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灯bl 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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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着进了房内的那一刻,师离光便再也坚持不住,无力的软倒在了谢怀瑜怀里。谢怀瑜轻笑一声,一面将师离光揽住了,一面替他摘下帷帽随手掷到了一侧。那药在师离光体内发了好一阵子,早已将他那张平素清冷的脸蒸腾的红潮满面,他抑制不住的细细颤抖着,任长歌半扶半抱的将他带到了内侧的软榻上。 想是先时在筵席上忍得辛苦,师离光的唇上已被咬出了一排深深的齿印。谢怀瑜抚上那水色的唇瓣轻轻摩挲,似是怜惜:“先生。” 师离光神色迷蒙,难耐的喘息着,急切的往谢怀瑜怀中蹭,一双手胡乱去扯他的衣带。谢怀瑜却不肯如了他的愿,捉了他一双细瘦的腕子,将他压在榻上轻易制住了。师离光挣动不得,只觉浑身都焦渴的厉害,一双望向谢怀瑜的漂亮眸子里满是朦朦的水气。 谢怀瑜慢条斯理的解了师离光的外袍,隔着中衣,瞧见那两点茱萸早已挺立了起来,将胸前轻薄的衣料顶出了yin靡的凸起。谢怀瑜轻轻一抚,便引得师离光的喘息更急促了几分,颤抖着不自觉的拱起身子更往谢怀瑜手中送去,渴求着更多的抚慰。谢怀瑜手上却不留情的施力一拧,激得师离光泄出一声变了调惊喘,神智也被唤回了几分,挣动躲闪起来:“不要……” 谢怀瑜闻言轻嗤一声,倒真撤手放开了他。师离光勉力撑起身子,试图拢起衣襟,然手上虚软无力,动作间不经意蹭到了正被药性催得无比敏感的乳尖,酥麻的快感猝不及防的自胸口蔓延开来,师离光当即卸了力,软在榻上不住低喘。 短暂的快感过后,更大的空虚又迅速涌了上来,叫嚣着想要更多。师离光只觉眼前一片迷蒙,被令人发疯的燥热逼得呜咽出声,终于抑制不住,颤抖着出声:“大人……” 谢怀瑜垂眸望向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美人,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明知故问道:“先生怎么了?” 师离光神色恍惚,仿佛未曾听到谢怀瑜的问话,只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攥紧了谢怀瑜的衣袖。谢怀瑜就势俯身靠近,盯着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颇有耐心的又唤了一声:“先生?” 师离光急促的喘息着,残存的一点理智早已被情热烧成了浆糊,哭喘出声:“求、求大人放过我……” 谢怀瑜轻笑一声,剥开师离光的衣衫。前日留下的爱痕尚未消去,缀饰在他莹润的肌肤上,宛若雪中的点点红梅。他抚上师离光腰腹处的一处红痕按揉,意料之中又勾起身下人一阵抑制不住的战栗。谢怀瑜不以为意,骨节分明的手从他敏感的腰侧一路探至腿心,那处果然已湿的一塌糊涂,xue口不住翕动,急切的渴求着侵入。谢怀瑜低叹:“巫山枕既荐,教我如何放过先生?” 师离光无助的小声呜咽,恍惚间被翻了个身,紧接着只觉下身渴得不断吐水的软xue抵上了一处炙热,未待他反应过来,便猛的尽根顶入了xue心深处。疯狂的快感骤然炸开,身前玉茎在这剧烈刺激之下不受控制的一颤,竟是就这么去了一回。师离光的眼睛猛然睁大,浑身无力的一抽,彻底软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高潮之下,温软的媚rou不住痉挛收缩,如同千张小嘴般缠裹吮吸着侵入的阳物不放,自是伺候得谢怀瑜无比受用。他微眯了眯眼,喟叹一声:“先生……当真是天赋异禀。” 说罢谢怀瑜抵着xue心重重抽动起来,引得师离光呜咽着喘息出声,修长的指颤抖着收紧了,又无力的松开。失神间谢怀瑜俯下身来,官服上繁复的刺绣压上了师离光发着抖的脊背,声音也紧接着撞进了他的耳朵:“……想来当日若是以色诱之,必较摇唇鼓舌奏效的多。” 师离光闻言心头突的一颤,忽然竭力挣扎起来。然他此刻身子虚软无力,没费什么劲儿便被谢怀瑜重新按住了,却尤自挣动不止。谢怀瑜有些意外的挑眉,旋即抵着师离光xue心碾磨几下,身下人果然很快xiele力,却还还死死攥着谢怀瑜衣角不肯放,口中断断续续坚持道:“宗门……推演之道,并、并非诓骗,大人若……再不肯远祸全身,必将……呜!” 未待他说完,一记直击阳心的深捣便直接搅碎了师离光的下半句话。旋即谢怀瑜将他自榻上捞了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至一侧大镜前站定。体位的变化令师离光抑制不住的惊喘出声,紧接着铜镜中的景象避无可避撞进眼帘——自己一丝不挂,腻白的肌肤上尽是深深浅浅的爱痕,仿若南馆的小倌;身后抱着自己侵犯的人却端然一副君子模样,青色的官服穿的齐整,仅仅解开了腰带。师离光惶急的别过头去,剧烈的羞耻感逼得他颤抖不已,身下却愈发绞紧了体内的阳物。 “先生。”谢怀瑜却抬起师离光满是红潮的脸,逼他望向铜镜。他故意放缓了进出的速度,好教师离光看清自己股间嫩红的xue是如何将阳物尽根吃下、又是如何贪馋的吮裹着不肯放的。他一面顶弄,一面闲闲开口,“先生方才想说,必将如何?” 师离光羞耻得咬紧了下唇,移开目光不肯再看。情欲蒸腾间,却仍挣扎着转头望向谢怀瑜,喘息着攥紧了他抱着自己的手臂,几是字字泣血:“阿瑜……大祸将至,须……” 谢怀瑜闻言顿时冷了脸,未做回应,将师离光扔回了软榻之上。师离光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未待他回过神,谢怀瑜便已倾身压下,硬热阳具抵着软烂xue口毫无怜惜的再次一顶而入。师离光遽然急喘一声,媚rou痉挛不止,旋即连呻吟都被接连不断的狠凿搅碎,含不住的情液自交合处滑落,在床褥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过量的快感不断堆叠而上,师离光如濒死的鹤般仰起颈子,徒劳的张着口,却早已发不出声来,颤抖着着再次被绝顶高潮生生逼得xiele身。几欲昏厥间,只听谢怀瑜俯到他耳边轻笑道:“先生既擅推演之道,不若再起一卦,算算今日会被我cao泄几次?” 师离光垂眸未语,却分明有一滴泪自湿红眼角滑落,无声的没入罗衾,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