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维玄】如可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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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亮玄,下篇亮庶统玄(水镜组) 备双性设定 大量道具play出现 接受请往下看 时隔一个星期,诸葛亮再次回到家时,时针已经指过晚上八点。站在电梯内,诸葛亮摁亮24层的按钮,很轻地倚靠在电梯壁厢上,疲累地捏了捏鼻梁。 剧组巡演之前从来都是事多又杂。诸葛亮身兼两部剧的A卡,相比之下,显然这一部要更不顺畅些。譬如诸葛亮前前后后排练合乐合舞蹈,蜀地长沙上海三地飞,忙了几近两个月,还要除去中间更换音乐总监、更换灯光乐队闹出的幺蛾子所做的无用功。但即便如此,诸葛亮仍十分期待这部原创音乐剧的问世,并期待这部以千年文化为底蕴所发源的音乐剧能走进世界舞台。 手机叮咚一声弹出消息,诸葛亮抬眼,电梯指示数字正慢悠悠地从七跳到八,他垂眼拨开锁屏,消息框里弹出一句:到家了吗? 诸葛亮噼里啪啦地打字:快了。 那头又发来一句消息:出差辛苦了。 诸葛亮盯着这五个字,撑了半个多月的精神忽然就散了,他打了一行字,又删掉了。电梯数字跳到13,他闭上眼睛,忽然想起和刘备的初见。 诸葛亮更年轻些,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听过这位国内音乐剧业内鼎鼎有名的音乐总监的大名。譬如从顶尖学府毕业,毕业后放弃舞台机会转做幕后,入行十年优秀作品层出不穷。除此之外,刘备还弹得一手好钢琴,他耳力刁钻,又会识人,为人温谦和善,但工作时却一反常态的严苛,调教新人的功力也不遑多让。 这些拼拼凑凑的印象都来自于许多音乐剧的幕后采访。 诸葛亮心驰神往已久,他自诩天赋卓然,也从未懈怠,一路行来也是夸耀颇多。然而他第一次进刘备的组,却莫名其妙地先挨了对方其实不算严厉的一句指责。 流畅的钢琴伴奏从刘备手指下缓缓淌出,诸葛亮拧着眉按着谱子往下唱。身边的女高音是业内前辈,唱功技巧娴熟,弱时行云流水,强时又勃发高亢,而不合时宜的男中音和声却始终无法匹配相融。半晌,钢琴停止演奏,刘备转头望向诸葛亮,眉眼中虽有很薄的愠怒,声音却仍沉稳的:“你怎么回事?” 诸葛亮说:“我不知道。” 刘备的眉便越蹙越紧,诸葛亮也初出茅庐,不肯让步,于是排练暂停,刘备把他叫进排练厅,而后坐在钢琴边上开始哗啦啦地过他的谱子。 诸葛亮稳站一侧,把第一首独唱唱完,到第二首重唱又出了问题,刘备才想起什么似的抽走了诸葛亮的谱子,而后有些沉郁的脸忽然愣怔,而后发问道: “孔明,音域是小字组的E到小字二组的G,对不对?” 诸葛亮说是,便见这位前辈竟站起来,一只手摁着外套前襟,对着他很歉然地欠了欠身点头:“不好意思,给你的谱子是给B角的上一版,算我的工作疏漏。” 这是诸葛亮工作的第二年,被社会磨炼得已然学会行事圆融,此时没多少沉冤昭雪的快意,只说没关系。 刘备坐回钢琴前,垂下眼睛一目十行,诸葛亮便好整以暇地站在钢琴边上盯着对方的后脑勺看,欣赏这位音乐总监的焦头烂额。他记得对方身兼两个组和一场个音,每天忙得吃不上饭,分发乐谱这种事他没法亲力亲为,却肯因此低头向他一名后辈致歉。 诸葛亮没发觉自己凝视对方的目光有多灼热,打印机在身侧滋滋作响,刘备勾起铅笔,展现出他名如其人的专业能力,谱子几下被他修改完,而后递给诸葛亮,刘备朝他温和笑道:“临时改一版谱子,对你来说现学没问题吧,高材生?” 