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玩小倌们后xue/馆主口/交润滑助她给小倌开/苞/群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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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日,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没能逃过,被长公主殿下翻来覆去玩了个尽兴。 花邀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当他被小厮叫醒时,外头天都黑了,从蒲团上撑起上半身看了眼,地毯上横七竖八的男人胴体,个赛个的凄惨。 “馆主,您还好吧!您不是现在不伺候人了吗!”小厮是跟他多年的,心疼的拿来软枕垫在他身后。 “她非要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嘶——” 后面的xiaoxue没出事,这腰倒是差点扭了!花邀拧着眉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侧,扭头看到小厮比他还皱巴了的一张脸,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别担心!殿下还愿意碰我也是好事!再说她还是顾着我的,做了两次就收手了!” 不过话说回来!曾经她一晚上也就做个两三次,这十年不见怎么变这么猛了! 小厮哪能不懂他的吐槽,“馆主,长公主不会是吃什么了吧!这一次御七郎……还不包括您,可不是谁都能干的!”乖乖!他在外面听的都心惊rou跳的! 花邀顿时白了他一眼,“我倒希望她是吃什么,可你看她像吗?不聊这些了,殿下什么时候走的!跟你交待什么没!” “殿下就说让我进来伺候您,关于这些人倒是没提,馆主,殿下这什么意思,是都收了还是都不要?” 花邀拧起眉头,“你没问?” 小厮语塞,“……殿下说完就走了,小的哪敢拦她。” “你这小子!”花邀一巴掌拍他头顶,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又龇牙咧嘴的继续揉腰!馆主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地惨况,他馆里人是不少,但这几天能出台的雏儿都在这了,本来带过来是想让长公主挑两个,现在给他全糟蹋了,殿下竟也不留个交待? 小厮也想到这点,“馆主,十日后的拍卖会要不要取消?” 花邀眼一横,“取消?那我面子往哪搁,你抓紧下新来那批人的调教,骨头硬的都给我加大力度,那么多人,总能有几个出台的,至于这些先放回去养着!要是长公主没再过来,直接挂牌接客就是!” “啊!是,那长公主不会生气吗?” 花邀想到这点就气,“生气什么,有我顶着了,快去办事!” 把人弄这么狠,估计就是来泄火了!花邀都不觉得那位殿下有记住几个人样子! 小厮唯唯诺诺的去办了,不一会,陆续有下人进来带走了屋子里昏迷的小倌,这眼看着时辰到了开门的时候,花邀也只能打发其他人去楼下接待了! 他有心休息几天,楼外却有人纯心不想他休息,谢宁带着大黑斗篷,浑身包裹严严实实进了伶人馆! “过来,你家馆主在哪?带我过去!” 他亮出手心黑牌,在刚下楼的小厮眼前一晃,这人愣了下,随即犹犹豫豫看着他,“馆主现在不方便,公子可否容小的转告!” “他有啥不方便,快带路,不然我就自个去翻了!” “别别,小的带路就是。”这煞神怎么这时候来了,小厮心底暗暗叫苦。 推开门的时候,花邀已经清理完上床睡了,但空气中还是隐隐弥漫着什么,谢宁对这种味道再敏感不能,当即就意识到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再一联想小厮说的“馆主身体不便”! “馆主,您睡了吗?宁公子来了。” “什么?我不是说谁来都别来打扰我吗?平山!”床上的人声音带着nongnong倦意与沙哑,这熟悉的腔调坐实了谢宁猜测,他噔时幸灾乐祸的走了过去! “哟?伶人馆最近是开不下去了吗?堂堂馆主都开始亲自接客,这是被谁cao成了这个样子啊?不会不止一个人吧!”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花邀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谢宁因为身体问题次次在床上哭到失声,被一同在旁教导服侍的他调教了几句,这小心眼跟他就结下了梁子,逮着一起伺候的机会都得暗地里坑他两下,最过分的一次甚至害的他被长公主玩到下不了床! 馆主从回忆里回过神!盯着枕头的眼睛眨了两下,“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我真是太庆幸我来了,不然怎么能看到这样的好事情!”谢宁欢喜的恨不得鼓两下掌,但花邀很淡定,馆主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动,甚至坏心思的没去解释。 “你过来有什么事?没被人看到吧!这个时候你出现在这里,可小心被有心人抓到辫子!” 谢宁泰然自若的在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不怕,长公主回来了,那些人知道我身份也得掂量两下!” “你见到长公主了?”花邀抓住重点,惊疑不定的扫了眼他斗笠后脸的位置! 谢宁顿时哀伤又有几分得意的抚过脸庞,“我本也不想相认的,但殿下一眼就认出我了,唉,这样的脸也难为她还认得,我自己在镜子里都认不出来。” 这话炫耀的意思太明显了!花邀不得不说自己有几分羡慕,“那长公主了,现在在哪,你不跟她身边,那些人明着下不了手,暗里弄死一个人的法子可有的是!” “就是不想以这样的脸跟她身边,虽说殿下答应给我医脸,但谢宁只能是帅气的!脸没好之前,我就是扈童!” 花邀:…… “安心吧!花叔~”曾经的西厂督公大人强调着一个叔字,身体慵懒的靠着圆桌,“我这些年能活下来,也不是当初那个谢宁了,陆子吟不足为虑,他被我弄去了半条命,活下来也没胆与我作对!” “那花叔就恭喜你了!如今韩昭已不在,你就是长公主身边第一人了!” 花邀一提到这点,谢宁喝茶的手就僵了,声音也变得充满了怨念,“你忘了还有个傅西深和燕芷寒?” 花邀就是故意的,“那两人不是一个准备娶亲,一个害死了韩昭,你担忧什么?” 谢宁担忧什么? 男人气愤的摸着脸,“你说了!我担忧什么?傅西深那个阳痿要娶亲这种事,别人能信我们能信?殿下现在铁定赶过去了,她之前还跟燕芷寒回京,等我脸好那两人都爬我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