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就看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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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干净吗?”管家朱福问。 此时正下着初秋细雨,姚府又地处半山庄园里。雨水将草坪泥土冲刷至青石砖路上,弄得到处泥泞。 朱福生怕李有根弄脏了姚府地面,特意在进门前查问。 李有根不说话,提起小腿,向表舅亮出了自己洗了几遍的锃光瓦亮的鞋底。这双黑皮鞋显然小了,鞋面鼓起一块大包。 这是李有根父亲生前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物品之一,他今日特意穿来,只为谋一份差事,好让家里母亲、弟妹不再挨饿。 管家朱福低头瞥了一眼,确认干净后,才将他的外甥带进姚府。 姚府内里装潢有些老旧,冒着暮气。但各式家具、器皿却十分干净,那是佣人们日日擦拭的结果。 大堂内,无人说话,各人都在忙各人的事。 朱福领着李有根上了二楼,在偏厅面见姚家小姐——姚萱。 姚萱年方十八,身子珠圆玉润,却生的一张细长脸蛋,细眉红唇,有一番成熟风韵,倒不像寻常少女的天真无暇。 她穿着一件无袖蕾丝淡黄色连衣裙,靠着红木高椅,正挑逗着桌面鸟笼里的绿色鹦鹉。 “步步高升,步步高升。。。。快说呀。。。。”姚萱嘟着嘴,试图教会笼子的鹦鹉说话。 这只绿鹦鹉是上月姚正业特意命人从外地带来,送给宝贝女儿的。可惜那只鸟笨得很,至今不会说话。 “小姐,这是新来的司机保镖。”年逾五十的朱福姚府的老油条了,侍奉过她祖父和父亲,如今仍当着姚府的管事。 他眉眼谄媚,给姚萱端了一杯热茶,“你看这娃生得高大健壮,一个能打五个,一定能护小姐周全。而且脑子也灵活,也小姐省心。” 姚萱这才漫不经心地抬眼,望去面前的陌生男子。 李有根才十七,比她还年幼一岁。他眼眉低垂,似乎蕴含重重心事。身子高大,肩膀壮实,看起来确实是像“一个能打五个。” “叫什么名字。”姚萱问。 “他叫。。。。。” “没问你。”姚萱打断朱福的话。 朱福面露难色,因为李有根是个哑巴,他不能说话。 他解释道:“他叫李有根,去年父亲意外身故,母亲病重,他作为长子,一边要照顾母亲与四个年幼弟妹,一边还得去打工。不料遇到流氓闹事,他英勇相助,却被歹徒一刀割喉,差点没命。幸好被救活了,只是之后都不能说话了。” 原本歪坐的姚萱听此,立即正身,惊呼:“哑巴?” “有根是个好孩子呀,善良又勇敢,是。。。。。”朱福试图用李有根的优点来压制住起身的姚萱,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朱福,你厉害呀。我三个哥哥的保镖哪个不是精选细选,甚至还会讲外语。而你,却能拿个哑巴糊弄我!” 姚萱猛然起身,走近朱福、李有根两人,“听说他还是你外甥,行呀你,自家亲戚都搬进姚府了,用不了哪天,这姚府都跟你姓了。” 朱福听罢连忙跪地求饶,一旁的李有根也跟着跪下去。 “小姐,您误会了。我是真的全心全意为姚 家工作的,绝无私心。有根是老爷指名派个小姐您的。” 姚萱盯着下跪的李有根,缓缓前去,嘴里还在与朱福说话,“还拿我父亲压我。” “不是。。。。。” “闭嘴!”姚萱呵斥朱福,让其闭嘴。而自己也已经走到了李有根面前。她蕾丝长裙上微微摆动,褶子里洋溢着淡淡的香气。 李有根低着头,鼻尖却似乎要碰触到那一块柔软的裙边,鼻腔里却已经都是她的体香——轻柔甜腻。 他粗人一个,也不懂得这香是什么、从何而来,只知道香气已经进入脑子里了,经久不绝。 “头抬起来。” 头顶传来姚萱细细的声线,可李有根却怕,他怕自己一抬头就看到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嗯?”