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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ER

    

HATER



    之前──

    瑞瑞相約琅兒再去彩虹町的另一間酒吧暢遊,兩人先是約了附近的一家餐廳,打算先吃過晚餐後再進去酒吧。

    琅兒率先抵達約定的餐廳,點了一份白醬奶油松露鮮菇義大利麵套餐,在座位上等待瑞瑞到來。看了看手機瑞瑞的簡訊中寫道:「我們先去附近一家義大利麵吃吃晚餐,但不要吃太飽喔,因為還有東西要吃,嘻。」

    瞄下簡訊,琅兒小聲說:「啊……我忘記了,點太多……」

    不一會兒,瑞瑞進到餐廳見到琅兒便高舉揮舞著手打招呼。

    琅兒見到瑞瑞迎面走來開心得笑吟吟道:「你怎麼這麼慢~」

    瑞瑞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輕聲說:「嗨……」

    琅兒赫然驚訝吃驚的連忙問道:「你的聲音……」

    瑞瑞的聲音變得嘶啞無力,只能聽見微弱的氣音,如聽聲未見人還真認不出是他。瑞瑞聲音粗糙且微弱氣音說:「因為又唱歌又喝酒又吃麻辣火鍋,我已經燒聲了。」

    琅兒輕拍瑞瑞肩膀關心:「要好好保重身體,那你等下還能玩嗎?」

    瑞瑞笑臉yinyin很有自信的抬頭挺胸,粗糙嘶啞氣音說:「當然可以,這不妨礙我吃rou啦,燒聲過幾天就好了。」

    琅兒笑吟吟回應:「我懂~『有rou能吃直接吃,別等沒rou空想吃』」笑臉yinyin的抖動兩下眉毛說道:「是吧~」

    瑞瑞雙眼呈彎月狀表情yin色,頭輕側一邊嘶啞氣音笑說:「你懂~」無力小聲說:「哈哈,其實我這麼慢,是因為……」

    琅兒疑惑的問道:「因為?」

    瑞瑞用手遮掩側邊部分嘴巴示意要小聲說話,琅兒見狀後好奇的往前靠攏傾聽,輕聲嘶啞氣音訴說:「因為再來之前,我先到附近的公廁吃了兩根~」語畢表情非常得意,往後方傾躺向椅背靠去。

    琅兒聽完驚訝「喔──」又笑說:「哈哈哈,你好誇張,無時無刻都在打炮,不浪費任何一點時間。」

    瑞瑞嘶啞氣音微笑道:「當然要打炮啊,超爽的~做愛一時爽,一直做愛一直爽~」

    琅兒笑笑說:「好,很爽。不過你的聲音真的很嚴重,等等吃完晚餐後,先去買個喉糖吃吃、潤潤喉吧。」

    瑞瑞嘶啞氣音答:「好~」

    兩人香噴噴的義大利麵餐點送了上來,琅兒點的白醬奶油松露鮮菇義大利麵,服務員在現場將整顆松露刨開成片撒在義大利麵上。瑞瑞點的紅醬番茄海鮮義大利麵,服務員將剖半加熱融化的起司,刮去那層融化散發濃濃奶香的厚厚起司淋在義大利麵上。

    瑞瑞嘶啞氣音喜悅道:「好香喔~份量很大耶,記得不要吃太飽。」

    琅兒疑惑的問:「好~不過是為什麼啊?我還是不懂。」

    瑞瑞解釋道:「吃太飽你等下是要怎麼幫人家深喉嚨,或是被猛幹的時候會想吐……」

    琅兒這才恍然大悟頻頻稱道:「喔喔喔喔喔喔──」

    兩人愉快的用餐完畢,去便利商店買了喉糖。瑞瑞吞顆喉糖搭配溫開水,聲音瞬間恢復。兩人一齊前往名為

    (HATER)的酒吧遊玩。

    走路時琅兒瞧見瑞瑞低著頭看著地板沉思,臉色好似不太愉快,關心道:「你怎麼了,還不舒服嗎?」

    瑞瑞神情失落的望向地板低聲說:「我有約晏伶,但他怎麼都不來?」

    琅兒微笑的說著:「晏伶他就是一個工作狂,投入非常多的心力在時裝上,還有他個性也比較內向一點。」

    瑞瑞「是喔。」的理解一聲。抬頭笑笑說:「那很可惜耶,沒有享受到人生最快樂的高潮,這樣他人生不就少了一個樂趣~」

    琅兒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心想「還以為瑞瑞是被拒絕所以很難過......原來是在替晏伶少了一個樂趣而難過。」又笑笑說:「沒關係啦,每個人的興趣本來就不太一樣。」

