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 想把妻子关进肋骨
书迷正在阅读:落不下 段锐x段琰、无限联想、奥特同人一些废文车车、【all日】当更衣室里只有一个直男、伪装、【绫托】暧昧关系、勾引闺蜜儿子、《年上体型差-daddy合集》、被主人调教成性奴小狗&与主人穿梭在小世界达成生命大和谐、rou文合集
40.早饭、中饭、晚饭 不知从何时起,吃饭的时候总能察觉到别人留意的目光。 一开始是hiro,他时常在意自己做的便当是否符合当天的口味,被直接点出的时候,会依次摆出惊讶、羞耻和苦恼的表情。 我只是希望至少在吃饭的时候,能每天都给你带来好心情,他会一边躲闪着我的视线,一边小声回答,毕竟我能做的事并不多。 后来是某个金发的家伙,他会先故意做出一番挑剔的模样,然后在被回瞪时,举起双手,状似“可怜”地示弱。 如果心情不好,那就朝着我不开心吧,他总会故意这么说,反正我也该习惯差别对待了。 而现在,则和过往的任何时候都不同。不自觉想起的话语,隐约划过身上的视线会让耳垂忍不住尴尬得发红。 你总是这样、也太明显了吧? 似有似无的指责低声在耳边叨扰。 你的表情很容易被人读懂,总学不好隐藏的技巧,那些剧本角色的扮演说不定是一种出自本能的举动,被动的姿态容易让人陷入弱势,你真的学不会伪装吗?你的“故作姿态”一戳及破,你的欺瞒躲闪有时甚至让人懒得揭穿。 你真的是没有半点进步。 别再“指责”我了,zero,有时你真的容易话多,哪怕在臆想中,摆出的都是教育的姿态,真的很让人——讨厌。 我一边嚼着外卖叫来的饭团,反复咀嚼后米粒也会被嚼出甜味,虽然是某种化学反应,但我并不讨厌非常容易汲取的、平凡的幸福感。 我想再扯下些包装袋,但松田阵平的手指比我更快,他似乎已经观察了很久,现在漫不经心地指尖相抵、捏着保鲜膜向下扯了些。 “慢点吃,小心别噎着了,要喝点水吗?” 虽然是疑问,但瓶盖已经被打开,萩原研二从一旁伸出胳膊,笑着把水瓶平稳地塞进我的手心。 “喝点水吧?嘴巴——”他示意般点了点自己的嘴角,提醒道:“有点干。” 他说的没错,把下唇稍微抿进去一点就能察觉到嘴巴轻微的起皮,如果是平常,把翘起的皮咬掉就没事,但有视线围绕身旁时,普通的举措似乎都能带上些私人的意味。 这种私人意味并非什么暧昧的暗示,又或是成年人相互伪装的里规则,只是单纯的有些尴尬和视线敏/感,只是单纯的在做一些普通事情时,因为视线敏/感,耻/度的下线开始不自觉地上调。 比如同事坐在自己病床边上的时候,床单里的脚趾总会下意识地控制住不要蜷缩,总会觉得落进衣领的头发有些多余,对话的时候会猛地思考自己的声线是不是过于紧绷。 把下唇抿进嘴里的时候,也是如此。 这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更不是自己的过错,如果非要归罪,不妨将其归罪于人类的本能,谴责并辱骂自己的自作多情。 就像萩原研二现在做的事一样。 在提醒秋奈嘴上有些起皮的时候,萩原研二就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和后悔,他突然察觉这个有三人共处的空间算不上小,也绝对算不上大。 在这种莫名的局促爬上尾椎,似乎要沿着脊椎骨继续上爬的时候,他依稀察觉到因为想要更加靠近病床,自己克制着下弯的脊背让衬衫的布料有些紧绷,衣服的线条轻微剐蹭着肩膀和手臂的连接处,那里有因为自己动作而鼓起的肌rou,还有一瞬间浅浅冒起的汗和逐渐上爬的鸡皮疙瘩。 萩原研二的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了那场失败的告白,失败后自己决定要接着前进的脚步,在那之后总是思考着如何再次触碰的手,打招呼时拍上肩膀的手心,和潜藏在表皮内侧的谨慎与小心。 “说起来,最近的案件是不是有些变多了?” 他听见自己颇为苦恼地抱怨着由于案件频发而产生的工作压力,眉头下压,眼角也随之下垂,想要伸懒腰所以压下了后腰,被皮带束缚在西裤里的衬衫出现明显的褶皱,身体也向前倾倒,压上了处于边界处的床沿。 这或许是某种试探,而这种试探的想法,在自己不自觉地拆解下唇含进嘴巴的动作时便已经产生。 这位爆破组的警官伸懒腰时苦恼又疲倦的姿态,与其说是与端正背道而驰,不如说已经呈现出些许的犬态。 他像正在讨要欢心的小狗,他在撒娇,并且清楚自己撒娇的目的。 