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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簇邪的春秋笔法(2)

    “出来。”首领背着手,凌厉的目光扫过半掩的房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黎簇屏住呼吸,躲在门背后,一动也不敢动。他拿不准首领是不是在诈他。

    刚才他看得太入神,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个蛇蛋。蛋壳破碎的瞬间,首领立刻警觉地向门外看过去。与此同时手术刀片呼啸而过,不偏不倚插在了黎簇前几秒靠着的门框上。

    首领冷笑一声,他并不着急。门外偷看的人是谁,其实很好猜。汪家人全都遵循着严苛的作息规则,会在休息时间之外出现在此处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明。可惜黎簇并不知道这一点,仍紧绷着神经试图和首领对峙。

    对于黎簇几乎算是明目张胆的窥视,首领自然不会忍耐。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正好可以借此测试一下黎簇对待吴邪的态度,究竟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共戴天。

    “这里有一管蛇毒,我本来打算留着审讯的时候慢慢用,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首领对着门外一片漆黑的走廊喊道:“你只要进来,我就允许你亲自给他注射,全部。”

    他晃了晃手中的针管,银亮的针头逼近吴邪的身体,在离皮肤还有几毫米的时候精准停下,悬在手臂上方。

    黎簇隔着门板听得真切,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大脑飞速运转:

    对普通的汪家人来说,首领提出的这个条件显得很无厘头,根本都算不上利诱,自然也不会提起太大兴趣。而真正和吴邪有深仇大恨的高层,又完全没有在这里偷听的必要。

    首领这番话的指向性已经相当明确,而自己作为一个对吴邪恨之入骨的人,听到这样“丰厚”的价码,不可能表现得无动于衷。

    电光石火间,黎簇心下已经了然。

    钩子就在眼前抛得明明白白,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个选择。

    “对不起,”黎簇从门后走出来,直视首领,平静地陈述自己的罪行:“我偷看了。”

    “解释呢。”首领态度强硬,显然不吃负荆请罪这套。

    黎簇暗中握紧了拳头,他表面上很冷静,其实手心里早已泛出了汗。

    “我起夜,听到地下室有声音,好奇就过来看看。”黎簇看着吴邪布满伤痕的身体,慢慢说出了刚才在门外编好的理由。

    撒谎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在谎言里夹杂一点真话听起来会更真实。这个借口不算高明,但和现实结合得很好。首领大概也联想到了黎簇的各种前科,听完后果然流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等首领开口,黎簇抢先表态道:“关于我偷跑的事情,我明天会去主动领罚,但是你也得说话算数才行。”他指了指针管,语调带上了点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内心的激动。

    首领低头看了一眼针管,里面的液体还是满的。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黎簇,嘴角忽然漾起一点阴险的笑意,把手中的针管递了过去。

    黎簇捏着针管轻轻晃了晃,敏锐地察觉到液体在晃动时带有些微的粘稠感。

    不可能是蛇毒。黎簇想。

    蛇毒的浓度高到这个程度,只要沾到一点,瞬间就能置人于死地,更何况一整管的剂量。吴邪对汪家人还有用处,不管基于怎样的考量,首领都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

    说白了,就是一场投诚测试罢了。

    尽管他有十足的把握,针管里的液体不会致命,但这种违背本心的事情做起来依旧痛苦。黎簇心一横,干脆闭上眼睛,对准吴邪的手臂扎了进去。

    针管一寸寸往下推,四周寂静得过分,黎簇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还不错,心理素质有进步。”首领站在黎簇身后注视着他的全部动作,黎簇的表现令他十分满意,为此他甚至罕见地夸奖了一句。

    黎簇拔掉针头,盯着吴邪手臂上慢慢冒出的血点,在首领看不到的死角,他无声地笑了笑——

    赌对了。

    “就这样?”黎簇的目光没有在吴邪身上过多停留,他扔掉手中已经空了的针管,转身对首领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倒是挺冷静的,”首领赞许地看了黎簇一眼,随后果断拒绝了他的请求:“现在还不行。”

