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再戏王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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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七月七,贾琏原著中女儿巧姐出世的日子,不过是在王熙凤十七岁的时候,距今还有三年。 这一日,贾母依旧将几个女儿家叫到花厅,做了个小宴,席上现有的有迎春,探春,惜春,史湘云,还有个温润的童子,自然是贾母心肝似的贾宝玉。 几个小女儿坐在一起,贾宝玉挨着史湘云,两人攀谈着,贾母在鸳鸯的伺候下吃着酒,脸上满是喜悦的颜色。 史湘云和探春差不多年纪,只见她眼神明亮,嘴角染着笑,道: “爱哥哥,老祖宗喊我们吃宴,过得是女儿节,你来作甚?” 众人都知道史湘云是个主意极正的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也在一旁打趣地看着贾宝玉。 贾宝玉面色讪讪,又讨好地笑道:“云meimei,虽是你们的节日,也叫我沾沾你们的灵气罢。” 史湘云咯咯笑着,不依不饶道:“既是来蹭宴的,可给我们带了见礼?” 贾宝玉又一愣,支支吾吾道:“礼,礼是有的,只是走得急不曾带在身上,日后给meimei送去可好?” 一旁的贾母看着乖孙儿窘迫的模样,笑也笑过了,解围道:“你这个云丫头哟,宝玉素日里的聪慧碰了你就没地方使了,也就凤丫头能治治你。“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个莺儿般响亮清脆的声音传来, “老祖宗是要我治哪个?我可说好是要收工钱的。“ 贾母笑道:“这说来就来了。“ 众人抬头一看,进来一个遍身绫罗,插金带银,花容玉貌的女孩儿,却是王熙凤。三春和湘云道了声嫂子,贾宝玉也是高兴地起身道:“凤jiejie,我原先还觉着,这宴会还缺了个人,现在想着就是凤jiejie你了。“ 王熙凤先给贾母道了安,又转身看着贾宝玉,打趣笑道:“宝玉这番讨好我也没用,云丫头我可是不敢得罪的,都是老祖宗的心肝不说,指不定以后要当我的小姑子呢。” 史湘云一听,脸上一红,羞怒地就要追王熙凤,贾母在一旁也是呵呵直笑,如今黛玉宝钗还未进府,贾母心中自然更疼这个内侄孙女,也乐意让两个小人多亲近,未免不存着这般心思,王熙凤倒是打趣地刚好。 “你这猴儿,和琏哥儿一样,竟是再般配不得了,来迟了不说还捉弄我的两个心肝儿,鸳鸯快给我罚她的酒。” 王熙凤这边对着史湘云连连告饶,又笑着接了鸳鸯的酒。 史湘云气鼓鼓地坐回了自己的席位,撇嘴道:“我才不和你这死珠子计较。” 王熙凤奇道:“我怎的就是死珠子,这又是什么说法?” 这话一出,史湘云并三春都咯咯笑了起来,宝玉在一旁面色尴尬,让贾母也来了兴趣,也问了问。 几个女孩笑够了,三春都不开口,迎春不想多事,惜春年幼,探春却是看明了贾母的心思是在湘云身上,也不想抢风头,末了还是湘云道:“前几日爱哥哥和屋里的丫鬟说,女儿未嫁是宝珠,嫁人之后是死珠子,再老就是鱼眼睛了。凤嫂子不就是死珠子了?咯咯~” 这话一出,贾母都有些不自在,任谁被比喻成鱼眼睛也不乐意。 王熙凤也是佯装一怒看着贾宝玉,贾宝玉赶忙道:“凤jiejie仙子样的人自然是不在此列的,我也是见府里那些喜欢叨叨的老妈子和屋里清秀的丫鬟儿比着,才觉着差别明显。” 王熙凤嗔怒地点了点贾宝玉的额头,啐道:“这般大的年纪就有这么多心思,照你这么说,还有个人也是不在你这列的。” 贾宝玉听了也来了兴趣,问是谁。 王熙凤一笑,眼神失意着贾母,道:“老祖宗年轻时候也是个最标致的美人儿呢,我可是比不上的。” 贾母看着她促狭的样子,忍俊不禁,啐道:“倒是打趣起我来了。” 贾宝玉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称道:“是是是,老祖宗当然是不在此列的。”又钻到贾母怀里,撒娇着道悔,一旁的几个女儿家也一起夸着贾母,气氛一时活跃非常。 过了会儿,王熙凤又道:“刚刚进门的时候,我看见二老爷身边的小厮在外面候着,是不是在等着捉宝兄弟?” 众人听了,顿时明白了,又看着贾宝玉,去岁也是这样的宴,贾政听说贾宝玉和几个jiejiemeimei过乞巧节,怒斥他荒诞无形,显然今年又知道贾宝玉好了伤疤忘了疼。 贾宝玉脸色都白了几分,怏怏看着贾母。 贾母心疼地搂着他,啐道:“我看哪个敢来拿人,就算是他的儿子,也得先是我的孙儿。” 这时,王熙凤提道:“不如把他琏兄弟也请来,这样二老爷也说不得什么了,末了让他哥哥送他去二老爷那儿说说好话也是可以的。” 此话一出,贾母也是赞同,笑道:“这主意不错,琏哥儿举人功名还大过宝玉他老子呢,我倒是看他还能连琏哥儿一起训了不成。” 