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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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欢愉在缠绕交织。 梦境和现实互相重叠,分不清虚幻和真实。 唯有被标记、占有时的满足感是真切的。 那种孤寂又不安的感觉总算是被驱散,玄鸮只觉得自己像是浸泡在热水中,身体沉沉浮浮,不受控制,四肢也是一阵发软发热,就好像维持一个动作太久,血脉不通一般。 空气中的味道越发浓郁,他眼前模糊的出现了零碎的场景。 盛开的月桂树旁边,是熊熊燃烧的炉灶,有着精铁被敲打的声音,清脆又有节奏,朵朵落花飘落在案台上,那敲打的声音也停止了。 他双眸通红又红肿的想要睁大,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只看到一张俊逸又略显冷淡的脸孔贴近了自己。 呼吸交错着,热气弥漫,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就泡在热水中的,又湿又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浸透,连呼吸都带着那种湿黏感。 等反应过来时,他才恍惚发觉,是自己主动靠上去的,只是想要辨别眼前的景象。 可叶山倾见他双眸迷离,面色潮红的微张着唇,喘息着一头撞了上来,心下不免一动。 两人才确立了亲密的关系,无可取代的羁绊,也是他人无法插足的独一无二。 被咬破的腺体还散发着淡淡的月桂清香,表皮刺疼肿胀。 有更为炽烈的气息追赶而上,将那点清浅的香气给吞噬,融为一体。 紧密相连的部位泥泞不堪,白沫翻涌,内里更是糜烂,即便软熟到成了深红色,却还是饥渴的吞吃着勃发的男根,哪怕抽离分毫,都会紧随其上,非要将其整根吞入其中,感受着被填满的充实和饱胀感,才会有所安心。 “唔嗯……” 唇瓣相隔一寸的距离,最终还是触及到了一块儿。 可能是心血来潮,可能是气氛恰到好处,又或者只是感到新鲜罢了。 总之,叶山倾主动吻了上去。 在那一瞬间,柔软的唇瓣互相磨蹭着,生出了更多的热意,在那过度亲密的举动下,连身体都在细微的发颤,xuerou更是不自觉的收缩了起来,紧紧吸附住体内那根,讨好又紧张的不愿松开。 生殖腔里湿润到不行,一直都有yin水分泌出来,为这场盛宴拉开序幕。 发情期还仅仅只是开始,只有一次次的交欢,一次次的成结标记,才能满足渴求的身躯。 再加上他之前一直用药抑制,又精神不稳定,所以发情期就格外的凶猛。 他本不是浪荡之人,就连反应都很青涩,微微发颤的时候就像蜷缩在角落的小猫一样,惹人怜惜,想要将其紧紧抱在怀中,让那样的颤抖停下来。 叶山倾原本就不是对他有所抵触和排斥,只是单纯不喜欢长老们过多的干涉自己的生活。 娶他回来也没想过传宗接代,就跟物件一样,买回来放在那里就放在那里了。 直到他被当作交易的筹码被送去给燕止戈蹂躏践踏了一晚上后,叶山倾都还不曾后悔或是有所感觉。 那大门前的擦肩而过,一个意气风发,一个狼狈凄惨。 他佝偻着身躯,站都站不稳,被人拖着往回走,他就是在尘泥里滚了一圈那样的肮脏和下贱,跟一身淡黄色华服,优雅矜贵的叶山倾完全是云泥之别。 对方用他的牺牲换得生意上的大收获,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自是春风得意,连眉眼间都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和蔑视。 他无力抬起头来,只看着那双用金丝银缕绣着繁复精致纹路的鞋子停在自己面前片刻,随后毫不留恋的离去。 两人之间并无多的交流,他也不奢求叶山倾会有所后悔。 他,不过是联姻的棋子,生育的工具。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刚从深渊爬出来,浑身伤痕累累却风平浪静,咬牙一声不吭的模样,却意外的引起了叶山倾的注意。 