    “你不是介意我偷看吗,干嘛还要我留在这里?”黎簇反问道。

    他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表情有些厌烦,似乎真的失去了兴趣:“对不起,我现在已经不好奇了,让我回去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课。”

    “少跟我来这套。”首领眯起眼睛,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就不好奇刚才给他注射的是什么吗?”首领指了指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吴邪,后者一动不动,只余微弱的呼吸。

    黎簇顺着首领的手指看过去,惊讶地发现吴邪白皙的皮肤正在渐渐泛出粉红色,下半身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屁股下的沙发布料都被浸湿成了深色。

    “......不是蛇毒吗?”

    黎簇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才勉强把头扭回来,还要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继续和首领交涉。隔着门缝远远偷看和近距离直接接触的感受果然又是不一样的,刚才打针的时候他都没敢细看吴邪yin荡的下半身,此时在首领的引导下,他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首领没理会黎簇的装傻充愣,这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以后有的是时间算账。将吴邪改造成“蛇母”的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大半,原本黎簇没来之前,他打算利用蛇精使吴邪受孕,但这个方法失败率太高。即使经过了基因改造,蛇和人之间还是有着不可逾越的生殖隔离鸿沟。

    给吴邪注射的那一管蛇精已经是用来改造的最后一管,首领本来已经准备接受计划的失败了,但黎簇的出现让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与其费尽心思提取改造蛇的jingye,为什么不直接让现成的蛇语者供精呢?

    首领瞥了一眼黎簇已经鼓起的裆部,微微冷笑道:“做过爱吗?”

    听到这句话,黎簇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像是被人突然踩到尾巴的猫。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衣服往下扯,试图盖住令人尴尬的位置,但上衣太短了,未能如愿,黎簇只能愤怒地拍了两下裤子。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极度冒犯,尤其提问者还是个变态的汪家人。黎簇不想回答,但首领又问了一遍,看样子这个问题今天是一定要得到答案才行。他只好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恶心和羞耻,回答道:“没有。”

    “哦,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坏学生会更早熟。”

    首领一边走到沙发前,把吴邪快要滑落的身体拽起来,一边漫不经心道:“刚才你给他打的那一针,是以蛇毒为基底改造的高效催情剂,现在起效得差不多了。”

    他在黎簇面前把吴邪的双腿再次分开,抽出了那根先前被他插在雌xue里用来堵住精水的试管。

    拔出试管的时候,玻璃表面已经凝上了一层乳白色的精膜,同时带出来数条粘稠晶莹的细丝,垂在试管和xue口之间摇摇欲坠。首领用两指撑开吴邪的xue道,灌进去的蛇精已经被雌xue吃到了最里面,内壁上还隐约挂着没有完全落下去的精絮。

    首领松开手指,xuerou立刻回缩。但由于之前被试管插得太久的原因,雌xue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闭,即使没有外物插入,也依旧露着一指宽的嫣红小口,春色一览无余。

    黎簇目不转睛地看着首领像玩弄性玩具一样玩弄吴邪,感觉大脑都快要烧过载了。

    首领的意图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当下的场面太过离奇,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首领的要求——要拒绝吗?能拒绝吗?应该拒绝吗?

    一串问号从黎簇脑海中闪过,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甚至希望今晚没来过这个地下室,这样他就不用绞尽脑汁和首领对弈,也不用被推着做出身不由己的选择。

    但可惜,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比思维更诚实。

    首领起身走到门口,把房门全部关上锁死。他做这些的时候,黎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静地看着吴邪在昏迷的状态下无知觉地夹腿,yin水都从腿缝里流下来。

    终于,最后一道锁也落下了。首领走到黎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抓紧时间,在药效结束之前把他灌满。”

