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书院(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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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四刻,梅乐准时出现在长安城内,机械地接待每一位报名名剑大会的江湖侠客。 一名纯阳弟子远在高楼看着排队盛况,内心纠结反复,来回踱步。一方面,他不想参加名剑大会,对胜败败败的兵家常事避而远之,另一方面,他对梅乐承诺的稀世奖励、珍奇家具挂件之类物品极为满意,且离梅乐承诺的保底次数只差五次。 摇摆不定之际,他取下鬓边簪花,找处长凳落座,转动花枝,开始一片一片扯下花瓣,由花代天意做选。 去。 不去。 去。 …… 一地落红,凳上放着仅余一片花瓣的花枝。 人去楼空,心中已有答案。 报名表上字迹龙飞凤舞,梅乐眯眼仔细核对,辨认出“谢尘音”三字,一瞬间神色忽变,谢尘音并未察觉,只是拨弄剑穗等待匹配结果。 四胜一负,除去天降制裁无方灵素外,他都游刃有余地赢了。 第六局,青竹书院。 谢尘音叹了口气,暗叹可惜,怎么不是乐山大佛慈悲为怀渡他五胜劫难。 分配的队友方姗姗来迟,谢尘音坐在候战亭定睛一看:是个万花。 是个眼熟的万花。 是一个乍一看装备优良能打能抗实则脆弱不堪的眼熟万花。 花间游。 谢尘音和他并不熟,却不幸曾和他当过队友,大概是上辈子到上溯十八辈子的连世仇才导能致两个人可以七战七败,无一胜。 自从上次胜败败败败败败败后,谢尘音已经许久不曾参与名剑大会。 今日难得借花取意,在即将打开珍宝箱之际,裴赴春又来了。 就像命中注定一般,他和裴赴春的八次散排相遇,八负。 比赛方一结束,裴赴春自知理亏,想溜之大吉,却被谢尘音先手七星。 裴赴春舍不得解开谢尘音的控制,只好朝谢尘音谄媚献笑,眉眼弯弯,含情脉脉,心里几多慌张。 今日还未睡醒就被下人告知谢尘音在名剑大会,匆匆忙忙穿戴出门,有眼力的下人早早打点好了接引人梅乐,只待裴赴春一到,即可于谢尘音并肩作战。 如此,方才做到精准偶遇之第八回。 本以为钱扭的瓜就算不甜也能解渴,凭借他近期重金打造的对抗装备,怎么也能轻松赢下对局,只是没想到……。 谢尘音看着他,嘲弄道:“你这身秘境挑战是能秒杀对面吗?” 顿时晴天霹雳! 他低头再看今日穿扮,确实是…,秘境挑战所用。 理所当然的败局,合情合理的输家。 七星拱瑞的时间早就到了,裴赴春换了个乖巧的姿势双眼巴扎望着谢尘音,不敢妄动。 谢尘音看见他这个模样就烦,攥紧拳头朝他走去,从前七败今日又败,不同他好好算笔账心肯定是不罢休的。 谢尘音站到裴赴春身后,朝他膝窝一踹,后者没来得及反应便直直扑跪下去,双膝碰在石面发出好一声脆响。 谢尘音拽着裴赴春精心养护的三千青丝往屋内拖,裴赴春疼得头皮发紧,双眼紧眯,只可惜不敢怒亦不敢言。 三月的风和谢尘音的心思一样难捉摸,吹得裴赴春又冷又热。 他被谢尘音拖进青竹书院内,丢在一桑木案旁。 谢尘音的剑尚未出鞘,剑鞘架在脖子裴赴春上,裴赴春感到深深凉意,他试探性的开口:“小尘…” 脖子上的剑似乎离了剑鞘一寸。 “谢、谢道长,留我有何贵干…” 谢尘音鼻腔里哼出一声:“你几次三番害我不得胜,有何贵干这句,该我问你吧?” “这个…,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一次擦肩,你我多次相聚于此,想来前世缘分匪浅!何况,胜败乃名剑大会常事……。”裴赴春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小了去。 “胜败乃名剑大会常事,可败、败、败、败、败、败、败、败总不是常事了吧?!”谢尘音腾出左手计数,咬牙切齿数着“败”字。 裴赴春被他这一行径戳中,越看越觉可爱,迟迟才干巴吐出几个字:“是……,世事无常。” “我方才一查,你分明还在七段,怎么同我十二段的有缘?” 