对方虽然对地坤不像其他天乾那么蔑视,但也不感兴趣,甚至有时还会觉得那是一群柔弱又易碎的生物。 爱哭,也容易受伤,力道稍稍一重,就好似要碎裂开来。 老实说,叶山倾对这种脆弱之物都生不出多余的想法来,看地坤就像看脚下的花草一般,好看是好看,脆弱也是真的脆弱。 既生不出怜惜之心,也生不出保护欲。 可就在他摇摇欲坠的靠近大门时,叶山倾少有的生出了想要将他拽入怀中的冲动。 尤其是忙完事务后,直奔房间,见到面色憔悴,双眸黯淡无光,却不卑不亢的起身坐着的他。 那时候的他毫无姿色可言了,脸颊都还有些淤肿,嘴角更是破裂。 燕止戈打了他,显而易见的。 还有身上的那些伤痕,纵横交错。 偏偏他不哭也不诉苦,安安静静的,真的很像蜷缩于角落的小猫小狗,无家可归,你泄愤似的踢他几脚,他也默默地忍受着。 那一刻,叶山倾感知到了,他的求生欲很低很低,说不定就是在等着断气的那一刻。 明明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幼一些,那双眼睛里历经的沧桑却如此深沉。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了上来。 如果说在大门的那会儿朦胧的,分不清楚,这会儿却是很清晰了。 是焦躁和烦闷,还有强烈的占有欲,驱使得叶山倾第一次有了那方面的欲望。 叶家旁系分支繁多,子嗣更是开枝散叶,不计其数。 光是一系支脉,兄弟姐妹就好几个。 叶山倾当然也不是独子,前面还有jiejie和哥哥,当然不是所有孩子都能活下来。 弱rou强食下,叶山倾并无心思去接触男欢女爱,所有的心思都在叶家的大小事务上。 他只有做个合格的家主,才能有更多的选择权利。 只有强者,才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在刚分化成天乾时,长老们就往他房间里塞了美丽可怜的地坤,想要引导他所谓的成人之礼。 他自制力也很强,直接将那地坤赶了出去,不做欲望的囚奴, 一个人要是连这种欲望都无法克制,那跟不会思考的野兽又有何区别? 何况他志不在此,也不会像很多贵族天乾一样,沉溺于情欲之中,一点点的变得怠惰。 他的野心,促使着他抵挡了一次次的诱惑。 毕竟只是简单的rou体欢愉,那太过单薄和贫瘠,甚至是有点低级的快乐。 可玄鸮不同。 明明支离破碎,摇摇欲坠,却逞强的支撑着,没有彻底倒下。 那样的可怜反而激发了叶山倾心底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只是他的无所谓也让叶山倾感到了一丝挫败,深知再逼迫他一分,他就会碎开成一片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燕止戈是什么样的人,叶山倾再清楚不过了。 对方是战场上的杀神,也是残暴的天乾,骨子里牢牢刻着的凶狠是怎么都磨灭不掉的。 有的天乾只贪图rou体的享乐,有的却享受着那种支配主宰、蹂躏人的快感。 很明显,燕止戈就是后者。 当时两人约定好了,不能做的太过,至少别把人弄死。 哪想燕止戈还真的只给人留了一口气。 对方不用刀,也不见血,仅仅只是用权利、金钱、言语,就让玄鸮生不如死,比一刀结果了他还要痛苦得多。 这是独属于上位者的“杀人”方式。 回来的几乎也只是一具躯壳了。 灵魂不知被撕成了多少片,又散落在何处。 叶山倾见惯了权势争斗,也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认也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唯独在与那双红色的眸子相对时,产生莫名的怜惜。 叶山倾本就是喜欢安静的人,大多地坤都口腹蜜剑,想攀高枝,过于的表现自己,甚是吵闹。 玄鸮却太过安静,对方身上具备着杀手该有的特质——冷,冷到骨子里,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包括自己流血受伤,都不在意。 叶山倾始终都用杀手的身份去看他,才对他无法接纳。 