诸葛亮被他晃了眼,接过谱子的瞬间,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走了神,满眼都只剩下对方掐着纸张、纤瘦削薄的手指。 那场乌龙是他们互相认识相熟的开始,时隔许多年,诸葛亮出演了许多剧目,名气愈来愈响,而刘备近些年也开了家出品公司,依旧做着出品总监的幕后工作。 音乐剧行业仍处于冷冬之中,本土化的目标遥遥无期,走进世界的视线又仿佛更加遥远。 电梯叮咚一声到达,诸葛亮走出电梯,指纹按开防盗门,等来的却不是灯火通明,而是满室黑暗。 诸葛亮在玄关站了片刻,又想起对方那句“辛苦了”的关照,才意识到几分关照之后的不寻常。他折手在背后将门关上,而后在寂静中十分敏锐地听见了爱人微不可闻的喘息。 “玄德……?” 刘备低低“嗯”了一声,只是声音不复往时的温谦,兼有细碎的喘息,他出声拦住了诸葛亮想要立刻开灯的动作:“别开灯。” 诸葛亮试图在黑暗中辨认对方的位置,换了拖鞋要走过去,也被刘备出声拦下:“别管我,去换衣服。” 诸葛亮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依言照做,卫生间门关上,水流声响起,刘备紧绷的背脊才终于放松些许。 他本就较诸葛亮更加年长,此时固然有取悦安慰年轻爱人的意思,但坦然面对爱欲的心理压力仍然不小。 片刻后,诸葛亮将领带挂在衣帽架上,转身去开了那盏不太明亮刺眼的壁灯,昏黄色的暖光落在这具瘦韧的躯体上时,刘备下意识眯眼,而后抬眼望向站在他身前的诸葛亮。 诸葛亮到底没能移开自己的目光。 黑色的皮革和随呼吸而起伏的肌rou相得益彰,年长者的身体线条流畅而筋骨分明,小腹手臂的肌rou很明显,但并不令人觉得过分血脉贲张,诸葛亮一眼望过去时,只觉漂亮得心惊。 他伸手顺着刘备两扇肩胛间的脊骨一节节往下,慢慢触到腰窝,以及两腿因跪立的姿态在后膝耸起劲韧的骨筋,他很轻地捋了把从两股之间乖巧垂下的尾巴,这具躯体便很轻地颤动一下。 诸葛亮绕回刘备的正面,手指扬起了对方的下颏。 他们短暂对视片刻。 刘备先垂眼下去,瞥见诸葛亮裤中微隆的一团,便很轻地笑了一声,而后膝行两步凑近。诸葛亮用手指抵在刘备的唇间,不轻不重地揉摁,嗓音同样带着动了欲念的哑意:“膝盖疼么?” 刘备扬着颏含笑望他,点一点头,诸葛亮便要拉他起来,刘备抬手捏住他手臂,一偏头便吻在诸葛亮的手腕内侧,一双眼仍笑得温和:“不碍事。” “今晚陪你尽兴,这回能睡个好觉了吗?” 诸葛亮动作顿了顿,喉结上下一动,对视时是两个人的心照不宣。他才知道自己此前费心掩饰的失眠都被刘备看在眼里,且为他忧心多日。刘备抓着他的前襟,把对方扯得弯腰,而后放轻声音道:“工作和不如意都明日再说,你今天只做一件事,就是cao哭我。” 诸葛亮轻笑,在刘备耳畔沉沉吐息,甚至用唇齿含住了对方通红的耳廓,缓慢厮碾。 他兴致愈盛,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刘备两腿之间那道从未示以旁人的谷壑,感受着那套性器官在手掌中散发出的湿热,另一只手掌抚上小腹,问道:“进来这里,也可以吗?” 刘备伏在他肩上立刻微微一颤,要命的快感和记忆一涌而上。诸葛亮在床事上的癖好有多磨人他是知道的,但这一回他决意纵容,断断续续的吻仍如细柳清风,刘备说:“都可以。” 诸葛亮说:“如你所愿。” 至此,这轮明月终于被诸葛亮捏在掌心里了。 巨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侧影,窗外远处城市的灯火星星点点,高楼大厦的航空障碍灯在夜色里不停息地闪烁。