    黎簇咬紧了牙关,没有答话。

    首领低下头,贴近黎簇的耳朵,满意地感受到少年肩部的肌rou顿时僵硬了。他放缓语气,近乎温柔地轻声细语道:

    “别让我失望。”

    根本不可能拒绝。

    首领再一次把吴邪架在沙发靠垫上,上半身向后仰去,双腿自然下垂分开,嫣红的洞口在黎簇面前一览无余,还能看到里面残存的乳白精絮。

    以黎簇的身高,此时他只要走到吴邪身前,解开拉链,性器就能直接拍在吴邪翕动的批上。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甚至不需要首领点拨,黎簇握着勃起的性器轻轻戳了戳洞口,头部刚滑进去一点,蚀骨快感就已经流遍全身百骸。

    xuerou弹性很好,软滑得像一块质感筋道的rou色果冻,柱身贴上去就能感受到xue口收缩的力度,像一张小嘴在柔柔地吸吮,足以看出这具销魂身体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承受鱼水之欢。

    并且,不知是催情剂的因素还是情欲长久未能得到纾解的原因,黎簇的性器刚贴上来,xue口便涌出一大股水液,敏感得不像话。

    黎簇甫一看到吴邪这副魂酥骨软的情态,呼吸都停了一刹。他伸手在吴邪眼前挥了挥,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神迷蒙,瞳孔涣散,已经失去了焦距,显然神志还处于深度不清醒的状态。

    首领注意到了黎簇的小动作,以为他对吴邪仍心有余悸,遂开口道:“我们的人已经提前给他做了催眠,他现在不认得你。”

    黎簇听了首领的解释,才稍微安下心来。他定了定神,盯着吴邪由于情欲长期不能纾解而布满泪痕的脸,感觉身下又硬了几分。

    在本能和愧疚的矛盾交织中,少年勃发的性器长驱直入。

    和黎簇初次的青涩不同,吴邪的xue道有着久经人事的老练。即使他还在昏睡中,性器刚一埋入体内,火热的内壁就立刻熟练地裹上去,自发地收缩绞紧,如同等待许久终于捕到猎物的食rou植物,肆意地泌出剧毒蜜汁,恨不得当场将猎物融化在体内。

    “太紧了......”黎簇喘着气,喃喃道。他完全没预料到吴邪里面这么热,刚插进去就被丰沛的yin水淹没,差点直接被夹射出来。

    他稍微缓了缓,随后快速地律动起来。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回响在房间里,听起来格外yin靡。

    经过了最初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撞后,黎簇的动作渐渐变得规律起来。顶端无意间擦过了一处软rou,吴邪的腰部立刻绷直了,黎簇注意到了这一点,带着点探究和好奇又往那个方向连撞了好几下。

    吴邪浑身过电似的一阵颤抖,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漏出了声不成调的呻吟。

    他声线低,又因抽烟的缘故而带上了几分沙哑,听起来相当性感。黎簇从前听吴邪说话,只觉得吴邪的声音有着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谈不上勾魂夺魄,但也足以让一个少年因此而产生对“成长”的向往。

    然而几个月后,当吴邪沦落到任人宰割的狼狈境况,出现在他的身下,被他cao得浑身抽搐、满脸眼泪的时候,再一次听到吴邪用熟悉的声线虚弱地吐出游丝般的呻吟,这样的鲜明对比,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要忍不住缴械投降。

    黎簇自然也不例外。他在听到吴邪那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后,一时间没能忍住,直接泄在了吴邪体内。

    首领站在黎簇背后,看到他紧绷的小臂肌rou突然松弛下来,便知道这是已经出精了。

    他对黎簇如何品悟性事并不感兴趣,只是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在心里估算着灌满的时间。

    年轻人初尝禁果,纵使表面再镇静,身体的兴奋也是无可抑制的。没过几分钟,黎簇埋在吴邪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了粘腻的水声。只是这次,水声中时不时还间杂了吴邪情色的呻吟。

    春宵苦短,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