    瑞瑞拉起琅兒的手說:「那我們自己去享樂,快走~」

    琅兒微笑說:「GO!」又問:「為什麼這家要叫HATER啊?這不是仇視的人的意思嗎?」

    瑞瑞試著解釋:「可能是我們同性戀還是被太多人仇視吧,所以化悲憤為力量?」

    琅兒點頭說:「喔喔~」

    瑞瑞摸摸自己的喉嚨說:「我喉嚨癢癢的想喝點水……我們去買。」

    琅兒說:「好~」

    兩人買完水,瑞瑞喝口潤喉一下,核對身分,進入酒吧。碰巧,進入酒吧就看到雨坐在位置上喝酒歡談,身邊圍繞好多帥哥。

    瑞瑞看見雨,滿心歡喜的想上前去打聲招呼,不出所料又再次見到棨搯站在雨的旁邊。直盯盯的深情凝視,目不轉睛看得非常入神,笑臉yinyin些微色情,很興奮的撕牙裂嘴的露出突出的門牙微笑,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下。

    瑞瑞見狀眉頭緊縮,嘴角立刻往下擺出一副很嫌惡的表情,被噁心到打了個冷顫。嫌棄氣憤道:「幹!怎麼又有他啦,他站在那整個就很礙眼,猥褻到根本就妨礙風化。」

    琅兒婉轉勸和:「算了啦,至少你們最近都沒有吵架。」

    瑞瑞斬釘截鐵說道:「沒有!我跟你說,上次晏伶舉辦唱歌那次,他趁大家都喝掛有偷搧我巴掌,馬的賤人。」

    琅兒疑惑道:「那你怎麼不打回去或閃掉。」

    瑞瑞憤怒說:「我就喝醉了啊,要怎麼打回去。他馬的幹!原來那時候是故意一直灌我酒。」

    琅兒笑說:「可能是真的想跟你喝酒,只是看到你喝很醉才趁機偷打一下吧,哈哈。」

    瑞瑞怒斥:「機掰洨,幹!等下我再去偷打他,嘻嘻。」

    雨緩緩走來打聲招呼,特來攀談插話:「嗨~在聊什麼?上次你們突然離開,沒一起喝酒。」

    瑞瑞羞澀害臊笑笑說:「沒有啦,我跟在琅兒介紹這家酒吧的暗房活動。」又好奇問:「對了,帥帥你跟棨搯很熟?」

    雨回頭看下棨搯接著轉回頭說:「不熟,我跟朋友到酒吧玩很常碰到他。」

    琅兒驚呼道:「那很巧!我以為是你們很熟都會揪他。」

    瑞瑞笑吟吟嫌棄說:「那他一定就是在跟蹤你啦,一直站在你附近,你不覺得他很猥褻很煩嗎?」

    雨尷尬講:「哈哈,跟他沒話聊。想說都在城堡工作不想把氣氛弄僵,順便邀請他一起來喝,但他都沒付錢……」

    瑞瑞怒斥:「靠!那個賤人。」

    琅兒尷尬笑說:「哈哈……瑞瑞剛好跟棨搯是同組的裁縫,不過他們不是很合。」

    雨驚訝說:「這麼巧!」

    瑞瑞嫌棄說:「對阿,一點都不想巧,我之後要換組了。帥帥等下會去暗房晃晃嗎?」

    雨不假思索的馬上答覆:「不會,我是來幫朋友慶生的。」

    瑞瑞臉上表情透著失望說:「喔喔,說的也是。」

    雨轉頭詢問道:「琅兒你很少來酒吧?」

    琅兒微笑說:「對啊~今天也是瑞瑞帶我來開開眼界,之後每家都會去晃晃看看。」

    雨點點頭說:「原來~」忽然後方傳來呼叫雨的名字「欸!雨──快來喝酒!」雨轉頭查看原來是朋友呼喊著叫他回去要準備尬酒。雨轉回頭微笑說:「不好意思,我先回去幫朋友慶生,你們點的酒算我的。」燦爛的笑容好似身邊有座山丘上綻滿整片浪漫的紫色薰衣草,飄來陣陣香甜的氣味。

