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人生的结论在线阅读 - 四月的秧苗(20)

四月的秧苗(20)

    唐不认台湾是他的领土。宋以后中国积弱!不睬台湾!(20)

    元朝曾占领澎湖。这时候台湾还是蛮荒之地,瘴癘之岛。汉人不到5万人?

    明朝海禁。台湾成为海盗的根据地。顏思齐,郑芝龙,林道乾都在台湾经营过!民间都说台湾会出皇帝!就是从这些野心的海盗开始的!

    丰臣秀吉派兵上来要求台湾向他朝贡。找不到一个王?这样明朝以为台湾是倭寇的。日本的!

    在印尼的荷兰怕日本南下台湾,所以先佔领台南!

    明朝无动于衷!这个笨蛋!

    郑成功实在待不下了?他在福建反清反了16年。只率领四万人200门船砲攻打台湾。

    其他的基业还在他叔叔的手上。他应该还有16万人在福建!他父亲的旧部!

    这是不被看好的行动!

    赶走荷兰人,他待在岛上一年就死了。染了病,又心情鬱闷,39岁这一关过不了!

    不久他叔叔的人马就投降满清了!

    郑经曾反攻福建,找不到对手。因为都是自己人。郑经一上岸,福建郑家的人就躲起来。

    后来郑经就死守台湾。而台湾大部分在原住民手中,动不了!

    四万的军民,经营了38年还是四万,没有增加?所以常有溜回大陆去的逃兵。

    真正经营台湾的反而一直不看好台湾的清廷。

    到了日据时代,平地人一律当作汉人看待。平埔族换上汉人的衣服,服从日人的统治。大社全拆了!

    平埔族盘据平原有400年以上,就在歷史上消失了!

    从来也没有人像日本人向高山用兵,企图征服原住民的头,大鲁阁原住民。

    100步一个派出所。

    所以在日人手上,有效统治开始。平地高山都被征服。

    日人以台湾做为南进的基地,是比琉球还重视台湾!

    老蒋把整个中华民国的国家机器,带到台湾来。在1971年之前还代表中国!1988年中华民国的实力为歷史上罕见的雄厚!

    李登辉设计将中华民国与台湾绑在一起。开始修宪使台湾合法化!而意指中原!想要逐鹿中原!

    这样一来,精神上台湾等于中华民国,中华民国等于台湾了。

    台湾本岛就砲火一致!

    成为一个实质不分裂的国家。而再也没有国家的问题了?

    就是学运也没有人在吵国家的问题了?

    民国成为世纪的迷人的国家招牌。屹立不摇!

    这也是一路走来备尝艰辛的成果。

    台湾是一个国家,叫:中华民国。是李登辉搞的!李登辉的功劳!

    老伯想:我们今天所探讨的问题是一个歷史共业的因果的问题。

    基本上400年前,主导台湾的是洪荒之地。

    汉人虽然来了,却是少数人,台湾的命脉掌握在平埔族的手上。

    尤其是平埔族的女人手上?

    而来的是男人。没有带女人来?刚初混血的结果,原住民的血统占99趴。哪来汉人存在?

    所以中国认为台湾是日本人的。

    因此日本人,西班牙人,荷兰人就来抢台湾。郑成功来台湾,还是少数民族。

    而日本眼中的台湾是高山国。不是汉人与平埔族盘据的平原丛林!但是任何想征服台湾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病死的比战死的多!平原丛林到处都是沼泽,瘴癘之气,未开发的鬼魅藏身之地!

    甚至没有阴间与地狱?阴间与地狱是汉人传进来的。

    唐为什么不要台湾?因为它是一个鬼岛,瘴癘之地。

    日本来在丰臣秀吉时才派兵来要求台湾进贡。那是明朝海禁的时代。

    其时日本人也不看好这个疾病丛生的岛!

    是到了明治维新以后,发觉台湾有丰富的林產。可以做为西进中国的基地。

    才开始肖想台湾的!

    满清时代,汉人越来越多人冒险来台。也多是男人!但官方严禁汉人经过原住民的大社。

    由于经常械斗,杀到政府的官衙。唐山不时要派兵来平乱!这样才把原住民的社轰掉一些。

    后是一家族一家族的来台。而不是单帮?

    虽说严禁女人来台?但是还是有船夹带女人过来。

    作各个角头的押寨夫人。

    汉人没有在这里建立国家的意识。

    就是郑经的东寧王朝也是认为有一天要回福建去的。汉人没有海洋的精神,又失去台湾最主要的高山?只有被殖民的分。所以唐景崧的台湾民主国是没有准备的!

    面对现实,台湾已经变成民国,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气温明显回升。

    室内甚至又回到20度c。

    明天她们又要去苗栗作志工,在寺院的厨房工作七天,阿玉早早就躺平了。

    晚上零时以过。空气突然寂静温暖起来。

    老伯看了几篇udn的文章,介绍冬日的红叶与夕阳。

    红叶依然迷人。

    枫树不是一天造就的!

    人在现实中不是要感恩天地的恩泽,饮水思源!不能忘本?而大自然不是人所造就的?确曾是先人所改变的!把丛林变成平原是需要人力与时间的!

    平原不是天掉下来的!