凌雪阁的杀手,个个身怀绝技,神秘又危险,忠心又偏执,就算四肢尽断,也要拼命完成任务。 地坤只不过是一层伪装,就像裹着漂亮糖衣的毒药一样,仅仅尝上一口,就一命呜呼。 叶山倾不得不有所顾忌。 倒不是小心过头,不如说是对其实力的认可。 玄鸮要是知道对方心底的想法,恐怕也会心绪复杂到无法平静吧。 他一直渴求的认可和尊重,除了师兄,从未有人给过他。 在分化成地坤的那一刻,充斥在他身上的都是另类的目光,他再怎么努力,身体的机能也不可能比得上天乾。 执行重要的任务,肯定第一人选也不会选他。 在阁主眼中,他最大的价值就是作为交易的筹码,为凌雪阁牟利,无需承担任何风险的那种。 毕竟培养他需要的时间和财力,凌雪阁可花费了不少。 凌雪阁不养闲人,朝廷更不可能养。 十把神兵利器,实在是太大方了,也远超他原本的价值。 他该感恩戴德才是。 而且阁主也没亏待他,给他找了个这么好的靠山。 “那些更为卑贱的地坤,论作天乾们的玩物,直到被玩弄致死,都无人在意,玄鸮,你是幸运的。” 阁主的话总在他耳边回响,他是幸运的。 谢景对他的侵犯和标记只是闲得无聊的,一时兴起。 他不还手还好,一还手,谢景就感觉到兴奋和愉悦,进而产生了征服欲。 但也只是对他的反应感兴趣罢了。 要说喜欢,简直是玩笑。 柳焰一口一句喊着他“嫂子”,无非就是少年天乾的怀揣着打破禁忌的兴奋和新鲜感。 那种偷情的背德快意,柳焰是真切的感到愉悦的,还想有下一次,直到被发现。 被叶山倾撞破这样的场面,光是想想,血液就沸腾了起来,太过刺激了。 燕止戈单纯只是把他当作泄欲的玩物,下手也只是遵守着不会弄死他的标准而来。 况且他是叶山倾明媒正娶的人,做这种事时,总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就好像压了叶山倾一头。 做得那么过分,无非也是挑衅。 就想看看叶山倾是何脸色。 那晚的酒后闲谈,更是试探。 叶山倾如同往常每一次那样,捏着酒杯,只顾着饮酒,鲜少说话,唯独一双眸子淬着星火,就像烧红的炉灶里,火花四溅那般热烈。 身为天乾都有好胜欲和征服欲,没有在山庄门口的静默擦肩,叶山倾就不会有所在意。 没有燕止戈的可以挑衅,也不会激发叶山倾的好胜欲。 在见到那种憔悴又苍白的脸孔时,叶山倾更是没来由的产生了独有的怜惜之意。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 就跟领地被侵犯一样,内心深处升起的不快还有好胜都令叶山倾改变了想法。 每一回听得下人的汇报时,叶山倾都会停顿片刻,随后才让人下去,好好伺候。 时间一长,竟是真的像养了一只小动物一般,时刻要注意对方的动向。 奈何人根本没什么动向,基本就是在窗边,一坐一天。 叶山倾事务繁忙,也没多的时间去看望对方,一直拖到人发情期到,才放下手边的事,赶了过去。 期间,叶山倾已经派自己的亲信将人的身份又详细调查了一番,交给自己过目。 还是长老知会自己的那些。 年龄背景什么的,也没别的发现。 长老们也说过特地选择凌雪阁的杀手,是他们忠心护主,意志力强大,不仅可以作为暗卫,拼死保护叶山倾的安全,也可以生育子嗣,传宗接代,一举两得。 以往也有不错的地坤,叶山倾却是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看,不是看不上,只是无趣得还不如观赏旁边的盆景花草。 在玄鸮的身上,叶山倾看到了一种特质。 看似卑贱如草芥,却是坚韧顽强到,令人惊叹。 他不谄媚,也不求饶,就仅仅只是他自己。 即便会因为这样的不识时务,遭受一次次难以想象的践踏,他都不会向任何人寻求怜爱。 明明是地坤,只要依附天乾就好了。 为什么? 要自己一个人去扛下所有。 是为了证明什么? 后来,叶山倾知道了。 是为了那仅有的、微薄的尊严。 对于天乾来说,与生俱来的东西。 原来对于地坤来说,是那么遥不可及。 叶山倾承认,自己动容了,也有所在意。 比起那诱人的rou体和甜蜜的快感,叶山倾更欲罢不能的,是他的内里。 到底是什么样的。 近在咫尺的面容,红嫩得快要滴血,肌肤上全是热汗和生理性的泪水。 不同于往常的冷漠和麻木,沾染了情欲的脸孔是那般的妩媚和生动。 