诸葛亮一只手搁在沙发靠背上,姿态悠然地观赏面前正自我苛责的漂亮身体。 刘备一只手撑在诸葛亮腿上,艰难维持着半跪立的姿势。他双腿之间的地板上立着一只假阳道具,模样逼真,尺寸也比平日常用的粗壮许多,因此磨了片刻,也只浅浅吞进一个头部,便垂头喘息着休息。 诸葛亮却仍不觉满足,趁着对方费力填满那只女xue的功夫,拆开一只很早买回却未曾用过的按摩棒,递到刘备眼前,声音压着同样难掩的欲望道:“这个用后面吃。” 刘备抬眼估摸了一下尺寸,被惊得头皮发麻,察觉到诸葛亮有意为难,也只好伸手去接,然而中途却被诸葛亮捏着那只按摩棒拨开手腕,在他脸颊上拍了拍说:“先叼着。” 刘备觉得难堪,目光中带了点责备,但依言张口,叼着那只按摩棒仍开拓那只雌xue。诸葛亮也不催促,只偶尔出声提醒他“腿再分开些”,而后看着刘备反复三五次,终于将那过于粗大的假阳具慢慢吃尽了大半。 刘备抓着他腿上裤子布料的手指微微颤抖,额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望着他的眼睛已经湿润,目光里有很明显的求饶,却因口中的异物说不出话。 诸葛亮看了几秒,才肯伸手拿走了那只按摩棒。刘备得了说话的余地,挺起一点腰挣扎求道:“不行孔明……这太粗了。” 诸葛亮挑了挑眉,一只手摁在刘备肩上,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抬起的动作压回去,刘备被迫又吃进去更粗壮的一截,立刻轻嘶一声:“……真的不行。” “行的。”诸葛亮说,他微微倾身,手指向刘备身下摸去,只觉假阳具外紧紧箍着雌xue的一圈嫩rou,确实紧得艰难。诸葛亮皱着眉说:“玄德,放松。” 刘备分在两侧跪立的大腿内侧都因用力而绷出骨筋,诸葛亮轻叹了口气,手指轻易寻找到刘备那处最敏感的花核,毫不客气地揉搓刮挠:“放松,你下面这只嘴,要比你自己想的能吃得多。” 刘备耳根通红,整个人都被情欲浸得透了,几度被那根做乱的手指刺激得狠了,想要躲逃,又因为身体都被假阳具钉在原地,避无可避。 雌xue慢慢淌出更多的水液,就在刘备女蒂高潮失神之际,诸葛亮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肩猛地一坐,假阳具瞬间一进到底,破开软糯娇嫩的宫口,与此同时,刘备轻呼一声,眼泪直下,扬颈便想要逃离,却被诸葛亮死死制在原地。 “太满了孔明……不行的。” 诸葛亮道:“还有一只呢。” 他步步紧逼,把另一只沾了刘备自己的唾液的按摩棒递到他手中。刘备撑着地板,到底哀鸣一声,接过了那只按摩棒。半晌后,他呻吟着几声,微微抬腰,抽出尾巴肛塞,十分驯顺地把按摩棒沾着润滑从后xue慢慢插入。 这次要相对容易些,直到这两只道具都被自己亲手送入身体,刘备的后脊上已皆是细汗,前端分身也同样硬的发胀。他依着对方命令缓慢上下吞吐,两只遥控器都被捏在诸葛亮的指间,他还要问:“玄德选的玩具都有什么功能?” 刘备被他逼问不过,闭着眼睛十分狼狈地说:“可以震动……内射。” 诸葛亮用手拨弄着刘备那根流着前列腺液的分身,把硬得肿烫的性器拨弄得东倒西歪,怀着几分坏心思地问:“是射进更里面去吗?” 刘备一双眼睛不复温和,羞惭而又恼怒地瞪他,诸葛亮便从善如流地赔罪,而后在刘备面前,更坏心思地把两只遥控器的档位一下推至第四档。 刘备几乎在那瞬间便到达了一次女xue高潮,yin水顺着假阳具被带出,然而刚刚高潮过的雌xue只会更加柔软可欺,振动丝毫没有减弱,他抑不住声音地发出几声惊喘:“别,慢点……嗯!” 诸葛亮不理他,伸手掴了一掌刘备颤颤巍巍,没能射出的肿胀yinjing,任他艰难适应,手掌扣着他后颈便埋进身下。