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负(背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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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恶人谷如风沙席卷过天地,南屏山的据点从此成了一座萧瑟的空城。 幽幽小径里杂乱的足迹被斑驳马蹄印盖过,浅滩上漂着随波逐流的浮尸,就连山口的小川也阴风怒号,庙里破损的佛像眯住最后一只眼睛,把残垣颓瓦遗忘,天边是似血的残阳秋暝。 叶潇暮和李桓的温情宛如一场故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他落定最后一枚黑棋,亲手把那片昔日祥和平静的假象击碎。 无人打扫惨败的战场,也不敢去打扰那些孤魂野鬼。若是有人不知情想路过此处,都会被车夫无情的赶走, “这生意我不做我不做,你没听说吗?那边人全死光了!” ……… 约几日后,浩气盟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乱作一团,谈论的话题无不都是恶人谷,但是他们渐渐越争越急,最后干脆揭案而起,大声轰吵着。 落雁城前面空旷的祭台聚坐了几众人,有从别处来的浩气弟子,有投奔的普通百姓,有襁褓幼童,有耄耋老人,各个都是风尘仆仆,面露哀色。 一个姑娘在人群里艰难的穿梭,她焦急搜寻过每个相仿的背影,也没有找到真正想找的人。她不甘心,又折了回去,向着站在前方的一行守将挤着。 “城主!你有没有看见…” 刚张口, 手里就被硬塞进一本簿子。 “你来的正好,我们现在急缺人手,拿着这册子再去清点一下幸存的浩气。” 他见万花犹豫不决,没有立刻动身,本就焦躁不安的脸上暴起青筋,大声怒斥, “还不快去!等着恶人给你收尸吗!” 万花被吓的抖了下身子,头也不回的捏着手里的东西跑了。 “赵横?” “在!” “孙云鹏?” 万花等了许久,底下无人应答。她不信邪,又拔高声音, “…孙云鹏在不在?” 仍是一片寂静,虞姑娘这才苦涩的用笔划去他的名字,然后翻页掠过… “方照泓?” “在!还有曲若幽也在,她累的睡过去了!” “长孙子枫?” “呜呜呜呜呜他为了救俺们,被那些恶人砍了数刀,没撑到这里…” 万花垂眸在红圈处又添上一笔。画红圈的是负伤的人,急需帮忙和救助,当然也会有人受伤过重,不治身亡。而被划掉的是行踪不明或是已死之人,往往在这些人身上已经不需要再花费精力了。 一书,两面,几十个跃动在纸张上的名字,被一笔笔的圈圈画画分割成阴阳两极。 ………! 再翻过几次页后,她看到那两个被重重抹去的字,眼睛只是一瞬就红了, “李桓?你在吗?” …… “李桓!!!” 万花声音颤抖,她甚至无措到只来回重复这几句话, “你们看到过李桓吗?” “有没有从武王城出来的人在!” “身形高高的,总是扎着马尾的天策!有人在路上见到过他吗?” 就是那个才升成副将的人啊,他可是会只身铤而走险,被褐怀玉又英姿勃发的李桓啊。 “好了好了姑娘,失去亲人朋友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出声的人双眼无神,面目苍白,语气冷淡麻木。 他这么跳出来一说,其他不满的人也都激进的开始纷纷指责, “我们应该全心找最重要的大统领!谁还有闲心时间去管个小卒的死活!” “就是就是!别浪费大家时间!” “在座的谁不是从无常手里抢回条命来?就算你找的那人躲过无眼的刀枪乱箭,要是被当作战俘抓去,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恶人谷那边,则是另一种热闹。 叶潇暮右手撑着脸,左手不耐烦的来回敲击着指肚下的木扶手,面前的长桌两边都是眉飞色舞的人,正激烈的讨论如何划分唾手可得的物资。