特别是在叶山倾咬破人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将人彻底标记后,那一声声的急喘絮乱的响彻在耳边,软热的身躯在自己身上胡乱的蹭动,连自己也被蹭出了一身热汗。 不算紧的衣服贴在躯干上,黏腻不堪,手掌略显急躁的将衣襟扯了开,跟人忘情的交缠。 是冲动,是本能,也是无与伦比的亢奋。 叶山倾就算表现得再冷静沉稳,在这种直白又热烈的快感下,还是难以自持的沉溺了进去。 相触的肌肤黏腻又火热,那种触感并不坏,反而很新鲜,也激起了心底的冲动,想要更为疯狂激烈的交缠在一起,消耗着过剩的精力,直到耗尽。 唇瓣堪堪分离,又缠绵的重叠到一块儿,舌头尽情的缠弄,彼此交换着唾液。 对方无意识的回应与依赖,令叶山倾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跟平时的呼风唤雨和使唤下人不同。 那是一种更为纯粹和隐秘的快乐。 轻微的呼吸间,都能感觉到相连的下体,传来的快意。 下体硬的发痛,才释放过两次,却依旧涨挺,只想着在那温暖的巢xue中尽情的驰骋,享受极度的快意。 对方比起自己还要更加渴求,亲吻间,都在难耐地磨蹭自己的身躯,xuerou不住的蠕动收缩着,伴随着湿泞的yin水溢出,那样的引诱太过致命。 “哈嗯……唔……” 他就只是喘,叶山倾就有着难掩的躁动,顾不得缠绵悱恻的亲吻,压着他纵身挺动。 一向对情爱之事兴趣缺缺的贵公子破天荒的失控,绝不是因为发情期,也不是那甜腻的信息素的影响,更多的是想要探究他的深处。 在那麻木的表象下,藏着的内里。 他双眸迷离,神情恍惚,流着泪,时不时的发着颤哭喘。 鲜活又生动的,不再死气沉沉。 他茫然无措的往叶山倾的怀里缩,还会小幅度的扭着腰臀,不知是难捱还是想要迎合。 湿软的洞口就像是贪吃的稚嫩小嘴,含着那根不住地吸吮,嫩rou贴着根根青筋,细致的蹭动抚慰。 那种摩擦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还有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只有内里的那根迅猛地抽动起来才能获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也许是发情期的缘故,他并没有感到疼痛或不适。 残留的抵触和抗拒也都烟消云散。 身体的本能渴求占据了上风,让他不顾羞耻的堕入极乐之中。 模糊的视线里,虽说能倒映出叶山倾的脸孔,但却混沌到无法分辨对方的身份了。 只在浑浑噩噩中知道对方是天乾罢了。 颈间刺疼的腺体有一种紧绷感,就好像里面堆积了不少液体一般沉闷,似乎只有不断地咬破,不断地注入信息素,才会获得新生那样的畅快。 身体瘫软到像是没有骨头,连直起身都难以做到。 他呜咽着,软在对方怀里,一双手臂抓扯着人散开的衣襟,稍稍一用力,就将那衣衫拽得从人肩膀上滑下,裸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那胸腹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沿着沟壑滚落,性感又狂野。 狭长的双眸微眯起来,不再冷澈,其中倒映着他迷乱的模样。 “哈嗯……好热……给、给我嗯……”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些什么,只喘息着说出破碎的音节,热泪就不受控制的滚下。 不是疼痛,只是委屈罢了。 就像得不到食物一样,空虚、干渴、饥饿、难以忍受到快要发疯。 在本能下,理智和尊严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只有依附眼前的人,他才能从这无尽的烈焰和渴求中,得到解脱。 “唔哈……嗯……” 他无意识的磨蹭也让叶山倾很是躁动,赤裸的身躯散发着热气,在人怀中起伏颤动。 鼻息间全是炽热的气息,叶山倾将他压在身下,胸腹大敞,就连梳的整齐的发丝也从玉冠中滑下来一缕,散落在额前,跳跃着火苗的双眸专注又热切。 