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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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原是在荷塘边投餵饵食的李婉婉与芙蓉,赶紧奔跑进观荷亭里避雨。 「这雨还真是说下就下,看着要下上好阵子才会停雨了,夫人,我们就暂且在这歇歇吧!」芙蓉掏出手绢为李婉婉擦拭被雨打湿的脸蛋和衣裳。 「你别光顾着我,你自己也都淋湿了,快擦擦,小心着了凉。」李婉婉也拿起自个的手绢为她擦拭着湿发。 「夫人,芙蓉不要紧的,都怪芙蓉没注意天气变化忘了带把伞出来,要是夫人因此生了病,芙蓉可要愧疚了。」 「没事,我可没那么娇弱。」 两人坐了下来,乌云密佈的天空忽地闪现着亮光,随后落下了阵阵惊雷,李婉婉吓得抱头发抖直呼可怕,芙蓉赶紧用身子护着主子,儘管她自己也害怕得直颤着身子。 「怎么办?好可怕……这雨还得下多久?好冷啊芙蓉……」李婉婉与芙蓉互相依偎着取暖。 芙蓉搓着李婉婉的手对其呵气,试图令她暖和些。 「喵……喵呜……」 后头的草丛传来了阵阵微弱的猫叫声。 李婉婉屏气凝神的倾听着,「芙蓉你听没听见?后头好似有什么在叫着?听着像是猫叫声。」她转过身往身后看去,「声音好像从这边传来的。」 周遭是阵阵风雨声和雷声,「夫人,我什么也没听见,夫人您别吓我呀……」哪有什么声音……会不会是鬼啊?芙蓉想到这,不禁全身颤慄,汗毛竖起。 李婉婉站起身子就要往后走去,芙蓉担心的大喊,「夫人,夫人,别去呀!还下着雨呢!夫人!」 「不行,这么大的雨和雷声牠定是害怕极了,我得去救救牠。」四处翻找着草丛,果真看见藏在里头的是隻三花小奶猫,「被我找着了吧!小傢伙,过来呀!」 小奶猫见她伸出手,害怕得竖起全身的毛发,张牙舞爪的对她直哈气,奶兇奶兇的模样更讨她喜爱了,她又将手往前伸了伸,在捉住小奶猫的剎那被牠的爪子给抓伤了手,疼得嘶了声。 「你这小不点,小归小,性子倒是挺烈的!」虽然很疼,但她忍着痛不放手,硬是把小奶猫给揪了出来,爱不释手的捧在手心里,还有些报復性质的斟酌了力道轻拍了牠小屁股。 芙蓉见李婉婉手背上的几道血痕,吓得赶紧上前查看伤势,「夫人您受伤了……惨了……寨主回来要是见您受了伤,芙蓉难辞其咎啊……」 「没事,是我自己去捉牠才受了伤,放心有我在,寨主不会罚你的。」 「是……」 将小猫放在石桌上,逗玩了半晌,雨终于渐渐停下,李婉婉将牠紧紧搂在怀中出了亭子,「芙蓉,停雨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回到长生苑后,芙蓉赶紧去煮了碗薑汤给主子暖暖身,「夫人快趁热喝了,芙蓉去给您备热水沐浴。」 李婉婉将小奶猫用布巾擦乾包裹起来,「芙蓉你觉得要给牠取什么名好呀?」接过薑汤把小奶猫递给芙蓉。 「芙蓉也不知该给牠取啥名,还是夫人定夺吧!」芙蓉说着一边帮她手腕上药,「夫人您等会注意伤口别碰水了。」 看着小奶猫炯炯有神的猫瞳,李婉婉歪着脑袋想了想。 啊!有了! 「就喊牠小雷唄!」 喝过薑汤,李婉婉泡在温热的水中沐浴去寒,水里还放了她喜欢的花瓣,烟雾繚绕,花香十足,沉淀了心灵,她闭上了眼,静静地泡在浴桶中。 时近初冬,一过午后气温骤降的特别快,沐浴的水很快就转凉了,李婉婉朝外喊人,「芙蓉!水凉了,帮我加点热水。」 不一会,门被推了开来,温热的水被注入了浴桶内,李婉婉抬头,「寨主……怎么是您?」 「夫人,这水温还行吗?」段驍战将手伸进浴桶里拨弄着水面。 「可、可以……」李婉婉有些羞怯的缩起身子,「您、您不是、不是下山去了吗?这么快便回来啦……」见段驍战发丝沾了水滴,身上的衣物也都半湿着,便有些担心的瞥了眼窗外又将目光移回他身上,「莫不是外头又下雨了?这可不行,您快快回屋换衣服去吧,让芙蓉也给您送碗薑汤去。」 「夫人,不如我与你共洗鸳鸯浴吧?嗯?」不等李婉婉回答,他自顾自的褪下了衣物。 李婉婉在他一脱衣衫的瞬间,惊呼出声,立即用包扎后的那隻手遮挡住了眼,不敢直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由着他踏入了浴桶内。 