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修商人帝6
翌日清晨,帝释天醒来,胳膊仿佛被人拆卸,昨夜他是不是去爬了山而不是在与阿修罗洞房花烛。不过他居然没有睡到日上三竿,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阿修罗不在,他缓慢起身,梳洗整齐推门而出,外头没什么人,有一个小姑娘迎上来,是阿修罗安排的,说是伺候用的,帝释天便让她带着自己去找阿修罗。路上碰见的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不少人对帝释天打了招呼,不像前几日那般眼里溢满了轻蔑。 帝释天终于在后山找到了在修习武功的阿修罗。 他手中握着一柄粗鞭,舞起来就像是一杆长枪,势如破竹,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阿修罗瞥了一眼,就收了势跑到帝释天面前,抓起帝释天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放:“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 清晨露重风凉,帝释天的手冷得发白,触到阿修罗温热的腹肌才渐渐回温。帝释天微微仰头,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收获了阿修罗的深吻。 旁边的丫头低着头,脸都羞红了。 帝释天伏在阿修罗肩上喘气,被阿修罗一把抱起往寨子里走。 “你耍的鞭子可真厉害。”帝释天两眼放光。 阿修罗不自觉得意起来:“相公的鞭子都耍得厉害,你最喜欢哪个?”说完,他胯下一动,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了。 帝释天懂了,他红起脸环抱着阿修罗的脖子,在阿修罗耳边压低声音:“两个都喜欢。相公下面的鞭子昨夜太厉害了,今日还疼着呢……” 阿修罗咳了一声,几乎要决定不吃早饭了。 帝释天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了一般笑了起来,下意识晃了晃腿,故意大声喊:“相公,我们快回去用饭吧。” 二人吃完饭,阿修罗急不可耐地要抱着帝释天行事,被帝释天拒绝了。 “我还没有怎么逛过后山,你带我去再转转吧。” 二人在后山逛了大半天,阿修罗又给帝释天舞了鞭,两个都舞了,让帝释天大饱“眼”福。 阿修罗抱着脱力的帝释天,认真道:“寨子里有叛徒,想要将我这个大当家的位置取而代之。或许明晚他们就会行动。” 帝释天抬眸,眼里写满了担忧。 “我打听过了,你是城里头最大的富商的外孙,今晚我就派二丫送你回去。”二丫是那个被指派伺候帝释天的丫头,“她武艺不错,可以保护好你。等我平了叛徒,再来接你。” 帝释天知道,自己就算是呆在这里,也只会拖累阿修罗,他轻轻点了点头,抱住阿修罗:“你一定记得来接我,否则,我会来找你。” 阿修罗未说出口的是,他或许活不下来。原本他并不想与帝释天成婚,可人是自私的,他也不能免俗。除了寨子里的人没人知道他们成婚,这些人他已耳提面命过不得外传。以后若是帝释天心里头没他了,也可以将这段回忆抛诸脑后,不会有负担。 —— 当晚,帝释天前脚刚走,那些叛徒就开始了行动。他们集结了周围的一些小山寨的土匪,想要将阿修罗斩杀。自阿修罗成了这土匪头子,他们最多只能打劫那些个富商,掳掠贫困妇儿的事情都不能做,这还算什么土匪!他们骨子里头都是恶人,就这么一拍即合,反叛了。 阿修罗带着剩下的弟兄们奋战了好几天,这些人的数量比不上反叛人的数量,虽有阿修罗一柄长鞭以一敌百,还是节节败退。 这场打斗持续了一天一夜,双方都伤亡惨重,阿修罗领着存活的土匪们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他看着眼前这些瘫在地上仿佛从血里爬出来的兄弟们,暗自下了决心。 “我去给你们打点水。”阿修罗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他自己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前胸和背后都被砍了很深的伤口,身上的血污凝聚成块,长鞭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阿修罗引着追兵来到一处悬崖边。 不知何处沾到的血渗进了眼睛里,视线有些模糊。阿修罗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这些人或熟悉或陌生。他不明白。 失血过多让他耳鸣,手中的鞭子脱落。恍惚间,他仿佛听见了帝释天在喊他的名字。紧接着,他坠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 阿修罗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这个房间,阿修罗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充满了富商的铜臭味。相比之下,他的房间就好像一个狗窝。 他的身边睡着帝释天。似乎是怕碰着阿修罗的伤口,帝释天睡在了床沿,手紧紧抓住阿修罗的手,眼底青黑。 阿修罗微微侧身,将人揽进怀里,嗅到帝释天身上的味道才恍若重获至宝般舒了口气。 帝释天被这么一抱也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懵懵地盯着阿修罗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人已经醒了。他飞快起身,叫了仆人去请大夫后,才小心翼翼摸了摸阿修罗的脸。 “我还以为……” 阿修罗抬手,点了一下帝释天的黑眼圈:“怎么不好好休息?” 