他坐在主位,百无聊赖的出神。 “叶督军,您看过几日办个庆功宴犒劳一下兄弟们如何?” 头戴软纱头巾,穿着圆领袍的幕僚站在藏剑身侧几步外,毕恭毕敬的作揖问他意见。 叶潇暮余光中瞥了一眼,放下踩在椅面上的那条腿,淡淡的“嗯”了一声作准。 那人再次行了大礼,倒着退开。他十指交叉靠向后方,闭目听了一会后,还是觉得耳边这聒噪的声音又没意思又烦。 “哐嘡。” 藏剑的椅子被带出不大不小的一声,议厅内嘈杂的声音一下子收住了,呆若木鸡的众人目送着他径自离开的背影。 许是天幕深远,恰好的飒飒晚风吹来,叶潇暮在走向自己屋子的时候,刚还急迫的烦闷情绪便散了。 他只是轻轻推开门,便看见了被部下扔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人。 李桓的小臂贴在一起,被缠绕了数圈的麻绳绑在后背的肩胛骨下方。绑他的人似乎觉得还不够牢固,担心挣脱伤人,又在上身紧紧捆了几道。天策的双膝和脚腕也被绑着,嘴里又勒了一条结实的布条。当人进来的时候,他正趴在地毯上拼命挣扎蠕动。 叶潇暮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兴致,他的手在身后关上门,双眼里射出利剑般的凶光,带着藏不住的恶毒笑意一步步迈了过去。 “有没有想我?” 李桓惊慌的抬起头,扭动踢腾变得更奋力,四肢被缚,他挪动身体的动作异常困难,口中发出似乞怜的呜咽。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欺天罔人的骗子向自己走近,再被揽腰提到离门更远的地方。 藏剑把人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天策坐在了床边,自己则蹲下来,掏出短刀给他割着腿上的绳子。他垂头只露出眉眼,手上又这般动作,衬映出温驯和善的模样,但是李桓不会再信他一分了。 随着截截断绳落地,被捆缚的人双腿得了自由,立马缩到了床角,脚下是因踢蹬皱起的素黄被单。他紧皱着眉头,合不紧的牙关里,微动的舌头舔过半湿的布,绕在他胸前的绳子正好一上一下勒在胸肌附近,勾摹出微妙的弧度,还有那被蹭至凌乱的衣领,引诱着人采撷品尝。李桓一直只穿了身单薄的素白衣裳,在对方眼里,他现在插翅难逃的样子简直情色的要命。叶潇暮一腿跪在床边,向他试探的凑近,果不其然,那人当即就偏身想再钻到另一角。藏剑故意逗他,吓他,来回拦住他的退路,又在那身上罩出一片黑影。天策脸上的情绪复杂多彩,有不解和愤怒,有恐惧和悲伤,叶潇暮反复在眼底心尖琢磨,想去重重的吻那颤抖的双唇。 他抬手伸向脸侧,用大拇指去抚摸那里的伤痕,李桓瑟缩身体歪头躲闪,他掌下就捏着下巴把人掰过来,逼迫对方看清自己眼里的执着。藏剑先是撑在他身侧,含住被迫绽开的下唇,等到那瓣嫩软被轻咬的比上唇还殷红,他便解下布条,肆无忌惮的大快朵颐。 天策的舌头也在口腔里四处逃窜,比第一次野合时更畏避接触,明明交换过涎水又深吻了数次,他却全部推翻拒不相认,在叶潇暮俯身沉醉时,突然一脚踹在身前人的肚子上。他这下极重,只使了蛮力,叶潇暮闷声一哼,眉头紧锁停下了唇齿的动作。眼看着人觉得一脚不够,还想再落下第二脚,藏剑一把擒住那只作乱的腿猛得使力,把李桓又拉回床边,拉近自己身下。 他微微弓下身子,熟悉的阴鸷狠厉攀上他的眉峰,紧盯着猎物的危险眼神,像漩涡一样吸摄走天策的注意力,让他不受控制地与其对视。叶潇暮呼出了一口长气,森森寒意拂过李桓的脖颈,他好像万般无奈一样,短短一声嗤笑后,他半垂眼睑,低沉的嗓音呢喃着唤道: “李桓啊…” 被叫了名字的人愣了下,鼻尖忍不住酸涩。 每当藏剑这么叫他的时候,他都向来会心生怜惜,搂着人主动扭臀献吻。自己曾有多爱叶潇暮,现在就有多恨他,可是恨不就是因为爱吗,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哪边轻哪边重。