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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游戏规则由我制定,怎么玩你看我心情

    

    Chapter 5 游戏规则由我制定,怎么玩你看我心情

    罗宾撕下塞斯克手腕和脚踝上缠着的胶带,脱下他的球服,随手将乱七八糟的球衣裹作一团,丢在地上。

    塞斯克以为今晚就这样结束了,收回腿缩在椅子里,脸上红潮未褪,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罗宾轻轻拍了拍他的脸:“10分钟,去冲个澡,换一套宽松的衣服出来。”

    塞斯克是真不大好意思和他对视,胳膊撑住扶手坐起来,罗宾衣冠楚楚,西服平整得像在出席宴会,他却里里外外都被玩透了似的yin态毕露。

    罗宾其实没有实质对他做什么,就连刮毛都是假把式吓唬他,刮刀根本没碰到yinjing附近,想必知道他在更衣室难以回避队友目光,如果被发现,塞斯克解释不清。

    罗宾是首席dom,他的客人非富即贵,脱离调教场景后,这些会员现实中各有各的身份,也各有各的不便。以调教师的角色来说,罗宾要是连基本的分寸感都缺乏,又怎么可能成为首席。

    塞斯克快速洗过澡,换了套浅灰色家居服,走到客厅,罗宾坐在沙发里等他。塞斯克看了眼墙上的钟,很难想象,现在居然才8点15分,塞斯克以为早就过了两小时。他摇摇头,只要一联想到刚才的场景,大腿肌rou就不可控制地打战,尾椎骨也隐隐发麻。

    塞斯克不得不承认罗宾的厉害。

    罗宾道:“过来坐吧,我们聊一聊。”

    塞斯克拘谨地坐下,过往几次视频调教之后,罗宾都命令他文字记录过程,还有40多分钟才到他们约定的时间,罗宾该不会要他面对面地陈述感受吧,那可真是太羞耻了,塞斯克想到这层,刚刚降温的身体立刻又开始发烫。

    没想到罗宾坦荡地说:“塞斯克,我需要向你道歉。标准的流程是在进入场景前,先进行沟通,我应该进一步了解你的承受度,也必须与你约定好安全词。但是……”

    他看着塞斯克笑了一下:“一进门,看到你穿着那身球衣,我竟然没忍住。不管怎么说,是我的问题,你可以向俱乐部投诉我,他们不会收取你的费用,或许还会有相应的赔偿,我不清楚具体的违约条款,主要是,我的确……”

    罗宾又笑了一下,“我的确没犯过这种错误。”

    塞斯克愣了片刻,罗宾竟然完全褪去了霸道和强势,在他面前坦诚自己的过错,其实他要不说,塞斯克根本意识不到整个过程是有问题的。

    罗宾是读取人心和构建场景的高手,即便羞于承认,塞斯克的确沉浸投入,他不讨厌那个场景,几乎直接触到他的心魔——禁受折磨,经历痛苦,然后获得解脱,始终兴奋的身体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塞斯克松了口气,慢慢说:“没关系。Dust的协议太长了,足足十几页,我也没有仔细读。”

    他总算松弛下来,这得益于罗宾的态度熟稔自然,就像一个前来做客的老朋友。

    罗宾也不拖泥带水,向他道谢,仍然表明自己会向俱乐部澄清事实,不会收取塞斯克服务费用。

    塞斯克也笑了一下,他不在乎那几千磅,却欣赏罗宾严谨的态度:“所以我们现在,是要补上沟通的环节吗?”

    罗宾点头。

    “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先生,我可以……先问您一个问题吗?”即使罗宾的态度十足亲和,塞斯克仍然对他使用敬语。

    罗宾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开口。

    “我的朋友告诉我,您对客人非常挑剔,我想知道,您为什么选择我,您是否……以前就认识我?”塞斯克说得隐晦,其实就是想问罗宾是不是阿森纳球迷。

    他直觉罗宾非常了解他的过往,从而洞察到他的心理,才设计出那样的场景。

    罗宾不假思索道:“选择你的理由,其实很简单。我在查阅资料时,看到一张老照片,那时你大概只有18或19岁,西班牙失利了,你被队友扛在肩头,哭得很伤心,五官都皱在一起。”

    或许是在脑中复刻了画面,他竟然又笑起来,而塞斯克既无奈又无法转移视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宾上翘的嘴角,这个人的笑容是真的很犯规。

    “我觉得……”罗宾像在斟酌措辞,他很快说:“我觉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抱歉,实话说,也引起了我的施虐欲。虽然我为Dust工作,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dom,我不仅有七情六欲,在选择sub时也有偏好的类型。”

