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后出场,媂后关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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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早朝并无甚要事,不过驻扎于镇北关的娀将叶惊风上奏,言称近日有小股濯族贼人四处作乱,惊扰边关生民。濯族久居北方苦寒之地,粗俗未化,物产贫瘠,眼下又近深秋,偶有劫掠亦算寻常。姜燧沉思了片刻,只是令娀将加紧巡防,不可再被贼人钻了空子。 看了一上午的折子,姜燧也有些乏了,随手撂下文书,只倚在案旁出神。一旁的贴身宫人木瑾见状,便问是否要传午膳。姜燧不置可否,只是又拈起了娀将的折子,木槿顿时心领神会:“摆驾钟灵宫!” 钟灵宫,取钟天地灵秀之意,自煌朝开国以来便是凤后的居所。而当今凤后叶光易,正是威震北方、手握赫赫兵权的娀将叶惊风之子。姜燧之所以能在先朝的媓位角逐中最终拔得头筹,这桩联姻不可不谓是巨大的筹码。 到了钟灵宫门口,姜燧命人拦下了要进去通传的宫人,将其带到自己面前,放缓语气说道:“不必通告了,朕想着给凤后一个惊喜。凤后今日可好?” “回媓上的话,凤后一切都好。”那小宫人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被唤来,只吓得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 “那道三脆羹,凤后可还喜欢?”姜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地上伏着的人却是一瞬间冷汗都冒了出来——晨起自打御膳房送来那道菜后,凤后的脸色就阴了下去,一口没动也就罢了,偏偏连汤碗都一并砸了,这等事怎好说与陛下听。可若一言不发,那欺瞒媓上的罪名,自己也是万万担不起的。小宫人越想越怕,脸色煞白,只是跪在地上磕头。 看宫人此情此景,姜燧便已明白了七八分,只是面上仍笑意不减:“原想着羹汤养胃,三脆清爽,晨间口淡也算得益,如此倒是朕好心办了坏事。无妨,你下去吧。”那小宫人一听如蒙大赦,连忙谢恩退了下去。 “传午膳进来,今日朕与凤后用膳。” 姜燧拨开珠帘叠嶂,缓步走进了内殿。殿内的人显然耳力过人,遥遥隔着帘子就听到了动静,随即厉喝出声:“何人擅闯内殿!” “是朕。”姜燧微笑着看向殿内坐着的人——男子一袭华服风姿绰约,容貌虽不似薄宏廉般温婉,却也是明眸皓齿,眉宇间隐隐透着英气,仍称得上是端庄俊秀的美人。只是对方眼见姜燧,面上却无丝毫喜色,甚至还微微蹙起了眉头,起身下拜之间多有不悦之意:“臣君请媓上安。” “起来吧。”姜燧丝毫不在意叶光易的态度,甚至还上前一步将人亲自扶起,与之携手坐于桌旁。此时宫人已经开始布菜,各样珍馐自不必说,而尤为引人瞩目的便是桌几当中摆放的那道与清晨时一般无二的三脆羹——只是用于盛放汤碗足足比寻常的大了两倍。 “秋日天干物燥,凤后该多进补些,也好消减一二火气。” 姜燧从宫人手中接过碗勺,亲自舀了一碗羹汤放于叶光易面前,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叶光易却只是瞥了一眼,并不欲接过:“陛下何必如此惺惺作态。”顿时旁边服侍的宫人们全都变了脸色,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姜燧却只笑了一声,示意他们都退下去。 “朕记得畅音阁排过一出戏,本也无甚出彩之处,只是朕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词。”姜燧往叶光易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在旁人看来如同媂后亲密耳语,只是叶光易却看的真切——姜燧嘴角虽然还弯着,可眼底的笑意却已经尽数褪去,一双眸子古井无波,令人望之如见深谷,饶是他出身将门性格倔强,在与这双眼睛对视时,也不禁心生阵阵畏惧。 “敬酒不吃……”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他的耳旁打了旋,一点一点碾磨着他已经摇摇欲坠的故作镇定:“……吃罚酒。” 叶光易顿时心下大骇。他自小长在边关,与媓媂的婚约本就是因联姻才促成的,本非两厢情愿,彼此相处日短,妻夫情分浅薄。素来他依仗母家权势,也未曾对媓媂曲意逢迎过,甚至偶有顶撞,姜燧也从不与他计较,更纵得他这脾气愈发张狂。今日不知对方是吃错了什么药,区区一道菜的事竟能发作至此。可纵使他心有不忿,却也再不敢对着那双眼睛再多说些什么了。 “臣君一时失言,请媓上恕罪。” 一瞬间,他面前的姜燧又变回了那个温厚的大煌国君,她脸上的笑从眼梢漾到嘴角,几乎让叶光易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失神看错了。 “早膳时朕与太后已饱了口福,看来这羹汤也只有凤后才能消受了。” 叶光易闻言,咬了咬牙,接过姜燧再一次递来的汤碗,一口一口啜饮起来。他刚刚饮毕,只见姜燧面上笑意更盛,竟是又为他盛了一碗新的,就这样三碗、四碗、五碗……直到把那一大份羹汤都吃了个干净,直撑得他恶心欲吐,姜燧方才罢手。 “朕知道凤后一向是不喜欢朕来你这儿的。”姜燧悠悠地叹了口气:“朕也不想总惹得凤后心烦,不妨就遂了你的心思。等到凤后什么时候改了念头,再来御书房说与朕听吧。”说罢,姜燧便当真起身出了殿。 叶光易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片刻后反应过来,脸顿时白了。以往他虽与姜燧不睦,但每日午膳晚膳,姜燧也总有其一是同他一起用的。而往往用过膳后,姜燧便为他解了禁水,因此他自入宫以来,竟不曾忍耐过一日,如今这许多羹汤喝下去,姜燧又明言不来见他,若再想释放,就只得自己去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