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食
后面几日殷郊与姬发关系依旧和睦,那晚他同姬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他一点也不会因为姬发身体有异害怕亦或者讨厌他。 但是殷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夜里一闭眼,那花的雏形便一直萦绕在脑中久久不散。 以至于,这几日殷郊总有意无意地往姬发屁股上撇。 因为心中不解,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去问别人,便偷偷去找来了画本,夜里趁姬发不在,做贼似的拿出来翻了翻,而视线只是往那画面上堪堪扫了几眼,脸上便烧地通红。 只见那画中之人不论男女,皆赤身裸体,门户大开,身下一览无余,姬发身下与画中女子的如出一辙,不过画本中也未对那处描绘仔细,皆被手或身子挡住,纸张上满页皆是斥条条的男人和女人缠抱在一起,姿势诡谲,亲密异常,而让殷郊最为不解的是,画面上男子用手,更甚者用口……亵弄那处,而那画中女子面上却全然不见痛苦之色。 “这是做什么……”殷郊心中疑惑,草草翻了几页,只觉得心跳愈来愈快,接着猛地把画本合上。 估摸着姬发快洗完澡回来了,殷郊起身把那书藏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姬发便踏进屋内,他关紧门,打着哆嗦,带着一身寒气爬上床榻,钻到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 见一旁的殷郊表情怪异地躺在床上,脸上泛红,好似呆滞了一般,“你发什么呆。”姬发觉着好笑,接着便把自己的手放在殷郊脸上冰了他一下。 “嘶!怎么这样冷!”殷郊道。 “帮我暖暖手。”姬发没拿下来,嘴里继续念叨着:“今日火房烧的水不热,夜里洗地我好冷阿……” “谁叫你每日那么晚才去洗。”殷郊边把那只冰爪子抓进被子里捂着,一边责怪道:“每回我喊你同我一起洗澡,你还千万般不情愿……” “那木桶大的塞下我们二人全然不成问题。” “你若是跟我一起,我还能帮你搓背,多好。”殷郊滔滔不绝地说道。 而一旁的姬发一言不发,殷郊扭头看向对方,只见姬发皱紧眉头,嘴唇轻启:“殷郊……我怎么和别人一同洗澡,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因身子特殊,姬发打小与人交际都谨慎许多,夏天一帮孩童相约打赤膊去河里摸鱼捉虾,他都不曾蹑足其间,更何况与人共浴。 殷郊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恍然想到那晚的事来。他忙道:“怪我,姬发,瞧我这记性都糊涂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平日一个人洗都习惯了。”姬发不以为意道。 殷郊眨了眨眼睛,侧躺在枕头上看他,想着姬发这些年为了瞒着那事想必也是十分辛苦的,顺口问道:“姬发……你那处对身体可有弊端?” 姬发想了一会儿答道:“听闻幼时父母找医馆瞧过,大夫说我并无大碍,当男孩儿养大便可。”这么说来他从小都没管过那处,除了尽量不能让外人知道,也没什么困扰。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姬发的手放在殷郊怀里已经暖热了,想抽回来。 “姬发。”殷郊突然喊了一声,拽住那只手没让他动,乌黑的眸子十分平静地注视着他,接着一字一句道:“其实……我上回没看太清,你再给我瞧一次好不好?” 姬发以为自己听岔了,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姬发心跳陡然,想起那晚的事来,至今仍然觉着有些害臊:“那有什么好看的?”他故作镇定地囔了一句,把手抽回来,接着背过身准备睡觉。 殷郊靠在他身后,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搂着:“好姬发,你再给我看看罢。” “你别胡说了……快些睡觉。”姬发道。 “我没开玩笑,你若是让我看一次,那我以后午膳得到的那些糕点,都让给你如何?”殷郊不依不饶地哄道。 姬发沉默良久,没说话。 见他装睡,殷郊哪能放过他,把手探到他腰上挠他痒痒。“姬发,你究竟答不答应,倒是吱一声呀?” “唔啊……殷郊……你别挠了……你明知道我最怕痒了……”姬发被他挠地忍不住笑出声,扭着身子躲,两人在床上胡乱挣了半天,姬发躲不过,接着变成玩闹似的互相挠,最后姬发整个人起身欺压在殷郊身上,钳住那两只为非作歹的手,按在枕头两边,殷郊这才挣不动了。 泼墨似的发丝散下来,垂到他的面上,姬发轻轻喘着气,经过这么一阵大动静,他都身上都热出了一层薄汗。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姬发,饶了我吧,我不弄你了。”殷郊仰着头看着他求饶。 