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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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花背景下的方花,偷情,产奶,有车,雷者慎入。 假设有一种南胤秘药,可以让没有怀孕的人产奶,刀哥偷偷给小花用这种药,小花并不知情。 单孤刀最近新得了一种南胤秘药,呈上来的人信誓旦旦,坚称只要使用此药,不出一旬,男子亦能产乳,使得床笫之趣大增。单孤刀再三确认了此药对身体并无损伤,虽知李莲花必是不愿,但终究耐不过百爪挠心的渴望,每夜都在李莲花睡后,偷偷将药膏涂在师弟那两团柔软结实的胸rou上。 既然是秘药,用过的人是少之又少,只知道一定会生效,却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生效。单孤刀每天急得挝耳挠腮,又不敢对李莲花讲,只能在情事时加倍关注,盼着早日如愿。 夜里,单孤刀照例在床上折腾李莲花,一边折腾一边抓着胸口不放,“师弟,你怎么还不出奶呢?”李莲花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单孤刀读懂了他没说的话:单孤刀,有病你抓紧治。 单孤刀蓦然腾起了一种难言的羞恼,发狠折腾他,把他翻来覆去煎了又煎,一直到李莲花浑身发颤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连睫毛都被打得透湿,说不清是汗是泪。单孤刀才从背后抱着他,暧昧地揉着他平坦的小腹,“师弟,你还不出奶我儿子吃什么呢?” 李莲花用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白眼,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次日,单孤刀去上早朝,李莲花慢慢爬起来,把自己收拾妥当,准备去东暖阁找本书看。东暖阁厚厚的毛毡帘子被掀开了一半,李莲花忽又放下,对身后的两名宫人微微一笑,“我有些饿了,烦劳你们去膳房为我要一份广寒龙井茶松糕,米粉和茶粉要分别细细筛上三遍,再混在一起筛三遍,每一块茶糕上要有三朵金桂,少筛一遍或者少一朵金桂都不行。顺便去梅园带一支梅花回来,梅花要疏密相间、色如胭脂、香欺兰蕙,不可有过多杂枝,也不可只有一根主枝;长要二尺一寸,多一寸或少一寸都不可;花要正好十七朵,多一朵或少一朵都不行。” 宫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与茫然,行了礼就退下了。一直到宫人退出殿门,又等了十息,李莲花深吸一口气压下眼睛的潮气,方才掀开帘子。他昼思夜想心心念念却不敢提及的人就站在里面。 方小宝远没有他那么镇定,听着他的声音眼泪就滚珠一样落下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李莲花放下门帘,疾行上前,二人紧紧拥在一起,良久也不舍得分开。 李莲花不耐久站,方多病拥着他后退几步到椅子边,让他坐下,自己则伏在他怀中,不忍离开他半分。事态紧急,长话短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已言简意赅地交换了情报,商讨完正事。 方多病从李莲花进来的那一刻就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初以为是梅花,但仔细一嗅,分明是乳香,而且并没有牛乳的腥气、羊乳的膻气,只有一丝丝轻微的香甜。 李莲花一下一下抚着方小宝的肩背,如同花朵吻过春风,带着说不出的怜爱。方多病被他这么温柔地抚过,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双手环过那一截韧腰使二人贴得更近,“小花,你身上好香。”,抬起头时鼻尖蹭过来李莲花的胸口,却感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意。 李莲花微微喘息了一声,胸口一阵陌生的濡湿,联想到单孤刀对他胸口的异样关注与不知用途的药膏,细碎的线索连成一条线,李莲花猛地攥紧了扶手,原来如此! 李莲花稍微推开了一点在胸前乱蹭的方小宝,方小宝委屈的扁了扁嘴,随即就震惊地瞪大了眼,因为李莲花当着他的面一层层解开了衣服,最里面的中衣已经浸出了两块白色的奶渍。李莲花手不停歇,又解开了中衣,莹白的乳rou上面是艳色的乳首,两颗艳色乳首上都坠着一滴淡白色的乳汁。 方小宝只看了一眼就慌忙转过头,脸涨得通红,抓着李莲花衣服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把那昂贵的布料抓出几个窟窿来。李莲花忍不住笑了,两根手指就把这个快烧起来的脑袋转了回来,“别愣着了,快吃吧。” 