    罗宾收起笑容,坐直了身体,目光深深地看向塞斯克,陡然切换成dom的气场,塞斯克不禁也挺直了背。

    罗宾的气质就在一秒钟之间转变了,他薄唇微启,冷淡地吐出露骨话语,“想看你被我玩到哭。无论是羞耻到哭,疼到哭,爽到哭……都可以。”

    塞斯克因为罗宾的话在接下来的沟通过程中,一直在走神,他好像无法集中注意力,罗宾问一句,他就本能地答上一句,甚至忘了继续追问。

    罗宾的问题围绕着他的喜好、他的接纳度,他的性幻想……直到罗宾让他选择一个安全词。

    塞斯克和卡西之间没有安全词,他完全信任卡西,卡西也足够宠他,哪怕他半真半假地哭喊求饶,卡西往往也会下手更轻一些。

    塞斯克想了一会儿,居然说:“您很有经验,也足够专业,我觉得……没有设置安全词的必要。”

    他说完脸红了,自己也意识到不过只见了一面,就给予对方与卡西同等的信任,实在有些缺失戒心了。

    罗宾倒没有说必须得有安全词,只道:“你有随时增设安全词的权利。在那之前,如果发生任何你承受不了的事,就对我连续眨三下眼睛。如果我看不到你的脸,你可以喊三声我的名字,清楚了吗?”

    塞斯克点头。

    罗宾抬手看表,他露出浅浅的一个笑容,塞斯克心中立刻警铃大作,视频调教时罗宾每次这样笑,准没有好事发生。

    果然,罗宾摊手道:“客观地说,羞耻得哭、疼得哭,爽得哭,我今天都看到了,你表现得很好。但是……塞斯克,我不得不指出,你犯了一个错误。”

    塞斯克没急着否认,他仔细回忆了从罗宾进门之后发生的所有细节,确信自己没有违反来自dom的命令或合约的内容,他说:“我以为灌肠时那一次,您已经罚过了。”

    罗宾愉快地说:“是,罚过了就揭过,但我不是指灌肠时的小失误,作为新手,你的忍耐力已经超出我的预期。”

    他提示道:“放球衣的箱子里,有一张纸条。”

    “是,您说周一晚7点,穿上它等待您。”

    罗宾笑意加深,“没错,但我没有给你内裤。”

    ……

    塞斯克在球裤里穿了内裤,他哑口无言:“但是……”

    顿了几秒钟后,塞斯克无从抵赖地承认,“我错了,先生。”

    就算知道是dom设下的陷阱,塞斯克也不打算做任何争辩,顶嘴、质疑或狡辩都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塞斯克非常识趣地认错,但一想到灌肠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就太阳xue突突直跳。

    他皱着眉头,露出可怜的样子,对罗宾道:“先生,我是第一次经历DS的实践,今天的一切对我来说,还需要时间消化。当然我不是想逃脱惩罚,只是想请求您,可不可以下一次再罚。”

    罗宾似笑非笑的:“让我来猜一猜,如果刚才我真的把你下面剃了个干净,并且没有给你那一次高潮,我们应该就不会有下一次了吧。”

    塞斯克尴尬,但不得不承认,“是的,有一两个瞬间,我确实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花钱买罪受。”

    罗宾笑了一声,随后恶劣地说:“游戏规则由我制定,怎么玩你看我心情,这才只是刚开始,塞斯克。”

    “当日犯的错当日罚,如果你不能适应我的节奏,我们一样没有下一次。”

    从一开始,罗宾和塞斯克之间就是双向选择,不仅是罗宾要让塞斯克满意,同样塞斯克也要让罗宾满意。

    罗宾不给塞斯克思考的时间:“连续眨三次眼睛或者喊三声我的名字,我们就结束调教。”

    在网调中罗宾总是说他娇气,事实上塞斯克并不想给罗宾留下这样的印象,他现在也说不准自己还会不会约下一次面调,但塞斯克还是顺从地说:“对不起,我认罚,先生。”

    塞斯克在罗宾身上意识到,真正的顶尖dom不需要靠装腔作势维持威严,他可以上一秒郑重地道歉承认自己的失误,也可以在下一秒立刻让你脸红腿软地听命于他,哪怕明知要挨罚。

    好奇了一整天,塞斯克终于亲身体验到那只高脚凳的功能。

    塞斯克被命令脱掉裤子和内裤,腰背弯折,把小腹放在皮制凳面上,踮起脚尖趴伏下去,而这个凳子估计是按他的身高定制的,他整个上半身折下去时恰好手指能触到地面。罗宾不许他去握凳子腿,手指几乎无法借力,塞斯克从没用这么奇怪的姿势挨过打,完全维持不了平衡,他数次调整,最终把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凳子的皮面上,另一半则落在脚趾。