    瑞瑞感受到燦爛的溫暖,雙手握著雨的手羞澀說:「人好好,謝謝~」

    琅兒微笑說:「感謝尼~」

    「不會。」語畢帥氣的轉身。

    看著雨的背影走返回自身的朋友桌,瑞瑞撇頭直言:「我覺得他對你有意思。」

    琅兒驚呼道:「不可能吧!」

    恰巧,仁洺也來了這間酒吧,上前來打招呼相認說:「欸~這麼巧,你們也來囉~」

    琅兒興奮說:「欸~嗨嗨嗨,你自己來?」

    仁洺搖搖頭說道:「沒耶,代怡跟愗愗等等才會到。」

    琅兒興奮說:「他們也來~好嗨喔~」

    仁洺從口袋掏出香菸跟打火機,將一根香菸刁在嘴裡說:「我想上去抽根菸,你們要一起嗎?我順便接代怡跟愗愗。」

    瑞瑞點點頭說:「好啊~一起去聊聊。」

    一行人準備前往門口走上樓梯時,酒吧的公關人員見狀突怒斥:「你們幹嘛走上去,快下來,為什麼要走,誰準你們走的。」

    琅兒、瑞瑞、仁洺一臉錯愕的看著該名公關,不發一語「……」。

    公關繼續說道:「快下來啊,還站在那幹嘛,誰準你們離開。」接著都沒被回應,自己默默尷尬圓場道:「好啦,你們想走就走吧,一路好走喔~」語畢默默的低下頭往人潮走去,隱沒其中。

    琅兒、瑞瑞、仁洺馬上轉身離開,推開門走出酒吧。

    在酒吧外,琅兒眉頭深鎖半瞇著眼小聲道:「你們認識他?這酒吧的人也太失禮……」

    瑞瑞尬笑說:「別管他,大多同性戀都這樣子啊,嘴賤還自以為是當成很有個性。」

    琅兒輕咳了兩聲「咳、咳──」

    仁洺吸口煙吐出口白色煙霧緩緩說:「他是誤會我們要離開吧。」

    琅兒一臉不悅說:「但也不能這樣子吧,他不知道他代表的是公司的形象?才第一次來就給人這麼差的印象……傻眼。」

    仁洺又吐出口煙說:「你就別在意囉~那也只是他個人的關係,不等於那間酒吧都這樣,這間是真的很好玩~」

    瑞瑞拿根仁洺的遞過來的煙,仁洺貼心的幫忙點火。瑞瑞深吸亦吐口白煙說:「對啊~這間是真的很不錯。」

    琅兒聳聳肩說:「好吧。」

    代怡、愗愗剛好出現道:「嗨~」

    琅兒說:「你們也來了~」

    代怡好奇疑惑問:「嘿嗯~怎麼從遠遠就看到你臭臉。」

    琅兒不爽的表情說:「就剛剛公關很失禮。」

    代怡笑笑說:「算了啦,出來玩就要開開心心的。你們煙是抽完了沒,快點進去~」

    愗愗笑笑說:「嘿咩~不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壞了好心情。快點進去啦,我等不及了~」

    仁洺熄滅手中的香菸丟入垃圾桶,用手指著酒吧門口方向說:「好、好、好,抽完了啦,走。」

    進入酒吧分離後,琅兒走回到位置上喝酒。瑞瑞、仁洺、代怡、愗愗幾人滿心期待直衝暗房,再門口附近的置物櫃褪去衣物,圍上小白毛巾後,分開四散個別行動。

    酒吧的空間環境,一半是酒吧另一半則是較大的暗房,中間僅用置物櫃及一道幽黑漫長的布簾區隔開來,今天的活動是螢光環之夜,進入暗房的每人會發放一條不同螢光色的rou環,可供套環在rou上。rou環發著不同色的螢光,暗房內燈光較為昏暗幾乎看不太見,只有被螢光色的rou環拴住的rou最為閃耀顯眼。

    瑞瑞環視一下暗房,房內人人在rou環的拴住下,rou脹得好大好硬挺。瑞瑞極度興奮雀躍到小小跳步,心臟砰然大力的加壓幫浦跳動,血脈噴張道:「好刺激喔~」

    驟然發現猥瑣yinyin的棨搯,在暗房內四處狩獵。瑞瑞趕緊靜默的觀察並尾隨在其身後,猙獰的眼神瞪著,氣憤的嘴裡碎唸:「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趁我喝醉偷打我!看我這次怎麼報仇。」說完面露jian笑,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仔細跟隨。