萩原研二迎着幼驯染轻微痉挛的眼角,明明彼此的下肢正在用力施加180度相互反转的巨大力道,但他趴着床沿的上半身依旧平稳。 他因为苦恼不自觉地抿着、或者说把下唇的边缘咬进嘴里,眼睛自下而上地迎接着心上人有些局促和不安的视线,伸出手把领结和衣领扯开,然后缓缓地、深呼出一口气。 他仿佛已经被拘束许久,而现在终于能够解脱,发出难以忽视的“啊——”的声响。 “啊,好累哦,让我趴一会儿吧——” “趴什么啊,赶紧给我起开!” “哎,别这么粗暴嘛,小阵平。” “哈哈,累了靠一会儿也没事啦,阵平你别生气...?” “你看,秋奈都说可以了哦,小阵平?” 对嘛,不要生气,你至少被叫名字了哎。 萩原研二在被扯住衣领前后摇晃的一瞬,露出了许久没吃到糖果般的不满、嫉妒与苦涩,他心里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以及最好尽快到来的交换条件。 只要愿意,一旦交换了称呼彼此名字的权利,无论是吃早饭、中饭还是晚饭,当我们打招呼时,她都会停下咀嚼的动作,然后更快地鼓动腮帮,把嘴里的东西咽下。 食物咽进喉咙,少许空气也会被一同咽下,口水也同样如此,会发出轻微的水声,在做完这些动作后,她的舌头说不定会在不经意间舔过上牙膛。 而最后从嘴巴里吐出的,才是我们的名字。 你至少被叫名字了哎,小阵平?凭着最先成为搭档的狡猾,被叫了名字,而我呢?事先告白的人呢?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快要抑制不住脸上的苦恼,然后在听到那句邀请时,忍不住露出了真实的、全然惊讶的表情。 “哎,我吗?” “嗯,如果方便,这件事由萩原警官协助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惊讶的表情一时竟显得有些愕然,我的视线不禁在萩原研二滑进衣领的头发上停留了片刻——他的头发比其他男性略长,有些时候会在不经意间吸引他人的视线,并在床再次传来振动时,假装镇定地、尴尬地移开视线,继续尚未说完的话。 “萩原警官看起来真的很平易近人,感觉很容易被人亲近,所以学校那边萩原警官能一起去的话,一定能帮上很大的忙,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可以吗?” 我扫了下依旧拎着不断点头的幼驯染的衣领,想克制住生气而表情有些皱巴的松田阵平,不知为何颇为忐忑地再次喊了下他的名字。 “阵平?” “.......你说呢,秋奈?” 一会儿,又或是许久,松田阵平松开手,转而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在苦恼或者不得不答应什么事情时总会这么做。 他撇了下嘴巴,却没发出什么声响,最终只是这么说道。 “遇到麻烦,一定记得叫我......你的搭档,没有别人吧?” 哇,好敏锐,把脑海中迅速出现的诸伏景光的身影迅速抹去,我摇了摇头。 “当然、没有。” 哇,没有在骗人吧?在骗人或许也不错?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一边开始思考中饭和晚饭,虽然不一定能吃得上,但至少现在还能买些方便的食物备在身上。 饭团也许不错,他想着饭粒被咀嚼的样子,开始询问具体需要协助做的事情。 饭团也许真的不错,至少那股反复被咀嚼后从牙齿、舌头上泛出的甜味,自己并不讨厌。 如果能被咀嚼,如果自己是能够被咀嚼的饭团,或者是粘在嘴边即将被舌头舔掉的米粒,那或许也不错。 “不过帮忙的话,我可以有条件吗?” 如果那时,那张嘴巴说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吧,研~二~” 这样容易汲取的、平凡的幸福,“我”真的很喜欢。 “......好吧,研二——” 我顿了顿,看着萩原研二更大的笑容,一时有些微妙,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瘙痒和尴尬,虽然知道有什么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加上。 “先生?” 空气好像有些停滞,很快又恢复了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