「你的手怎么了?」段驍战拉过她的手,心疼的抚着,「怎么伤的?还疼吗?」转瞬间语气里略带怒意,「这芙蓉整天跟在你身旁,还让你受了伤,我定要好好说说她。」 「这不关芙蓉的事,是我在观荷亭避雨时,拾了隻小奶猫,被牠不小心给挠伤的……」李婉婉是愈说愈小声,就怕他反对她将小猫给拾了回来。 「喔~那不就是像极了你吗?奶兇奶兇的,确实可爱,呵。」 「我才没奶兇的呢!」李婉婉不服气地噘嘴以鼻子哼了一声。 段驍战噗哧一笑,伸手捏了捏她坚挺的鼻头,眼里满是宠溺,「这还没有?瞧你这般傲娇,方才还不敢直视我,这下却趾高气昂了?连身子都不遮掩啦?」 听他这么一说,李婉婉脑羞的以手臂护着胸前,「无赖!」 「话说,你我都是夫妻了,还行过周公之礼……夫人你可别不认帐啊~」段驍战一脸坏笑,玩弄着她的青丝。 「寨主尽会欺负人!」她娇嗔道。 此时外头雨势加剧,一声轰雷作响,吓得她尖叫着搂住了段驍战将脸埋进他怀里。 此举惹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李婉婉抬头才发现自己竟自主投怀送抱,慌的就要松开手。 段驍战岂会放走她,大手往她腰侧一揽,将人贴近面前。 眸光闪动,情意流转,在她抬眸那一瞬尽收眼底;那双深邃的黑眸,好似在哪见过……看着这张既陌生,却又有着说不上的熟悉男顏,脑海深处的零碎记忆,正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拼凑着画面。 段驍战瞅着她,陷入了思量。 从她失了记忆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是日日把自己灌醉后才得以入睡,总是安慰自己,或许明日她便想起来他是谁,但有时却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想起,怕她为往事伤心难过,怕她无法接受曾经发生的那些痛苦。 「婉婉,在想些什么?」段驍战并没注意到自己的眼里闪着泪光。 她不语,只是将粉嫩的唇瓣凑近,吻上了他半啟的唇,闭上了眼,感受着传递而来的温度。 好熟悉的感触…… 段驍战毫不犹豫的加深了吻,这一刻他的心充满了悸动。 唇分,李婉婉泪眼朦胧,微笑看着眼前的他,「你是战哥哥,是我的夫君……」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庞。 「婉婉,你想起来了吗?」他激动的紧握她的手,望眼欲穿。 李婉婉轻点头,紧紧的抱住了他。 ? 如同那场雷电交加的初夜,霞影纱床幔垂落而下,烛光摇曳,人影交叠,空气里瀰漫着nongnong的情慾。 她的眼神在他的爱抚下变得迷濛,朱唇轻啟,溢出声声娇吟,段驍战爱怜的亲吻她每一寸毫无瑕疵的雪肌,湿热的舌轮番舔拭着微微颤慄的乳尖,含入口中时,李婉婉弓起身子,柳眉微蹙,「啊~」这身子好久没被碰过,光是这一番的挑逗,就足以令她花心直泌着蜜液。 修长的食指沿着小腹往阴户下探,在那粉嫩rou缝处上下游移,时而搓揉小rou珠,时而在花xue口磨蹭,引得她花xue搔痒难耐,爱液更是氾滥的从紧緻的xue口泌出。 「啊……唔……」指尖撩拨的她渴望得到更多,如蜜桃般的嫩臀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在段驍战将指头缓缓入了她花xue时得到了快慰。 不过一会,爱液在他指头的抽插抠弄下湿了整片花瓣,他尝试着用舌尖轻抵藏在花瓣中的小花核,只是稍稍舔动了几许,李婉婉便受不住的频频颤抖,下意识想将一双玉腿併拢。 「嗯……啊……别舔那儿,脏啊……」那张未施粉黛的娇顏被羞涩染上了淡淡地粉色,大掌就着腿根再次分开了她的腿,门户大开的下身瀰漫着勾人的yin靡气味,将鼻尖凑近,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气息沁入鼻息中。 身下粗长的阳具早已勃起,正蓄势待发,可这花xue里实在是窄小的很,段驍战压抑着情动,灵巧的舌继续在她花瓣上不断舔弄,更将软枕垫到了她臀下,舌与指头併用,花xue在他的强势猛攻下溃堤,酥麻快慰下李婉婉xiele身,下身一颤一颤,被褥湿了一片。 「为夫实在是涨得难受了……」段驍战哑声道。