    歷史是这块土地的人们所共创的!慢慢走出来,慢慢形成的!

    阿玉突然向他喊话:[来陪我睡觉!]

    [阿!]

    [快来!老头子!]

    [来了!]

    老伯放下它的阅览,关上电脑。躺在阿玉的旁边。阿玉就捲席过来。

    好像冬日的夕阳中的一片红树林,那么灿亮。鲜红为主色调,不只是单纯的红?而有橘红,骆黄,等层次不同的色彩?在一棵树上,交相辉映,这样才好看!

    [我以为您晚上看到我会来袭胸?]阿玉抱住他鑽进他的被子里。娇嗲着。

    [袭什么胸?]

    [咸猪手呀!]阿玉呼吸急促的说:[伸进来捏我的落单!]

    [我有这样色吗?]老伯问。

    [您不正常!]

    阿玉的意思是他应该在今夜抱抱她,因为明天就要去工作七天,七天不能见面!这样才正常!

    [没有这一回事?我很正常!]老伯一时猜不出阿玉的心?阿玉拼命吻他。

    [您是不正常,心术不正!]阿玉提高音量,充满兴奋。向一条多情的水蛇!

    [好好!只有你正!我的不正!]老伯说。

    [当然!我不乱来!我只有您!]阿玉紧紧的抱住他。

    勾住以后,又放轻松的问:[男生为什么有袭胸的毛病?]

    [我是在网路上查过!但是没有我满意的答案?]老伯轻轻的抽送着。

    [应该是一种过分压抑的毛病?]又说:[找不到出口,就想对弱势的女人出击!]

    [压抑什么?]阿玉问。

    [一个小男生,16岁就成熟了,升学的压力,异性的诱惑,未来的前途?都是压力!]老伯说。

    [您也有压力对不对!]阿玉问。

    [生老病死,如何解脱,如何弘法,都是压力!]老伯说。

    [我是说您年轻的时候?]阿玉撒娇着。献出吃素的落单!冷冷的白白的又软软的?不会说话。

    [喔?没有?我高一时就见到真心而开悟了!只剩下习气而已?]老伯说。

    [那!您为什么不出家!]

    [我是要等着来解救你!]老伯摸着她的颈和耳根说。

    [最好是!]

    女人整个屈服了,如温暖的溪水。

    [您要回温馨屋去看看那些女战士们!懂不懂?正常一点!]

    阿玉又说:[快过年了!]

    [是!]

    第二天早上8点多,老伯就回温馨屋去。正好赶上吃早餐。

    淑丽也刚停工,她是夜猫子。吃完早餐就是她睡觉的时间。她工作了一个晚上,还没睡,是有点亢奋。

    [我的恐怖小说交稿了!彩衣很满意!她没有找您去审稿?]

    彩衣掌出版社。

    [没有耶?]

    [我会改行写恐怖小说喔?]淑丽骄傲的很有自信的说。

    [好哇!]

    [您不是也写了一本?三月春花夜雨?]淑丽问。

    [我的写得不好?太有智慧!]老伯说。

    [您当然写不过我?吓!]淑丽像火鸡的叫起来。

    辛夷暗笑不已。十分沉稳!

    [哈!我几时写得过你?我当然写不过你?放心!你是最棒的!]老伯说甜蜜的话。

    [我现在有一个景,]淑丽笑着说。

    [喔?]

    [在一个溼地,有很多的苦楝树,都掉光叶子咯!]

    又说:[只有芦花,水鸟,高脚的水鸟,还有瘦瘦的白鷺鷥?在淡黄色的水中突然冒出白色的影子来!紧跟在水鸟旁!]

    辛夷说:[那当然是鬼囉!]

    公主说:[可爱的灵魂!]

    阿紫说:[是水鬼!]

    淑丽又说;[有一隻白头翁停在株上吃黄黄的小果子!鬼爬上树,她的肚子是黑色的又是透明的,没有东西吃?喉口像针一样几乎黏在一起?没有力气,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去,全身都湿了!]

    [哈哈哈!]食蚁兽公主笑了。

    老伯说:[鬼也会湿掉?]

    淑丽惊讶的说:[鬼不会湿?]

    老伯说:[鬼视水如果冻,在水中,如在果冻上面滑?不会湿掉!]

    淑丽问:[真的?]

    老伯说:[真的!]

    淑丽问:[那我问您?在地狱受刑的灵魂有没有血rou?]

    [没有?只是空气!]老伯说。

    [有感觉的空气!]又说。

    淑丽有点生气:[什么意思?]

    [地狱,天上,饿鬼,天阿修罗是化生的,只有色像没有血rou?]老伯淡定的说。

    [没有血rou?用刑怎么会疼?]淑丽问。

    [你在梦中,没有血rou?从高山掉下来怎么有感觉?你看到有人跳楼。怎会背脊发麻?心的感觉就会疼痛!]老伯说。

    [不也是虚妄?]淑丽说。

    [是虚妄!但是罪人执着其中,无法解脱?]老伯说。

    [心里头就自然感觉自己的血rou被铜柱烧焦!被刑到断气!风一吹,又活了过来,如是不停的生灭?辗转痛苦!]又说。

    [是这样?]淑丽吃惊的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