迟迟不动的李有根让姚萱生出更多的不悦。 朱福胳膊动了动身旁的李有根,催促他赶紧抬头。故而,李有根红着脸,憋着气,抬起了脸。 他面庞瘦削,五官端正,一脸英气,但黑色眼眸亮晶晶,像含着一汪水。他眸子里的水汽就连窗外连绵不绝的细雨都感叹失色。 他穿着白色短袖和一条黑色长裤,宽大的领口包不住他结实的肌rou,黝黑的胸膛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那是他被姚萱注视而产生的恐惧与不安。 姚萱注意到他脖颈上有一块巨大的浅rou色疤痕,疤痕横跨喉咙,几乎要贯穿整个脖子,可见当时血腥与凶残。 “呵!” 姚萱趁其不备,狠狠朝李有根脆弱的下肋骨踢了一脚,害得他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捂胸倒地。 李有根紧着眼眸,趴在地上,望着居高临下审视自己的姚萱,她是那样美丽与无情,嘴角都是寒冰划过的弧度。 “真不会说话。”姚萱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与朱福说话,“阿福,他一个哑巴怎么工作呢?我要怎么与他沟通呢?难不成我还得为一个仆人去学手语?” 朱福见状忙说:“什么手语,他自己都不会。小姐您不需要与他沟通,有什么吩咐直接说便是,他只管做。做不了的,还有我呢。他是哑巴,但耳朵好得很,听得可清楚了。” 姚萱瞟了一眼,“说得倒好听,可真到紧要关头,他不能说话,总是吃亏的,只怕连累我。”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动静,是姚正业回来了。 姚正业年过六十,原在北方某市作局长,后因战事吃紧,被派到了珠州市作副市长了。姚家世代为官,姚正业爷爷更是官至大清军机处,可谓显赫。只是到了姚正业这一代,多少有点落魄了。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姚正业凭借着家族势力和自身才智,仍能谋得一官半职,还能在珠州弄了一个半山,把原先前省长的庄园变作自己的住所,好生享福。 多年不曾劳累,养得姚正业圆滚滚,远看以为是个球儿。 “萱萱,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选的保镖?”听闻女儿闹别扭,姚正业特意前来安抚。 姚萱见了父亲,原先那张冷漠的脸瞬间变成了含羞模样,她嘟着嘴,娇嗔道:“爸爸给我弄一个哑巴,我还以为爸爸不喜欢我了呢。”说罢便抱上父亲厚厚的肩膀,脸颊浮起红晕。 姚正业轻拍了拍女儿脸颊,他本人长得一般,生了三个儿子,唯独这个唯一的女儿像极了母亲,娇憨可爱,多年来深得他的喜爱。 “你想多了。这孩子当年见义勇为,全珠州人都交口称赞。我作为父母官,听闻他家境不好,自然要出手相助。” 姚正业示意两人起身,“原本我让这孩子在市政大堂做保安,人人都说他热心肠,老实得很。若是其他男人,放在你身边,我是万万不能的。但他不同,有他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啦。” 姚萱立即变出笑容,“原来爸爸有这般考虑,是女儿想不到。往后还得向爸爸多学习才是。” “哈哈哈。。。。” “我误会爸爸了,爸爸不会生我气吧。我今天可有好好训小绿呢,让小绿说步步高升,祝愿父亲步步高升呢。” 姚萱红唇欲滴,双眸含情,三言两语便哄得姚正业哈哈大笑,完全忘了方才那事。 相伴多年,姚萱怎么不知姚正业的喜恶,所言所行都是为的博他欢心,为的是能在姚家立足,更为了日后在争夺家产时多一分把握。 姚正业瞧着眼前这个黝黑老实的哑巴,怎么也没想到不说话的男人竟然能cao得自己女儿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