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格(抹布轮jian/cao射/尿道play/失禁/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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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回来时,床上的男人已经昏了过去。 沈疏大汗淋漓,身体还无意识地抽搐着,身下一片泥泞,床单大片大片地湿透了。后xue里的假阳已经耗尽了电停止搅动,但xiaoxue还在随呼吸吞吐着,四周泛出一圈圈白沫。叶慈将它抽出,红肿的软rou随着外翻出来,洞口不能闭合,手指伸进去抠挖几下,“噗”地一声又涌出了一股被堵住的肠液。 飞机杯也已停止了震动,有些歪斜地套在软趴趴的rou根上,不过马眼还在往外艰难地吐着混合了不知是jingye还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的液体。 “啵”地一声,叶慈取下男人胸乳上的吸奶器,一圈红得发紫的印痕立刻显现在白皙的肌肤上。rutou已经红肿胀大到了小指般粗,几根细小的毛刺断在了乳孔里,她用指甲轻轻夹出来,对着略有些破皮的乳珠轻轻吹了吹,眼前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沈疏在她挖出后xue里的肠液时就醒了过来。但他还疲惫得动弹不得,况且眼罩和口塞都还戴着,他索性也不试图发出声音,静静感受着身上的物件被摘除。 叶慈解开他的眼罩,骤然的光亮让他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他眼角通红——哭泣也是他体力耗尽的原因之一。口塞球也被摘下,叶慈问他:“疼吗?” 沈疏一时不能合上口,张着嘴呼吸,涎液从嘴角流出。叶慈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搅弄他的舌头:“味道怎么样?唔,后面的水还算清……” 沈疏适应了光亮,眼眸动了动,主动舔上叶慈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绕上指腹,在关节处轻轻舔弄,又从指缝间滑过…… 叶慈有些意外地缩回了手。 沈疏艰难地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哑得不行:“没什么味道。” 叶慈没想到他真会回答。其实她出了门就有些后悔——放置固然能逼这个擅长逃避、口是心非的男人直面自己的内心,却也可能伤害他,所以尽管她说是一个小时,用的道具却都是半小时就能停下,而她回来时也不过四十分钟。 但她显然还是低估了沈教授的敏感程度,他还是晕了过去。 叶慈起身想解开男人手脚的锁链,沈疏却叫住了她:“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了?”叶慈转头。 “我需要你,阿慈。”沈疏的声音依然沙哑而疲惫,目光却发亮地注视着叶慈:“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曾经我对rou体的欲望嗤之以鼻,但你让我明白了我对它的渴望;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但你总能让我获得新的快乐。是我一直在逃避自己……yin贱的渴望……我不该那样说你……” 他喜欢在亲手缔造出的失控里徘徊、享受,他心甘情愿地交付,交付出对自我的控制权,交付出那些红色的、蓬勃的、炽热的暖流。 “……我把自己交给你——以后,你就是这副身体的支配者。”他最后说。 叶慈静默了几瞬。她轻轻一叹,俯身轻轻在沈疏眼角印上一个吻:“……有一件事说错了。欲望并不yin贱——它是你的自由,是最原始而蓬勃的情感——它是高尚的……” 少女温和的嗓音如同圣洁的神谕,沈疏觉得自己像一个上帝脚边的忏悔者,为这仁慈的宽恕和劝慰,感激得几乎落下泪来。他眨眨眼,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又被叶慈吻去…… 沈疏很久才发出声音。“还没到一小时吧——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叶慈抬起头,扫了眼他泥泞不堪的身体:“你确定?” “我想要。”沈疏镇定地回答她。“我希望……再昏过去的时候,你在这里。” 一个隐晦而直白的邀请。 叶慈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她好像被蛊惑了——或者被他大胆的引诱冲昏了头脑,兴奋得指尖都微微发抖。但管他呢,沈教授的邀请,怎么能不答应? 她笑起来。她的目光在沈疏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身体上一寸寸扫过,沈疏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不由耳朵发热——她好像用目光就将他全身jianyin了一遍。 叶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尿道棒。“这里今天还没有过吧?” 叶慈扶起他疲惫的前根,马眼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沈疏努力放松自己,慢慢接纳进那根细长的异物,轻轻呻吟着,感受着它深入内里时的钝痛、旋转时的酥麻,听到抽插时那令人羞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的jingye几乎已经射空了,平日里这样的玩弄已经足以让他勃起胀大并产生失控的射意,今天却迟迟没什么感觉。或许大脑已经被先前失控的发泄麻木了? 沈疏决定不管它。他现在觉得很舒服——不是那种在巨浪里沉浮的刺激,而是温和的抚慰和欢愉,仿佛在小舟上摇晃着的惬意。他坦然地享受着叶慈的所有摆弄,将控制权全然交给她,体会细棒在自己的尿道里或旋转或抽插…… 震动被打开了。酥麻感强烈了一些,也带来一些痒意——沈疏喘了几声,开口:“哈啊……再、再深些……” 叶慈注视着眼前沉湎于欲望的男人,顽劣地眨眨眼,故意将细棒抽出了些许。