    棨搯在暗房內晃來晃去找尋合適的人選,猝然相中一位身材矮小的路人便走上前去搭訕,路人似乎不太喜愛乾淨,散發著濃烈的汗臭味。

    棨搯聞到一股汗臭味撲鼻而來,閉上眼仰頭深吸一口氣,直呼:「恩~你好香~」

    汗臭路人隨意的摸摸棨搯的rou,嬌羞又冷酷的用眼神擺動頭示意「走、去那。」

    棨搯笑臉yinyin,嘴角流下幾條口水點頭應「好」迫不及待的跟隨汗臭路人身後,前往角落。

    偷偷跟在後方的瑞瑞找個隱身的地方,躲在暗處怒目的猛盯著棨搯瞧。棨搯跟汗臭路人正在互相舌吻開幹,激情的不停變換姿勢並不斷發出「阿──阿──」的呻吟。

    轉換到棨搯為1號TOP幹人,幹著幹著即將快要進入高潮。棨搯輕瞇上眼抬頭仰望張開嘴,嘴角的口水不斷湧出,側面還能看見暴牙特別突出口水牽絲,好似怪物。一臉舒爽猥褻的表情,下體更快速的抽插擺動,終於即將進入到最終高潮升天之際的剎那間,瑞瑞趁機馬上快速衝上去,乾淨俐落大力搧棨搯大巴掌「啪──」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瑞瑞搧後趁亂摸黑隨之逃跑。

    棨搯被搧的一巴掌其力道之大,臉被搧到整個往旁甩了過去,口水四處飛濺。原本要進入的高潮狀態被及時打斷,棨搯呆滯錯愕的撫摸著酥麻的臉龐,嚇得瞬間軟rou,軟掉的rou從屁xue緩緩掉出。仰躺被幹的汗臭路人感受到棨搯軟rou也聽見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嚇得趕緊坐起身,啞口無言傻愣看著棨搯。

    棨搯見狀連忙傻笑安撫說:「嘻嘻、沒事、沒事。應該是那人路過不小心用手揮到我,害我嚇好大一跳。對、就是這樣沒錯。」說完伸出舌頭輕舔一下鼻頭,舔掉流出的輕透鼻水。

    路人還處在驚嚇震攝中,只簡單回個「恩恩」兩聲後,趕忙站起身準備離開。

    棨搯實在太喜歡這個汗臭路人,很想挽留下他加以熟識。溫柔尖音輕問:「那個,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們真的很合,能認識你嗎?我叫棨搯,你呢?」

    靜默的汗臭路人話不多,只簡短回個:「筱溢。」二字。

    棨搯笑臉yinyin質疑的說:「洨液?」猥瑣的表情稱讚道:「真是個好名字。」

    汗臭路人不發一語「……」轉身離開。

    棨搯羞澀的快速拉住汗臭路人的手,語調含糊尖音道:「那、下次再約?」

    汗臭路人甩開棨搯的手,轉頭面無表情說:「有機會相遇再約,有機會的話。」說完就真正的直接離開。

    棨搯在原地嘟著嘴,上唇被暴牙卡住,臉部表情變的很似老鼠模樣。癡傻的望向汗臭路人逐漸隱身在黑暗之中的背影,不甘心道:「真無情,下次遇到一定狠狠揉擰你。」

    終於報仇的瑞瑞心情大好,大搖大擺的在暗房內尋找看對眼的路人,舒爽的好好大幹一場。

    結束後,一行人在酒吧外會合。

    琅兒疑惑問:「你們有想過結婚嗎?」

    瑞瑞遲疑一下說:「結婚、我沒有想過結婚。」

    仁洺嘴裡叼著菸,吐了煙口說道:「我想耶。」

    琅兒疑惑說:「瑞瑞你不想嗎?」

    瑞瑞趕忙澄清說:「不是啦!是我還沒認真思考過,我當然很想阿,不過也要有對象再說。」

    琅兒笑臉yinyin笑說:「會遇到的啦,緣分。你還是那句yin蕩的話吧~」

    瑞瑞笑臉yinyin笑答:「你說呢~呵呵~」

    仁洺吐口煙,好奇說道:「什麼yin蕩的話?」

    瑞瑞眼睛呈現灣月狀,笑臉yinyin說:「有rou能吃直接吃,別等沒rou空想吃。」

    仁洺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有夠yin蕩。」

    代怡點點頭贊同說:「嘿恩~」

    愗愗點點頭附和說:「嘿咩~」

    幾人哄堂大笑,聊天過後緩緩散場,各自開心的返家。

    隔天,辦公室裡厚修整組成員小聲的講悄悄話、討論事情。

    棨搯眼角瞟見代怡手裡正拿著表單要給各組填寫,正準備往厚修組方向走過來。棨搯眼神閃爍光芒,撒嬌害羞的語氣說:「呵呵,我昨天去酒吧又巧遇雨喔~」只要一談到雨,棨搯就會露出一臉幸福洋溢思春的神情,雙頰微微羞紅。