    这只凳子的高度实在设计得很刁钻,想要指尖触到地,后脚掌就一定要抬起,身体重心不稳,他又没经验掌握不到技巧,只趴了片刻就摇摇晃晃,屁股高高挺出,臀rou不安地微微发颤。

    连保持姿势都困难,如果还要挨打,挨得狠了他肯定会动得厉害,到时候可能还得加罚。

    塞斯克费力地抬头去看罗宾,发现dom不知什么时候摊开了黑色皮箱,正在挑拣工具。刚才在沟通中,罗宾向塞斯克询问了过往的DS经历,塞斯克承认自己尝试过SP。罗宾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工具,塞斯克猛烈摇头,他并非恋痛体质,如果不是压力太大,或者真的犯了错,绝不肯让卡西揍他屁股。

    “挨过哪些?”罗宾转而问道。

    塞斯克回忆道:“戒尺、藤条、皮拍、短鞭,皮带……但可能最多的还是巴掌。”

    罗宾当时道:“手掌拍出来的痕迹太凌乱,我不喜欢。但我喜欢在红肿或青紫的屁股上留下新鲜的指印。”

    现在塞斯克毫不怀疑罗宾即将在他身上实践这句话。

    罗宾似乎在犹豫不决,过了好一阵才捡起一根像短皮鞭又像皮拍的棕色皮质工具,还特地放到塞斯克眼前让他看得更清楚。塞斯克这才知道它既不是鞭子也不是寻常皮拍。它的手柄部分大概两指宽,延伸到前端三分之一处开叉分为两股环带。塞斯克能闻到皮革的气味,这根暂且不知道叫什么的玩意,一看就很好握、很好挥,揍在屁股上也一定很疼。

    平心而论,作为刑具,它看起来有一种很高级的精致和漂亮。

    罗宾介绍道:“这是开叉皮带,精选小牛皮,由Dust工艺最好的师傅手工制作。和凳子一样,我特地为你定做的。”

    塞斯克哭笑不得,他知道逃不过这顿打,也没指望请求或撒娇能管用,哭丧着脸说:“谢谢先生,但我担心我趴不住。”

    罗宾用皮带开叉的前端轻轻戳了戳塞斯克的脸颊:“你不是故意犯错,只是不懂我的规矩,这是第一次,只打20下,我用五成力,也不要你认错和报数,唯一的要求是尽力维持住现在的姿势。如果你真的趴不住,我再帮你。”

    塞斯克两条腿和两只手臂都在发抖,趴在高脚凳上的时间只要稍微长一些,从体验感上来说和罚跪类的惩罚本质没区别,都很受罪。此时他后背已经完全汗湿了,身体弯折的感受像骨头从中间断开,腿和胳膊又被拉伸到极限,浑身肌rou僵硬,尤其脚趾酸痛难忍。罗宾手上那玩意是皮带的一种,如果揍起人来和皮带的威力差不多,塞斯克真的怀疑自己连一下都挨不住。

    第一下嗖地一声落下时,塞斯克紧闭眼睛,咬紧牙关,明明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还是疼得全身一抖,险些翻下凳子。该怎么形容这种痛感,就像火苗瞬间烧上了屁股,又辣又烫,塞斯克本能地用手指攥紧了凳腿,这才没有逃开,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令许久没挨过打的塞斯克发出哀叫。

    罗宾冷漠地说:“手不要动,不许扶凳子,这一下不算,快点恢复姿势,我们重新开始。”

    塞斯克喘息着松开手指,移到前方,指尖刚碰到地毯,第二下责罚很快跟上,随着清脆的一声“啪”,皮带抽上屁股,印记倾斜着完整地覆盖第一下的痕迹,横贯整只臀面。罗宾只抽了两下,就让塞斯克的屁股可怖地肿起来,伤痕呈现出红紫交加的颜色,不见血,但柔嫩的表皮已在破溃的边缘。

    塞斯克控制不住地摇晃,手指再次握紧凳腿,脚掌也完全落地,全身紧绷的肌rou这才得以放松,同时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实在太疼了,比皮带疼多了,怎么可以这么疼?!

    这才只用了五成力?开什么国际玩笑?!