裴赴春顺间冒出冷汗,咽了下口水回道:“缘嘛,就是这般妙不可言。” “妙不可言?” “那你今天秘境新衣、无皇腰坠,也是缘?” “我…” “你什么?” “我错了。小谢道长莫要生气。” “我为何要不生气?” “因为……” 实在因为不个所以然出来,裴赴春只能苦笑,伸出二指试探性地将脖子上的剑往下移。 剑刃锋利,割破了今日尤为脆弱的皮肤,指腹有血渗出,滴在谢尘音的神兵上,伤口虽比往日更疼,但他此刻并不在意。他刻意放软声音,看着谢尘音:“那道长如何才能消消气?” 谢尘音不予回应,只是心疼剑上滴血脏了神兵,他撕下一块裴赴春金贵衣物的上等料子,擦净剑身,收剑归鞘,寻了一处将剑妥善安置。 裴赴春目送谢尘音将神兵收好,又目迎他归来,而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按住后脑直冲桌案撞去,谢尘音手指深深插入他的散发,用力揪扯着来回往桌面磕,桑木案并非软木,裴赴春一颗好头磕碰在它上发出沉闷的“砰砰”之声。 谢尘音对这个声音很是受用。 桌案上生出一块黏稠鲜血,自是取之于裴赴春。他被撞得头破血流,疼得眉头紧锁,可一皱眉又牵扯来痛意。 大抵春风吹走不少谢尘音的怒气,他松开了裴赴春的长发,后者才得以喘息。 裴赴春被放开时一股眩晕感涌上,不由自主地蹲下继而瘫坐在地,倚靠着方才亲密接触的桌案。额间血顺着面颊流下,滴在衣领,模样实属狼狈。 耳晕目眩,脑内昏昏沉沉,根据自己掌握的各种情报来说,他深知谢尘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现在,困意席卷而来,眼皮似重千斤,一合上就要淹没自己的意识了…。 梅乐收了裴家不少好处,如今在西市的胡玉楼里消遣快活,贪了三杯颠倒梦想,脚步虚浮坐在聚贤书院外看伶人歌舞,根本不管青竹书院内的你死我活,虽然…裴家好像说的是什么他们家少爷追求喜欢的人?无所谓,与他何干,他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式梯云纵,踏云而起,谢尘音以气御剑,指剑削竹,须臾之间,几枝竹枝携春意簌簌落地,他将多余岔枝竹叶捋去,修剪至趁手长短,取多枝捆做束,挥其试音。 书院内遍地狼藉,清风不识字,犹自乱翻书。 书记画卷散落一地,裴赴春靠着书桌一角,浅浅睡去。 好吧,谢尘音承认,睡着的裴赴春确实有几分姿色,扶桌而眠,上好的织锦铺满桌案,青丝垂桌而下,睫毛挺翘,靡颜腻理,带伤的额角用白布包扎依旧有血迹渗出更入他法眼。 谢尘音唇角微勾,心下暗想:正好试试新做竹枝有几分好用。 挥枝携风破空,一时竟忘控力。 “谁?!”裴赴春受痛惊醒,却未全然清醒,一时不记身处何方,犹似平日不知天高地厚脱口而出:“谁这么不识好歹,敢打你裴少爷?” “说谁不识好歹?”言毕又是一击至。 “唰!”谢尘音这一击抽在裴赴春腿上,用上了十分力气。 “嘶…!”裴赴春被竹枝掠过的小腿疼得发麻,方才口无遮拦的不明时事随着抬头看清罪魁祸首面容后顿时清醒,先前的气势弱了一截,小声回道:“是、是我不识好歹…”一边吃痛,一边痴痴看着怒里带娇的谢尘音贼心不死暗想:“小谢道长真是越来越标致了。” 谢尘音见他痴态,心感不适,一脚踩上他大腿,近身过去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将他打得他头偏过去,左脸瞬红微肿,裴赴春还怔在忽然凑近的谢尘音的脸里,后知后觉喉头一涩,反应过来伸手捂嘴,躲着谢尘音咳呛。咳出鲜血透过指缝滴落,谢尘音将自己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实在不觉自己有如此深厚内力,只认为是裴赴命比纸薄,不长久矣。感慨归感慨,还有正事未办,谢尘音并未消气,揪住他后颈衣领,施力将人提了起来,重新压回书案之上。 “裴少爷,不识好歹要付出代价吧?” “谢…道长…说的是……”脸被压在桌案上,挤压得变形,回答自然极为含糊“…但凭…处置。” 