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喂/督公被/强/制插/入/贯/穿撕/裂/惩罚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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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霄也很少进行这种毫无互动的欢爱,发泄完后,便草草提起了裤子,榻上的人仿佛被从水里捞出来,光裸的身体全都是汗,两腿之间鲜血淋漓,白色的液体还在夹杂着血丝汩汩淌出,一片狼藉。 陆子吟埋头在榻上,不知还有没有意识,叶霄理了理耳畔同样湿漉漉的发丝,似乎并不在意那刚才还与她欢好的人,死活,只是最后一丝照顾床伴的体贴,让她捡起地上那厚重华丽、象征东厂督公身份的大氅,丢到了大氅主人残破不堪的身体上。 勉强有个遮挡! 叶霄打了个哈欠,走出亭子,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倦怠,挥手招来远处的侍女。 “过来。” 侍女离得远远的,听她招呼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头垂的低低的生恐看到一点里面的动静。 “奴婢见过长公主,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有没有客房,我要沐浴。” “有,有的。”侍女连连应声。 “那你带我过去吧!”她回头看了眼亭子内,榻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虽然把人扔下不太好,但叶霄并不想给他任何可能的温情,毕竟这是惩罚,她还不曾忘记! 长公主的脚步声远了,陆子吟才浑浑噩噩的从榻上恢复意识,他试图起身,下身深入四肢百骸的疼痛却瞬间将他击倒。 痛!太痛! 哪怕曾经被箭穿身被刀捅穿也及不上半分的痛楚,整个下半身仿佛从里到外遭遇了凌迟。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伸手碰了碰,指尖粘上的白色液体与血丝并不陌生,但出现在他的身上却让他惶恐至极。 陆子吟并非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长公主?是男人? 可她明显没有喉结,胸虽然小却也是有的! 可那进入自己的东西,又明显不是什么工具! 陆子吟脑海里一片混沌。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外头才传来一声呼唤,“督公?您在吗?” “您还好吗?属下有事禀报,可以进来吗?” 是扈童!陆子吟飞快捏住身上的大氅,逼迫自己的声音强制冷静,但还是泄出了几丝气息不稳。 “不许进来。”他深吸一口气,“你就在外面吧!有什么事禀报。” “是,督公!是陛下的事情,陛下不听劝阻,已经从洛阳城直接过来了,大概七日后就将抵达扬州城,让您务必瞒住长公主殿下。” 什么!“陛下没有回宫?” “似乎是长公主寻找傅相的事刺激到了陛下,陛下中途离开了回宫的行驾,跟着锦衣卫过来了!” 陆子吟顿时拧紧了眉头,他无法确定陛下与长公主见面会发生什么,但他十分清楚的一点是,不管是他与陛下之间,还是他与长公主之间,他都必然是被舍弃的一人。 长公主不会放下韩昭谢宁的死一事,陛下也肯定明白这点,作为中间极可能被牺牲的他,纵使他已经做好了死在长公主手上的准备,但他也绝不愿意因这个原因而死! 陆子吟下意识抚上唇瓣,就在刚才,长公主与他发生了不算喜爱却绝对算亲密的事情,那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 陛下?会知道吗? 亭子外,面容隐藏在面具后的太监单膝跪地,嗅着鼻尖隐隐的气味,半分懊恼半分不屑的撇了撇嘴! 让你勾引殿下,现在燕芷寒过来了,他倒要看你怎么收场,陆子吟! —— 迎来客栈大堂,此时来了几位客人。 苏沫进门便蹦蹦跳跳跑到柜台下,“掌柜的,请问你这里有一位叫叶霄的姑娘吗?” “叶霄?”掌柜努力想了想,但他也不记得店里哪个客人的名字,不禁摇了摇头,“小姑娘,你找的这位姑娘是我们店里的人还是住在我们店里了?” “当然是住在你们这的,那位jiejie很漂亮,穿的和别人不一样,你应该有印象才是!” 长的很漂亮?穿的和别人不一样? 掌柜顺着这个思路一想,脸色唰的白了,“你,你,你们是找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哪位公主殿下?”苏沫愣住了。 掌柜的气急败坏,“我这里就住了一位公主殿下,还能是哪位,你们确定是找那位吗?” 来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轻轻问道,“我们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前几天过来时她就是住这里的,也许已经走了吧!” “几天前?” “五天前。”女子小心翼翼的说。 “那就是公主殿下!”掌柜的压低声音,“你们是殿下的朋友吗?” 几人又对视了一眼,纷纷摇头,“不算。” “你确定那人是公主殿下?”面纱女子执着的确认,掌柜翻了个白眼,“五天前我这里入住的客人就那么几个,怎么可能会弄错,你们既然不算公主殿下朋友,那我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小心!” 掌柜的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想起那天那个秀才回来时的惨况,不禁打了个寒颤。 几人不说话了,苏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为,为什么呀!我们只是过来,想,想请她去看戏而已。” 掌柜的怜悯的看着她,“小姑娘,公主殿下尊贵非凡,不是我们这些草民能高攀的,你们还是赶紧走吧!真的不是我吓你,上一个妄图高攀公主殿下的,已经逃出扬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