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公开play,应景枫景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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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得滴水的裤子沉重得没法再穿,景元靠着大门半坐起身,沉默地将腰部以下的布料全数裁去,又把手腕上的护甲拆下,用皮带固定在胯骨来遮掩仍在抽动着淌着水液的yinjing和xiaoxue。 他的手还在颤抖,慌乱的神色却已镇定下来。他用裤子上裁下的布条紧紧裹住胸口,将胀痛的乳尖和不停晃动的铃铛缠紧。远处的厮杀尚未波及到大门附近,但已有零星被砍断的残肢和刀具落到他身前。 景元站起身试着走动,被电击后的肌rou酸涩难耐,胯下的护甲时不时随着动作碰到阴蒂环上两扇欲飞的蝶翼,几步路下来便要潮喷一次,yin水顺着他刚刚擦干的大腿流进靴子里,他犹豫片刻,还是脱掉了短靴,赤脚踩到了地面。 瘦长白皙的脚掌很快被石子磨出血痕,痛感隐约压过了令景元浑身无力的快感。他抖者手摸到下身胀痛瘙痒的阴蒂,用力在那小东西上狠狠一掐,尖锐的刺痛里他的yindao痉挛着吹出有一股yin水,昏沉的大脑却终于清醒了些许。 阵刀划过左手手指的指腹,十指连心的痛楚驱散了噬骨的欲望。景元用沾血的手指握紧刀柄,三对足和尾椎处的螫针尽数探出体外,他做好准备,走回了满是碎首糜躯的训练场。 对身为剑首之徒,又曾跟随云骑军出征的景元来说,斩杀这些没有理智也没有经验的年轻幼虫并不是难事。但同族的血液和死亡前的哀嚎令他眩晕。虫族向来以族群为整体,伤害同伴在往常是不可饶恕的罪业,他砍下的每一刀都在违背自己的本能。痛感和快感在此刻全数消失,景元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拒绝,可他的手臂还是挥动着刀划开了又一个咽喉,他的镰足还是劈开了又一具身躯。 景元的眼前红雾弥漫,他的大脑里像是有雷电在肆虐,无数属于或不属于他的情绪充斥了心神。恐惧、愤怒、茫然、彷徨、痛苦混杂着掀起风浪,令他的动作愈发艰难。 倒下的幼虫越多,他的手臂就越发麻木,原本坚硬的外骨骼在族人血液的浇灌下变得脆弱,尾针在刺穿过躯体后也越发无力。景元隐约感觉到他用以战斗的躯体随着脚下尸体的增多在退化,但他无暇细思,被削弱后的身体导致原本游刃有余的战斗成为生死攸关的苦战,他能做的只有躲闪,和不知尽头的砍杀。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扶着刀瘫坐在鲜血和碎rou里,他周围的生命似乎已经全数被清空。他听到沉重的铁门挪动的声音,还有熟悉的脚步声。景元抬起挂满血珠和汗液的眼睫看过去,提着药箱的丹枫身后跟着应星白珩和镜流正匆匆走来。景元想向他们伸出手,但手指早已被凝结的血块和刀柄粘在了一起,阵刀因着他的动作歪斜,失去了支撑的景元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 有几双温热的双手把他扶起来,放进了镜流散发着冷香的怀抱里,柔软的布料沾着温水擦去他身上的尘土和血迹,清凉的药膏敷上刺痛的伤口。景元把脸埋进镜流的胸口,拉住为他整理头发的白珩的手,用颤抖的沙哑嗓语无伦次音说:“师父,我的外骨骼,我没办法——” “请殿下不必担心,”景元惶恐地听到镜流用恭谨的语气回答他:“这是您的身躯在为孕育后代做准备,您的力量将会被集中在更有利于繁衍的部分。” “但这样我就不能再上战场了。”景元惊慌地说。 镜流隐约叹了口气,她最终只说道:“您是族群新任的虫后。” “到时间了,”有一名礼官走到他们身边,弯腰恭敬得说:“王台已备好,仪式即将开始,请诸位王虫和虫后前往。” 景元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他其实早已明了,只是始终不愿意承认他被永久修改了的命运。 白珩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轻柔地解开他身上零散的衣物和护甲,她暖热的掌心抚摸过景元颤抖的赤裸身躯,小声安慰他:“元元不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景元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他身体更加仓皇的震颤。 “走吧,”丹枫收好药箱,“到时间了。” 景元被镜流抱着离开了训练营。在离开那扇门的一刹那,剧痛席卷了景元的大脑。镜流在往罗浮中央的广场走去,但景元已经无暇顾及周围环境的变化。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撕扯着拉出体外,繁杂的情绪从神经末端冲入他的脑海。作为虫族种群的顶端,虫后会构建精神网络连接所有成员,这种网络通常是随着虫后在王台内发育而逐渐构成的,景元并非生来是虫后,神经被强行重塑令他想要呕吐,但末端传来的对新任虫后的期望和喜悦又令他茫然而无所适从。 他在混沌中被抱上临时搭建的高台的中央,精神网告诉他此刻他的族群正在台下仰望着他,希望他能带来新的生命,这里面有他在云骑军里的同袍,有比他年长的玩伴,有他每日路过时会笑着同他打招呼的商铺老板,有他不认识的陌生虫,他们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他的感官淹没其中,他听不到身侧罗浮将军的发言,也听不到衣物坠落的窸窸窣窣声,他像是漂浮在云端—— 直到一根粗大guntang的yinjing贯穿了他紧涩的yindao。像只飞着的蝴蝶被银针钉进了狭小的标本盒。 景元茫然地抬眼,他正敞开腿仰躺着,笼罩在他上方的是应星忍耐的脸。