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酣的晚上(前情)
醺酣的晚上(前情)
相邻的两家都父母双忙,罗慧也不在家。很无聊的周六晚上。 罗懿跟林初在他房间里一起看外文电影,问慧要的资源,投屏在空白的墙面上。 他房间比她的要更干净整洁……没有乱扔在地毯上的衣服,和一不小心就堆满书桌的卷子,被子也铺好着。 见她不动声色地,一口一口闷着装在方形扁水杯里不知名淡橘色泛着气泡的饮料,他问了一句:“你喝的什么?” “汽水啊。” “好像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哪有?要亲我一口确认一下吗?” 她凑近他几分。 “不用。” 他就主动离远了点。 “最好是汽水。” “就是汽水。” 两个热衷摆烂的人事先都没有做功课,影片的尺度超出预估。他虽然想着并没有什么,但还是偏头留意了一眼她的反应。 她却忽然扑在他腿上,手从袖口底下探了出来,捏紧他的裤子。 “我也想……” 不似平时甘冽,她的声音闷闷的,还有些黏糊。疑惑间他脸微倾,想仔细听听她要说什么。 “我也想看你自慰!” “???” 垂首嗅到近在咫尺的她唇畔的气息。些许甘甜,柑橘香,和无法掩盖的、外行人嗅味觉中、酒类的苦涩气。 淦! 她喝的就是酒。所以另外装在了杯子里以蒙混过去。虽然真是酒他也不会拦着她,但必然会问明白度数并严格监督她摄取的量。 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轻轻往上游移,留下一串串细小但足以由皮rou烧灼入骨的火苗,“你该不会还没有过吧?自慰。” “十几岁了?五、六?五不是你,你要大点……该会了吧……”她又自问自答似的说着,原本雪白的双颊如霞般酲红,“还是说,因为你是你,你还没有过?” 室内暖和如春但他抽了口凉气,捏住她作乱的手,将她从自己腿上扒拉起来,“醉了就回家睡觉去。” 想抱她起来,把她扔回家,或者一楼客房里,她却往前一倾,牢牢环抱住他。 “我不!我就要看你自慰,不然我就一直留在这里,一直不放开你!” 要扯开她很容易,但是一扯开她,一对她动用强势,她就大哭,就撒泼,就不停地打滚。 疯子本来很难缠,醉了的疯子就更可怕了。 如果她不是跟他认识十几年、一直也没有过什么冲突的人,他一定狠得下心来把她丢回她家,丢到一个他不见不闻的所在,任她发疯。 “给你看好了吧……” 声音很低,咬牙切齿。 但她脸就紧紧贴在他喉咙以下,听得很清楚。 “可以放开我了吧?不放开你也……没得看。” 她顿时止了哭声,晶亮的泪水并没有弄花的素着的一张小脸上,换了带点憨态的笑容。撒开他,还高举双手越过头顶,“法式军礼嘿嘿。” 离谱的是,她的衣服还正好是法国国旗的配色。(深藏)蓝间纯白条纹卫衣,正红色直筒伞兵裤,松弛但扎眼。可究竟是谁对谁没骨气地投降啊! 隐忍无奈,他双手探到她腋下,又要抱她起来。 她却警觉的一批,瞬间又倾回他怀里,“你要干嘛!” 这回她愈发撒泼,脸狠狠撞进他胸口里。 “换个地方。”他又抽了口凉气,去捏她后脖颈,想把她提起来,却想起她既不是小猫,也不是巨人。 “就要在这里。说换个地方,你肯定是要趁机把我抱走。”她将他的后背抱的越发紧,“我就要坐你腿上,看得也清楚。” 就是说,为什么醉了还在不应该的地方留着心眼。 “你坐我腿上我……不方便啊。” 二人间寂静或者说僵持片时。可能是因为在不该的地方留着的心眼转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均匀了许多,温热透过t恤瘙入他心口处。 她一条腿忽然从他腿上抬了起来,以为她是要乖乖起来,她却说,“那就只坐在你一条腿上。” “……” “总之,我不起来,就要在这里看你。” 满头黑线,只能认命,反正她醉了神志不清,等她醒了或忘、或还记着但他可以狠狠嘲讽她以跟她扯平,他把影片画面调到色情的某一帧。 察觉他在做什么,“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问:“你自我慰藉是单纯的自我慰藉?” 总要有外界的助益。他又不是随时想着那种事的变态。 “那……你喜欢这样的吗?这样的……场景?” 他调到的画面是破处的一幕。