李桓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如此残忍无情,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他只能自己背负下这所有的因果孽债,默默承受。 往事历历在目,过于辛涩的苦痛在胸腔中翻滚,他本以为星辰就该去追逐皎月,可是有片乌云让他找不着方向,黑夜也好像不会结束。 “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质问的话到嘴边却淡了威慑,李桓开口的声音被沉甸甸的悲伤坠的微弱颤抖,干枯的心也在紧缩。 叶潇暮看着他红红的鼻尖,反而愉悦的低头去磨蹭他的脸侧,像个雄狮一样时而慵懒时而凶猛。 “你是我重要的敌犯,怎么会让你死呢。” 悠悠说完,他的唇移到天策的眼角,等待着舔舐一滴泪珠。 手掌下的身体紧绷着,在强忍着什么,藏剑爱惨了他这幅脆弱的样子,虽说之前也可以拥人入怀,但那是借来的另一个身份,是代替别人来爱他,今后,他将以他自己的灵魂,真正的占有李桓。 “想知道我会怎么审问你吗?” 叶潇暮的手从双乳间一路暧昧的向下,几乎摸到腿根。天策的身体一抖,极度不情愿他的碰触,又开始无用的挣动。藏剑无视反抗,把他的身子重翻回背面。李桓的膝盖在两人扭打般的动作中撞到木制的床沿,发出闷闷一响,他的小腿悬空在床外,只能堪堪用鞋尖抵在地上。一只手从上方落在头的左侧,接着裤腰就被蛮力一下子褪至小腿,挂在靴筒上。天策万般羞愤,只能咬牙微微撑起身子并拢双腿,藏剑反倒由着人,自己分腿站立靠在床边,把李桓的两侧大腿夹在中间。他半伏在上方,用胯部狠狠压向身下的臀rou,看到床面随着动作深陷,天策的喉间也溢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李桓仓皇而有限的扭动身体,他的耻骨紧紧贴着并不算柔软的边沿不断下沉,连带着从沉睡中被唤醒的欲望,被粗暴的行径磨出阵阵酸胀的痛感。 “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吗?” 他听到近在耳边的讥诮,头皮便陡然发麻,随即身后有冰凉的触感摸向秘径,探着那里的幽谷。 没有润滑作辅的手指有些干涩,叶潇暮决绝的压制住天策的腰部往里硬塞,进不去就刻板固执的反复戳刺,直到那身体的主人尝了些苦头,抖着放松下身体,让闭合的rou轮勉强吞纳下他这一指。 突然“啪”的一声,李桓的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击,臀缝间含着手指的xue眼也跟着颤栗。 “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自持想装给谁看?” 叶潇暮接二连三落下数掌,那挺翘的丘峰上慢慢泛起带着指印的红。rou浪卷着快要麻痹的阵痛从臀尖蔓延到尾椎,甬道不受控制的瑟缩吸吮着变暖的指头,微妙的快感旋转蒸腾,体内燎起若有若无的蛰痒,李桓的声音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时轻视重。 藏剑把他的变化看的一清二楚,又故意刺激他, “你想再自慰给我看吗,李桓?” 天策的呼吸一滞,微启的唇里泄出带了哭腔的呻吟, “…唔…不嗯…住口…” 叶潇暮去噙他的唇,用那人的口舌堵住自己的嘴,撕咬研磨,暴烈的吻向口腔最深处,夺取每一口呼吸,要天策的舌与他的缠绵共舞。李桓越来越急促大声的呜咽从喉间,从相接处清晰的传到藏剑的脑颅中,他们的心相隔万里,身体却贴的是那么近,近到他能看见那眸中逐渐消散的清明。他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人已经被打了烙印,迟早都会在情欲中败下来,李桓的身体永远不可能会不认得他。 藏剑一手虎口卡在他头颈相连的地方,把人上身就这样往上仰,李桓的躯体抖的近乎痉挛,口中的津液从倾斜的嘴角里滴出,藕丝般牵连,再坠到被褥上。