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逼被貂弟干得合不拢,被射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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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杨烁抱到水房时,驰衡正惬意地泡在水池内,此时三更半夜,除了他们几个再没有别人在此处泡澡。 “你把他弄过来了?” 驰衡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戏谑地上下打量他兄弟的样子,“你硬了?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如他所说,独孤寰在抱起杨烁的那一瞬就可耻地有了反应,紧张兮兮的,连衣裤也忘了脱就入了水房,下腹发紧,将衣摆撑起一个雄伟的小山,很明显。“他……好白。” 独孤寰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涨大的下体,只是低着头,望着杨烁累得紧闭的双眼,憋了几个词句。驰衡没继续打趣他,上岸搓了几把身子就离开了,说是困得要命。 “杨先生他……” “随你。” 驰衡晓得他兄弟是个什么脾气,理所当然地走开了,剩独孤寰和他怀中赤裸的先生,呆楞地站在原地。男人身上硬梆梆的,他刚是锻刀回来,身上肌rou也热腾腾地充血,杨烁在他怀里待得不舒服,迷迷糊糊地醒来。 又是个陌生人,他披貂裘在身两侧,却袒胸露乳,身材健硕得比驰衡分毫不差,长相与那人有相似处,只是驰衡眼尾上挑眼神颇有些凶悍,他却下垂,显得无辜些。此时耳际有些发红。 “你,你是?” “我帮先生净身。”独孤寰将人放到岸旁矮凳上,将上衣褪开,卸下手甲,打来温水,却尴尬得不知怎么办,“先生是自己,还是……” 他眼神瞥过杨烁还在缓缓淌出jingyeyin水的腿心,水汽蒸的他脸烫,却不敢随便动手动脚。他更不敢褪下裤子,怕杨烁见到自己正精神奕奕的rou茎。可杨烁却不管他是否还算礼貌,只当他是和驰衡走一个路子的流氓,偏头不去看他。 “无礼莽夫。” 他暗骂一句,挣扎着想从矮凳上下来,却在之前被那杀千刀的独孤驰衡插得腿脚无力,下身与上身几乎割裂般酸麻,摇晃着要从凳子上摔落下去。独孤寰眼疾手快扶起人先生,却挨上了他赤裸的胸乳。 rutou早被驰衡又吸又吃得敏感,蹭在独孤寰结实的胸膛上竟是被擦得舒服了,杨烁本就有些意识不清,稀里糊涂地叫了声,只是听着,十分娇媚。 独孤寰也是男人,被这样一句柔软妩媚的身子蹭了蹭,下身反应更明显,连带着被顶起的裤子,他涨大的yinjing擦上了杨烁还在不断滴水的xiaoxue,那处敏感地张合,把男人裤子擦得狼狈不堪,全是和驰衡交合时留下的爱液。 再是独孤寰能忍,他的jiba也已忍耐到极限,崩的裤子束缚着那根丑东西,难受得紧,便解开腰封裤带,将那巨茎放了出来,解渴似的上下撸了几把。 “杨先生不说,那便我来帮你净身。”独孤寰哑声道,将先生放回小矮凳上,粗糙的手指捅入产道内,抠挖他兄弟前些时候留在xue道内的子孙液。浓白的阳精混着杨烁的爱液源源不断,全淌在地面上,积出了一小摊,让独孤在心里诽谤道驰衡究竟在杨烁肚子里射了多少,想着想着,便越觉得生气,举着胯下那根巨rou蹭上这sao货的花唇。 “大哥射得太深,里面留下的,某帮你刮出来。” 未等杨烁拒绝,独孤寰便撑开他紧绷的花唇往内里挤,粗硕的guitou顶入xue道便被rou唇热情地吮吸,他不比驰衡耐心,想着之前杨烁躺在驰衡床上那副痴样,只道这先生的saoxue早被他兄长顶cao得开了,即便他整根捅进去也无妨。 他倒是不犹豫,抓着人腰迫着杨烁送xue给他插,直直捅进产道大半根,直顶到脆弱的zigong才放缓了速度,产道内积存的爱液被这莽夫急匆匆捅得溢出,像是漏尿那样出水。 “唔!好撑,你出去……!” 独孤寰少言寡语,不像驰衡那样爱接茬,他抱着人坐在自己胯间,一入到底,直入这娇先生柔嫩的宫袋,蹲着猛插xiaoxue,把杨烁顶得手也抱不住他脖颈,东倒西歪,汁水横流,羞耻得淌泪摇头拒绝,却无用。逼里喷出的爱液连独孤下腹粗糙的阴毛也打得湿漉漉的,饱胀的yinnang狠狠拍击他肥嫩的yinchun,啪啪声不绝,在整个水房回荡。 这个姿势被禁锢得太紧了,杨烁即使蹬腿,推搡,也不过是让独孤寰抱得更紧,jiba入得更快,男人自顾自地抬腰猛插,杨烁自认为身下产道再没力气含舔男人的jiba了,可事实就是仍然吃得欢快,抽搐喷水的频率高的可怕,而独孤寰最爱干的,似乎就是在人潮喷时狂插抽搐的yindao。 “别……别弄了,求你……唔。” 杨烁有些震惊于自己早已哑得断断续续的嗓音,用尽剩下的气力往后躲。独孤寰并不在意,坐到先前的矮凳上,一手扶着他纤白肩胛,一手握住腰身,桎梏住杨烁虚弱的身子,只是顶胯。 这样的姿势入的太深,杨烁只觉肚腹被顶得撑大,宫袋都快被这些宛若畜生的男人插得变形。产道分泌的sao水跟开了闸的洪水,喷得停不住,独孤寰偏爱在他潮吹时插他痉挛的xue道和zigong,未等杨烁缓缓,第二波可怖的快感冲撞,他被迫连着高潮,温热的屄水流得到处都是。 “求求你……别弄了,太快了……啊!” 杨烁早先就被驰衡插得痉挛难受,又被独孤寰这样插xue,全身颤抖着除了痉挛喷水哀叫什么也做不到,一旦大声阻止男人别再做这苟且之事,就不自主从口中漏出叫床声,听着还颇有些妩媚的意思。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独孤寰不如驰衡多嘴,无论杨烁表现得如何,他不多嘴一句,只是摆动熊腰,粗壮的rourou好不疲惫地向产道内插罢了。 他的jiba似乎又涨大不少,捅得更深了,男人气喘吁吁地将下巴搁在杨烁的锁骨窝里,roubang一下捅得极深,噗噗猛射杨烁的zigong。 被这些畜生这样弄,他连合拢yinchun的力气都消失不见,腿间的花户被玩烂了似的被捅成一只roudong,手指往里插一插,便像失禁一般喷出sao水和男人灌进去的浓精。 那又真的是yin水么? “你尿了好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