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0 缺爹了
00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01 一直有人在轻轻拽她的头发。 宁昭同忍了忍没忍住,烦得一把拉回来,骂道:“崔乔你有完没完?” 声音有点大,全场死寂。 旁边同样迷茫的崔乔看着周围有点熟悉的中学教室,看着旁边趴着休息的小姑娘,又看着桌边虎视眈眈拿着教鞭的英语老师——崔乔吸了一口气,坐直了:“同同,完了。” 全班哄笑,连英语老师陈秀丽都有点没忍住。 听到那么多人,宁昭同惊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 陈秀丽看着一脸懵懂的小丫头,有点气又有点好笑:“宁昭同,睡那么香,梦见考上清华还是考上北大了啊?” 陈秀丽? 宁昭同看了眼崔乔,拧了自己一把,微微一笑:“正经人谁上清华啊?” 全班爆笑。 陈秀丽噎了一下,这回是真有点生气了,教材一拍:“今天的课文,你来翻译。” 宁昭同已经活了不少年了,好久没进入过这种中学师生的情境,还有点不习惯。她挠了一下头,决定给老师一个面子,问崔乔:“多少页啊。” 崔乔当然要跟她同甘共苦:“不好意思啊,我也刚醒。” 陈秀丽额角直跳,宁昭同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老师,我不该睡觉的,您说哪一页,我这就翻译。” 陈秀丽冷冷一笑,把教材翻开,戳到了宁昭同的肚子上。 宁昭同有点不舒服,但没说什么,确认了地方就开始翻译。 宁昭同隐约记得自己高中时候英语成绩是很一般的,至少在实验一班应该是一般偏下的,所以也能大概明白陈秀丽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活那么久,天南海北欧洲非洲都跑过不少地方,如今法语德语不说,英语雅思总分打个8是没问题的。 陈秀丽听着都愣了一下。 这丫头这口音,像在伦敦待了二十年。 假期还真学英语了? 等宁昭同念完,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都有些意料之外。陈秀丽脸色有点不好看,倒也没多说什么,拿起教材:“别睡觉了,坐吧。” 宁昭同乖乖应是:“好的老师,我会监督崔乔的。” 后面又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崔乔捏了她一把,跟她翻开了同一页。 当然,听课是不可能听课的,崔乔拿过文具盒里的便利贴,写了字给她递过去。宁昭同拿过来一看,【几岁?】 宁昭同刷刷刷写了一串:【45,你刚调回国内,还没回家。同一条时间线吗?】 【还真是 你来之前是什么情况?】 【床上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 【我在飞机上打了个dun】 崔乔看着那个拼音,略有一丝尴尬,又安慰自己,这把年纪了提笔忘字也很正常。 宁昭同忍了忍笑,把“盹”字补充上去,【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英语书,大概是高二上】 【那我刚插班进来不久】 【对 我们真要重新高考吗?】 【没信心吗?】 【怎么可能没有?但是我想跟你上同一所大学】 【我现在搞不了理工了,估计还是找个哲学系待着】 【我想上北大 宁老师教教我】 【我要是考不上会不会很尴尬】 【我外语可以选法语,有一点优势】 【我准备去试试自主招生】 【那么快就找好路子了】 【饿了】 【吃我】 【爬】 【爬你腿上】 【陈秀丽又在看我们了】 【让她看吧 你说我们要不申请一下免修,多上几节物理化学】 【中学还能免修?】 【让你妈去折腾,你妈都给你折腾跳那么多级了,肯定支持】 【有道理 那咱们怎么证明我们有免修的实力?】 