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帝王帐,首次后入帝王xue,冷血帝王热辣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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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南与浑身瞬间热浪袭来,龙根一挺便软了腰肢倒在长歌怀里,rutou还被长歌捏在指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墨色长发垂在身侧遮盖住了被调教的rutou景色,宗政南与闷声着半是羞耻半是享受,一时之间竟软在长歌怀里没有动作,长歌心下得意道 “阁下起杀心,这幅身子倒是拖累” 闻言,宗政南与推开长歌,失了抚摸的敏感双乳顿时叫嚣,连带着私处也guntang寂寞 “嗯……你放肆……唔……” 长歌玩味地扯了扯嘴角 “放肆?我还有更放肆的” 长歌一把将宗政南与扑倒在地压在身下,幸而帝王寝宫有地龙且铺了华丽的地毯,恍若是一张自由辽阔的床,再加上昏暗的灯光和这暧昧的姿势,时不时男人勾人的低喘,一场无言的交合在疯狂叫嚣着 ,长歌看着眼前高贵的男人,突然生出要踩碎高岭之花的偏激念头,明赫身为驸马在她身下予取予求,孕夫楼那么多孕夫都曾在她身下绽放,既同为男子,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子也必须在她胯下浪荡求欢! 宗政南与饱受媚药折磨,他却也瞧见长歌眼中的侵略与疯狂,帝王之姿不会惧怕任何人,他依旧高傲地抬起头,这一幕落在长歌眼里更是刺眼,长歌继续疯狂刺激宗政南与的rutou,另一只手挑逗着男人的胯下之物,瞬间宗政南与眼中的沉稳杀气被妩媚求欢所代替 “呃啊……嗯啊……” 长歌极富侵略性地攻城略地,宗政南与的大兄弟炽热guntang高高翘起,仿佛是一把烈火在炙烤着 “嗯啊……诛九族……啊!我要把你……嗯……五马分尸……啊……我的身体……” 宗政南与面对极致快感也还在想着杀长歌,长歌也不惯着他,一撩衣裙,蛮横地分开宗政南与的双腿,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花瓶,从帝王xue中沾取爱液直接捅进了龙xue “啊!放肆!唔……好疼……你放肆!呃嗯……退下……” 没有扩张和爱抚的龙xue骤然容纳冰冷巨大的花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宗政南与疼得脸色煞白,大大分开的双腿不停颤抖,长歌立马俯身亲吻宗政南与的喉结,男人的娇喘立马变了调 长歌有规律地慢慢转动手中的花瓶,不知是不是男人长期欲求不满,花瓶竟被死死咬住,长歌也没有耐心,一巴掌狠狠扇在男人的xue上 “啊啊啊啊啊!痛啊!嗯……你不得好死……啊……” 宗政南与疼得骂人,花瓶又被蛮力扇进去了一部分,xue内又背景刺激出了一大摊水,正好湿润了xue口方便进出,长歌见状出言嘲讽: “我当你是有多三贞九烈,如今xue口大开,死死咬着花瓶不放,一个死物便将你cao弄成这样,当真是比妓院的头牌还厉害” 宗政南与何时听过这等污言秽语,心中暴怒 “你身为女子……嗯……行事乖张……你父母是如何教你的……啊……” 十几年的亲缘皆失本就是长歌内心的一个痛处,如今被揭露长歌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抓过花瓶使劲抽插,像是要发泄这些年的委屈,这可苦了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帝宗政南与 “啊啊!好快……啊!好涨……” 仿佛是体会到了快感,宗政南与竟然小幅度迎合着长歌的力道,长歌讥讽道 “腰肢挺起,跟着动” 宗政南与躺在地上竟听话地扶着自己的腰肢挺动,长歌更加大力地抽插 “呃嗯……腰……呃……要更衣了……嗯……” 长歌知道男人快到了,恶趣味的堵住马眼,男人瞬间憋出一身汗,剧烈抗议 “不要……我要……啊啊……我要……啊啊啊!” 长歌挑逗地舔舔男人的耳垂,男人如遭电击,长歌咬着他的耳畔道 “你说,你是我的小母狗,我就让你射” 宗政南与气极 “呃……卑鄙……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长歌不怒反笑 “杀我?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长歌一使劲将人转过来跪趴着,继续用力顶弄,男人再次化为春水只顾着浪叫 “啊!好舒服……蹭到了……唔……我要射……啊啊啊” 你叫不叫? 男人死咬嘴唇不肯说 长歌眼见时间不早,一巴掌抽在宗政南与的屁股上 “啊!尿了!” 突然遭受刺激的男人猛然冲过精关,瞬间高潮射精 “呃啊……xue……啊!喷了……我是……小母狗……啊……” 男人脱力倒在地上,长歌也有良心,拿出随身带着的药瓶 倒了一粒给男人喂下,给他补充体力,提着这口气。 然后徒留男人一人凄惨睡在地上 天亮后宗政南与从地上醒来,浑身如同散了架,后xue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身下火辣辣的疼 下腹如同火焰炙烤,看着自己浑身青紫一丝不挂,宗政南与气到发抖,忽然看见地上有一块玉佩,他颤抖着手拿起,是上好的羊脂玉,看成色应是御赐之物,宗政南与脸色一沉:朕一定要杀了这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