阿修罗不提还好,一提帝释天眼眶就红了:“早知你会受如此重伤,我也该先把你绑来才是。” 一月前,帝释天一回到家就立刻传唤了保护自己的下属,马不停蹄赶往阿修罗的寨子。他先是将寨子里的叛徒们杀光,再沿着追兵的方向追去,刚好赶上。那些山洞里受伤的土匪也被帝释天的下属带回救治,不过半月就都可以活蹦乱跳了。 “你可知,你心口的伤若再重三分……”帝释天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又有些后怕。 阿修罗甚是心疼,笨拙地抬手将帝释天的眼泪抹去:“莫哭,疼坏相公了。” 帝释天以为阿修罗伤口疼了,心下一慌,赶忙起身察看起了阿修罗的伤。阿修罗躺了一个月,伤口都长得差不多了,只等褪痂。 说话间,大夫也提着诊箱走了进来。见到二人如此黏腻,重重咳了一声。 帝释天和阿修罗顿时像被捉jian一般分开。 帝释天自幼身子便是交给这个大夫调养的,原本是早夭的身体硬是调得与常人无异。这大夫也像是帝释天另一个父亲一样。虽然把大夫当长辈,大夫说的什么经常锻炼身体他是一概不听的。 大夫搭上阿修罗的脉,微微抬眸:“这位公子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伤口长好也就好了。只是老朽的药方里头……罢了,辛苦员外舍身解药性了。”大夫在诊箱里掏了掏,将一罐乳白色的膏放到帝释天手里。 “老朽来都来了,给员外也诊一诊。” 帝释天尴尬地将手递给大夫,这些日子他都没怎么好好睡觉,生怕被诊出什么来挨骂。 大夫捋胡须的手一顿,脸色顿时凝重:“老朽记得,员外不曾有过葵水吧。可曾与公子行房事?” 帝释天无措地点了点头,抓着阿修罗的手紧了紧。 “员外这是有喜了。”大夫道。 “啊?” “虽说孩子很强健,但这段时间,行事还需注意些。”大夫收好东西,背好诊箱,匆匆走了,只从风中传来一句,“公子轻一些。” 二人呆坐在床上,被这一消息惊得不知作何反应。 阿修罗伸手抚摸帝释天的小腹,平时舞一日鞭都不曾抖过的手如今却是抖个不停。 帝释天磕磕绊绊开口:“大夫开的药比较烈,应当,应当是有壮阳的在里头……所以才给了我这个。” 阿修罗接过那罐东西,抹在手里化成了水,应当是让帝释天不易受伤的。阿修罗没有说的是,他的yinjing自刚刚有意识时起就一直硬得发疼,只是与帝释天久别重逢太过喜悦,才没有注意。 “用,用后面的话,应该伤不到孩子。”帝释天低头,不可避免与阿修罗亵裤突出的那一块来了个亲密对视。 “……” 帝释天难以否认,自己看到的时候,下面瞬间湿了。 阿修罗一个回身,将帝释天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将手往帝释天下身探去:“小相公与小娘子许久未见,应当好好呆在一起见一见。” 帝释天又怕自己挣扎碰着阿修罗的伤口,心里头又有些期待,他看了一下阿修罗的眼睛,点了点头,将阿修罗的衣带解开。 阿修罗呼吸一滞,将帝释天的腰带一扯,裤子一脱,沉寂了一个月的xiaoxue就暴露出来。黏腻的液体浸湿了花xue,阿修罗埋头,恨不能将花蜜吸光。 本就被阿修罗cao弄得十分敏感,被深深一吸,热量被吸走的感觉刺激得花xue喷出花蜜,帝释天大腿不自觉夹紧,手抓着阿修罗的头发,似乎在把阿修罗的头往里头按,又像是拽着阿修罗的头发想让阿修罗不要再吸了。从喉咙里头溢出的清浅呻吟让阿修罗欲罢不能。 阿修罗将帝释天的腰带团了一下,往花xue里塞,腰带上绣了些花样,还嵌了几颗珍珠玉石,凉凉的触感加上布帛的摩擦,花xue一缩一缩的,似乎甚是喜欢。“堵住了,相公就不会往这里头走了。” 阿修罗抠了一点膏体,往帝释天的后xue伸进去。蜜液与化成水的膏体一同被阿修罗的手指送入后xue开拓。浅表的敏感点被刺激,帝释天前端的guitou冒出一点泪珠。 阿修罗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将手中剩下的抹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乖,放松。” 阿修罗整根没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长舒了口气。 不知不觉,帝释天的衣衫敞开,露出两颗粉嫩的奶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rufang似乎变大了。 “这里会不会有奶水?”阿修罗下身不停地顶弄,还顺便抓着腰带进出花xue,里头喷出的蜜液打湿了腰带,流到了呼出的气喷在帝释天的奶头上,奶头被激得挺立起来,似乎在回答阿修罗,“下面水那么多,上面一定也有水吧。” 被风吹得微凉的奶头被温热的舌头包裹,阿修罗似婴儿般的吸吮让帝释天产生了错觉,他好像真的被吸出了奶水。 “另一边……”帝释天似是不满阿修罗只吸一边的行为,难耐地扭动身子。 阿修罗当然要满足,他如法炮制,放出已经肿起来的奶头,将另一颗也吸得一样大。 渐渐的,帝释天不满足于腰带的cao弄,他想让阿修罗的roubang跟他花xue的rou壁紧密贴合。 “前面不想要腰带,想要相公的鞭子抽一抽。” 阿修罗被迷得晕头转向,依言,将腰带拔了出来,玉石珍珠划过rou壁,帝释天只能夹紧双腿迎接高潮。还没从前面的高潮缓过神来,后面又被打湿的腰带填满了,一颗玉石刚好卡在了敏感处,被阿修罗带着前后摩擦。 阿修罗也没有精虫上脑,只是埋了一部分roubang进去,在外头一深一浅地顶弄,将腰带未曾照顾到的地方一一cao过。 帝释天感到非常满足,他抱紧阿修罗,任由快感将他灵魂抽离,与阿修罗的灵魂紧密相连,微长的指甲在阿修罗的背上划过一道道印子。 不知做了多久,阿修罗将roubang抽出,就着腰带就往后xuecao了进去,将jingye射进了后xue。 腰带被顶得极深,帝释天惊喘了一声,也被带着攀上顶峰。 或许是没有休息好,帝释天在阿修罗将腰带抽离后就沉沉睡去了。阿修罗起身将两人收拾干净,还把人背在背上换床铺,全都收拾干净后才抱着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