他移开了软枕,跪于她双腿间,双手绕过小腿弯处往自身一靠,那硬挺的rou柱便抵在了她花xue口,腰桿往前一挺藉着爱液顺利的推入紧緻的甬道内。 「唔嗯……」甬道瞬间被巨大的粗物填满,如电流的快感迅速流窜于血液,止不住的放纵浪叫了出声,樱桃小嘴被他泛凉的薄唇给覆上,堵住了无法克制的yin叫,两舌于口中交缠,记忆里熟悉的温存片段不断闪现。 她的泪湿了眼角,牵动了他的情绪,「我弄疼你了?」她摇头,纤细的柔荑环上他颈项,「不疼,驍战,我爱你……」眼角的泪水被温柔吻去,雪白的颈项在他的吸吮下开出朵朵嫣红。 每一个吻,每一个挺动,都埋藏深深的爱与疼惜,耳边那悦耳动听的娇吟,全是爱他的证明。 两人起身面对着面拥吻,李婉婉摆动纤细腰肢,随着体内那股即将触及的高潮,加快了身下律动,她仰起下頷,轻咬下唇,胸前两朵娇嫩蓓蕾被吮吸的红肿,紧缩的rou壁减缓了她抽插速度,一阵高潮舒爽令她身子颤个没停,段驍战险些就射出了精水。 她瘫在他肩上,侧着脸亲吻他的耳垂,暖暖的气息打在耳畔,阵阵酥麻,他向后仰躺,成了女上男下之姿,更加贴合了两人交媾之处,顶着宫颈一阵痉挛,「太深了……啊~不行……」娇嗔连连,葱白十指抵在他腰腹试图让娇驱抬高,却被连续狠顶了数来回,yin液被捣弄的汩汩流下,她无助的叫哑了嗓。 无力支撑,身子软绵的趴了下来,那对雄伟的雪乳直压段驍战温热的胸膛,「婉儿,还没完呢。」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至身下,扣着她的腿弯处急速抽插,两团雪团子被晃得厉害,子孙袋拍打着会阴处啪啪作响,rou壁里被大rou柱磨蹭的出水不断,她yin乱的闭眼呻吟着。 「婉婉,我的好婉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沉着嗓,字字句句尽是真切,他的爱意如体内波涛汹涌的精水就要爆发而出,「咱们生个孩儿……为我生个孩儿吧……」他移动了身躯,让她侧着身,一脚屈膝跪着,再次入了她被cao干的有些红肿的花xue。 撑起她的后脑勺,正巧让她可以清楚瞧见两人下身交媾的样子,李婉婉的小脸涨红,齿间不断溢出娇吟,一次又一次在欢爱里得到高潮,段驍战一阵低沉呻吟后,深深一顶,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缓缓退出花xue,大开的腿清晰的瞧见那被cao干后未完全闭合的xue口,正在缓缓吐出温热的精水,顺着往下流往菊xue。 他喘着气,拽过一软枕垫至她臀下,「流出来便浪费了。」唇角扬起了邪魅的弧度。 玉足往前轻轻一顶,脚底板抵在了他胸口,这可把他勾的忍不住抱着那细滑的嫩腿又亲又舔。 他纤细指尖往腿心处滑了去,在那沾染了yin秽液体的小rou珠上摩擦搓揉,又是一阵直达云霄的舒爽,rou壁痉挛,原本欲流出的浓白精水又被吞噬了回去。 「为夫为你擦身吧,让你好生歇歇。」宠溺的刮了刮她鼻头,朝外唤了侍女打水送入屋内,并交代半个时辰后送晚膳。 侍女将水抬入后倒如木盆,备了几块乾净的帕子,便退出房外。 段驍战起身走出寝殿,将木盆给端了进来,打湿帕子,贴心的为她擦拭红肿的花瓣,将黏腻擦拭乾净,随后再用另一帕子擦拭自己。 打理乾净,穿回了衣物,段驍战步出寝殿随即又折返回榻上,手上多了个精美盒子,还有个红色的老虎玩偶递给了李婉婉。 把玩着手中的老虎玩偶,她怎么会不知晓其意,微微一笑,道:「还未怀上呢!你这么早就买上啦?」 「不早不早,若此番过后便那么怀上了,正遂了我心愿。」段驍战将手轻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上,「上天啊!保祐这里快快住进可爱的娃儿,我想当爹呢……」 李婉婉搭上他的手,笑脸盈盈。 他让她打开盒子,里头是一支作工精细的玉簪,将她搂进怀中,「夫人喜欢吗?」她点了点头,感动的道:「谢夫君如此宠爱婉婉,谢夫君不离不弃。」 「傻瓜……我说过,一生都要护你周全,只要我在,你便不缺爱。」 漫长时日,宛若一场梦竟,恶梦与美梦交战,战胜梦魘,重获新生。 但愿共度朝朝暮暮,细数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