扣子被诸葛亮自己解开,刘备几乎是本能地用牙齿拉下了裤链,咬着内裤边缘,释放出诸葛亮那早已勃起同样粗撞的茎身。 柔软的舌先浅浅舔弄,仿佛幼童舔舐糖果一般吸吮,然而诸葛亮故意折腾他,把roubang左摇右晃地躲避,而后再居高临下地观看刘备嫣红唇舌去追逐性器的yin态。刘备的脸颊被硬挺的性器左右连续抽了几下,便十分难堪地闭眼。 然而性事上的主导权从来都不属于刘备,诸葛亮不依不饶,十分具有威胁性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唤他:“玄德。” “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刘备只能无奈睁眼,顺从地张口接纳诸葛亮蓬勃胀大的性器,诸葛亮命他张嘴,用性器顶弄他柔软的舌,直到玩够了才肯慢慢插弄起来。 身后按摩棒在动作中猛地撞上刘备后xue最敏感那点,激得他呻吟一声,喉口收缩那一刻,诸葛亮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随即轻摁两下对方喉结以示安抚,而后扣在后颈上,猛然顶弄起来。 刘备几乎是刹那间就被夺取了呼吸的权利。 两只假阳一前一后地大力顶弄,前xue那只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敏感的宫口,口中的阳物也似乎只把他当做取悦的工具,而他自己又很难只靠两xue射精,因此快感堆叠至巅峰,yinjing仍要射不射地淌着液体,连呻吟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诸葛亮眸色愈深,伸手抹掉了刘备眼角的生理性眼泪,遥控器升至顶端,埋在刘备前xue的假阳具的顶端猛地射出冰凉的水流,刘备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就在一次剧烈的深喉顶弄中前后一齐高潮。 挺立了许久的分身因过分刺激而一股一股地流精,他浑身颤抖,氧气重新进入胸肺,才意识到诸葛亮松开了他的下颏,将浊白的液体尽数落在他的胸口。 在刘备身体里作乱的两只道具终于停了下来,刘备仍被钉在那假阳具上动弹不得,然而他无暇顾此,只是低头捂着脖颈咳嗽,喉口火辣辣地疼,这一瞬他甚至几分庆幸自己选择做个幕后,没有诸葛亮这样时刻需要注意保养的金贵嗓子。 诸葛亮适时端给他一杯温开水,扯了几张纸巾,将溅落在地上的体液悉数擦了,却伸手把他胸前的体液囫囵抹乱,而后问他道:“好点了吗?” 任刘备再好的脾气被这样折腾一番也很难没有气,更何况嗓子这会还是哑的,因此刘备并不回答,只瞥他一眼,而后撑着地板慢慢站起来。 粗大阳具上尚还沾着润滑液与刘备的体液,刘备目不斜视,面色不变,只是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昏黄色的灯光下,诸葛亮十分眼尖地看见他大腿内侧一道滑落的晶亮湿痕,而后一挑眉,随即摁开了刘备后xue里没拿出来的按摩棒开关。 刘备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诸葛亮眼疾手快上前几步,打横抱起,却见刘备目光里含着很明显的责怪。身为年长者的爱人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十分常见,诸葛亮坦然以对,抱着对方便转身进了卧室,再一低头,刘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 诸葛亮把他放在床上,才关了作弄人的遥控器,转身去翻其他小玩意,说:“玄德亲口答应我,要玩到我尽兴。” 