐府二小姐齐依依慌忙将她扶住,对着那男子喝道。 那男子披头散发,倒在地上,裸露在外面的手腕上一圈暗红色的勒痕,嘴里呜呜的说不清楚话。 “还不快把人弄走!”齐依依对着齐府门口的两个家丁喊道,回头向连连向妘颜道歉,妘颜没说什么,只是盯着那人看。 “别瞧这脏东西了,污了您的眼。”齐依依拉着她就要往里面走。 “等等,他...他好像是齐公子...”妘颜定在原地,迟疑的说。 “他怎么可能是我哥哥......”齐依依把目光移到那人脸上,语气越来越弱,她怎么都不会把眼前这个如同乞丐一般的人和哥哥齐缨联系起来,“快来人!”看清地上人的脸后,她厉声喊道。 几个人慌里慌张把人抬了回去,齐府里乱做一团,根本没人顾得上管她这个外人,妘颜走也不是,留在这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外厅呆坐着。 过了两三个时辰,齐依依才神色慌张的出来给她赔罪,“今日实在是惊扰了世女,白耽搁这么长时间。” 妘颜也奇怪自己怎么就这么巧撞上这一桩桩麻烦事,只想赶快脱身,直说不碍事,提腿就要走。 齐依依却拦住了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说齐缨得了癔症,一直胡言乱语,请她过去开解开解,试试能不能叫醒他。 妘颜更摸不着头脑,虽说她的确懂些医理,但那也只不过是跟军中的大夫学的三脚猫工夫,京中名医众多,治病救人这事怎么说也轮不到她,而且她也实在不想淌这趟浑水。 “二小姐还是另请高明吧。” 齐依依一听她拒绝的话,突然绷不住哭了出声,“若不是我劝他去街上散心,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她面前哭的声泪俱下,妘颜由不得心软,边安抚她边说:“不是我不帮忙,只是我和齐公子总不过才见了三四次,你们齐府里的人都叫不醒他,何况是我呢?” 齐依依闻言抽出腰间的帕子,抹了抹眼泪,说话还带着哭腔:“哥哥他一直后悔错过和世女的姻缘,为此整日郁郁寡欢,说不准他看见世女解了心中郁结,便能清醒过来了。” 齐依依言辞恳切,妘颜稀里糊涂的就跟着齐依依进去了,齐父坐着哭的眼睛一片红,见她来了才止住眼泪。 妘颜心里乱,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齐依依接着领她进了内屋,床榻用厚厚的帘子遮着,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齐缨怪异的叫声。 “大夫怎么说?”妘颜扭过头问。 “府里的医师来过,但哥哥不让她靠近,”齐依依边回答边上前几步撩开帘子,齐缨脸色惨白蜷缩在床的最角落里。 “哥哥,你看谁来了?”齐依依试探性的对他开口。 妘颜恍惚间看见了齐缨眼里闪过的一丝笑意,然后又恢复了原样,呆愣愣的坐着,但是没继续发出怪声。 齐依依等了片刻开心的说:“看起来好一点了。” 妘颜把眼神从齐缨身上挪开,对齐依依说:“我给他搭个脉看看吧。” “世女还会医术?”齐依依惊奇的问。 “懂点皮毛而已。” 齐依依给她搬来张凳子到床前,费了半天劲才让齐缨乖乖躺下,伸出手腕,上面已经缠上了一圈白纱。 搭完脉妘颜只回头跟齐依依说她要单独和齐缨说话,才能让他清醒。 以齐缨如今的状况,齐依依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嫌,重新把帘子拉好,便退出去留妘颜一人在内。 “你想做什么?”妘颜对着帘子里躺着的人,直截了当的开口。 “想跟世女说说话而已,”齐缨坐起来,从帘子里探出身子,脸上挂着明朗的笑,“世女的医术不错。” “你苦心把自己扮的这么凄惨,流落在外两三日,演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和我说话?”妘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我做这些事可全都是为了你。” “我不懂齐公子的意思。” 齐缨兀的低头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语出惊人:“你想不想要我?” 简直是个疯子! 她站起来想走,却被他抓着手腕,拽到帘里,这次更是直接吻了上来。 妘颜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公子强吻,还是在他的闺阁之中,简直是奇耻大辱! “世女可别乱动,这要是让外面的人闯进来了你可就彻底说不清楚了。”齐缨意犹未尽的注视着她的嘴唇说道。 “被别人看到也是毁你的名声,我怕什么?”妘颜挣开他的手,眼睛瞪着他。 “不怕的话现在就喊把我爹爹进来,我倒是乐得让他看到现在这幅场景。” “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娶我进门。” 妘颜嗤笑一声,低头扒开齐缨缠在她手腕上的手指。 “怎么,怕你的林郎生气?”齐缨更攥紧了她的手腕,说话带着怒气,“你不是昨日才纳了一个侧室,再多一个也无妨吧。” “我们见面的次数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怎么对我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妘颜抬头质问他,想了想接着说:“一向孤高自傲之人如今却处心积虑要为人侧室,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有私心不假,但绝对不会害你,”齐缨语气激急切,放低了姿态解释,“我最开始是被林遥捡了便宜不甘心才想在你回府的路上借机接近你,后来每天在楼上看你经过,不知不觉就被你吸引......” 妘颜实在不想听这些“少男心事”,出声打断他:“娶你也可以,你要给我点时间才行。” “你说真的?”齐缨松了力气问,眼睛都亮了,见妘颜点头,又接着问,“那要多久?” 妘颜顿了顿,假装认真的想了想,“我刚刚才纳了新人进门,怎么说也要三个月吧。” “三个月太久了,我等不了。” “那我没有别的办法。”妘颜皱着眉,很为难的样子。 “好,三个月就三个月,”齐缨说着扯下妘颜挂在腰间的玉坠,塞进怀里,“这个就当我们之间的信物,要是世女食言,我便拿着这东西去临安府拜访。” 妘颜丝毫不怀疑他的话,这个人确实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临走时,齐缨靠在门框上又非要让亲他一下才放她走。 “你对谁都这样吗?”妘颜白了他一眼。 “只对你这样,”齐缨伸手揽住她的脖子,自己把脸贴过去和她的唇碰了一下,“没事多来看看我。”他又说。 妘颜走出门,冷笑了一声,凭一个玉坠就想拿捏她,太天真了点,娶他?做梦去吧。 以后她见到齐字就有多远躲多远,她也不想骗人,实在是形势所迫,相信老天一定能体谅她的。 “我哥哥他好些了吗?”齐依依看到她出来,忧心忡忡的问。 “他好多了,已经可以说话了。”妘颜咧着嘴假笑。 齐父欢天喜地的进门去看,又是一阵喧闹,她这次直接趁机会脚底抹油开溜。 齐缨编了个瞎话人说自己在街上遇上人贩子,自己被关了两天两夜,趁晚上人贩子睡着的时候逃了出来,齐府尽管极力想把事情掩盖,但外面依旧不少风言风语,以前上门想和齐府联姻的人不在少数,现在一下人没有人再来登门了。 但齐缨对这些丝毫不在意,傻傻的在家等了妘颜两个多月,离约定的期限越来越近,他望眼欲穿的等到的却是妘颜要护送五皇子去南境和亲的消息,一走少说也要三四个月。 他才意识到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