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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后来也找过樱木几次,为的无外乎那档子事,还每次都在事后抱着他缠绵耳语几乎以情人间的撒娇口气磨得他答应去送行,只是到了那天樱木终究没去送三井。 樱木趴在床上手里捣弄着闹钟,如果不延误的话三井的航班应该已经起飞了,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总体而言大概算是有点失落。不过这样也好,他呆呆地捧着闹钟,去了又能怎样,他和三井终究是连朋友都称不上的关系。 三井的事着实让樱木心情低落了好一阵,但学校里那三个没眼力见的小子好像丝毫没发现樱木反常的沉闷,仍像往日一样逮了机会就左吃口豆腐右揩下油,大多时候樱木都懒得理他们,有时候实在闹得他火大了,一人来一头槌也能捞个半日安宁。总之日子还是不咸不淡地过,三井的事算个插曲,头几天樱木还会生出点类似想念的情绪来,现在也渐渐淡忘了。而自从那次出事后宫城更不敢懈怠,每天按时到学校接樱木放学几乎已经成了全校皆知的“佳话”。当然,谁都没胆子当着樱木的面笑话他“没断奶”,再不怕死的也至多敢调侃他一句“兄弟情深”。南烈他们不知其中缘由,樱木缺席那几天当然只请了普通病假,真实情况没走漏半点风声,他们只当宫城仍是提防他们才看樱木看得这般紧。 宫城的严防死守和樱木的不配合让南烈三人愈发心痒难耐,南烈不止一次对岸本和土屋表示在樱木夹着跳蛋时cao他简直爽翻天,“那roudong跟有自我意识一样会吸,整个rou壁都被跳蛋震得发抖。”他每每说及此都要狠狠咬下牙,仿佛樱木就在他们面前脱了裤子撅起个光屁股让他日。 就在三人差点萌生联手绑架樱木的想法之际,樱木的态度倒悄然发生了改变。 南烈他们吃惯了荤腥,樱木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开始他被宫城撞破后的羞愧所笼罩,后来又遇上三井。一想到三井,那些曾在自己大哥面前做过的荒唐事又浮上记忆,他便忍不住身体一震。 这反应立刻引来嗤笑,南烈张开手掌看着樱木,“看来我们的花道也憋了不少,我倒第一次见你射那么快。”说着他就将沾满jingye的手指往樱木屁股里塞。 樱木趴在跳箱上,屁股对着南烈嘴里则堵着岸本的玩意,连回头瞪一眼都做不到,只好泄愤般嘴巴狠狠一吸。 “靠!”岸本被这一狠吸弄得又麻又爽,“南烈那小子嘲笑你干嘛拿我出气,还是说太久没吃jingye,想得慌?”岸本挺胯将性器朝樱木喉咙里送,“吃jiba的本事倒是丝毫没减,要么待会儿让南烈也别射洞里,直接口爆让你解解馋。” “我看他上下两张嘴都馋着呢。”南烈的手指在樱木的roudong中不停捣弄,不多时就听得那地方发出滋滋水声。 南烈挺进樱木身体时不由地满足低叹,这地方对他而言实在久违,但温润柔软的rouxue正如从前的无数次那样,他甫一进入就紧紧裹住roubang将它往里吸。 “看来这张嘴吃jiba的本事也一点没少。”南烈慢条斯理地挺动胯部让guitou顶开樱木的内壁深处。 "嗯……"樱木从喉咙里发出声绵长而满足的呼声,许久未得到滋润的rouxue被再度充满的快感简直让他晕眩。 “还真有老情人般的热情。”南烈动作不快,却一下下顶得极其用力,“我刚cao进去就这么死死咬着我,这段日子想jiba想疯了吧。” “哈哈,这小子的两张嘴看来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了。” 要放平时樱木肯定早就出声让他们闭嘴了,此刻他却除了性爱什么都顾不上,想被狠狠地cao上一顿,想让身体里被jingye灌满……这样疯狂的念头完全占据了樱木的大脑,让他配合着南烈的动作前后摇起屁股。 “深……再深一点。”樱木双手紧紧掐在跳箱两侧,每次南烈一顶进他就将屁股朝后送。 “靠,这家伙也太sao了吧,才插没几下就把我拼命往里吸。” 樱木全然不顾南烈和岸本的调笑,一心摇头晃尾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塞着男人性器的嘴巴虽说不出话来,他仍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低鸣,仿佛不发出点声音的话,体内强烈的快感就会冲破他的身体。 “对了,门是不是没锁。” “好像是,谁记得。”南烈一巴掌拍在樱木臀上,蜜色的臀峰上立刻显出一个淡淡的手印,“虽说现在是校园祭,也难保不会有人闯进器材室,你说要是让人看见大名鼎鼎的恶鬼樱木花道原来是个爱给人唆jiba的sao货,他们会什么表情。” “他哥好像也来了吧?