浑身赤裸的少女,殷红的血染污了她的腿根,一如莹亮的泪水浸满她痛苦的面庞。 虽然说为什么要回答醉糊涂了的人的问题,他说:“一般。” “一般?” “只要是色情的场景就可以。” “???” 他只是随手调到这个画面。已经解开了裤扣,正要拉裤链,她忽然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这么随便?”声线有些撕扯感,因她内心的崩溃,“你怎么这么随便!”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副他在她眼里好形象崩塌的状况,但这个状况似乎可以为他所用,“那你不看了……” “我要看!你这样我更要看了!但是……” “但是你怎么这样!亏我还以为你很纯洁很纯情!” 她双手齐动频频捶打起他来,但只是猫猫打拳似的,并不具伤害性。 “得是自己喜欢的人吧!就算不是,哪怕特定的对象,特定的性癖……随便一张,随便一张!随便一帧色情图就能挑动性欲是吧!只要色色的东西就可以是吧。那放……鲨鱼的色色图你也可以硬甚至射出来是吧。” 人外还真的也不是不行。 但是还话痨了是吧,醉了但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存着真情实感并为之话痨是吧。 她情绪仍在溃决,“起码……不,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得是喜欢的人……” 这就太为难他了。 欲望状态越低的人,真要挑起来越容易,因为是真的欠缺下限。实在没有喜欢的人,是真不挑聊以作慰藉用的东西。纸片人他都没有那种会对之喊老婆的。 说白了,越冷冷清清,越什么都可以接受。 欲望只是天然低,而不是很装的在禁欲,或者刻意克制——容易挑起来但他没事儿脑子里也是真不想。现在这不是有事,她非要看他。 而且不该是她为难他。算了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至于为此为难他,她还是了解他的。他正这样开解着自己,她大嚷:“气死我了我要看!” 醺然的双眸中,现出他下腹同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然而那点格格不入,很快被他t恤的下摆掩盖住。揪着他身前的布料,她俯低眼往深盯去,却只看到点rou红的影子,关键处就被他的双掌掩护住了。 顿时炸毛,“我看不清!” 他没搭理她,身体往后靠牢他的床,盯住墙上色情的图景,一手握着前端,另一手扶着杆身兀自撸动起来。 就是不想让她看清。 而虽然这么联想不太好且显得他很幼稚,但介于他本来就很幼稚,一直觉得那个东西很像一个超大号摇杆。最初开始手yin时,他有这个感受,所以当时玩得很开心,日益沉迷几乎完全不需动手的游戏之后游戏手柄被束之高阁,倒是通过这种新奇的尝试又体验到了点以前打游戏时那种快乐…… 当然现在也还存在点这个感受。 他很想去揉一揉杆头,但她的目光实在灼烫…… “看不清看不清……”她似乎还为此执拗,蹭着他的大腿身体往更靠近他怀里的方向移去。 伞兵裤布料很轻,裆部尤其越勒越紧,直卡进rou瓣里。 不免,他的大腿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腿间的骆驼趾,酷似的形状和迥异的触感。 尽力去忽视对她至阴私之处的感知,他头微仰,捏紧掌中物什几分,希望迫使这东西随着他的视线,将注意力投到墙上与他丝毫无关的图景上、而不是身上的人那儿。 意志松懈间,他双掌也松开了点,rou红的粗壮的杆身总算被她觑见些许。 “终于看到点了!”酣醉中比平时软许多的声音里,是隐不住的喜悦感。 “看上去好可爱好可口啊!”甚至点评一句,并在话音落后,身体往下软去,双唇直奔他手中rou杆,似乎要马上验证一下其可口的表征。他反应快迅速捞住她,掌住她颈颌,及时止损。 懒得去纠结刚摸着yinjing的手这就去摸了她的脖子和下巴,他只想破罐子破摔。 她脸枕到他肩侧,要乖下去消停会儿的样子,他的手就回了胯下,搭另一手一把,继续撸动,快点出来才能快点解放。 他越来越专心,不察揪紧着他胸前衣料的人,喘息声渐促。