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屋之春(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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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我碰到他的鸟了,又热又胀,我手避开,用手背亲它跟它打招呼,碰来碰! 反手,握住,紧紧的握住。他在我耳朵说,轻轻的咬着。 我顺从他的指令。 对对,小芬好乖。他说。 手上沾染了滑热的jingye。那隻不乖的鸟一直动,跳,抽搐,我就淘气的越捉越紧。坦白说,此刻,我的心冷静到了极点,他的手已经撤出了那个笨yinhe。只温柔的抱住我,闭上眼睛,不再主动出击。(25) 我就像玩莉莉的小奶奶,一样的玩着那隻笨鸟,结果把它的皮也搓掉了,那个体验是前所未有的。]小芬笑着说。 『是包皮褪下来。』蜜蜜更正! [人家小芬是处女,没有经验嘛? 阿,丑鸟不见了,变成了茄子,而且这根茄子是红烧的,又像铁棒,汁液还是不停的流出来,手跟香蕉全都,阿呀!老天爷,全都溼透了。心底就充满了歉意,人家是用生命与爱,全部的演出,而我反而玩起他的鸟来,心底想起的是大老婆又小又硬的小馒头?]小芬的说法很怪! 『是全然的演出!』 [我真的吓了一跳,真的!所以不禁流下泪来。] 他就问我:[怎么了?] [没有,好美,太美了。] 『你骗人。』蜜蜜说。 [对。] [我爱你我要爱你一辈子。] [嗯。] [他还是浑身发烫。 我说:要不要脱下来? 他问:你准备好了? 我说:我,我不知,不知道。 他又下探我的乖私处。并且把我的牛仔裤跟内裤通通脱掉,我也不示弱,便将他的短裤和内裤脱弃在床下,奋力一丢,很爽的。他拉来被单盖住我,柔情千种的说:小心着凉。 我夲来想脱掉上衣和奶罩,他却说:不用!那个留在下次! 他说:来,亲亲。 他揽着我。叫我捉住它去亲我的乖私处。我照着他的话作。 但是,我的并没有醒来。 他慢条斯理的看着它和乖私处的接触,又伸手去下探我的乖私处。然后幽幽的说:还没发酵。 这句话是实话,却伤小英的心。他捉来他的内裤盖住它。 说:用力,我要射了。]小芬追忆的说:[我还是性冷感!] [我记得我们说了很多话。我看他很累很累,而我却精力十足,根夲就没有累到?就建议?他按摩。他乖乖的躺在被上,任我骑在背部,用力的揑打。第二天,我就要回台北,约他到校园去讲清楚。 我就说:我们去找一间房子,我要跟您住在一起。 他却说:不行!我的责任一时不能走。这个家还需要我守着。可恶!」小芬说。 「你的故事说完了?」蜜蜜问。 「还没!」小芬说。 「我还是常常在三点多打电话给他,也是说一些请益的话。 他却选在早上十点多我将醒未醒之际,打电话来,他说:我要跟我情人的奶奶说话,你把电话筒盖在它上面,我要听它说话。 可惜,我这个木瓜奶还是太笨。不过小英的心可乱感动的? 又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跟他约好下次见面,当面把话讲清楚。] [见面的时候,就跟他说:虽然觉得很美?但是小芬还是决定要跟他从此打住,不然对不起姐和mama? 好。 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才放下心上的石头。第二天他送我到车站。车子来了,小芬想哭:其实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他说:没关係。 车子就开走了。 然后小芬要求莉莉带他来通化店上面小住几天?结果他并没有随莉莉和阿胖北上? 他选择呆在家里。] [后来我一放假就回去看他。跟他说:我可能要跟阿胖的同事奇敏相亲,他住台中所以以后会常来看他。 他只回我一句:好呀!] [他又回復闷闷不乐的模样。 您不要这样嘛!小芬很不忍心? 没什么?他淡淡的回我一句。 