姬发低头看着殷郊服软的模样,他心情莫名大好,又想起殷郊方才提到的买卖,其实他一向喜食甜食,但每天也只有午膳的时候,才能得到一小块甜糕,平日里都舍不得一口吃下,如今仔细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又心馋地厉害,若是殷郊把他每天的也供给自己……想来也是十分划算的,姬发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把殷郊的手松开。 “就……就这一次。” “什么?” 只见姬发面颊泛粉,别过脸正准备重新躺好:“你……你不看算了……” “看!”这回殷郊终于晓得对方在说什么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就把姬发反过来压在身下,正要帮他脱裤子。 “殷郊……帘子,帘子放下了。”姬发紧张道。 “怕什么,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殷郊十分麻利地帮他把那裤子扒了,两条花白的大腿露出来,姬发下面空荡荡,心里是极不好意思的,用手遮遮掩掩。 “你挡住我还怎么看嘛?”殷郊笑吟吟地把姬发的手拿开,接着用手掌握着对方的膝盖把两腿分开,姬发下面的隐秘之处这才终于袒露出来。 彼时姬发心中已然羞地厉害,便用手抓起被子挡住脸。 殷郊凑近仔细端详着那处,这回终于瞧清楚了,只见外瓣白净无暇,用手指拨一拨那花瓣,摸起来触感更绵软。 触碰的那一瞬,姬发喉咙里不禁泄出一丝呻吟:“嗯……殷郊你做什么……不是说就看看吗?” “自然也要用手扒开来看看的。”他淡淡道。 姬发不说话了,觉着自己被骗了,但想着日后那难得的软糯糕点,又硬生生忍住了。 殷郊愣愣地看着这处,光洁无毛,如玉似的两瓣,里面是淡淡的粉,只觉得生地好漂亮。用手指戳一戳就陷进rou缝里,手指自上而下抚过,便淌出一些水来。 “疼不疼。”殷郊问。 “不疼。”姬发颤颤巍巍道。 接着殷郊有些纳闷地把手拿到眼前,觉得指尖泛着水光,触感粘腻,指腹并在一起搓了搓:“姬发,你这下面湿答答的。” 姬发脑子懵了一下,他也不知为何,便随口答道:“应许是方才洗了澡,所以水灌进去了罢。” 殷郊觉得有道理,没说话只当默认,继续把手放上去,用两指轻轻撑开两瓣胖鼓鼓的rou瓣,花心被整个暴露出来,他这才发现,在这rou缝中间还藏了一粒幼嫩的花蒂,颜色看着比外面深一些。 rou蒂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因为被人盯着,还是冷的,十分敏感一颤一颤的,模样十分可爱。 “殷郊……殷郊。”姬发小声哀求似的喊他。 “嗯?怎么啦?”殷郊应道。 “你看好了吗?”姬发心里犯怵,腰上使不上力,身上也是软绵绵的,只希望对方快些瞧完。 殷郊不答反问:“姬发,你自己摸过这处吗?” “唔……我……我当然没有摸过。”姬发觉得对方问的莫名其妙。 “姬发,你晓不晓得,你这牝户下边有一颗rou豆子,小小的一粒,黄豆般大小,在那rou豆子往下去还埋有一道小孔,指头粗细,如今正一缩一缩的……”殷郊把自己看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而姬发却听得面上guntang,只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忙道:“殷郊……你快些别说了。” 殷郊住了口,下意识用指尖往下探到那粉嫩的rouxue上一按,“唔啊……别……别摸那!”见姬发反应很是剧烈,殷郊不敢深入,生怕把那小口戳坏了,在xue口外面比划了一圈,觉得那处摸起来更湿了。 “姬发,水好像是从那道小孔里流出来了。”殷郊提议道:“我帮你擦一擦吧。” “那……那你快些……”姬发话音轻颤。 被指尖搔刮到从未触碰地隐秘之处,姬发只觉着小腹隐隐发热……想要把腿夹起来。 可殷郊却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合。 殷郊三指腹并覆在上面,感受到那处温度意外地guntang,也更是柔软,用手揉压在那xue口周围绕着圈轻轻着打转,湿漉漉的水怎么都擦不净,反而越淌越多。 姬发喘息欲烈,这哪里是在帮他……分明在胡闹……只感觉下腹酥酥麻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他再也忍不住,颤声求饶:“唔唔……殷郊……不要了……不要摸了……” 殷郊没撒手,他此刻心脏狂跳不止,心中莫名使坏,只想听到姬发泄出更多这样声音,微微屈指继续在那嫩rou上摩擦着,粗糙的指腹像要把柔嫩的xue口蹭开。 “嗯啊啊……”姬发双手紧紧扣着被褥,沉闷呼吸的从被褥下传来,屁股一抖一抖的,嘴里止不住溢出喘息声。 指腹抵在那片软烂的花xue里上下搓揉,每回磨道到那颗rou蒂,他都止不住腿根抽搐,声调高昂。 殷郊得了趣,知道挑逗此处更是敏感。 手指拨了yinchun又挠花蕊,两指埋进rou缝里,指腹碾住那颗充血的rou蒂轻轻一碾。 “额啊……”姬发瞪大眼睛,下面猛地夹住殷郊的手指,腰不自觉地往上拱了拱,xue里喷出一股水稀稀落落打在殷郊的掌心。 殷郊愣了愣神,等对方身体重重地落到床榻上,这才把手抽回来,感觉掌心湿淋淋的,他俯身拿开对方挡在脸上的被子,只见姬发紧咬下唇,泪光闪烁,一副被欺负哭了的模样。 “殷郊……你太坏了!”姬发冲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