她抬起脸来,搂住他后颈,想去亲他,却只能亲到他下巴,烦躁下直起大腿,转为跪在他身前,指腹确认好位置,朝他唇上吻了下去。 柔软带着有些冲的酒精气的异物触口,他顿时偏开脸。后知后觉是林初想亲他……就更抗拒了……她追着他很想把舌头送进他嘴里,他脸却一直往一旁偏,嘴唇由他唇角乱蹭到他脖子,她一怒之下狠狠咬下去,因口中漫上腥锈气而撒开唇齿后还骂他一声“坏蛋”。 他无语归无语,仍旧是不跟醉了的疯子一般见识,等明天再跟她算账。 欲望即将临界,他闭上双眼,让大脑去放空,让一切注意力去凝结在胯下那杆东西上,连嘴里重新多了异物都没察觉,直到她声音又软又湿仿佛浸了糖浆,“另一边也要……”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卫衣连带bra掀了起来,把咪咪塞到了他嘴里。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他在这方面是个下限很低的人。 喉咙滚动间,伴着对细微口水的吞咽,他舌头轻轻动了动,她直接“嘤”出声来,手捏着胸乳又往他口腔深处塞了塞,“另一边也要!不不!还是再含一含这边……吸一吸咬一咬啊,你舌头、牙齿是不会动吗呜呜……但是只是在你嘴里,只要在你嘴里……就好舒服啊啊……” 他把她的咪咪吐出去了,硬生生的。 至于她不已的哭闹,他扣紧她后脑,主动把舌头送进她嘴里,缠着她舌吻才止住了,这也是唯一阻止她继续把咪咪往他嘴里塞的办法了。 而即使塞不了了,她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一边胸乳上。 “分一只手给我,给奶子……”边亲他,断断续续说了句,怕他不乐意,还聪明又慷慨地提议:“我的手交换给你用好不好?” 为表诚挚,小手直接往他胯下伸去。 “不用!” 却被他拒绝,言辞有些激烈,还咬到她一口,她轻呜一声,又觉得好玩又想报复,也去咬他,但很快,更沉迷舌头与舌头共舞的感觉,又去吸他的舌头了。 他好忙。 这是他自己对自己的看法。 口跟手都很忙,变态的忙。一手顾着自给自足,另一手还要顾着给她,她还不满,手扣到他正捏着她一边胸乳的手上“你揉一揉啊,只捏着干嘛?而且用力点啊!” 而他开始用力之后…… “啊啊呜呜也太用力了!” 这就是他的用点力了。 他已经完全忘了墙上的投影,最后是亲着她射出来的。 jingye弄得满手,还有好些顺着yinjing滴淌到内裤和裤子上,还有的,溅到了她裤子上。 但她根本也忘了她最初的目的,没看到、也不关心他已经射了这件事,只想搂紧他一直亲亲。 他往一旁够到纸巾,潦草地擦了擦,暂且把裤子提好。 接着,“过河拆桥”般,阴沉着帅脸,把她从身前扒拉下去。 跟她讲条件已经完全讲不通了,她现在只是疯狂地想亲他,但他不想再权宜了,他的嘴唇已经开始脱水了。一手推着她的前额、一手锢着她的后背,控制着她时,他看见了她那杯酒,还剩一半,足够让她彻底不省人事了。 已经被磨得S属性大爆发,他只想直接掐开她喉咙,往她食道里灌酒下去,终究是对她心软,他够到那杯酒,问她:“想接吻吗?” 见她仍然只顾着朝他张牙舞爪不太聪明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补充:“舌头缠舌头那种。” 她顿时听清:“想啊想啊!” 他便含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还是有些S地,掐开她唇喉,往她嘴里渡过去被唾液被稀释了些许的酒液。 她乖巧地咽下,但并不满意,“嘴唇都没亲到!舌头呢!我要你的舌头!” 甚至仍旧在不该的地方存着清晰的逻辑,“用唾液间接接吻,你在打发什么?” “你是要一点也亲不到,还是要刚刚那种?” 本就耍赖了的人却只给她两个选择。 思维惯性下,退求其次,委屈说:“还是刚刚那种。” 见她还有点神志,他继续那种方式,往她嘴里又送了几口酒液。 果然是酒量又差又爱喝,她很快酣眠过去。心力交瘁下,他懒得再抱她回家,只把她放到了他床上。 她裤子上沾了他的jingye但没关系,他明天再换被单。至于她穿着卫衣睡觉会不会热,热就热着吧,刚刚把她的bra拉下去拉好时,已经确认她卫衣里只有一个br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