就那个周末,姐又带他来台北,住在通化店顶楼,姐很兴奋的谈股票,我们彼此则有一种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姐下去洗澡我们则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受,彼此目光交视,就知道有没有了?那是一种老夫老妻呆在房间里的感觉,我?他,用小剪刀修整他几乎纠结在一起的剑眉,来,乖乖躺在我腿上。 我很安然自得的为他修剪着。 并且从衣柜拿出一件野战兵服来,为他穿上。 嗯,很合身,就拿回去穿。 好呀! 想不想我? 好想你的,可是你又不许我, 我说:别说了,小芬心也很乱。什么都别说?] 雷克斯:「一场春梦了无痕?」 「船过水无痕,思慕又奈何?去去去!」老伯说。 『那不就尽在不言中?』蜜蜜说。 [鸡婆!]小芬说。 [您要加油!小芬也要加油! 其实我那时候上班常常出错,人常晃神。正有一种不知该不该辞职的痛苦,莉莉虽然一直兇我,却又一再的警告我:你要好好的守住江山,等我生產回来,不可以轻易弃守?我内心就更加的痛苦? 那是一种我俩没有明日的感觉。]小芬说。 『无可奈何,命运却又把他们两人拴在一起,又紧紧的拴在一起了。』蜜蜜感叹的说。 [然后,他抽空亲吻了我,对不起,我那天没刷牙,他也不以?意,我们开始进步到舌头碰舌头。 说也奇怪,那一次回去以后,我们两个急急忙忙的进入热恋之中。 这是我和他,从来也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可是我还是怕,怕他对色慾强烈的需求。而在这方面我是很冷感的女人。我实在不喜欢跟男人做那事。 而且我也没有很细腻的心思,去拴住一个男人所有的一切? 相信我是可以为另一个人,作牛作马,忠心耿耿的相挺一辈子的。 我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这绝对不是你的错?真的!蜜蜜可以作证。』 [热恋是什么?只要想到他就会兴奋起来,这就是热恋了,而男人贪爱的是女人的色相,女人执着的是男人一生千百生,所有的爱。]小芬说。 『那你们怎么办?』 [后来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好好的再相处一次,做完上次没作的事,以后就不让他碰了。]小芬说。 『他说留着下次的奶奶?』蜜蜜问。 [好像是那年的十一月?十一月一日的样子。早晨六点鐘不到,我就和他像两个私奔的恋人,趁着天色未亮,打开红铁门,奔向火车站去。我们坐车到彰化,然后转车到通霄,直奔海水浴场而去! 在那里商定了一间小木屋,休息。三小时,一千元。 这事在买早餐,阿,走出楼屋时,他就向我说出心里的打算了:去开房间两人在一起。但不能怀孕!要用保险套。只要有了目标小芬就没问题一直完成到底,只此一回,以后没了?] [可以不可以不要说下去?]小芬提出请求。 『不行,详实招来。』蜜蜜却说。 [一走进ホ屋,他就说,你先去洗澡不用再穿衣服,然后换我去洗。 我乖乖的听话,衣服全脱光才发现没有热水,急忙叫他:老爸您快来!他穿着内裤衝进来,转了一下说:有了。就在门口看。我那时身上没有一寸赘rou,奶奶大,腰又细,腿又长! 他说:想不到小芬这么美呢? 我说:去去去!等一下再任你看。 我洗完出来,就悻悻的说:换你了啦! 我就双手捧着衣服,只遮住奶头的走出来。拉过被子,躲了进去。又起来打开电视看。右手边是一面大窗户,阳光普照在上头,就有点喜气洋洋的,好像是个洞房。然后更妙的是:百鸟停在花玻璃上,用牠的尖嘴点着发出豆豆豆,可爱的声音来。大概在吃着小虫!发出胜利与快乐的声音来。而我只能看清鸟的尖嘴还有牠的脚丫和腿肚。像一幅雾中的山水墨画。而且是活的,变化多端的画。 我还是闭上眼睛,张开大嘴巴的,任他摆布。不时的更换花样和姿势。有时候我在上面,手捉着他的鸟。有时候我在下面,他吮吸着我的大奶头。 后来我发觉我的终于溼了。 他也心甘情愿的直捣黄龙。 可是我还是没什么感动? 也没有世人所谓的高潮? 只觉得这事真的有点怪怪的,坦白说:对小芬而言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