未经人事的xiaoxue紧紧箍着他的yinjing,有血丝顺着他们交合部位的缝隙流了出来。贴在他身后的是丹枫,他同样guntang挺立的yinjing抵在他的后xue处,只等应星调整好姿势便要插入。白珩和镜流一左一右,正玩弄着他疲软地耷在小腹上的性器,和从yinchun中探出头的、圆鼓鼓、rou嘟嘟的阴蒂。 微冷的风穿过缝隙吹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而环绕他的四只王虫则都穿着整齐的礼服。 景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正光着身体在整个族群的注视下,即将被四只王虫灌溉。 他的四肢仍然无力,只能攀着应星抽泣起来:“太痛了应星哥,求你拿出去——” 应星带着歉意摇了摇头,他低头吻过景元的鬓角,轻声哄着他道:“没事的,殿下,很快就好,你能适应的。” “不,不——枫哥不要!那里进不来的——”景元仍是哭,他身后的丹枫抬手捏上他胸前肿起的乳尖,来回拨弄着乳环,即使听到了他的哀求,仍是不为所动地将yinjing一寸寸埋入他的肠道。 两处甬道都被填满的胀痛让景元失了声。他的大腿踢蹬着试图后退,躲开占据了yindao的yinjing,却反而将肠道里的性器吞得更深,坚硬的rou块直直顶上了前列腺,景元的腰腹猛然绷紧,他仰头靠在丹枫的肩上,湿红的半截舌头从红润的嘴唇里滑了出来,金色的眼睛满是水雾,他小声喘息着,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应星靠过来的胸膛。 “放松,殿下,你会舒服的。”镜流放开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yinjing,摸上他布满华丽yin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肌,她几乎能摸到景元腹腔里yinjing的形状。她递给白珩一个眼神,白珩会意地用指尖在阴蒂上打了个转,接着勾起景元的阴蒂环重重的一拉,把滚圆的rou柱扯成了小小的锥形。 景元的脚趾在快感里蜷缩起来,他的xiaoxue吹出些yin水润滑了甬道,应星借着他的高潮在抽搐的xue里抽插起来。丹枫也不甘示弱地开拓起景元的后xue。 他小腹的yin纹在王虫的动作中亮了起来,前后两xue随着yin纹的作用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性器cao干着变得湿滑肥嫩的两口xuerou,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血液混着yin水流得景元满腿都是。他的眼角被欲望和羞耻熏得通红,合不拢的嘴角淌出些口涎来,他倒还记得自己在被族群围观,在发觉自己推不动应星的胸口后,两只慌乱的手便一会儿捂着眼睛,一会儿又试图去遮挡自己含着性器的下体。 王虫们似乎很喜爱他青涩挣扎的动作,任由他摆弄着双手做些可爱的无用功。应星和丹枫一前一后地持续cao干着景元,直到嫩红的xue口在摩擦中积起一层细细的白沫,他们隔着景元相互对视一眼,腰上一同发力深深顶进去,几乎要将yinnang都塞进了景元的xue里。 丹枫的guitou撞上景元的前列腺,而应星的则撞上了景元新生的zigong宫口。景元尖叫一声,痉挛地挺起腰部,又浑身失力地跌回丹枫怀里。他最后的矜持在被彻底贯穿的威胁里消失殆尽,他啜泣着求饶,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将两根性器吃得更深,两段藕节似的小腿踢蹬着应星的后背想让他离开,也只是徒增身上雄性王虫的兽性。 应星反手捉住景元的小腿,低沉着声音说:“殿下,这是你的职责,请不要逃避。” 说着,他握紧景元细瘦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将性器撞向宫口。那柔嫩的小口不堪重负,被撬开了紧闭的蚌rou,粗壮的性器终于探入了新生的幼嫩zigong。 被从内部彻底填满的感觉令景元失声大哭,他再也感觉不到出了性器官之外的一切感受,他在灭顶的高潮里几乎忘记了呼吸,只知道翻着白眼“啊啊”地哀叫。汹涌的水液从下体涌出,吹得到处都是,应星和丹枫的裤子都被他的yin液浇得湿透。 镜流好似看不到景元崩溃的神态,她从外侧按压着景元勉强包裹着yinjing的zigong,对他说:“殿下,这是你的zigong,等王虫浇灌之后,请记得尽量不要让jingye离开这里,这样才更容易受孕。” 然而景元已经彻底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应星和丹枫在她说话时在景元的zigong和肠道里灌入了大量的jingye。第一次被王虫浇灌的快感将景元推上了连绵不断的第二个高潮,他的两个rouxue一同痉挛着绞紧,紧贴着小腹的性器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跳动着吐精,身体却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原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艰难地哽咽啜泣。 射精过后,应星和丹枫的性器仍然半硬着,他们没有从景元身体里退出来,只是暂时停下动作让他稍作休息。 景元过了许久才从高潮的空白里恢复了些许神智,他侧过头贴上白珩替他抹去泪水的手掌,像是完全游离在状况外,小声又茫然地问身前的应星:“应星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的刀你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