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箭双雕,可卿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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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不温不火地过着,贾琏近日却缩在府里,不再出门,偶尔看看三春,或是借着探望贾珠的机会逗一逗李纨,只是在书房里陆续听到东府传来的消息: 东府的珍大爷越发不着调儿,一房接着一房的小妾往府里接,也不知发了什么横财,当家的尤氏只是闭着眼什么也不问。 更荒诞的是贾蓉,不敢往府里接人,便整日流连勾栏处,还和某个公侯家的公子起了冲突,在教坊司吵闹起来,被贾珍知道一顿狠打,好了伤之后依旧死性不改。 贾琏临着字帖,袭人在一旁伺候,眼神全放在自己大爷身上,却瞧不出爷的心思。 “罂粟花里的吗啡能造成瘾癖,吃了红丸又yuhuo难忍,还叫人快活异常,加上重金属中毒,酒色掏空的身体能撑多久……” “但是这件事还是越在结束越好,只能冒一点风险了…… 贾琏停手,招呼袭人上前,古人出行卧居都要更换衣裳,有些华贵的服侍便需要袭人几个一起为他穿戴。 出得书房,又招来兴儿,嘱咐几句,闲来无事只得回了王熙凤的院子,也正是用午饭的时候。 期间,王熙凤遣退了下人,连平儿都不曾留在身边,对贾琏问道:“我上回和爷说的事,爷怎么没动静?” 贾琏微微一笑,将她揽在怀里,贴着少女香甜的身子上下其手,道:“秦氏的事,解决的办法只有几种,一则蓉哥儿壮起胆子抗着珍大哥,二则再拖两年走尤大嫂的路子以无后的名义休了她。” 王熙凤哼了一声,道:“爷说的都是不管用的,若蓉哥儿和尤大嫂子敢和珍大爷梗脖子,可卿妹子还用受这苦头?分明是白白骗了我。“ 贾琏的手在王熙凤的酥胸上流连,只感觉果然有几分长进,近日的食疗可见成效,他调笑道:“我骗了你什么?“ 王熙凤豁地坐正了身子,丝毫不畏贾琏的目光,咬着银牙,面上有些红,恨恨道:“爷说好帮可卿妹子,我才给你含那事物儿的,爷现在又不认账了?“ 这凤辣子,果然大胆……贾琏哭笑不得,没想到王熙凤真就这么说了出来,复又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笑道:“凤儿那事儿可是只做了一半,光说我可不厚道。“ 王熙凤啐了一口,道:“人家又不是什么勾栏里那些脏的臭的,哪会这么多,最多再给你做一回,你可不许再不办事儿了。” 贾琏闻言一喜,倒是没想到王熙凤和秦可卿关系如此之好,肯为她这般奉承自己。 只见王熙凤替贾琏解了腰带,只几下,便露出已经半硬的阳根,心中骂了一声贾琏的坏心思,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终又红着脸张口去含,细细地吮着guitou,所幸贾琏喜洁净,夏日里时常沐浴,倒也没什么异味,只是身下这样的娇儿为自己koujiao,贾琏心中的愉悦感更胜过身体的享受。 真是一笔一箭双雕的生意啊…… 王熙凤含着含着便被贾琏剥了衣裳,压在了身下,屋里飘着惑人的媚叫,过了会平儿也被唤了进来,一番享受自是不提。 之后王熙凤又去了趟宁国府,不久秦氏便以求子的名义去观音庙祈福,打点了一番,于庙里小住几月。 直到一月后,又传来消息,宁国府的贾珍父子先后病倒,躺在卧榻上不得动弹,太医来看只是摇头,只说了一句“酒色过甚“,贾母问了几句,听了这几月两人的作为,只骂荒唐,命人将东府的那些狐媚子大多都赶了出去,让贾珍父子好生休养。 …… 宁府,会芳园内,贾珍这一日精神稍好些,又唤了几个侍妾作伴,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心里又想着在观音庙的秦氏,坐在炕上,只觉得心中火热难言,正要吩咐拿酒来。喉咙里一堵,蹦出两个字,“可卿…” 随即,眼前一黑,人仰天往后倒去,人事不知。 “可卿”这两个字把会芳园里的众人都唬的一跳,无人敢接口,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秒。但见贾珍往后倒地,众人顿时炸开,慌得各自抢上前去扶贾珍。但无济于事。 