手指伸进去的地方不停的收张着,涌出一小股粘稠的肠液,叶潇暮吮咂着他不再乱动的软舌,把两指都往熟悉的那处凸起摁去。 “嗯啊———呃…” 天策一瞬睁大眼睛,身体已全然失力,错开了藏剑的唇,他倒向下方,垂头时的重力使得喉管又被那手勒出了窒息感,发出含糊搐动的嘶声,双腿也在压制中小幅又剧烈的挣扭,只有着力的靴尖在木板上直踢腾。叶潇暮缓缓松开手,李桓跌回床面,身体蜷曲抖颤,眼里终于落下一滴泪,融进那片刚被唾湿的深色里。藏剑的双眼好似被灯影遮住了,黝黯阴郁,他直起身解开系着披风的带子,那团带着绒毛的绫罗软缎自肩背坠地,天策侧枕着头,对后面要发生的事惧怕到试图继续缩小躯形,叶潇暮把腰封也扔在地上,那在散开衣裳里半袒露的纹身就贴了上来。 他改用臂环抱住人一侧的肩把他抬起来,李桓柔韧的腰塌在床上,被迫仰起了胸部。藏剑从上方望向那片掩在凌乱白衫里的春色,另只手从后面伸来揪在衣领口上。他的小臂内侧一贴上柔软的触感,便顿了一下没有后续动作,直到天策挣了几下肩颈后,才猛然拽着那里的布料开始撕扯。随着阵阵衣料碎裂的声音,那隆起了弧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着的rutou迫不及待的渴望着抚慰,叶潇暮在后方顶了几下,乳rou就也一耸一耸的跟着抖动,他的大手在胸肌上面揉搓,就是不去照顾重点地带。李桓渐渐在怀里不住的扭蹭,当那有薄茧的指终于向下慢慢游移时,他便咬唇紧绷着上身。 然而那手只是蜻蜓点水,从乳尖掠过,转而去捏住他的腰胯,天策睁开眼,刚屏住的呼吸里泄出一声轻哼,分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不满。与此同时,叶潇暮也撤回了剩下的支撑力,把蓄势待发的性器贴到臀缝里摩擦。 残碎的布条挂在李桓的手臂和腰间,他趴在只充斥着厉色的人身下,脸上是巴不得对方瞧见的嫌恶, “…别碰我。” 他的声音也沉沉的,不再明朗。 藏剑应声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他其实一直在关注着天策的表情,也能看到背后紧攥的双拳。 这一天,对自己的意义非同寻常,要论在南屏河滩那日,他反而更想将今晚当作他们两人的第一次。本想在即将来临的床事中温柔点待对方,现在这念头伴随着冰冷的话消散了,他突然明白,不管自己用什么方法,李桓根本就看不上他叶潇暮。 好,既然眼前人觉得他恶心,那他偏要腌臜他。 已经进入了数次的xue道依然紧致有韧,被rou刃无情破开还能不计前嫌的吸食迎合,那被撑至泛白的褶皱边缘渗出血丝,藏剑听而不闻天策嘶哑至破音的哀鸣,捅进去半截后就开始进出,紧密包裹的内壁更会伺候人,他便只顾着自己舒服,逐渐加大律动的力度和频率。 “…停、停下…” …… “呜…轻点…轻嗯啊、啊…啊。” 叶潇暮不以为意,他不怕伤着这人,甚至毫不怀疑以李桓特殊的体质,一会再改口让他快点深点都不奇怪。 天策摩擦在单褥上的性器,代替手给与了抚慰,他要是软了膝弯就会重新被抬起屁股贯穿,藏剑就这样执意在床边cao他。李桓尚还存留的意识记得床侧正对着大门,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见他这样撅着屁股被干的淌汁,这一想法一旦冒出来,反而点燃了身体深处被挖掘出的屈辱式快感,他在床面支着下巴意乱情迷,浆糊般的脑子捋不出一丝头绪,已经湿润软烂的xuerou绞着roubang连嘬。 叶潇暮感受到他开始抽动的小腹,忽然停住抽插,去捻一缕他脑后的发丝嗅闻,然后用舌尖卷到口里舔吮。像他这种攀到高位的人,世间什么东西不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他现在如同才见到山珍海味一般,寸寸品尝李桓的辫发,把那泛着水光的青丝濡成沾连的一撮撮。 他低声呢喃,听着更像是自言自语, “那个香包上,也全是你的味道。” 刚还在轻扭着腰身的李桓像被打醒了一样,突然就崩溃的抽噎出了声,叶潇暮伏在他鬓角,再次去闻, “你不想知道那些东西怎么到我手里的吗?” 