一旁的宝玉听了眉头的忧虑也散了去。 王熙凤在一旁故作小声道:“老祖宗一会儿可不能把我供出来,让我那老爷知道是我卖了他,回去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又是逗得贾母一笑。 不多久,贾琏便让丰儿叫了过来,他坐在王熙凤身旁,又听众人说明了原委,知道自己是被当了挡箭牌,只听贾母道: “是我让凤丫头出的主意,你回头可不许说她。“ 贾琏也是哭笑不得,道:“老祖宗不是养了个孙媳妇,是多了个孙女儿呦,我又哪能欺了凤儿。 众人一笑,终于再没了忧虑,高兴地喝着酒儿,玩起了席上的行酒令。 贾琏来了之后,迎春和惜春的兴致明显高了许多,会有人时时和她们说话儿,也不在觉得自己是个透明的。 “二meimei近日忙些什么呢?”贾琏对着一旁的小女孩儿问道。 论血缘关系,迎春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是嫡亲的关系,贾琏待其也更为亲近些。 子系中山狼,一载赴黄粱。贾琏日后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只是这个善良又有些懦弱的小女孩性子如此,贾琏自小陪着她也没能让她变得强势起来。 “莫非十二钗的性子真是自前世里带来的?“ 迎春没注意到贾琏的走神,轻声回道:“近来在看琏哥哥送的那本棋谱,好多精巧的局呢。“ 又问了探春和惜春,也说是在观摩贾琏给的字帖儿和画卷。 一旁的史湘云见了却是奇道:“琏哥哥怎么偏不问问我?是怨我这个云meimei刚刚得罪了凤嫂子不成?” 贾琏一笑,史湘云自从搬来贾府,正好住在他自贾母搬出去的那间耳房里,和贾宝玉离得近。 “三个meimei的蒙学都是我教的,她们的喜好我也是知道的,这才多问了几句,云meimei有什么喜欢的事物儿也可以和我说说。” 贾宝玉听了也是竖着耳朵,他还记得要给史湘云补礼物的事情,要是正主儿指明了方向他也不用头疼了。 史湘云咯咯一笑道:“我却偏不说,琏哥哥今年是想偷懒不成?“贾琏听了只是摇头一笑,不再说什么,又看向了三春,几个女儿家也是揶揄一笑,不肯开口。 年幼的惜春用甜甜糯糯的嗓音道:“惜春半个月前可是就盼着了,琏哥哥这回要亲手给我。“ 贾宝玉在一旁听得云里雾绕的,只见自己的云meimei突然和贾琏打起了哑谜,心中有些闷闷,随即想起了什么道:“琏大哥也是空手来得这女儿宴?“ 贾琏还不明白贾宝玉什么意思,一旁的惜春倒是先替他解围道:“琏哥哥每年都是给我们备好了礼物亲自送来的,后来来了嫂子他却偷懒了。” 贾宝玉闻言一脸讪讪,没有再接话了,心下想原来只是要送云meimei的礼,这下二jiejie几个也不能落下了。 夜色愈深,贾母花厅的宴终于散了,贾琏和王熙凤走在园子里,明朗的月色照在假山砌石上,镀了层轻柔的银光。 两人走了会儿,贾琏忽然牵起了王熙凤的小手,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少女脸色红了又红,咬着唇儿没有说话。 贾琏嘴角勾着笑,对着前面提着灯笼的丰儿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家奶奶在这园子里赏会儿月,回去备好热水,我们回来要沐浴。” 兴儿疑惑地望了眼自家主母的面色,让后者瞪了一眼,忙乖乖地离了去,又将灯笼留下,自己寻着月色摸了回去。 没了旁人,贾琏摸着王熙凤的手,笑道:“凤儿之前可是答应我了,这是怕了还是反悔了?” 王熙凤是受不得激的性子,当即横眉道:“哪个怕了,只要爷别不中用才好。” 话出口后,她又面带了些犹豫。 贾琏知道她心中担心什么,又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个隐秘的所在,你跟我来。” 少女便随着男子穿过南北夹道,到了一处镂空的假山里,里面有一石桌并几个石凳,将灯笼挂在凸起的石块上,又借着孔洞里透进来的月光,男子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少女玉颈上微微的绒毛。 这里正是三年前那个夏日他和抱琴私通的地方,想起那个温柔又坚强的好jiejie,又想起了元春,透过孔洞看见天上的朗月,仿佛看见宫锁深围中同样望着明月思绪万千的女孩儿。 贾琏思绪飘了只一晌,他向来不是只知愁思的人。 被贾琏搂着的王熙凤心里却是心跳不止,这样的刺激的事儿饶是她比寻常人胆大也不禁惴惴不安,要是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还怎么活? 心里越是紧张,身体却也越是敏感,贾琏将之搂在怀里几下挑逗便动了情,眼里的春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贾琏微微一笑,扶着王熙凤,小声道:“凤儿撑在那桌子上,撅起臀儿来。