【我们一起去考个雅思】 【可以】 【借我点钱我报个名】 【可以 你顺便去考个C1】 【这要花多少钱啊】 【没事 我有钱,我养你,跪下来说谢谢就可以了】 崔乔看到这里,有点想笑。 宁昭同倒是真的从出生开始没缺过钱,这时候虽然爹不疼娘不爱,却有一个特别溺爱自己的商人外公。 宁昭同也想到了这点,心说要想办法让外公多活几年才是。 02 襄阳五中有很不错的食堂,但是宿舍条件很糟糕,宁和孝和崔青松都在市里工作,自然不会让独生子女住校。 宁昭同和崔乔认识得早,宁和忠和崔青松又组过班子,两人说得上青梅竹马,家门都是乱窜的。最近省教育局又在喊着减负,要严查违规补习情况,校领导干脆让签晚自习同意书,自己选择来不来。 崔乔是不乐意上晚自习的,吴琴也不希望孩子天天埋头苦学学个书呆子样,成娇觉得宁昭同跟着崔乔能补补课,也没有逼闺女去上晚自习。于是五点半一过,宁昭同和崔乔背着书包一起出了校门,准备去崔乔家做作业。 宁昭同小声问他:“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崔乔往她腰上捏了一把,看她惊得跳起来,有点说不出的心情愉悦:“你搬家了,我又没搬。” 宁和孝和崔青松都是农村子弟,吴琴也是镇上出来的,但成娇是个家境很不错的城里姑娘,宁家的条件确实要比崔家好不少。 走过转角,眼看人少了,宁昭同一跃跳到他背上:“你怎么接受得这么好,老实说,是不是还挺乐的?” “你也没有接受不好啊,”崔乔反驳回去,往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平白年轻那么多,还没有别的男的上蹿下跳,就乐了怎么了。” 宁昭同笑骂一声,探头咬了他一口:“狗东西。” 今天是高二下半学年开学第一天,吴琴也是一个寒假没见宁昭同了,一见她就笑:“同同,过年玩得开心吗?” 宁昭同乖乖地叫阿姨好:“开心,就是很想吴阿姨和崔叔叔。” 吴琴一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去做作业吧,饭好了我叫你们,喝水吃零食自己拿啊!” 吴琴也在襄阳市里上班,冬天作息朝九晚五,其实比崔乔放学还早。但是崔青松时常加班,家里吃饭就要晚上不少,两个孩子也都习惯了。 崔乔多看了年轻的老妈几眼,而后拉着宁昭同回了房间,习惯性地上了锁。宁昭同把书包扔到书桌底下,打量着这个熟悉的房间,还没说出什么来,被他从后面按住,抱着摔到了床上。 “外套脏……”宁昭同无奈,推开他的下巴,“我可警告你,我现在还没满14,我同不同意你都犯法。” 崔乔压在她身上,蹭了蹭她的鼻尖:“亲一亲也不行吗?” 亲—— 她看着他的嘴唇,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当时犯错误,不就是因为没亲过他这张嘴,觉得亏——他这张嘴确实是漂亮,不笑而扬,润泽饱满,一点唇珠在上唇正中,简直生来就是为勾引人的。 “……”她轻咳一声,“行,亲。” 他闷笑一声,俯下脸来,吻住她小小的嘴。 小丫头发育得早,十四岁不到就快长到一米七了,腰肢细瘦大长腿不说,竟然还有点胸和屁股。他摸着摸着有点起火,手探进去要脱她的内衣,被她一把按住,水润润的眼睛瞪过来:“不许乱来。” 少年人的身体跟三伏天的柴堆一样,一点就燃。他知道轻重,不敢再继续下去,却也不想退开,拿下腹坚硬如铁的东西蹭她的腿:“同同,难受……” 她有点好笑,探手去摸,听到他急促地喘息了两声,问他:“这就是,十七岁的少年比钻石还硬?”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在她柔软的掌心蹭出一片滑腻,喘得越来越急。几分钟后,她感觉到他颤了两下,接着手背淋上一点湿润,有一些甚至沾到了她的羽绒服上。 “……崔乔!”宁昭同气得轻轻给了他一下,“衣服脏了!” 他脸上浮起一层湿润的红,压住她不肯动,睫毛蹭着她的下巴:“一会儿洗洗,就说牛奶洒身上了。” 宁昭同想想觉得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推开他把羽绒服扔到一边,刚转过来又被他压住了。