他低吟着,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去蹭对方的腰间,手臂也不安分的去勾动对方的脖子,急促的喘息着,喉咙的干渴越发严重了,他唇瓣凑近了,却因为身体无力,只擦过了人的下颌。 这种程度的挑逗,纯情又笨拙,甚至都算不上是挑逗了。 叶山倾却很受用,捏住了人的下颌,再次吻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拥吻,津液被汲取吸吮,他感到不只是喉咙,连口腔都燥热干渴。 骨头早就被烧化了,连手脚都不听使唤,酥软的全身像是过电一般感到颤栗。 内里潜藏的快感像是被打开了闸门一般,倾巢而出。 那根在内里杵着不动时,xuerou就跟被虫蚁啃咬一般瘙痒难耐,他只能收缩起xuerou,想要紧贴着那根摩擦。 湿黏的yin水淌过腔壁,都令他绷紧了身躯发抖,完全不堪触碰。 叶山倾吻过他的唇瓣,眉眼,还有颈间被咬破的腺体,他发丝散乱的仰起脸来,浸满水意的双眸倒映着叶山倾的脸孔。 明知道他没什么理智,叶山倾却还是被他那双艳丽的红眸吸引,他催促的扭动着腰肢,微张的双唇里,全是呵出的白气。 快感中断一下,他就像是搁浅的鱼,快不能呼吸了。 叶山倾没跟其他地坤交欢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地坤发情时都这般热情又无助,脆弱到把天乾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依附。 这样的感觉并不坏,跟着快感一并裹挟而来的,还有征服欲。 那天他那般的凄惨,眼角都没有一滴泪,漠然到连多一丝的情绪都觉得是浪费。 此刻他活色生香的在自己身下,喘息、哭泣,露出令人怜惜的表情。 红色的眸子水盈盈的,眼睑一颤动,就有泪水滚落下来,满脸都是泪痕,嫣红的唇瓣开合着,热气吹拂在颈侧。 他并没有过多的讨好,却是媚态横生,只是微微皱眉喘息的表情,都能让人有所冲动。 两人单独在房间里,不被任何人打扰。 其他人都退到了院子外,等候吩咐。 溢出的月桂香味在空气中被微风逐渐吹散,嗅不到了,房间里也只剩下精铁淬火的热辣味。 他不喜欢跪趴的姿势,抗拒到不住地回过头来,用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红眸望向叶山倾,没有求饶,只有低低的喘息。 湿润的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叶山倾大抵也知道,燕止戈是做了什么。 就连伸手想要撩开贴在他颈间的黑发,他都会一抖。 颈间的腺体太过脆弱,但也不该如此过激。 叶山倾记得,那天回来,他脖颈上青紫的於痕,是掐的还是勒的,都不重要了。 他应该牢牢地记下了那种痛苦,即使神志不清,也会感到后怕。 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后,身体往往比精神更容易崩溃。 意志再强大,再镇定,身体都会先受不住的表达抗议。 到底是血rou之躯,又不是真的杀人工具,像是刀剑一般,不会疼,不会流血。 指腹擦过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热汗流淌在指间,对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啜泣声,通红的双眸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叶山倾将人从后抱在了怀中,唇齿蹭过颈间的腺体,胯部向上挺动着。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绵软又无力的靠躺在叶山倾的胸口,两条腿软在床铺上,朝外大敞开,直挺的性器还在兴奋地洒落着仅剩的几滴液体。 xuerou一收一缩的吸附着胀大的柱身。 生殖腔被撑开的太久,酸涩又有些发胀,可只要那根一抽动起来,就会有难以抵挡的快意。 