天策扇动着紧闭的眼睫,抿唇的样子又怒又悲,他没回答,但是藏剑知道他还是会听。 “是我捡来的,你说是不是他的主人不想要他了呢?” 李桓这下才急不可耐,嗔目切齿的反驳, “不可能!你胡说!鹤书不可能不要这些!说不定他只是不小心弄丢了!” 叶潇暮听到这番辩护,被逗得嘴角咧开一个促狭又轻蔑的弧度,他扬着眉毛笑着摇了摇头,意有所指, “那丢了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也是正常的吧,总要有一个新主人对不对?” 李桓哑口无言,对着人磨牙凿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像只乳牙都没长齐的小狗。 藏剑转而掰过天策的肩膀,才去掐捏那被冷落了许久的乳首,仿佛想再挑起他的情热来盖过刚刚不合时宜的争论。 他觉得一只手不够,便压下身体,将两只手隔在胸和床中间,颇有技巧的同时动作。叶潇暮仍然深埋在里面不动,只有李桓被磨的又痛又爽,上身的快感虽源源不断,但是过于细碎,跟吊在半空中一样,一会高到酥麻解痒,一会低到异常空虚,他真恨身体这幅饥渴难耐的样子,可是腰臀正脱离了大脑控制一样扭动摇摆,把体内灼热粗壮的硬物来回吞吐,弄得自己连连呻吟。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如果就这样高潮,你便输了。” 他的话反而像下了暗示一样,犹如开启了禁忌的大门,越是不能做的,越想去做,越是克制,越无法忍耐。李桓情不自禁的把胸继续往藏剑手里送,反弓着腰摩擦胯部。他难捱到低下头,又会看见自己的胸脯被放肆的揉捏,红肿破皮了的乳尖被高高拽起,又被罪魁祸首松了力让它弹回去。 叶潇暮重重的捏着那里挑逗,手指的力度带来丝丝痛感,只要一使力,天策的呻吟就骤然放大,尾音绵长酥软。他身下真就纹丝不动,让人感叹他惊人的定力。然而李桓曲起腿,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身体,禁不住胸口那长久尖锐,又不断攀高的快感里,他动了下腰,刚好让翘起的guitou蹭过敏感点,眨眼间就哆嗦着xiele身。 “我赢了。” 叶潇暮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作为赌赢方的欢喜,倒像是宣果的判官,手掌下的腰身因喘息而大幅起伏着,他面上还残留一丝方才的痴贪,口中却吐出羞辱的荤话, “你真是贱啊,不喜欢我还能这么sao?” 藏剑话上这么说,但是性器又跳动着变的怒张,便开始一边在那陷在高潮余韵的内壁里恶狠狠的施虐,一边压在他的身上喘息。 李桓露在床外的小腿和脚在颠簸中不断颤抖,还在不应期的他被硬生生cao出了第二波情欲,在藏剑猛烈动作的刑具下,又一同射了。 叶潇暮内射在里面以后,才提着他的腿把人的鞋袜一并脱了,丢进床里,天策仰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喘气,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藏剑彻底脱下半湿的上衣爬上床,李桓再看见那妖艳的纹身时,瞳孔微晃,片刻后不愿再面对的合上了眼睛。他身上的人,在那轮廓清晰的蜿蜒锁骨处盯了会,突然找话题似的,开口说: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遇到的不是我,树林救你的不是我,洛道留你一命的也不是我,你会怎么样?” 叶潇暮想说,像李桓这样热血澎湃但是横冲直撞的人,若不是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丢了小命,他就算不感激自己也不应该这么仇视自己。 这番话李桓却觉得无比嘲讽刺耳。 如果不是叶潇暮,或许一开始,这没来由的苦难就不会降临到他身上。而对方似乎还在洋洋得意,认为这样的行径是赏赐。