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委屈的捂住屁股,您就是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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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知道殿下是真不打算跟他走时,就又变回来原来的打扮,只是把两边脸都用面具盖上了,叶霄想帮他检查下伤势,也被这个小傲娇拒绝! “奴才这命不值钱,还是陪您赶紧找到傅丞相吧!这样奴才说不定还有点价值。” 小傲娇的话都快阴阳怪气到天上去了,叶霄眼神斜着他,确定这人死性未改,将人压到床上就扒掉了衣服,谢宁总是不能真反抗她的,不一会整个上半身就裸了个精光,委委屈屈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您离开了十年,回来第一次就用强,果然奴才在您心中已经没位置了!” 这人曾今又白又软的身子现在到处都是刀伤,剑伤,烫伤,从头到脚找不到一块好皮,叶霄拧着眉头,挑着一些地方拍了照片,谢宁没得到回应,也跟着凑过去看她手腕上浮着的光屏。 还戳了戳。“殿下,您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他的“身体画像”? “别闹。”叶霄抓住他捣乱的手,谢宁不乐意,扭了扭,直接坐进她怀里。 “您都不想奴才,是不是奴才对您已经没吸引力了~” “要怎么想?cao你一遍吗?”叶霄一边敲虚拟键盘,一边脸色不变的说出下流的话。 谢宁戴着面具,看不出脸有没有红,但人乖乖的坐着不动了! 有些事也是奇怪,譬如这人会各种招惹她,挑逗她,临到关键又会怂,似乎是后面那张小嘴太敏感,谢宁没有哪次承欢是不哭的,往往做着做着,下面还没肿,一双杏眼倒先哭肿了! 因为这个原因,他学了一手高超的易容术,一旦见不得人了,就把自己伪装成他人。 “千户大人,督公让您回去。”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响,叶霄正思索着自己认识的所有医生,猛地回忆起一个人,微微拧了拧眉。 谢宁便误会了,他抬手勾起她脖颈,“殿下舍不得奴才离开吗?” “你说什么?”她回神,谢宁僵硬了,随即猛地推开她,一边穿衣一边幽怨的叨逼叨,“果然奴才是留不住您了,您在这想您的吧!奴才就不打扰您了!” 叶霄揉了揉额头,把他拉回来,掀开面具亲了一口,男人的唇带着伤,又软又涩。 “你想留下就留下,还怀疑本殿下护不住你?” 谢宁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暗金色眸子里温柔的盛着他一个人,没有嫌弃,没有不耐,仿佛那眼里不堪的容颜不曾存在。 “您太坏了!”他缠上去,依依不舍的蹭着她脸颊,“您这样奴才会越陷越深的,要是您再离开,奴才怕是就活不下去了!” 叶霄箍着他腰肢,眼神复杂! 谢宁没听见回答也不伤心,没有回答总比安慰要好,他按了按女人下身,“殿下找个人解决吧,奴才要回去,就不伺候您了!” “你真要走?”叶霄皱眉。 “您不走,奴才这个身份当然就要继续用,您可不能泄露奴才,不然奴才这么多年苦就白吃了。”他边说边勾画着女人胯下顶起来的部位,越看越觉得殿下这里比以前大了,以前那个尺寸就搞的他要死要活,现在肯定能把他弄死在床上。 叶霄夹住他的手,声音沙哑,“既然要走还闹,死性不改。” “您找别人解决吧!”他偷亲一口,飞快的合上面具溜下了床。 等人离开后,叶霄叹了口气,自己伸手草草解决了,她现在哪有心思去找人解决,谢宁脸上的伤这个问题还没解决了! —— “砰!” 阁楼的房门被暴力推开,司画拔出佩剑,但在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时又合上了剑鞘。 “黎阁主进人房间都不敲门的吗?”女子冷艳的容颜面若冰霜,转头看了眼坐在飘窗边的公子,这人太过悠闲,乃至发生在这边的动静瞧都不瞧一眼! 进门来的人头戴斗笠,一身黑色锦绣暗纹劲装,斗笠后一双红瞳暗沉的仿佛要滴血。 “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傅叔叔!” 最后的称呼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似的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齿,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冲上去叫人血溅当场似的。 但这幕场景太过常见,导致连司画都没再有半点反应! “别傻站着,过来坐啊!小侄子!”傅西深笑如春风,指了指对面榻上的位置,也一点不介意。 “谁是你小侄子!”黎夜面色阴沉,“有事快说,本阁主不想看见你。” “唔!小侄子这话真叫叔叔伤心。”傅西深伤心的捂住胸口,一双桃花眼瞬间就泫然欲泣,“你爹爹当年把你交给我,叔叔这些年可是尽心尽力照顾你的,小侄子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伤心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