而且腺体又被唇舌不时的舔弄,连胸前的红果都被一左一右的捏住,捻在指尖搓揉,硬得发胀、发痒。 “嗯啊……哈……我、唔……” 他语无伦次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感受了。 多重的刺激一并袭来,他难得感受到了甘美的快意,而不是羞辱和疼痛。 跟师兄交合的时候,尽管他是心甘情愿,却因为被谢景强行标记,被迫接受背叛的惩罚,不仅没有什么快感,还刻骨铭心的疼。 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真的体会到了交欢的快感。 叶山倾不是多话的人,自然也不会用言语羞辱或是挑逗他。 两人都是沉默,只专注的沉浸在鱼水之欢中。 可这样的安静对他来说,却像是一种救赎。 没有蔑视和凌辱,只是最为简单的rou体的结合。 他不用可悲的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做着对抗。 情欲的火焰持续燃烧着,余热久久不退。 身体在多次抵达高潮后,体力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净,他除了发出细弱的喘息声,连眼皮都沉重的快难以睁开。 可能也是哭得太久了,眼睛酸胀得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渐渐地也就成了一片漆黑了。 疲倦的身躯在纵情交欢后,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连梦都不曾有,安稳得就如同未曾经历过任何苦难。 叶山倾难得失态,衣衫不整,汗水淋漓。 那根也还埋在人温热的体内,生殖腔里已经灌满了jingye,多得都溢出了边缘,细碎的白沫糊满了腿根和臀部,沿着大腿一路流淌。 床铺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浊液,宛如野兽交媾过一般。 房间里的气息浓烈到都有些呛鼻了,叶山倾起身想要退开时,本已经睡过去的人却是动了一下,两人紧连的下体不断有浓稠的jingye溢出,就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床上,汇聚了一小滩。 对方在睡梦中,眉头也微皱着,唇瓣上还有着细小的齿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咬下的。 叶山倾吸了一口气,才从人身体里退了出来。 地坤的发情期不止一时片刻,不如说才刚开始。 发情期是对方最为脆弱的时刻,对天乾的依恋到了黏人的程度。 只要稍有接触,便是经受不住撩拨的缠上来,光是闻到气息都会不自觉的磨蹭双腿,喉咙干渴得不行。 叶山倾打开了窗户,让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散去,半个时辰后,才吩咐下人打来热水,收拾一室的狼藉。 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寸,包括对方肌肤的触感都还很鲜明。 自认为不喜纵欲的叶山倾竟也有几分意犹未尽,看着人潮红的脸庞和紧闭的双眸,感到有所期待。 之后的几天里,一切的发展都再自然不过了,甚至下人们都心照不宣的提前准备好了热水和换洗的床单,还有滋补的汤药。 地坤一旦发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基本的休憩和进食外,只剩下求欢的本能。 因为被标记后,不会再被其他天乾的信息素影响,也不会再胡乱的散发诱人的气息。 对于标记了自己的叶山倾,更是产生了好似雏鸟一般的依恋情节,睁眼闭眼,都得看到对方才行。 意识昏沉间,也分辨不了除了情欲之外的事了,难以抑制的渴求下,竟是颤巍巍的跌向对方的怀抱。 偶有清醒的片刻,他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发情期的他,只是欲望的俘虏,渴求压过了理智,他只想让自己舒服一些,不再落寞空虚到,仿佛要被燃烧殆尽那种,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承受着灼烧的痛苦。 