谢尘音对裴赴春的态度还算满意。 他撕下裴赴春衣料一截,覆于双目,使之不能视,案上纸张揉做一团,塞于人口,使之不能言,仅有口涎及其弱微呜咽之声。 谢尘音欲再缚双手,忽闻一小物落地有声,细微之音,逃不过两人耳聪。 地上掉落一枚钥匙,谢尘音捡起来仔细端详,这是一片刻着青竹纹样系着银杏叶和鹅黄流苏坠的钥匙。 谢尘音用流苏坠子扫过裴赴春面颊:“裴少爷,你猜这是何物?” 裴赴春被蹭的瘙痒,发出呜呜啊啊声响,有口难言。 谢尘音嫌弃地伸出二指取出纸团,丢掷一旁。 得以喘息的裴赴春大口呼吸,心跳飞速,出门穿戴匆忙,腰上挂了些什么叮啷咣当的物什自己也不全然清楚,只能瞎蒙答道:“是..是个坠儿?” “……” 谢尘音摇头,伸手钳住裴赴春下颌,迫他张口,用他口做锁插入钥匙,碰齿搅舌,一番折磨后道:“再猜。” “咳咳——咳!”冰凉的金属在湿热的口腔内作祟,裴赴春被搅弄得十分难受,又怕在谢尘音面前失态,只好强忍着反胃感艰难挤出几字作予回应:“我猜咳咳咳,是……钥、咳咳…钥匙?” 裴赴春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他身上落出来的钥匙,凭借朴素的坠可以判断不是他家的,平素他从不带钥匙出门,少爷的脸就是裴家最硬的通行证,方才钥匙在舌上搅动过时,除去恶心外还隐隐察觉到似是青竹纹样,青竹……钥匙……? 青竹书院的钥匙! 他还在思考是哪个家奴办事周全过头,唯恐他不能和谢尘音久处,连青竹书院的钥匙都用钱扭了下来时,谢怒从心起的谢尘音,就用竹枝以暴风骤雨之势抽打在裴赴春身上了。 气势汹汹,急骤如风,裴赴春双腿打颤,细汗从他额头爬下,再度润湿磕破的额角,煎熬的刺痛迫使他一双好眉紧蹙,双眼前的布条亦被沾湿沁润,上齿紧咬下唇,留下深深齿印。 谢尘音看他左右扭动身体试图躲闪,祈祷兴许可以避开“竹枝炒rou”一二回的模样甚得好笑,更觉竹枝抽打不够痛快,低头瞧见地上有不少从裴赴春身上掉落的东西,鸡零狗碎金银玉石之中,一柄檀木扇看起来格外顺手。 这本是裴少爷风流物,如今也要从裴少爷身上讨些风流债。 谢尘音扔下那束竹枝,反惊得裴赴春一抖,没等到意料之中的一击突然松了口气,短暂的休停时间足矣让他细细品味“钱扭的瓜”是甜是辣。 谢尘音俯身拾起折扇,手腕一抖向下一展,扇面便露出来了。 他看见后原先勾起的唇角弧度更高了,一面青山飞燕鹿鸣哟哟,一面七个大字。 谢尘音“唰”一声收扇,将贴桌面的裴赴春拉起来,笑着将扇面字逐字读出。 “花、间、游、天、下、第、一?” 裴赴春被扯得反弓着身,感觉自己脸上火烧般发烫,不知如何应答。 谢尘音追问道:“你在哪儿天下第一?” “我是喜欢你的天下第一。”裴赴春在心里默默回道。 单他岂敢表露心迹,只得继续装聋作哑。 谢尘音倒也不急,将原先的钥匙拍在桌案,展开扇子摇风等着他回答。 代替裴赴春回应的是他不合时宜断裂的腰带,继而外裤滑落,这对谢尘音来说简直是想想睡觉来枕头,正愁找不到发泄处,就遇见送上门的好屁股。裴赴春又被重新按回桌案,谢尘音施以巧招,裴赴春的亵裤亦合乎情理地脱落,他将裴赴春调至呈收腰挺臀之势。 谢尘音收扇,扇骨在掌中砸了两下,便往裴赴春肥臀上挥去。 饶是如此,嘴上依旧不肯放过他:“原来竟是这儿天下第一,我可要好生讨教讨教。” 上好的檀木扇自然有上好的效果,仅挨过几下,就让裴赴春知道了此物的凛凛威风。 谢尘音落扇毫无章法可言,忽急忽缓,忽轻忽重。 裴赴春涕泪俱下,满面羞红,他摸不清楚谢尘音的心思和下手的规律,只知道谢尘音打得不尽兴定不罢休。 眼前臀肥轻肿桃红,扇骨铸有几道红棱,同先前竹枝掠痕交错叠加,谢尘音看来甚微悦目。他玩心一起,只往裴赴春一边扇去,扇骨仅在软rou上新添数十次敲击,右臀就近乎高出左臀半寸,余下的左臀完好无损,纯白如初,两瓣臀rou在他一身,有十分割裂。 谢尘音扇得身心愉悦,裴赴春痛得龇牙咧嘴,因桌案不长,又依着谢尘音摆弄,额几贴于地,十指在桑木案上近乎抠出十条长痕。 