刘备蜷在床上,手心覆在小腹上,方才那种被填满的异物感仍挥之不去,此刻闻言被他一噎。 年轻爱人明显并不太愿意体谅他年长的这十余岁,这样激烈的床事一回就足够心有余悸,然而他看着诸葛亮背对着他,正往那架极为折腾人的木马上倒润滑的动作,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来。 背后没了声音,诸葛亮颇纳罕地道:“我以为你不愿意,毕竟上次之后,你就说不再陪我玩这些了。” 刘备一只手遮在眼上,仍蜷着身体解释道:“这不是例外么,情况特殊,下一次是肯定没有的。” 诸葛亮笑起来:“你既这么说,这次要玩够了才作数。” 刘备对诸葛亮向来很少狠下心真正拒绝,他本就性格宽和,对待年轻一点的诸葛亮更甚,底线一压再压,只他心中觉得无甚所谓,凡诸葛亮十分想要,便都肯依。因此他只不过很短促地笑了一声:“细水长流啊,年轻人。” 诸葛亮把木马上那两只刑具一般的假阳具抹的滑亮,回头来拍拍刘备的后腰,示意他塌腰撅臀:“你撑得住,别太没有自信。” 刘备本就是一句无心的求饶和打趣,并没真的奢望诸葛亮就此罢手,他转身摆好姿势,放松xue口,将那只折磨他许久的按摩棒排出。 这倒容易,刘备叹气,望着那只高耸着两只假阳具的木马便开始打怵。 若论尺寸,这两只自然比不过方才前xue用过的那一根,但招架不住这两只格外长些,木马动起来,他双腿悬空,浑身体重都以两口xue承受,那针对前xue的假阳具每每戳刺都极深,能直接破开宫口,有时竟能将他小腹顶出形状来。 那种感觉刘备不太想再来一次,但见诸葛亮十分期待,来抱他的时候便任由他去了。前后两只假阳具抵在xue口上时,刘备一只手抓着诸葛亮的小臂,随着诸葛亮坚定又不容拒绝的动作,两只xue乖巧懂事地一寸寸吞吃,刘备的头皮便更加发麻起来。 距假阳具底座还有一段距离,刘备便已觉得前xue抵到了敏感至极的宫腔口,那处的软rou过于敏感娇嫩,不是能够随意亵玩的地方,酸麻感一阵攀过一阵,他呻吟两声,哆嗦着手指求饶:“……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诸葛亮目光沉沉,抱着他的手又往下了些许,逼出刘备一声哭叫来:“啊——” 他没有着力点,全靠诸葛亮抱着,因此既恐惧又十分依赖,连连道:“太深了……孔明。” 诸葛亮最清楚刘备的身体和极限,因此置若罔闻,无视刘备的哭叫,只是不容置疑的寸寸往下,假阳具抵住那处软rou一寸寸推进,等到刘备完全坐在木马上时,目光已然略有些失神。 前xue的假阳具稳稳破开宫颈进入zigong,后xue的也尽职尽责地抵死他的敏感点,木马下方没有一处能让刘备借力,双手也被天花板垂下的绳索绑好。随着诸葛亮开启木马开关,木马前后剧烈摆动起来,两只阳具开始在他身体里一前一后猛烈凿干,没多久刘备便十指紧紧攀着绳索,哭求出声。 “慢一点……慢一点求你……慢一点孔明,我受不住……” 诸葛亮并不帮助他,只是用手搓弄他的yinjing施加更强烈的刺激,偶尔碾磨他更敏感的乳首,将那两颗可怜的茱萸捏扁搓圆,红肿着挺立在胸前。 刘备很快便陷入无尽的情欲之中,木马一次次凿干他的两xue,把他整个会阴都撞的通红,木马上两只假阳具之间是凹凸不平的、专为惩罚女蒂的木棱,因此每撞一次,那颗敏感至极的女蒂也会被一次次的撞扁,引出刘备一声叠过一声的哭叫。 诸葛亮偶尔凝神去听他喊叫了些什么,然而也只是诸如不要不行一类的求饶,他便把手指从刘备嫣红的唇中探入,肆意搅弄着柔软的唇舌,刘备便连叫声也变成了没有实际意义的哼吟。 