叶山倾每一次都会成结标记,尽情的满足他,占有他,侵犯到他内里最深处,在他生殖腔里灌满jingye,看着他平坦的腹部,紧实的肌rou一点点消失,因为贪吃而畸形的隆起,就像是有了身孕一般。 他在纵情的交欢中,也因体力被消耗过度和难以承受的汹涌快感而难受的落泪,不经意的紧紧缩在叶山倾的怀中,寻求依附。 两人在房间里已经待了四天了,除却一日三餐还有事后的清理,下人们都不会来打扰。 欢愉过后,玄鸮总是累得深深的睡过去,脸上的泪痕都还未干。 叶山倾倒是不怎么感到疲倦,在清理干净身体和房间后,看着人的睡颜,若有所思。 要是在以前,叶山倾是从来都不会想象这种场面的,更不用说陪着地坤度过发情期。 事务都被放在了一边,不管有没有要事,一并搁置下来,计划也被打乱。 难得的,叶山倾没有产生烦躁的情绪。 只是偶有时刻在想,这样做算不算失了冷静。 地坤容易受到天乾的影响和支配,天乾同样也会为了地坤失控。 rou体的欢愉是无与伦比的,还伴随着征服欲和占有欲的满足,可谓是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这样不分彼此的交欢,是荒yin又无法自制的。 叶山倾有时也会不自觉的沉溺在其中,眼底燃烧着一簇簇的火苗,动作也变得有些许的狂放和粗暴起来。 直到承受自己yuhuo的人累得昏睡过去,不再有反应,叶山倾才停下动作来,后知后觉自己居然也有这般有失冷静的时候。 玄鸮受发情期的影响,鲜少意识清醒,大都时候都在只感觉身体被烈焰焚烧,燥热又渴求,只希冀着能够得到叶山倾的怜惜和疼爱,拉着对方一起坠入欲海之中。 随着情热逐渐褪去,身体的空虚和渴求得到抑制,他也从最初的昏沉和迷乱到越来越长时间的清醒。 在又一次不分昼夜的欢好之后,颈间的腺体都有一种闷痛感了,整个躯干都感到疲软和酸痛,手指微动都能牵引到下身,一瞬间纵欲过后的疲劳和酸乏感都涌了上来。 “哈……” 他低低的喘了一声,声音嘶哑得还不如刚出生的幼猫,细弱又微不可闻,红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朦胧又脆弱,看东西都有些许模糊。 叶山倾这几天也是寸步不离房间,两人同吃同睡,身体无数次结合。 他身上已经布满了叶山倾的气息,连他轻轻呼吸一口,都能嗅到那浓郁的精铁淬火的味道。 房间里的装潢褪去了先前大红色的摆设,又成了低调奢华的明黄色,就连剩下的床铺也是绣着浅淡暗纹的淡黄色,像是卧倒在厚厚的银杏叶上一般,柔软又令人安心。 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温暖的黄色,跟梦魇中的黑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从那晚被燕止戈凌虐后,梦中老是出现一整片的黑,伸手不见五指,随后就是一个个红色的灯笼如同猛兽的眼睛一般亮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四周幽暗又冰冷,他本能的往后退,却坠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紧接着又是那血红色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的亮起,却丝毫驱散不了黑暗。 双眸适应了光亮之后,眼前所见也都清晰了起来。 整洁又明亮的房间,呈暖色调,点点橘黄色的光芒更添温暖。 梦中的黑暗和冰冷丝毫都寻不到迹象了。 尤其是这几天,他梦到的都是些艳丽的色彩,火焰和温泉池,甚至还有师兄…… 这段时间以来,他受梦魇的侵扰,难以入眠,梦里梦外都是燕止戈的身影,对方挂着残忍的笑意朝他伸出手来,他只感觉浑身如坠冰窖,疼痛也随之而来。 直到意识越发的模糊,只有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