唉,想他裴三少爷,向来是家里掌上明珠,平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样样娇贵,从小到大没挨过一顿打,受得最重的伤还是自己摔的,怎么会有今日这步田地。 他并不怪谢尘音,只恨自己考虑不周,今日起晚,仓促出门,害了谢尘音不得胜。 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背对着谢尘音,没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丑相,坏了在其心中本就不甚美好的形象。 疼就疼些吧,谁叫自己偏好谢尘音这一口呢? 虽然这般的“亲密接触”并非他所设想的。 只是——,单往一边扇去,料是久习花间游的也难捱。 裴赴春倒吸好几口凉气,他贝齿发颤,缓缓开口道:“道长...” “啪!”回复裴赴春不成调声音的是谢尘音随心所欲的下一击,不知他是故意装聋还是真没听见。 裴赴春又挨了几下不见谢尘音做声。身后疼痛着实难忍,却恐音小不入谢尘音耳,艰难提高音量道:“好道长...啊!痛、你饶了我罢…” “道长不痛。”谢尘音应道,“为何要饶你?” “咳、”裴赴春每说一个字都极费力气,此刻脑内搜索不出合适理由的一二三点,跳转了个思路斟酌词句回道:“那……道长否换一处训诫?” “哦?训诫何处?” “另、另一边。” “另在哪?” “还请道长训诫赴春的...左臀。” “为何要训诫”谢尘音尾音吊起,手中扇子展开又收,挥下时裴赴春反射性紧绷闭眼等着新的一击,谢尘音却只是用扇骨戳了戳那坨高肿红热略发硬的软rou,“裴少爷的左臀啊?” 裴赴春脸颊绯红,一时语塞。 平日里虽然随着那些青岩的师门子弟互说浑话,如今真真对上心上人倒难以启齿。 裴赴春羞于作答,谢尘音也不急,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揍他。只是裴赴春在交谈之际得以短时缓解的右臀反而更疼了些。 可是再难启齿也有启齿的时候,难道他还真能和痛楚相抗衡死花间嘴硬不成? “我..我错害道长名剑大会败与他人,是我,呃..!不该,不该粗心大意,啊…!” “仅此而已?” “唔哇——,不该让下人和、接引人…相约…交易。” “交代清楚,什么交易?” “是…让接引人……,使我,和道长同战一局…” “赴春……,该罚当训。”裴赴春说完,深深低下头,只恨地上无缝,恨不得钻进地理隐了身形,但是转念又一想,地下可没有如谢尘音般仙风道骨蛇蝎心肠却极他对胃口使之朝思暮想的狠辣美人,去则亏矣! 谢尘音在心底啐了一口脏钱也赚的梅乐,又发现裴赴春笼统称呼的接引人,莫非是买通了长安城所有……? 暗自感慨,果真钱途坦荡啊! 可惜坏心干坏事。 谢尘音听完呈罪词,随即痛快转战另一瓣,不留余力追平进度。 “啪啪啪!”谢尘音雷霆手段,扇子差点被他内力摧破。 “呃—啊..”裴赴春锁不住呻吟,溢出唇齿外,泪水彻底浸透了眼上蒙的布条。 谢尘音打得累了,随手将扇子丢置桌上。叉腰休息时,摸到腰间从巨冥湾取来的费心尽力取来的相映红,原来今日带了此物出门。 相映红不比扇骨宽阔,小巧亦有寸寸锋,携风抽出的落红更窄亦更疼。 谢尘音挥鞭似剑般往裴赴春所求训诫的左臀抽去,下手狠辣,和平日不知分寸的出招别无二致。 二三十鞭后,裴赴春双丘左右惨状似同非同,他本以为身后早已皮开rou绽,不剩好rou。 不料虽没有一处白净地,却都只高高肿起却未破皮,似将破未破的红番茄。 熟透深红,内里软烂,仍有一张皮包裹。 这般状貌,也不知谢尘音是好手段还是臭武功。 谢尘音伸手去摸拿软rou,手感不错,温热软和,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又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 裴赴春苟且喘息难得空闲之际,那处烂rou又被谢尘音揉捏擦摩,疼得与前面挨打无所异。 “想不到裴少爷生了一副好臀,倒是比你那修的花间游天下第一得多。” 裴赴春听得面红耳燥,不知所措。 “谢道长,可...可还消气?”他强撑着一口气勉强答道。 