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感(辽广吕 双重插入 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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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吕布意外得了一个玩偶,这种哄小孩儿的东西他本想扔掉,可这个玩偶的眉眼……怎么越看越像广陵王? ____________ 某种脱离已知范围的事情发生了。 正在开早会的你,原本平稳的声调陡然一降,突然的哑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突兀,引得不少人向你看来。 只那么一瞬间,你的额头上就隐隐有冷汗浮现,“嗯、差不多就是这些……” 然后是很长的停顿,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 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了。你弯起眼睛,尽量用平和的声音说:“剩下的,可以问傅副官……散会吧。” 说完这句话,你就站了起来。如同再也无法忍受一般、刻意忽略了身后的呼唤声,疾步走了出去。 …… 说实话,你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很普通地开早会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 原先还可以站直身体,一步一步,你的脚步从急促到缓慢,再到难以前行。腿脚发软,铺天盖地的某种可怖感觉几乎要吞噬你的理智。 明明自己的房间就在不远处,可你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再走过去了。就近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还没走进几步,你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最后的力气只能让你把门合死。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你按着小腹痛苦地在地面上蜷曲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抽搅着。 被撕裂被入侵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极致地撑开,紧随其后的就是力道暴虐的抽插。 那种完全不控制力气的、简直是把人当工具来使用的粗暴,让你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坏的错觉。 恐怖的。 xue内每一寸的软rou全部都被这种暴力碾压地服服帖帖,此刻正热烈吸绞讨好着在你体内冲撞的东西—— 明明没有在里面塞什么的。 过量的黏腻水液还在顺着忍不住痉挛的腿根滑落,刚才就已经滑到腿窝了,现在正一点点浸湿你的衣服。 难耐地喘息着,你哆哆嗦嗦地往身下探去手指。 是巫术还是别的什么? 腰带被抽开,衣衫散乱。你的手指摸上自己的阴阜,胡乱地摸索着。 有什么呢……快点拿出来吧…… 可怕的是,没有。 xue口仍然是闭合的,除了总是不自然地痉挛抽搐、以及不断向外滴滴答答流出液体以外,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而你自己不太受控制的手指却总是不知轻重地剐蹭过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慰。 你死死咬住下唇,可还是难以抑制地从喉咙中泄出几声泣音——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却把自己玩得喷了水。 就在这时,最里面的小口被猛然一顶,炙热的前端捅进去一小截,牢牢卡死在里面。 咬紧牙根,用手掩住xue口也没办法阻止大股水液从里溢出。如同失禁了一般,彻彻底底把长衫和地毯浸湿了。 你崩溃地用手臂遮住眼睛,生理性眼泪一颗一颗从脸颊两侧滑落。 高潮了。 在不知道谁的房间里面、被某种虚无的东西插到喷水了。 然而无法做出更多的反应了。因为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似乎还不是最后的步骤。 如同开拓似的,一点一点向前碾磨着、深入着。牙齿发颤,耳中嗡鸣作响,你体会着这种令人恐惧的、被完全填满的感觉。无法拒绝,无法阻止。 身体似乎成了某种东西的容具,取悦着对方—— 完完全全被当成工具来使用了。 为什么? 你弓起腰腹,双腿合拢,手掌盖在股间,是一种防御的姿态,似乎这样就能让那个东西停下一样。 不过这样的姿势却让屋子原本的主人误会了。 “应该要这样。” 突然出现的除了略微低沉的声音,还有剥开软rou,抵着你的手探进xue口的粗粝手指。 什、什么! 你瞳孔骤缩,喉咙中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 那是什么啊?! 明明已经被填满了,怎么还、还可以—— 双手被握在一起举过头顶,散乱的亲王服铺在地板,压在上面的修长双腿绷得笔直。用力到几乎要抽筋的地步了,可是仍旧没能让在你体内作恶的手指停下。 沿着内壁细致地一寸寸摸过去,指腹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磷rou,不客气地搅弄着过于湿热的xiaoxue。 更为粗大的东西还在用力顶撞,把身体隐秘的地方硬生生撬开,内里的小小脏器被撑成某种套子,只会吐着湿热的yin液讨好对方。 身体要被撕裂了,精神也是。 两者带来的快感完全重叠在一起,像是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你正在遭受着不同的亵玩,但是所有的感觉都被你承受。 发抖是无法被控制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泣诉崩坏,极致的快感拉扯着理智,这是能把人生生拖拽到海里淹没的快意。 潮湿的水声黏连,在只有急促喘息的环境中尤显暧昧,而一声突然惊喘无疑让气氛更加焦灼。 “停、停下来……别再……” 别再继续了。 一种逼人的快感从小腹直窜大脑、再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腿无意识打着颤,又被跪在你双腿之间的膝盖顶得更开。 “好浅。”张辽意味不明地赞叹,但手中动作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捣过刚刚被发现的敏感地。 身体不自觉地抽紧,每一块肌rou都紧绷起来,你隐隐为这种无意识的紧张而恐惧着,被卷入可怖的情潮,可却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要发疯了。 “别、别——!!” 惊叫乍起,却又在一瞬间噤声。 