崔乔把手往她裤子里探,吓得她连忙按住他:“你手上沾着东西,不能摸我!” 他手上其实没沾什么东西,但应该也不怎么干净,他想了想,回身去床头柜里翻出了一个小东西。 “……你家里怎么会有女用指套,”宁昭同欲言又止,“这年头买这东西不容易吧?” 崔乔略有一些不好意思,低头给自己套上:“见笑,少年时的性癖是看女同性恋zuoai,有点好奇手会有什么感觉,就偷偷买了一些,想体验一下。” 看来后来当同夫也是有征兆的。 她想追问有套也没女人,能体会出什么,结果已经让他按住了阴蒂。稚嫩的身体从没有受过来自另一个人的情欲刺激,反应强烈得她都觉得不安,当即就想要拒绝。 可他这手法根本没给她说话的余地,戴着指套的食指去yindao口沾了一点湿滑的液体,上来就着摩擦那个最敏感的器官。她压抑着喉中的呻吟,没到一分钟就抖着屁股xiele出来,到了这辈子第一次高潮。 感觉太强烈,等那阵子过去,她倦怠得眼皮都掀不开。蓦地屁股一凉,她大惊之下夹紧了腿:“你还要做什么?!” “让我看看,我不做什么,”他把她的裤子拉下来,小声安抚,又低笑着跟她开玩笑,“柜子里也有套。” “……你别乱来,”她无力地警告,感受着腿被他不容置疑的分开,“好凉,别看了。” “哪里凉,小逼很凉?”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他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往后撤了一点,低头埋进她的腿根处:“我给同同暖一暖。” 说完,他将她敏感的器官含入温暖的口腔里,激得她猛地挣了一下,又被他用力压住盆骨:“别动。” 上了一天学,底下的味道比刚洗完澡要重一些,然而满满的少女荷尔蒙只让他觉得兴奋,催着他吃得越来越孟浪,甚至发出了一些湿润的水声。她有点想哭,又不敢出声,膝盖夹着他的头,承受着他带给她的一次次的高潮:“呜、哥哥……” 于是等他吃够了,床单也没办法用了。 “原来从小就那么多水,”他攀上来,跟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同同,你叫得好像小猫,好可爱。” 她闷闷地抽噎着,腿都是颤的:“你不可以这样……” “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道歉随口就出去了,看着也没有几分诚意,他把她抱起来,“我带你去洗澡。” 她推开他:“我自己去!” “好,同同大了,可以自己洗澡,”他笑眯眯地把她扒干净,看着少女窈窕的背影,“去吧。” 她咬了一下牙,踢了拖鞋踩进浴室。 她去洗澡了,崔乔也该收拾一下残局了。 纸巾沾着体液味道太大,他没敢扔房间垃圾桶,收集到一起等着丢马桶冲掉;羽绒服拿香皂刷一刷,估计看不出什么痕迹;床单……崔乔走到画架边上,拿起平时最常用的颜色,弄出一个自然泼溅的形态。 收拾好一切,她也差不多出来了,双手抱胸:“衣服给我。” 崔乔看够本了才把她抱过来,一件一件又给她穿上,穿完也不肯放她离开,抱着她坐到了书桌面前:“该写作业了。” 宁昭同捏了一把腿间探进来的半硬的东西,给了他一肘:“再闹我真揍人了。” 回到高中第一天,两人都没能学到什么,只是研究了一下高考试卷,大体做了一个分工。 没办法,四十来岁还记得高考卷子那属于创伤,两人在外语上占了优势,数学和物理化学生物就得慢慢补回来了。 好在俩人知识点忘得差不多了,学习能力只会更强,分工合作,各学一部分,到时候互相讲一讲,就省出了大把的时间。 当然,语言成绩是要考的。 念及这个,崔乔拿出平板,直接先斩后奏,给宁昭同和自己报了周六那场在武汉的雅思。这年头考语言成绩的大多是为了出国,考位还没有那么紧张,两人很轻松就报上了,不过宁昭同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银行密码。 