谢尘音看见裴少爷的尊臀新样,气倒是消了,玩心仍在,揪起裴赴春一小块臀rou折磨,尔后俯身到他耳边,吐出一股热气:“裴少爷,你的闲心呢?” 感到谢尘音的吐息后的裴赴春唯恐他看见自己狼狈模样,忙往衣袖上蹭去眼泪:“在、在我腰间,道长可自取。” 谢尘音又去环他的腰,分明就在那处,偏摸了几圈腰身,才将那根贵重的闲心取下。裴赴春哪与谢尘音这般亲密接触过,顿时起了反应,幸亏留有桌案遮挡,试图强压勃发之意。 “牢请裴少爷掰开尊臀,道爷我要训你旁处了。”谢尘音执笛在手,学着裴赴春的模样转也转得风流,拿着平日吹笛口戳了戳裴赴春的尊臀。 风流书没少看,风流话没少说,但是和心上人一起这般还是头一遭,裴赴春心中叫苦连天,身体倒是配合地抬手随谢尘音的意,还好今日除却清风书卷,青天白日,再无旁人得知他这副模样。 本就肿烫的臀一碰就疼,手方一扒上便浑身一颤,裴赴春牙都快咬碎了才费力扒开两瓣因被谢尘音训肿而格外紧贴的臀rou,一时间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裴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罪,也就仅限对谢尘音百依百顺不做反抗了。 裴赴春的耻意要盖过整个青竹书院了,谢尘音才开始训他。 闲心是个好东西,裴赴春拿着的时候这样想,谢尘音拿着的时候也是如此做想。 双股之间私密之处曝于朗朗乾坤之下,xue口在谢尘音的注视下不由自主收缩。 谢尘音言出必行,持以神兵往裴赴春xue口挥去,天地寂寥,责打之声灌进两人双耳之中,一人乐一人羞。 那本是处嫩rou,不该承受这无妄之灾,如今被责打肥肿,皆因裴赴春咎由自取的助纣为虐。 往日都是他仗着神兵嚣张跋扈各地作威作福,如今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遭,活脱脱一番现世报。 裴赴春心中有苦难言,未曾料到闲心小物有如此神威,谢尘音使的还不如先前力道的三成,就足以让他想跪下讨饶。 他并非生性嗜受虐打,只是对谢尘音有万般迁就。 一边挨着训,一边竟还能天赋异禀地从xue口分泌出晶莹黏液,若非谢尘音亲眼所见,实实难以相信。 谢尘音惊叹停手,对准xue孔稍作思索后填入闲心一节,埋得不深不浅,裴赴春哪能不知,正要排挤出异物又想到是谢尘音所为,只好强忍不适用力夹紧。 谢尘音松手时闲心极为稳当,不曾晃动半分,可见裴赴春其间努力。 春风吹起笛身上紫藤花坠,拂过裴赴春私处,更惹sao痒,他紧夹双腿试图缓解痒意,又使得两臀相撞,做rou浪翻涌。 谢尘音见他这幅模样得了趣,便将裴赴春稍加扶起,拉上裴赴春的手搭在那根作恶的闲心上,握着笛身在他体内不讲章法的进退,反复蹭过某处,此般弄拙成巧,倒让裴赴春无边愉爽。 体内分泌出的晶莹体液顺着笛控滴落,聚在地上一滩靡靡之色。 或许二人本该再进一步,不想此时谢尘音已起归心,无意再从他身上取乐。 他寻了处干净地抽出裴赴春xue口插着的闲心,扯下被他泪水浸湿的破布。 裴赴春重见光明,初觉刺眼,适应后后知后觉抹去眼泪。 他终于得以从桌案上直起要背,双腿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一时忘却臀腿之伤,碰到地板时方一惊,近乎弹跳起来。 坐落不得,只好再度覆身于桌案舒缓痛处,重新撅起红肿肥臀。 裴赴春试图重新穿上脚踝处堆积的裤子,发现已经不合尺码。 谢尘音拿起闲心横在他鼻下,逼迫他去闻沾腥之物,裴赴春偏头过去不肯嗅,紫藤花上的靡液蹭到了他发丝上,满是春色。 谢尘音忽又瞥到桌案上被弃之一旁的檀木扇,想起了他那思之令人发笑的天下第一。 他将闲心从裴赴春领口塞入,拿扇骨拍了拍裴赴春堪比天边云更红的脸,嗤笑一声。 “如此天赋,裴少爷果真天下第一也。” 言毕取下自家神兵大笑离去。 天色渐晚,裴赴春整理完着装后一瘸一拐的走出青竹书院,其中辛苦,只有马车上的三层软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