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失禁、但它们也大差不差吧? 或许是因为来者的手指、也或许是那个在你体内射进过量温凉液体的东西,总之一切都被弄得乱七八糟了。 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失控到那种地步。眼前仿佛有大片烟花炸开,看不见也听不清,脑袋没法控制,就这样兴奋到断片、甚至连喷出来的水都洇透了来者的衣裳。 张辽挑眉看着你失神的脸。他随意地从湿热的软rou中抽出手,捻了捻手指上量多到令人惊异的黏连水液。 啪嗒。 糟糕,落到脸上了啊。 没想到这点轻微的刺激稍微唤回了你的神智,“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房间,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张辽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你腿根的软rou。 “出去。” “你这小孩儿。”张辽轻嗤两声,显然对你“过河拆桥”的举动很不满意,“刚刚才帮过你,现在就迫不及待踹我走?” 你抬眼看他,哪怕没什么力气还是拢紧了自己的衣衫,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嗤,好吧好吧。”他眸底异常晦暗,但面上带笑。 “不过——” 红肿到露出来的yinhe突然被人捏住,逗弄似的捻了两下,软xue就痉挛着流水。 “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指甲也不怎么怜惜地掐了上去。痛感如同电流划过四肢百骸,带来不知道是疼是爽的战栗感。 “堂堂广陵王。”他笑着问,“这里怎么长了一口屄?” * 白皙的小腿从床榻滑落下来,从膝盖到脚背都泛着湿润的光泽,红痕密布,仿佛被人细细吮吻过一般,情色意味浓重。 随后而来的大掌握住脚踝,将无力挣动的小腿又扯了回去,搭在他的侧腰。 你拽着张辽的头发,咬着指节,哪怕没有力气了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于是只能听到床榻间rou体交合的水声、撞击声,以及张辽的喘息声。 已经“僵持”了有一段时间了,你是没有办法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和张辽作对。刚开始还能张辽张文远地叫嚣,让人滚出去,可后来被cao得不行了,又不肯屈服,所以才不愿意出声。 怕控制不住讨饶,又怕忍不住发出谩骂遭到更狠的报复。 张辽觉得挺有意思。他也不出声,因为他总有办法能治得了你。 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了个身,让你整个人腰肢下塌,上半身陷进算不上柔软的床铺中。 粗大的性器在xue中碾过一圈,你被刺激得浑身打颤,可脑袋埋进被褥,甚至连张辽的头发都有一缕卡进喉咙,你竟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屁股被迫翘起来,被男人的坚硬的小腹和胯骨抵住。 疯了吧? 你窝在被褥里摇头,口中呜呜直叫。于是张辽伸过右手、盖住你的脸。以为是来帮你扯出头发的,你讨饶地舔他的掌心,亲他尾指,希望他放过你。 可并不是。 食中二指被你轻易地放进口腔中,于是主人恶劣的本性就在一瞬间释放出来。扫弄上颚,夹住软舌扯弄,甚至深入喉咙去摸喉间的小舌。 你咬住这两根手指,体内的性器却突地挺进了一下,眼泪直接被这个深顶逼出来,你不敢再咬,最后被两根手指玩得崩溃求饶。 完完全全被cao服了。张辽凑过来的时候会主动侧头亲他的唇角,舔他喉结,软着声音叫他文远叔叔,求他轻一些。 “不要撒娇。”张辽捏住你的脸颊。 撒娇在张辽这里是很有用的。 你又一点点含舔起他的手指来。 张辽轻哼了两声,缓下动作,沿着你的下巴一点点亲过去。 身体被摆弄成对方喜欢的姿势,张辽的手指偶尔会在已经绷得死死的xue口旁轻点,似乎想要试试究竟还能不能再塞根手指进去。 你大约知道他不会真的硬做,脑袋在他给的亲吻中变得迷糊。然后,一种奇异的、本能让你感到危机的感觉却令你寒毛直竖。 有什么东西、似乎要…… 熟悉的、在刚刚不久前才感受过的那个东西再一次地抵住你已经完全被填满了的地方。 身体先意识一步而发起颤来。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瞳孔中溢出惊恐,危机感让心跳如擂鼓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你突然挣脱开张辽,然后拼命地扯着榻上的被褥向外爬。 结果一条手臂刚探出床外,腰身就被扣住了。 好绝望。 张辽的手掌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你,他手背青筋突起,以一种让人没法抵抗的力气将你拖回他的怀里。 所以刚才的温柔也是假的吗、只要有逃离的想法,就会—— 思绪戛然而止。 然后,连同之前跃跃欲试想要挺进去的什么东西,没有完全脱离身体的性器再一次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 什么…… 坏掉了。 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极乐过载,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痉挛着、抽搐着。瞳孔失焦,你怔怔地望着床幔,然后在令人羞耻的水声中,表情一点一点变得崩溃。 你失禁了。 嘶,兴奋过头了吧? 张辽没想到能引起你这么大的反应。xuerou紧缩,热液源源不断地浇下,爽得他眉头微蹙,几乎忍不住缴精的冲动。 他卡住你的大腿彻底阻断你再次逃跑的可能性,忍不住深顶了几下。见你哭得可怜,抽噎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这才强忍住没动,一下一下地亲你的唇角,等你缓过来。 “刚才跑什么?” 你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酸涩鼓胀的小腹中,还有另一个人将性器牢牢卡在里面。 他没有那么好心会等一只玩偶缓神,那怕xue内绞得厉害,但只要用上点力气,完全就是无谓的抵抗了。 他面无表情地taonong着手中的玩偶。眼尾泛着薄红,偶尔深喘两声,电流从尾椎骨窜到大脑,爽到几乎是头皮发麻的地步了,可单看他没什么感情波动的面颊,仍有种他正在处理正事的错觉。 这期间你的手指一直在抓着被单,从用力到指尖泛白,再到没有一点力气地半蜷在一起,最后被张辽拢进了手中,被一点点插满指缝,直至掌心贴合十指交扣。 可这远不是结束—— 两天后。 西凉到广陵,吕布来得匆忙。 他途中换了好几匹快马,最后一匹是他的赤兔。勒马的时候,赤兔不太爽地晃了晃脑袋。吕布下马,见状顺了顺它的鬃发,安抚道:“下次再让你跑个痛快。” 这次到广陵,他来找广陵王。吕布晦暗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气势颇为宏伟的府邸上。 来……验证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