晚间时分,传来消息,贾珍死。 过了几日,有下人见贾蓉忽然发起了疯癫,口吐着白沫儿倒地不起。 荣国府后街,无人知晓的一个巷子里,一个穿着红绿异服的小妇人神神叨叨地念着话儿,身后的兴儿看着她面前两个扎满针的草人,心里隐隐生寒。 …… 噩耗传来,两府震动,贾母悲痛之余,让贾赦和贾琏去宁国府理丧事,又接了观音庙的秦氏回府守丧。 贾府中东路,小巧别致的庭院在夜色中灯火通明,一处小厅中,贾赦靠在楠木交椅上,一名美妾在身后捏着肩膀。贾赦是贾珍的长辈,祭拜之后,并不需天天过去。贾珍停灵七七四十九,然后择日下葬。在贾珍的丧期内,他自是酒色不禁。 贾赦舒服的喝口茶,与给他派人叫来的贾琏说着话:“琏儿,东府那边没了族长和承爵的,老太太说,敬大哥一心修道不管事儿,要从西府选个过继去宁国府,毕竟是个爵儿,总好过给那些旁支的子弟,” 顿了顿,又道:“宝玉几个年幼,老太太提了贾珍,二老爷却不乐意,嘿!这事儿你别在老太太面前吱声,西府的爵再往下就是四等,我留给你的起码是个二等的,这族长让给二房也罢。” 贾琏心中无语,说实话他还真愿意去东府,能独立出去是最好不过的了,日后大观园建好,会芳园离得正近,却是个好去处。 “老爷说的是,其实宝玉的年纪也算懂事了,只是老祖宗肯定舍不得,可惜琮弟太年幼,不然得这个爵倒是好的。” 自二房的贾环出生后,贾赦不甘示弱,也给贾琏添了个弟弟贾琮,只比贾环小一岁,但不是刑氏所处,其母生子后不久病逝。 …… 贾珍贾蓉的丧事,大小事情极其纷杂。外面的事情,由贾琏、贾蔷等人帮着料理。府内的事情,则是贾珍的填房、遗孀尤氏料理,儿媳妇秦可卿辅助。红楼原书中第六十三回,贾珍的父亲贾敬吞金丹去世,他的丧事就是尤氏一手料理,打理的井井有条,尤氏的管理水平和王熙凤是不差上下,秦可卿的评价中亦有:治家之才,这从她死后托梦,叮嘱王熙凤买祭田给贾府留退路,可以略窥一二。 发丧的事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抬了灵柩入陵,此间事了,族长的人选最终还是落在了贾珠身上,过继给贾敬做子,西府的宁庆堂迎了新客,李纨突然成了西府当家的诰命妇人,打理宁国府。 结局似乎皆大欢喜,贾琏却不这么认为。 不久,贾珠承了爵,却还想着功名的事,只说要将爵位留给贾兰,宁府的杂务和进学的担子压在身上,堪堪养好的身子,又是一病不起,李纨看着只是终日以泪洗面,仿佛又想起某人的话,心中叹着:“这梦里功名真的这么重要么……” …… 贾琏探视李珠后,独自初进天香楼,孝服的秦可卿,说及下人的传言,贾珍遗言,贾琏有了主意,两人交谈,初次折服可卿,宝珠送的时候,被cao。 这一日,贾琏从贾珠现居的宁庆堂正房里出来,偌大的厅堂,摆设却是朴素之极,不见半点红绿的挂饰,连李纨也是一身素色的衣裙,平添几分俏,脸上未干的泪珠倒是看得贾琏我见犹怜。 “若是我来一次,堂嫂哭一次,我以后还是不来了的好。”贾琏看着李纨,忍不住道。 李纨一时无语,说不让来也是不好,老太太还直夸贾琏兄友弟恭,只有自己怀疑他存了别的心思,再让他来岂不是纵容了贾琏。 想了想,斟酌道:“琏兄弟若是不得闲,便不用来了,想来你也是要准备秋闱的。” 贾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我知晓了。” 很多事他无法向李纨说,又不想看着这个桃李春风的女子日后形同枯槁石灰,一如:贾珠死定了,这是薄命司上记载的时命,注定恩情难续,我其实也是在等他蹬腿好图谋宁国府的爵位,他迫切地需要时间,但也没法让马道婆来害贾珠的命,良心上过不去,虽然对方也没剩几天活了。 临走之际,贾琏想了想又说了句,“生死有命,珠大哥的事不值得堂嫂这么伤神,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贾琏的话是向让李纨心里有所准备,但对方听了却不是这么回事,自己的丈夫病成这样哪能不伤心,珠大哥不值得难道你值得?贾琏的话听得李纨一阵气闷,自己的丈夫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惦记着自己堂嫂的兄弟,竟在这儿挑拨,又想着躺在卧榻上的贾珠和年幼的儿子贾兰,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