诸葛亮把唾液抹在他胸前的茱萸上,随着木马颠弄掌掴柔软可欺的臀rou,直把那两瓣浑圆掴的通红,而后又去掴刘备那挺立着欲射不射的rou茎。 他恣意观赏着刘备沉沦欲望的情态,又难免想起刘备在工作场合中的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和对演员们毫不放低要求时的疾言厉色。 刘备是这条路上目光相当长远之人,诸葛亮认识的刘备一直如此,他还是对每一个对这条路心有迷茫之人都有所指引的前辈。 诸葛亮在学校里读大一,刚刚接触歌唱表演更为系统的教育时,刘备便受邀回到母校做一次讲座,那时的他事业已成,名气颇丰,面对即将毕业的后辈满心迷茫的提问温和作答:“你们是国内最好的院校培养出最优秀的歌唱家,你们迈过那么多难关,走过那么难行的路,站在这个舞台上,一定不只是为了放弃。” 那时诸葛亮和所有大一的同学一起只能坐在后排,在讲座结束时看着前排的学长学姐一个个地和刘备握手致敬,只有满心羡慕。 若干年后,他西装革履,与长他十余岁的前辈并肩坐在访谈室的沙发上,和记录者侃侃而谈:“……我相信音乐剧同样能成为中国本土化的剧种,南橘北枳的移植不能带来音乐剧市场的生机,我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明白,我们要做的,是挖掘属于自己千年文化里的精华,发展出属于我们新的、独特的、源远流长的艺术形式。” 他坦然大方地同人分享自己的理念和目标,并期待在这条路上有更多志同道合者的出现,而诸葛亮近乎贪婪地望着刘备的侧脸,庆幸自己能够在这条路上走的稍远些,成为那无数人中,与他并肩携手的独一无二。 刘备会把自己的后半生仍然贡献给这个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行业,刘备和刘备的理想为所有人所知,而现在这个漂亮yin靡,坦诚相对,对他无限退让的刘备只属于他一个人。 诸葛亮拥有这只蝴蝶,这只蝴蝶永远不会因他的忽然停驻而惊飞。 诸葛亮勾住刘备的颈圈,一吻封缄 。 木马声停下来时,刘备浑身狼狈地xiele一地,手腕也被勒出一圈红痕,诸葛亮把他解下来,一把抱起,直接把手脚酸软的他扔在柔软的床上。 刘备对上诸葛亮的目光,心说这晚未免太过了些,诸葛亮再cao弄他两场,明天真要起不来床了。他转身便躲,想要说什么,结果被诸葛亮扣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拽回身下。 刘备来不及挣扎辩解,推向诸葛亮的手便被一把摁住,诸葛亮的大掌环住他柱身,指尖扣弄着马眼,刘备颤着身体躲避玩弄,惊道:“别弄了……嗯啊……” 已射过两次的yinjing被这一番作弄被迫再次勃起。 刘备抖着声音说:“……够了。” 诸葛亮以动作回答他,将他两腿叠在胸前,rou刃立刻贯穿了早就湿透了的柔软xue腔。 刘备仰着脸,把手臂遮住了眼睛,说不出话的时候都只剩带着哭腔的哽咽。 诸葛亮扣着他的腰,如楔子般一下下地撞得凶狠,拍起一阵阵雪白的rou浪。刘备的求饶声夹在喘息里也一并被撞碎了,偶尔诸葛亮停下来亲吻他时,才能听清他口中喃喃的是:“不要了……” 诸葛亮挺腰而入,粗长的性器捅入被欺负了一整晚的宫口,那处密腔湿润温热,缠绵地吮住了诸葛亮的物事。诸葛亮轻轻抽出,察觉到rou浪的挽留,便叼着刘备的唇珠说:“玄德,你的身体舍不得我呢。” 而后又是一场大开大合的cao干。 刘备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身体拧转几次都躲不开这样严厉的苛责,眼泪把布料湿了一片,上下一齐流着水。诸葛亮把性器再次狠狠捣入温暖的zigong,与此同时扼住了刘备想要释放的茎身,酣畅淋漓地射进对方的身体里。 