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梦-追忆(3)(koujiao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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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境脑袋涨涨的,做了一夜的梦。费德里科正在阅读罗德岛晨报,见他醒了,便收起终端,揉揉他的脑袋。 这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极境想。但是他蹭了蹭费德里科的手掌,心满意足地嗅到无数个朝夕伴随着的熟悉的气息。 “哥哥,早上好。”极境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闭着眼睛打着呵欠,小腿划拉着想勾到自己的拖鞋。 费德里科嗯了一声。他理性地指出:“艾里,希望你能注意到,你的拖鞋和终端在我这半边。” 于是又想睡回笼觉又想吃早饭的极境赖赖唧唧地又躺下来,翻了个身,慢慢地从费德里科身上蠕动过去,伸手去往床头摸自己的终端。费德里科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捏上极境的脸。 “噢,哥哥。”极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正硬邦邦地戳着自己的腰。他做了一晚上的梦,朦胧地察觉两人关系完全不只是兄弟,但是现在,呃,现在应该... “你没有想起来晨课应该怎么做,艾里。”费德里科看着他,陈述这个事实。显然,极境对昨晚的亲吻毫无抗拒,要么是他已经在恢复记忆,要么是长期刻在记忆里的习惯使然,要么是这幻境在满足他。不管是怎么解释,他都不介意推一把。他象征性地咨询极境的意见:“需要再教一遍吗?” 极境呆呆地看着费德里科。说实话,他还没睡醒,那么自然是费德里科代替他点了头。 费德里科掀开被子,引着极境埋下头。不流通的空气里满是费德里科的气息,极境几乎有些晕眩,脑海里闪过几个领现在的他打寒颤的画面。费德里科的手扣在他的脑袋上,他的手撑在了身体两侧,被费德里科威胁性地压住,几乎没有多少移动的空间。 极境凭着第一反应的想法,猜测着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用脸颊隔着裤子蹭了蹭费德里科的性器,见人确实没有放开他的手的意思,硬着头皮张嘴叼起睡裤边沿,努力往下拉。阳具在摆脱束缚的那瞬间弹在他脸上,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yinjing的气息和极境稍显局促的呼吸。 他目测比划了一下这根性器的长度,有些犯难,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进去的。又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面前的性器。费德里科揉着他后颈那块皮,少见地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下一步。 他舔了一圈,口水和腺液把guitou弄得湿乎乎的,咬咬牙张嘴把guitou含进。他正想继续慢慢舔弄,可费德里科有了动作。他的手覆在极境的脑袋上,不容拒绝地往下压,直到guitou触及喉rou,本能的干呕反应使喉咙阵阵收缩。极境呜呜哼着,紊乱的呼吸打在腿根,费德里科甫一收些力就哇地抬起脑袋,但是没被允许抬起太多,口腔满满当当,用鼻子努力地呼吸着,一些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柱身淌下。 “艾里,用你的舌头进行侍奉。”没等极境缓多久,费德里科的手就又开始下一轮训练,把极境的脑袋再次按下。粗长的性器在口中三长三短地抽插,每一下都深捅到喉口。极境努力地听从兄长的指令,但是他的舌头被压得几乎动不了,口腔里充斥着性器腥涩的气味。 费德里科能感觉到极境努力在动,只是依然没达到满意的水准。他的耐心失去了限度,在下一次guitou叩击到喉口时,手停在了那里。 极境发出疑惑般的闷声,声带震动着。 费德里科拍拍他的脑袋,然后不容抗拒地缓缓压下。 “全部吃进去。”他要求。 在被子所遮盖住的地方,极境睁大了眼睛,不、不、吃不下的,明明刚刚已经捅到要受不了的地方、都还有半根在外面。这怎么可能能够全部吃进去?他的手胡乱挥动,被费德里科单手捉回来再次压住,呜咽地抗议——他很快就发不出声音了,脖颈凸起恐怖的轮廓,吞咽反射裹着入侵者一缩一缩,像真正的喉xue般沦为取悦的器皿,因窒息的感觉满脸涨红,手指绞着床单,两眼翻白。 费德里科掐着时间缓缓退回些,留给极境嗬嗬喘气的些许时间,咳嗽仍被堵在喉咙里,还没平复好呼吸,绝对窒息再次压迫下来。费德里科像是配备精密计时钟表的仿生人在测试自己的飞机杯,毫无余地卡着一口气cao着逐渐乖顺的喉xue。 直到极境的舌头已经会乖乖在吞吐间服侍换气,喉xue软软地臣服敞开,鼻涕眼泪淌了满脸,唇边已经被磨得有些肿,仍只是乖乖地抬眸望他,上位者才满意些许。 