我看要是他找上门来才有趣。” “喂,一提到宫城大哥我们的花道里面颤抖得更厉害了。”南烈探手往下捞了一把樱木挺得笔直的roubang,“水也流得更多了。” “我靠。”岸本顺手也摸了把樱木的性器,“还真是,他该不是想被自己的兄弟cao吧。” “闭,闭嘴。” “怎么?被说中啦。”南烈伸手去掐樱木rutou,“可惜他来了也没位置,要不然让你哥给你吸吸这对sao奶?” “靠。”岸本突然低骂一句,把手凑到南烈面前,“这小子射了。” 南烈却毫无心思去理睬,樱木骤然箍紧的rouxue让他没空分心其他事,只管狠狠在樱木身体里进出一心要把那个销魂洞灌满jingye。 “嗯……”南烈一阵冲刺后毫无保留全数射给了樱木,他趴在对方汗津津的背上低喘了会儿气才慢慢起来,拔出性器的时候带了不少jingye,滴滴答答地从樱木屁股里掉到地上。 “我那时候还以为土屋随口说说的,合着你还真的想给自己哥上啊。” 樱木喉咙深处发出声咕噜声,像是要反驳南烈,却被岸本的性器硬生生堵了回去。 “别分心啊,你不是想喝嘛,马上来了。”岸本皱着的眉心微微抽动,两手扶着樱木脸颊挺胯将自己的东西往樱木喉咙里塞,也不知是出于忌惮樱木事后报复或到底还是存着一点温柔,他倒也没恶狠狠地动作。 “别浪费了。”看出樱木张嘴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岸本抢先一步连鼻子带嘴一起捂住,迫使樱木把jingye都吞了下去。 “靠。”摆脱禁锢后樱木抬起仍显无力的手臂就想锤岸本,却听见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花道?”是宫城。 樱木本来还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赶在宫城推开门前左手拉着岸本右手挟住南烈躲到了跳箱后面。一个跳箱根本不足以遮挡三个人高马大的少年,好在旁边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器械多少能遮挡视线,室内也没开灯,樱木闭着眼睛祈祷宫城千万别发现异样。万幸,宫城在门口探了探就关门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樱木紧紧绷住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他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裤子,岸本南烈本还想阻止,樱木的态度却不由分说,朝二人挥挥拳头留下句对他们而言毫无威胁的狠话便匆匆走了。 遗憾是肯定的,不过南烈毕竟进入过“正戏”,只可怜岸本骂骂咧咧一下午,对自己把先机让给好兄弟而悔不当初。 樱木出了器械室后在学校寻了一圈也没见着宫城,只好自己先回了家,却不想宫城已经在自家沙发上坐着了。 心中隐隐生出不安,樱木深吸口气后仍装作轻松的样子开口:“刚人太多,我转个身你就不见了,怎么都不跟说声就走了。” 宫城却答非所问,“花道,我刚刚跟爸妈商量过了。” “啊?” “下周我就帮你把转学手续办好,这里的房子也会挂牌,我之后的工作重心都不在这儿,你跟着我一起搬走比较好。” “可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樱木吞吞口水,心中不安的种子愈来愈大,“你本来就多出差,我一个人能照顾好……” “已经决定了。”宫城不耐烦地打断,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樱木,瞧得他愈加发慌,“你刚刚在体育室吧。” 樱木齰舌愣在原地。 宫城叹气走近樱木,伸手在那头红毛上轻轻揉抚,每次樱木做错了事他总会在教训过后再这般安慰他,“花道,我实在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咱们搬家好不好。” 樱木低着头半晌没出声,最后终是点了头。 “先收拾起来吧,等你学校那边手续办完我们就能走了,新房子和学校都不用担心。” “嗯。” “以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换了新环境就是新的开始了。” “嗯。” 仿佛身体和心灵都被挖走了一块,樱木诧异地发现自己现在心中竟也无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