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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真相”,就这样丢下艾萨克不管,一回家就滚到了床上。 是leo主动的。她拉我回了她家,家里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我却硬生生看出凄凉来。她拽着我上了楼,进了她的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大床,一个电脑桌,桌上摆着绿萝,放着一本书,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基督山伯爵》,一个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柔软椅子,一个摆满了书的书柜,一个摆满了各种漂亮发圈发夹发箍的架子。 卧室铺着软乎乎的地毯,她把我压倒在地上,急切地吻我。我不觉得疼,生涩地回吻,我们拥抱着滚了一圈,然后我被推到床上。 “我们要做了哦。”leo喘着气说。 “是啊。”我眼前一片模糊,肾上腺素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忽然大笑出声,leo用嘴堵住了我的笑,伸手褪去我的外套。 她一手搂住我一手解我的衬衫纽扣,没多久我身上就只剩下半披着的衬衫,胸罩与格子裙。她解开我的胸罩,一手拢住我的胸乳,我叫了一声leo,喘着粗气被她压倒,她开始舔我的乳尖,我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不停往后缩,她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把我牢牢按在原地。我对性太陌生了,连自慰也不曾有过,只能任由快感攀上我的脊梁,逼得我漏出阵阵喘息。 她叼着我的乳尖,又舔又咬,红肿的红果挺立着,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存在感却忽然升起。我拿手推她的头,支支吾吾地说别舔了,想不留痕迹地把她往我左侧推。她察觉到我的意图,轻笑出声,拿手抚摸上乳尖逗弄着,以我的呻吟做她的大餐。 “唔……啊啊——别玩了……”我哀求着她,leo终于含住那颗挺立的红果,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随即被她隔着裙子摸上私处,轻轻地按压着。我压不下逃窜出嘴中的呻吟,被她彻底掌控着快感。 “这么敏感啊,ich真可爱。”她玩够了,掀开我的裙子,扯下我的内衣,她自己却依旧衣冠楚楚,我不甘心地胡乱扒下她的衬衫,学着她的动作舔舐她的胸乳。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们会滚上床?我的思绪逐渐拉远,我又看见玻璃里老师那张苍白的脸,脑中所想与现实的对比使我面红耳赤,我却不由得去想为什么我们就这样开始zuoai。 “你说……啊……我们为什么开始做?”我口齿不清地说,正专心舔着她的乳尖,控制不住地抬起腰,任由她亵玩我的阴蒂。 “我们相爱,所以zuoai。”leo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再……再多给我讲点你的事——”我近乎攀上欲望高峰,leo却忽然抽开手。 “你真的想听?”她同样喘息着,忽然抽了一下我的阴部。我尖叫一声,哭叫着问她你干什么,leo说你不是想多知道我的事吗,那我就做点我想做的。 你怎么这么别扭。我含糊地说,她的巴掌又抽向我,直瞄准着花心。又痛又痒又爽,我急促地呼吸,脸红着想抗拒这样被羞辱的快感却被按在身下,只能合并双腿想躲开她的巴掌。她毫无怜惜地掰开我的腿,又抽了一次。 你,你疯了吧,别打了……我的眼角挤出几滴眼泪,用撒娇的语气抱怨着,她笑了,拉下自己的内衣,压下身,和我摩擦着彼此的阴蒂。我尖叫着攀上高潮,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你知道么,其实是我杀了我爸。她边喘边说,语气带着一种无所谓,我耳边嗡嗡作响,只勉强听清我爸两个字,于是说了句你说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其实是我杀了我爸。 她用力吻上我,在换气的间隙里继续说,我掐死他,利用烧着的没有水的锅制造了意外爆炸。 你他妈真疯了吗。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这真他妈疯狂,于是也就真这么说了。她笑了两声,大声说是啊,我是疯了。 我的腿根本不是什么车祸搞的,是他踹我,拿刀砍我,用门挤我的腿。我骨折严重,只能截肢。我自己拖着条伤腿杀了他之后自己去医院看的诊。他的遗产很多,足够我换条好腿。 你知道吗,他一直打我,工作不顺打我,工作顺利他酗酒也要打我,想我妈了打我,说我害死了我妈不该活着。他拿烟头烫我。你说这种人为什么会存在呢?我为什么会存在而不是跟我妈一起去死呢? 她一直边摩擦着我的私处边断断续续地说,像是发泄出所有不甘。yin液四溅,我紧紧抱住她,说你继续说啊,我听着呢,你好好活着呢。我吻上她唇角的疤。 你说塔瓦娜和我妈为什么都去死了呢。为什么一个人的死造就了另一个人的生呢?你说塔瓦娜自杀的时候想的什么呢? 我不知道啊,我哭着说,我不知道啊!塔瓦娜死的时候表情好平静,我好害怕啊,leo,我害怕我也平静地死去。 我们知道了真相啊,leo,但为什么我还是感到这么空虚呢? leo吻我,用力地吻我,咬我的舌尖,我们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 我好想杀了他们啊,leo,我好想杀了艾萨克,杀了所有人,杀了我自己。但是leo要活着,leo是好人,leo还没有陷在这滩泥潭里。 leo掰过我的脸,黑色的长发垂在我耳边,搔得人痒痒的。她深蓝色的眼睛充斥欲望,她说,我杀了人啊,ich,我们一起去死吧。 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欲望顶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流不出什么液体为止。 我们连着这个学校一起去死吧,ich。 在我昏过去前,我听见leo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