他松开手,却不意味着停止。 “帮助到此结束了,艾里。你自己来最后一下,全部吃进去。” 极境怔了片刻,熟悉的服从欲令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自己用性器破开自己的喉xue,臣服于兄长的胯下。 他的鼻尖埋进浓密的阴毛,意识残余不多的脑海里闪着混浊的记忆,手轻轻地环握住兄长的手指——费德里科毫无预兆地一顶胯,jiba弹动,浓烈的jingye一股股打在极境食道上。 极境没能含住。他在那一刻剧烈地咳嗽挣扎起来,被费德里科按在jiba上抽动着强行吃进了这一泡精。他总算重见天日,只是舌面一片浊白,jingye被呛得从鼻腔流出些许,目光涣散失神,垂在外面兜不住精的舌头无力地垫含着不应期的jiba,完全瘫在费德里科腿上。 而费德里科这样点评:“艾里,你太久没有做晨课,各方面水平都下降了很多。既然当初主动提出要成为我的精壶,哪怕失忆了也要打起精神来。”可极境哪里还听得见?他早半睡半昏了过去。 费德里科叹气,总归还是放过他这一次,起身去厕所放尿了。 极境跪在床边。 少年光裸的屁股不安地扭动着,时不时回头看敞开的门,期冀兄长早点过来。他左等右等,腿有点麻了,干脆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扁着嘴揉自己的腿。 费德里科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进来的,他手上拿着一块用数麻绳缠绕后浸了盐水的板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极境呲牙咧嘴地扭来扭去,狂躁的感觉再次从心里涌起,又压下。 他唤极境的名字,少年听到他的声音一支棱,急急地跪好,屁股压在脚跟上,软rou弹性地下陷,色情与可爱集结。费德里科用脚尖把他的屁股抬起,威胁性地抵在离阴蒂一步之遥的位置,使人被迫将屁股撅高。他没脱鞋,坚硬的鞋底踏上极境的肩膀,狠狠地叩击在地上。 “艾里,我让你跪好是这样跪。” 极境被猛地压在地上,略瘦而突出的肩胛骨磕得有些痛乃至泛着些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兄长这么生气,乖乖地循着在自己身上这踩一脚那勾一下的指示,肩膀和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塌着腰两腿略分开,双手交叉背在身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费德里科确认已经是自己心中合理的样子后,坐到了床边。极境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鞋子,鞋尖染了些晶莹,他想要抓住兄长的裤腿,又记着他的命令手不敢动,于是自以为很小幅度地一扭一扭想靠近费德里科。 “极境。”费德里科的审判降临。“为什么喊着哥哥的名字自慰?” 极境僵在原地。醉酒断片时的零碎回忆总算想起来,兄长愤怒的原因也有所理解。他心知自己逃不过一顿打了,又摸不准费德里科的意思,蚊子般支支吾吾了两声,被费德里科一板抽在屁股上,前所未有的火辣而尖锐的刺激把他挥倒在地,懵懵地呻吟。 “我要求你用我们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回答,艾里。现在爬起来,跪好,回答我。” 极境抽着气,眼眶里已经溢了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委屈,但是身体顺从地跪好。他的思维混乱着,他知道兄长对情感的认知和神明般无情欲,他可以糊弄过去,但是——“哥哥..我爱你。” 空气陷入了难耐的寂静。 “医生说我有潜藏的狂躁倾向。”费德里科平静地开口,“我认为他说得有几分价值,许多时刻我需要暴力来缓解我的压力。并不只是战场上的暴力。” “艾里,你是我的弟弟,喝醉了酒喊着我的名字自慰,解释说你爱我。” “我认为我也爱你,所以我给你唯一一次选择的机会。” “是你来当我的小狗,还是我去找别人?” 极境的大脑仿佛需要上油的齿轮,嘎吱嘎吱卡住了转不过来。神明般的兄长从神座上踏下,露出恶魔的面容,嘴里吐着他听不懂的话语。他保持跪着的姿势发呆,连费德里科又说了几句话都没听见。 “你不愿意。那么我走了。” 费德里科把板子放在床上,轻轻地起身,没什么情绪的衣角拂过极境的脸,往门外走去。无边际的恐慌突然笼罩在少年的心头,“别走,哥哥,不要走!我愿意的,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别走!”他凄厉地喊着,膝行几步咬住兄长的衣角。双手仍然背在身后,眼泪已经掉下来,仰头望着费德里科,他的长兄他的父亲他的神明。 费德里科审判着。他蹲下来,慢慢掰开极境的嘴,审判着少年人的意愿。 “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 极境迷乱地盯着他憧憬依赖的兄长,点头。 “把板子叼过来,自己请求我揍你。” 费德里科如此裁决。 于是在卢西恩不知道的地方,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