方小宝浑浑噩噩地张开口覆了上去,随着他的吸吮温热的乳汁流过咽喉,他的脑子如同浆糊一般,只剩下本能的舔舐吸吮。李莲花微微挺起胸方便他的动作,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手灵活地掀开他的衣摆,上下撸动那根早就硬起来的阳物。 方多病兴奋得不得了,奶都吸空了还叼着rutou不放,用牙齿轻轻地研磨,下面亢奋地一下下顶着李莲花的手。李莲花被他磨得喘不过气,微微推了他一把,“你也吸一下另一边的呀。” 方多病带着一点恋恋不舍的神情松开了嘴里那颗,凶狠地咬住了另一侧的吮吸起来,喝奶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清晰可闻。他下面那根东西兴奋得简直有些可怕,和他秀丽的长相不符,狰狞的性器上青筋毕露,李莲花本就不大握得住,又被流出的清液糊了一手,越发的难以让方多病畅快。 等到两边都吸空了,李莲花手也撸酸了,虎口被撞得通红发麻,方小宝还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李莲花不禁有点焦躁,单孤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手指在那圆润的冠头上轻轻掐一把,“你快一点好不好,方大少?” 方多病的唇舌还流连在他胸口,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小花,我出不来,让我进去好不好?”李莲花情不自禁夹紧了腿,犹豫了一下,看到方小宝的脸上写满了渴望,终究是没忍心拒绝,稍稍点了一下头。 得到许可的方小宝兴奋得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大狗,不存在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急切地去脱李莲花的下衣,李莲花笑着推了他一把,“狗样,我自己来。” 下衣连这亵裤被胡乱踢到一边,李莲花早在被吸奶的时候就湿得不行,扔到一边的亵裤上有一大片透明的水痕。方小宝很轻松地探进了两根手指,女xue里温暖潮热,稍稍抽插了两下就有一大口春水淋在手上。李莲花拉着小宝一并站起来,将一条腿盘在他腰上,“直接进来吧,小宝。” 方多病在xue口研磨了好一会儿,又凑去亲他,一直到李莲花催了两句,才抵着女xue一寸寸插了进去。彻底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爽地喟叹一声,抱在一起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既毕,方小宝慢慢动了起来,他虽然硬得难受,却不肯横冲直撞,只用水磨功夫伺候着李莲花。李莲花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逗笑了,搂过他的脖颈,借着这点支撑把另一条腿也环了上去。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xue里吞着的性器上也太过了点,李莲花小小地抽了一口气,竭力环住了方多病的腰,想给自己多找一个支点。察觉到他的不适,方多病连忙伸掌托住了他丰盈的臋,另一臂揽住了他紧绷的腰肢,抱着李莲花就往桌子走去。 李莲花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一下,“别呀,去桌子上动静太大了。”方多病踌躇起来,李莲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皮肤上的热度一直透到心里,“怎么,方大侠连我都抱不动了吗?” 少年人如何经得起他这样一激,当即不再犹豫就着这个姿势律动起来。女xue把阳物吃得极深,方多病稍微抽插几下,缠绵的水声就响个不停,狭小的房间里听得格外真切。李莲花红着脸伏在他肩上,本想分出一点心思提防有没有人靠近,但方多病捣得又深又重,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顶开了闭合的宫口。李莲花在他掌上剧烈一颤,几乎弹跳起来,拼命咬住下唇仍然泄出了一丝带着泣音的呻吟,再也分不出半分余光去观察四周。 方多病慢慢把自己完全送进去,不留半分在外面,又亲吻李莲花潮红的侧脸,“小花,疼就咬我,别咬你自己。”李莲花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只要是你,怎样都不疼。” 听到这般剖心置腹金兰之语,方多病当即红了眼眶。他在这里藏了一夜,心上人就在隔间被人百般蹂躏,几次欲提剑进去将单孤刀碎尸万段,却又不得不屏息忍耐,自是恨得椎心泣血痛得深入骨髓。如今在心上人赤诚之言里,心中郁结终于消散,慢慢又觉得委屈起来。 