刘备一直在低泣,用手捂住小腹,欲望被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十分难耐地伸手去抚慰,却被诸葛亮摁着手翻过身去,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来。 诸葛亮不许他用手撑着,把他维持在一个膝盖大开,两只手腕都扣到背后绑紧的刁钻姿态。诸葛亮一只手扯着绳子,仿若驰骋一匹yin荡的牝马,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将性器横冲直撞进后xue,再次cao干起来。 刘备呜咽着叫出声挣扎,被诸葛亮几巴掌掴在大腿内侧,又嫌不足,探到身前去狠狠揪扯几下他的女蒂,换来几声骤然变大的惊叫。 诸葛亮逼问他:“玄德是要还是不要?” 刘备喃喃地说不要,诸葛亮便抠弄得愈狠,逼得刘备眼泪直流地违心说要,诸葛亮便更恶劣地问他:“要什么,说出来。” 刘备把脸侧着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不再出声了,诸葛亮便开始更凶猛地挞伐,尽兴之后释放进刘备的后xue里。 刘备两xue绞紧着高潮了许多次,但前端仍然胀的红紫。诸葛亮冷落了这处许久,终于大发慈悲地伸手,把那rou茎握在手里刺激几下,刘备便歪倒着淌出jingye来。 刘备失力侧躺,诸葛亮在他身后把他双手解开,低头去看刘备腿间的狼藉,满足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返回客厅,把两个遗落在客厅的尾巴和按摩棒取回来,又摁着刘备的腰,重新插回正淌着水的两xue。 刘备腰腿酸软,惊得去拦他的手:“你还来?” 诸葛亮眼睛发亮地从床头柜取下一根牵引绳,正往刘备那只项圈上系:“自是不够,玄德还要给我做一晚上的小狗。” 刘备惊奇他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折磨人的癖好,在诸葛亮催促下也只能顺从地跪起来,按摩棒和肛塞的震动被重新推至最高档,刘备双膝酸软,慢慢伏在地上爬行。 诸葛亮一只手扯着牵引绳,在他身后发号施令:“塌腰,屁股扭起来。” 刘备怔在原地,情欲未褪,软腰更塌了些许,半晌才呜咽一声,把垂着尾巴的红肿臀rou撅得更高,羞耻地左右摇晃扭动。诸葛亮喉咙发干,就这样将刘备牵进了卫生间。 浴缸中水温正适宜,身体中异物都被拿了出来,水流温和地冲走皮肤表面的汁液,但身体内部的jingye诸葛亮显然不会替他清理。就在刘备舒适得昏昏欲睡时,诸葛亮动作轻柔地分开他女xue略微红肿的花唇,在身后携着水流插入蹂躏多时的xue腔。 刘备呻吟一声,顾不上膝盖被磨得发痛,换了个跪立的姿势,所幸诸葛亮这次动作十分温和,刘备挨得并不难受。 直到浴缸中的水温慢慢冷了下去,诸葛亮在水中释放,替他裹了浴巾,把刘备重新抱回换了床褥的床上去,而后附身欺来:“玄德。” 刘备眯着眼睛看他,懒懒道:“想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 诸葛亮垂下眼睛,断断续续啃咬着他的肩颈,他本想说谢谢刘备能够一直在他的身边,谢谢刘备能够一直给予他最大的纵容,他们之间早已这样密不可分。诸葛亮道:“玄德今晚带着玩具睡觉吧。” 刘备瞥了一眼得寸进尺的青年,冷笑一声:“你是畜生吗?” 诸葛亮扳过他的身体,强硬地吻上去。 春潮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