等弄得差不多了,崔青松也回家了,吴琴叫他们俩吃晚饭,崔乔在饭桌上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吴琴和崔青松都不太懂这个,听说是考试就支持他们去,崔青松甚至把宁昭同的路费都给崔乔了,让他多照顾meimei一点。 崔乔把钱收好,然后跟吴琴认错:“妈,我颜料撒在床单上了,弄得有点多,估计不能再用了。” 吴琴知道那颜料难洗,直接让他扔了:“我把新的拿出来,待会儿你送同同回家回来,自己铺一下。” 崔家人是不娇惯崔乔的,说起来宁昭同那父母虽然出溜,但她还真不怎么做家务。 崔乔应了声,心说今晚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03 大门开了,成娇看过去,见到宁昭同扶着崔乔进来,忙起身问:“小乔怎么了?” 崔乔有点不好意思:“成姨,门口摔了一跤,没事。” 成娇一听,这在自己家门口摔了,那可不好,好在伤口不怎么严重。医药箱拎出来,成娇让宁昭同给崔乔处理一下伤口,拿起手机:“小乔,今晚就别回家了。我给你mama打个电话,明早上班我让她把书包给你拿过来,你和同同一起去上学。” 崔乔乖巧地应了,还说了几句场面话,宁昭同瞅了他一眼,心说这男的有点太豁得出去了。 等宁和孝和成娇都睡了,崔乔洗完澡拧门进了宁昭同的房间。宁昭同实在有点困,懒得跟他计较,让给他一半的被子:“至于吗,苦rou计都来了。” “这是第一步,”崔乔凑过来紧紧抱住她,“我要慢慢让成姨习惯我住在家里。” 宁昭同蹬了他一脚,没开腔,香甜地睡过去了。 崔乔那话不是开玩笑。 第二天他被晨勃弄醒,压着她蹭了两下,确认成娇和宁和孝都出去了,光明正大地穿着个内裤在宁家走来走去。 宁昭同起床洗漱,坐在桌边一边看语文一边等早饭,就看着他勃着进了厨房,勃着出了厨房,勃着坐到她边上吃完早饭,再勃着洗完了碗。 “我说,”宁昭同忍无可忍,“你那根东西能不能别一直刷存在感。” 崔乔踩进牛仔裤里,小兄弟终于安分了,他一脸无辜地抬头:“什么?” “……没什么,”宁昭同漱完口,拎起书包,“走吧,上学。” 下午宁昭同在崔家写完作业吃完饭,崔乔硬要带着伤腿送她回家。成娇一看,骂了宁昭同几句,到底也心疼,又留崔乔歇了一晚上。 这日子一直循环到周五,崔乔拎着个小箱子进了门,宁和孝才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小乔,你们这是?” “和孝叔叔,我和同同明天要去武汉考雅思,我这个箱子轻便,就让同同把东西放在我这里,”崔乔笑得一脸乖顺,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明天晚上就回来,不会在外面住。” 雅思? 宁和孝也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考试这事宁昭同没说过:“同同,怎么没跟爸爸说一句。” 宁昭同态度很冷淡:“忘了。” 成娇看了这死丫头一眼,心说真是翅膀硬了,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宁和孝也觉得不舒服,但不准备在崔乔面前教训闺女,塞了三百块钱给宁昭同:“出去考试也是穷家富路,哥哥那么照顾你,你请哥哥去吃好吃的。” 成娇更稀罕崔乔,甚至直接让他们玩到周日再回来:“待会儿我跟你妈打电话,高中了也难得出门一趟,多玩两天,玩开心。” 说着成娇从包里掏了五百出来,递到崔乔手里:“meimei小,你多看着她一点。” 宁昭同懒得看这俩人演中华好爸妈,说了句“睡觉了”就回房间了。成娇忍不住骂了几句,宁和孝让她少说点,又拉着崔乔问了几句学业情况。 老婆和岳父谁更重要崔乔心里有数,敷衍了两句也说要回去休息了。等客厅灯关了,崔乔轻手轻脚进了宁昭同的房间,抱住她:“别想多了,早点睡。” 宁昭同莫名其妙:“我想什么?” 她都不介意,崔乔当然也说没什么,把脸埋进她胸前蹭了蹭:“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