    罗宾在调教中一向完美主义,偏好通过绑缚和鞭打将sub“打扮”得美丽可口,但想在人体身上抽出漂亮规律的伤痕,往往需要sub有超强的自制力,无论被揍得多狠多痛都保持姿态,塞斯克现在显然还做不到。

    罗宾道:“你可以继续哭,我也继续抽,什么时候哭完了,能恢复我要求的姿势了,再开始计数。”

    他也不管塞斯克听没听见,高高扬起手臂,连续几下抽在臀上,饶是塞斯克一直在动,罗宾却能在皮带接触到臀面的前一秒将手势调整到完美角度,使得数条伤痕完全平行倾斜,手劲多少还是松了些,抽出来的伤不再红紫骇人,只是深浅交杂地叠在一起,很快两片臀上薄薄地积出一层肿。

    塞斯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汗湿,他挣扎着想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在密不透风的鞭打之下,手指完全不敢松开凳腿,双手反而越攥越紧,刚才的澡白洗了,他浑身汗湿,上半身接近于倒立使得大脑充血,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眼睛被汗和泪刺激得生疼,塞斯克骂了两句脏话,又叽哩哇啦说起加泰语,感到臀上责打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他才崩溃地带着浓重哭腔又是认错,又是求饶:“我错了……哇……疼……好疼……先生……呜……我动不了……停……停一下……罗宾……”

    罗宾停下手,他攥着开叉皮带欣赏塞斯克通红浑圆的屁股,那里生生肿出一圈,在灯光下透出明亮饱满的光泽。

    塞斯克脱力地扶着凳子,歪倒在地毯上,终于哭出眼泪,他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挨过卡西这么多次打,他从不抗罚,但也真没被揍成这样过。

    塞斯克伸手摸了摸肿烫的屁股,突然委屈到了极点,哭得完全不能自已。

    罗宾任他发xiele一会儿,才走过去,

    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倒没想到塞斯克会突然扑过来,而且是直直扑进他怀里。

    罗宾接住他,失去平衡地坐到地上,愣在当场,任塞斯克把鼻涕眼泪都糊在了他的西装上。

    又过了好一阵,塞斯克才平静下来,他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在罗宾胸口,不肯抬头,应该是没在哭了,但隔一会儿鼻子就抽一下,显是还沉浸在情绪中。

    罗宾也不着急,伸手慢慢揉着他的头发,直到塞斯克完全止住过激的情绪。

    “什么感觉,塞斯克?”

    塞斯克闷闷地说:“难过,委屈,生气,大脑一片空白……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我,好疼,全身都疼,可是……彻底地发泄完,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好像也没了……人也放松了……”

    罗宾摸了摸他的脸,塞斯克抬头,不好意思看罗宾,他说:“我也不想这么娇气的,真的太疼了,没挨过这种皮带,你真的只用了五成力?”

    罗宾说:“三四成。”

    塞斯克满面泪痕,又露出傻乎乎的吃惊样子,实在有些可爱,罗宾忍不住笑,拍拍自己的腿,“趴过来,我看看伤。”

    每个人的耐受度不同,皮rou状态也不同,罗宾把塞斯克按在腿上,手掌不客气地用力揉散积聚的淤痕,塞斯克爆发出惨叫,罗宾嫌他聒噪,一巴掌拍上伤痕累累的臀瓣,又砸出塞斯克的泪花儿。

    “怎么就这么能哭。”罗宾都无奈了。

    塞斯克赌气道:“不是你要看我哭嘛?我哭给你看你还不高兴了?”

    罗宾又是啪地一巴掌,拍得臀rou一阵乱颤,“刚才挨罚的姿势不对,你欠了我整20下,哭的时候说脏话,现在又顶嘴,你今晚不想睡了?”

    塞斯克听了罗宾的威胁本能地夹紧屁股,伤处火烧火燎地疼,眼睛里掉出豆大泪珠,塞斯克撑起上半身,可怜巴巴地看罗宾,收起了嚣张,开口求道:“换个姿势打吧,先生,求您了,我不是抗罚,真是那个姿势我做不了。”

    罗宾似笑非笑的:“是你说的,你不能跪。”

    塞斯克忙道:“能跪!我能跪的,先生,跪您我心甘情愿!”

    塞斯克撒娇卖乖是真有一套,连罗宾都被缠得头皮发麻。

    刚才抽了数十下,他是真没用多大劲,罗宾也算知道了,塞斯克不抗揍,完全是个“脆皮”。

    而皮具揍人的特点就是当下疼得厉害,其实不大容易留痕,别看现在屁股肿得厉害,可能睡一觉就恢复了。

    他继续替塞斯克揉着伤处。渐渐地,臀上的触感由疼变作麻,麻又变作痒,塞斯克刚开始带着哭腔痛哼,哼着哼着声音变了调,再加上罗宾腿间抵了根硬烫的东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也不戳破,但一低头见塞斯克羞得耳根脖颈都是一片通红,还是有些好笑。

    罗宾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只“啧”了一声:“怎么就这么贱?越是疼越要发情是吧?下去,跪好了,屁股撅起来,换姿势不是不行,我的规矩,数量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