    厚修好奇說:「怎麼你們最近很常碰到,很有緣分~」

    棨搯露出暴牙竊笑道:「嘻嘻,是啊,然後他對我很好,跟我打招呼還邀請我加入他朋友的局一起喝酒,我都不用付錢。」語氣幸福輕盈說:「對我這麼好是想讓我愛上他喔~」喜孜孜的用雙手撫摸嬌羞害臊的臉頰。

    裴巫兒露出輕視的妖邪一笑說:「我覺得只是客……」

    厚修看見棨搯瞬轉狠戾的眼神瞪著裴巫兒。

    珞碼則用手肘輕輕撞兩下裴巫兒的手臂,裴巫兒意會到馬上改口,僵硬的擠出笑容眨眨眼說:「要記得戴套喔。很不錯耶~他竟然會邀請你一起喝酒,我覺得他一定是對你有好感『吧』!?」吧字語氣刻意加重說。

    棨搯露出羞澀害臊的表情說:「一定是對我有好感,不然怎麼會對我這麼好~」說完伸出舌頭輕舔一下鼻頭,舔掉流出的輕透鼻水。

    珞碼雙手撫著臉頰嬌羞的擺動頭部說:「恩~人家好羨慕你喔~雨超帥耶~」

    厚修恥笑戲謔道:「你們兩個是會覺得哪個男人不帥的啦~」

    裴巫兒、珞碼瞬間變臉,表情凝重異口同聲道:「你啊!」

    厚修羞愧地氣忿大聲喊:「靠么啊!」

    珞碼閉上眼撫摸著臉頰羞澀答:「恩~」;裴巫兒則憋不住笑意說:「我覺得好好笑。」;棨搯則「嘻嘻」的竊笑一聲。

    棨搯笑臉yinyin炫耀說:「反正雨真的對我好好又貼心,雨個性很天真浪漫。」

    厚修微微輕翻白眼說:「他真的是蠻天真的啦。」小聲碎念:「所以才看上你……」

    棨搯似乎有聽見厚修的小聲碎念,疑惑詢問:「什麼?」

    厚修驚訝得左顧右盼趕緊改口稱:「沒有啊、沒事,發生什麼事嗎?」

    代怡經過好奇插話大聲問道:「肖ㄟ,外面天氣這麼好,你們在說什麼下雨。」

    珞碼羞澀說:「恩~我們不是在講天氣啦,是棨搯再說雨對他很好,棨搯覺得雨很不錯。」

    棨搯幸福洋溢的露齒竊笑,點點頭說:「恩、對、沒錯就是這樣~」說完伸出舌頭輕舔一下鼻頭,舔掉流出的鼻水。

    代怡質疑發問:「雨?誰啊?」

    愗愗附和說:「啊!是不是那個模特兒~」

    代怡好奇詢問:「誰?」

    愗愗笑笑解釋道:「就是樓上的模特兒部有個瘦瘦高高,頭髮是奶油白金髮,長的很像精靈很紅的那個啊~」

    代怡不敢置信,歪嘴一臉鄙夷疑惑嫌棄對棨搯說:「他會喜歡你喔?」

    棨搯察覺到代怡傳來的輕視感,嘟起嘴上唇卡住暴牙用老鼠表情僵硬的眉開微笑說:「彼此覺得彼此還不錯而已啦~還在慢慢進展中。對,就是這樣。」說完露出竊笑又害臊的表情。

    愗愗笑臉yinyin,語調略為酸澀輕浮說:「那你要加油喔~機會難得吶。」

    代怡聽聞「噗哧」的笑了出來。

    棨搯雙手摀著發紅的雙頰,羞怯害臊搖晃身子說:「放心、我會的,謝你祝福~」

    代怡、愗愗兩人壓著下巴,不甚擠出一點雙下巴,尬笑的撇頭相互凝視對方,加重語氣齊聲發出「嘿恩」「嘿咩」說著口頭禪。

    厚修、珞碼、裴巫兒三人亦同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來看去。厚修一臉很不爽,珞碼、裴巫兒不明就裡就這樣痴痴呆呆的夾在中間陪笑左看看右看看,不停撇頭看來看去。

    棨搯嘟起嘴上唇卡住暴牙,僵硬的老鼠表情,眼睛瞇成一條線尷尬微笑「嘻嘻」二聲。

    氣溫微涼,鮮翠的樹葉逐漸染上黃橙色的顏料,一片、二片、三片……一枯一枯的樹葉紛紛飛落,輕柔的喚醒沉入地磚的懷抱。涼風呼向落葉輕輕吹起,吹得落葉相互摩擦取暖「沙沙」作響。

    你聽,這是起秋的聲音──

    秋天來了,意味著戀愛的季節悄悄來臨,這曖昧模糊不清的戀愛謠言,正緩慢的在辦公室裡蔓延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