这时天策的嘴角挂上自嘲的笑容,他在笑他的愚蠢,竟然能将一个疯子认成林鹤书,把一腔热情错付了人。 藏剑看到他的鄙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的笑话,但是他反而脸上写满了无辜和蛮横,好像在说,可是你偏偏遇到了我,坏事我也都干尽了,如今你又能怎么办呢。 叶潇暮自己在闲聊中又有了勃勃逸兴,他一下子掰开面前的双腿,劲大到李桓的腿筋都在痛。他捧捏着天策的右腿根和臀rou高高抬起,爽过两波的人嘴上又用沙哑的声音骂着,折起的左腿跟上身不得已侧着抵在皱巴巴的软床上,这个姿势使得他的下身暴露在外面,泥泞的后xue和疲软的性器一览无余。 藏剑跪在这边,正视着天策慌乱的眼睛,把半硬的性器复又慢慢插了进去。 “——滚出…去!” 李桓硬着头皮咬紧牙根,紧缩着甬道不让叶潇暮继续推进,他绷紧身体不松,对方就也僵持着。藏剑玩味的眼神从交合处往上扫,接着猝不及防的从那锁骨处生生拽下他珍视的项链。 “还给我!” 天策想用手去夺,在背后挣动了几下后无果,看着那人故意提着这串饰品在他面前晃了几下后,李桓猛得爆发出一股力量,他抬起上身要用牙咬住那片并蒂莲,叶潇暮这一瞬立即收回手,链子便堪堪擦过他的唇珠。这时藏剑举着他的腿直接趁虚而入,那敏感的人被捅的伸出一截舌头,挺着胸瘫倒回床上仰颈呻吟。 “我给你做一个新的项圈不就好了?” 藏剑鞭挞着他guntang无力的身体,茎柱抽回xue口,再重重碾过rou壁,粗暴地插进最深处,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还、还哈啊…给我呜嗯…” “我…我不唔…要、要你…嗯啊啊啊——” 出口的央求和拒绝被冲撞成破碎的只言片语,滚动在天策呼着热气的唇舌中,尽数化作缠绵旖旎的yin浪哭喊。他的身体被凌虐的不听使唤,被钳制的四肢也变得麻木不已,叶潇暮仍然毫不留情的进出,在他疯狂收缩的roudong里凿舂,钻涌出一股接一股细泉。 在无边的酸疼和无尽的快感中,李桓腰上挂的碎布也已经被扯去,赤身裸体被摁在脏污的床上翻来覆去的cao干,他双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尽,在双颊留下一道道斑斑点点的痕迹,燃尽了灯的室内,身体上上下下仍能被几分月光照出水迹和勒痕。 叶潇暮以前收了多少苛虐卑劣,现在就还回去多少,要让天策学着知道,怎么讨好自己的新主人,即使有不满,也要咬牙忍耐至死。 …… 李桓高高挺着有牙印的双乳,合不上的牙关张着吐出成串的娇吟,不管问他什么,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痴样。 叶潇暮看不清他黑夜中的五官,却能想象出他yin荡迷乱的表情。他双手捧着天策的头,倨傲的问: “我们这样去找你的林鹤书怎么样?” 他说完,又突然加重刚还缓慢的动作,涂抹殆尽李桓的理智,不让他真的说出口。 “不?那你就在这乖乖的,再不用管那些兵戈之争,再不用合拢双腿。” 李桓缠在腰上的腿真就又分开了些,让两人的下身贴的更紧实。身下黏腻的呻吟变得急促哽咽,叶潇暮知道他又要去了,扶着天策的后脑勺贴到自己的纹身侧,奋力向深处不停捣弄着。 一时间,抽插的“扑哧”声和床榻摇动的“吱呀”声杂乱的响在卧房里,剧烈的快感让藏剑也咬唇喘息着,他在喧扰的声音中,感受到胸口处天策软热的唇在那里摩擦。 “…潇…潇暮…叶…潇暮…” 那一刻,胸骨也能被微弱的呻吟声穿透,震荡着传向跳动的心脏,叶潇暮鼻尖颤了一口气,他弯下眉峰埋头拥着天策,跌宕着嗓音问他: “什么?” “…你叫我了吗?李桓?” 李桓的声音又重回紊乱和支离破碎,颤抖的身体在他怀里爬至高峰,又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了下来。 刚刚那一瞬好像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