李莲花不成想一句话就把他眼泪勾下来,既怜他这些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又心疼他置生死于不顾潜入皇宫见自己,且怜且爱,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便顾不得自己,连忙勾着方小宝的脖子亲了上去。方小宝哭归哭,回吻却毫不含糊,待到两人分开,李莲花两片薄唇都被他亲得红肿发烫起来。李莲花贴着他的额头,闷闷地笑了一声,“方大少,可能劳烦你动一下了?” 此情此景岂有抗命之理,方多病用力颠了一下,臀rou落在掌上发出来很清脆的一声,李莲花被这一声臊红了脸,但也不舍得说他,反而更柔顺地打开自己,任由他在敏感脆弱的胞宫进进出出,把xue口撞得通红。 李莲花全身都浮出一层薄薄的红晕,面上更是一片春色,贴着方多病的耳朵发出一些断断续续极小声却极甜美的呻吟,纤长的双腿自发地环在少年劲瘦的腰身上,女xue绞又紧又热,一进一出都能带出少许春水,把交合之处打得一片湿滑。 方多病彻底沉迷在这场云雨之中,失控地cao干他,恨不得把他钉死在性器上,激烈的动作顶得李莲花在掌中一耸一耸的,却怎么也离不开自己。李莲花极力吞下呜咽,噙着眼泪去吮吻方多病凸起的喉结,“方少侠,方少侠,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 方多病抱着他猛走几步,李莲花小声尖叫了一声,伴随着走路的动作,几乎感到自己的小腹都被捅穿了。方多病把他抵在墙上,毫不停歇继续动了起来,晨光透过明纸照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身体上,他的脸本该圣洁的像个观音,现在却满是情欲的红潮。我玷污了他,方多病几乎感到了一丝羞愧,又有诡异的兴奋升起,下半身诚实地律动着。方多病难耐的亲吻他殷红的耳垂,颠三倒四地说着“小花等等我,等等我小花”。 耳垂被重吮舔咬的同时,李莲花在朦朦胧胧的泪光中睁开眼睛,抱住了方多病耸动的身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小宝?” 伴随着他这一句话,方多病猛地顶入了最里面,脑海空白了一瞬间,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激烈地射精。李莲花柔媚地呻吟一声,射在了他湿透的小腹上。 云消雨歇,方小宝仍抱着李莲花不肯撒手,李莲花拍了拍他的后背,“方少侠,且饶了我这一回吧,你若是再来一次,我可实在是吃不消了。” 方小宝还埋在他体内,轻轻地往里面顶了一下,“那就先欠着吧,以后连本带利还给我。”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涨红了脸,不敢去看李莲花促狭的眼神。 李莲花忍住笑故作正经,“方公子何出此言,方大公子但有驱策,在下莫敢不从。好了,现在可以放下我了吧?” 方多病哪里是他的对手,手忙脚乱把他抱到椅子上放好,捡起自己的中衣就要帮他擦拭腿间的泥泞。李莲花却并拢双腿拒绝了,方多病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小花,你张腿,我给你擦一擦。” 怎么也不能让你穿着这样又湿又脏的衣服走啊,李莲花面上却只是微笑,拿起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这里。”方小宝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当场僵成一根面红耳赤的木头。李莲花瞧着有趣忍不住还想逗他,轻轻拿起那只手贴在脸上,“让我再含一会儿,好不好?” 眼瞅着方多病脸红得快把自己烧起来了,李莲花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放过他,笑吟吟地捡起衣服穿起来,见方多病还呆在原地,又轻轻踹了他一脚,“方大少,还要我伺候你更衣不成?” 方多病当然不要伺候,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衣服,转头去理李莲花散乱的发丝。散朝的钟声远远地传来,方多病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他几乎不忍去看李莲花,又不舍得少看李莲花一眼。 李莲花心中一阵酸楚,脸上却不露半分,推了他一把,“快走吧小宝,我看着你走。”方小宝忍不住眼泪,便转身不让李莲花看到,爱一个人不能总是让他难过,“小花,等着我。” 李莲花扶着窗棂站在那里,看着方小宝从窗户翻出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重重宫墙外,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深宫寂寂,世事蹉跎,这如梦似幻的一面却足以支撑他再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