沈疏立刻试图挺起身,尿道终于用了点力气想收缩起来、含住细棒:“……别拿走——啊,再深一点……” “我不抽走,你自己能吞回去吗?”叶慈有些惊奇于手下轻微的拉扯感,于是只虚扶着细棒,鼓励沈疏自己靠收缩吸回去。 沈疏当然不能。但因着重力,细棒没有叶慈的外力,自己也慢慢滑了进去,看起来倒也像是他自己吞进去了一般,马眼处颤抖着张开,渗出水润。 震动着的细长小棒慢慢滑进了尿道深处,已经超过了沈疏熟悉的范围,还在向深处探索。沈疏喉结滚动,只觉得整个rou根都被震麻了,在缓慢而绵长的快感中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失神地低头看着那细棒上端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尿道里…… 细棒终于卡住了。恍惚间,沈疏有了种前根被贯穿的错觉——或许真的已经被贯穿了,那细棒仿佛在他的脏腑里震动,让他欲生欲死、颠簸起伏,他忽然害怕起它真的掉入内脏里去,双手攥紧了锁链,一动也不敢动。 一股尿意渐渐升腾起来,沈疏自己都诧异于先前那样剧烈的折腾居然还能有所保留。但他不打算排出来,事实上,想要发泄而不得的感觉他甚至想再保留一会儿,那种被刻意延长的滞留感…… 叶慈欣赏着男人少见的媚态,听他用低哑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呻吟,看他修长的手指在锁链上绷紧、而一片狼藉的身体却刻意放松——尽管仍然在无意识地打颤——看他红肿的乳尖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阴影,看他软掉了的rou根在尿道棒的支撑下勉强立起……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似乎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再深一点——逼上他的极限,让他的呻吟变成求饶,随你的心意控制他、标记他、破坏他,最好把细棒永远留在他体内——反正,这是他自愿交付出的权力…… 但叶慈终于还是忍住了不管不顾的破坏欲。她只是扶着那根颤颤巍巍的rou根,在细棒上端轻轻地、轻轻地一点—— 细棒抵在了前列腺上。 “呃啊!——” 沈疏全身猛地一颤,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刺激忽然冲击,犹如兜头巨浪,他瞪大了双眼、表情恍惚,张开口说不出话,只觉腰眼软麻到了极致,本来只是隐约的尿意猛然间澎湃了起来,几乎就要奔涌而出—— “啊啊——要、要出来了——” 被堵塞住的尿眼从酸麻变成胀痛,沈疏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锁链被扯得哗啦哗啦响。叶慈按住尿道棒,让它抵在前列腺上震动了好一会儿,终于往外抽出—— 沈疏拼命挺起身想要释放、但什么也没有出来。 澎湃的尿意仍然挥散不去,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甚至双眼已经泛起了泪花,尿眼仍然只有酸痛,没有一滴能够流出。 叶慈有些疑惑:“真的还有吗?会不会是你的错觉——刚才已经排空了……” 沈疏说不出话。他憋得脸庞通红,猛地大口喘气,被叶慈轻轻抚弄着的马眼也已经红肿着大张开,但的确、没有一滴液体流出来。 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停下吗?”叶慈问他,“时间到了。” 沈疏过了几秒才回过神,听懂叶慈的话。他眨掉眼里的水花,望着拿到了掌控权却还在询问他的少女,用一种奇异的冷静语调回答:“还要。还没有昏过去。” 他体会到一种疯狂的快意。 叶慈被他震惊到了一瞬。但她当然会满足沈教授的要求,思考了几秒,她转身翻出了几个连起的电极片。 金属薄片贴上肌肤时,沈疏被冰得打了个寒颤。两个乳尖、肚脐、小腹、前根、两个囊袋……依次贴满。沈疏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发抖,究竟是对未知的电击的恐惧,还是兴奋的期待…… 叶慈俯下身,亲吻他的耳垂,轻轻说道:“我爱你。” “啊啊啊!——” 电极在这一瞬通上了线路,沈疏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无意识地大喊出声,身体剧烈地抽搐到痉挛,瞳孔涣散——他在那一刹那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他确信自己昏了过去——然后又在电击下醒来,迟来的痛觉铺天盖地几乎让他窒息、但除了嘶哑的喊叫,他无法发出别的声音—— 电击停下了。 沈疏的身体还在痉挛中没有恢复,一挺一挺地抽搐着,胸膛剧烈起伏,他张大口喘气,喉咙里发出不明意义的音节。没等他缓过来,新一轮电击又开始了——瘫软的身躯立刻绷紧,锁链被挣到极致,痛楚转变为奇异的快感、沈疏拼命想把身体里的一切炸开、释放—— 他的后xue失禁般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液,下半身如同浸泡在了水里,一摸一手黏腻。电路一次次被接通、断开、再接通……沈疏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少次又被迫醒来,他的嗓子已经喊哑到失声,每一秒都被拉长到了无限—— 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哆哆嗦嗦地从马眼里流了出来,流过绷紧的小腹、流到床单上…… 电流完全停下好一会儿,沈疏才从昏迷中醒来,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久,才勉强有了些意识,注意到叶慈正在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他尝试着抬起手臂——没能成功,四肢酸痛得像是被狠狠打了一顿,身体也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叶慈注意到他醒来,直起身:“要不歇一会儿再去洗澡?”她眨眨眼,“唔,沈教授刚才的样子确实很迷人——不过下次还是要减轻一点电击的力度……” “阿慈。”沈疏哑着嗓子打断她。 “我也爱你。”他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