“ 这个府里一干大小管事奴仆婢女前不可一世的琏大奶奶此时却温顺地伏下了身子,任贾琏从身后掀起她的锦裙,又脱下里裤至腿膝处,一道迷人的缝儿便露在贾琏面前,已是沾着莹莹的蜜汁儿。 “凤儿,我来了。“贾琏将身体贴在少女的后背上,手扶着她的腰。 王熙凤轻轻应了声,随即又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得男人的阳根比以往更硬,更粗长,完全把下面的roudong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xiaoxue处散发开来,弥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王熙凤站在那儿,双手撑在石桌上,身子趴着。而贾琏则抱着她的纤腰,jiba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交合声音。 王熙凤心里怀着被人发现的担忧,不敢叫出声来,一开始还能勉强抑制住,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xiaoxue一般被男人的大jiba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便捂着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好凤儿,是不是觉得舒服,你下面的xue儿夹得为夫好紧。“贾琏适时地在王熙凤耳边调笑。 王熙凤让贾琏说得又气又羞,想要啐回去,只是话说出来又变得断断续续: “爷好坏的心思…….啊……啊……我都已经依你了,还想着作践人家……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 贾琏含着笑,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身下傲娇的凤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王熙凤浑身一震,手指头的关节捏紧,xiaoxue里的嫩rou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jiba,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惊呼,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贾琏也是被这野合的刺激氛围激得兴奋异常,很快也缴了械,轻轻伏在少女有些丰腴的身子上缓着。 王熙凤却是很快回了神,情欲褪去,又想起了自己刚刚没忍住叫出了声,还那样大声,真是羞死人了。 慌忙推开贾琏,声音中带着焦急:“爷快起来,万一巡夜的听了声找了过来怎么办?” 贾琏看着她用帕子擦了下体,穿好了衣裳,王熙凤担忧的可爱模样落在他眼里,心中却是莫名的惬意,故意打趣道: “凤儿刚刚叫那么大声的时候可不见得害怕,这会子舒服了就要埋怨我了,道理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熙凤听了又羞又恼,红着脸啐道:“爷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谁让你那么用力,凤儿……凤儿又怎么忍得住,不怨你怨谁?“ 说着又替贾琏理好了衣服,这才放下心来。 贾琏坐在石凳上,将她搂在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昵道:“我不止是凤儿的克星,也是你的真命天子,我们是要厮守一辈子的。“ 与贾琏相处久了,王熙凤也知道这位爷的情话是随口就来,偏偏她又极为受用这一套,迷迷糊糊间竟然又被贾琏脱了衣裙,再次入港,知道月头再偏了两度,一对少男少女才从假山中走了出来。 “凤儿,我再给你盖一座学堂怎样?“ 回去的路上,贾琏又忍不住戏弄她,女孩儿嗔怒地看着他,急声道: “爷想得美,这事儿再没有下次了。” 贾琏心里一笑,遂不再说话,让王熙凤准备接着啐他的话一滞,心里却是一跳,面上微红,在自问: “真的没有下次了吗?“ 欲望的口子开了就再难收住,贾琏两世为人,这个道理再明白不过,继续哄着王熙凤说着情话,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丰儿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只是识得滋味的平儿看着王熙凤比出门前更加明亮的眉眼,隐隐猜到了什么,联想起之前丰儿说的,心里啐了一口贾琏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