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源当1 炒翻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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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前两天他们三就买了票飞回美国,宋亚轩出去录节目了,没有送机,上飞机之前给张真源发了条一路顺风,特别成熟冷酷。也不知道严浩翔有没有和宋亚轩说刘耀文的事,不过张真源觉得宋亚轩猜得到的,虽然他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是宋亚轩对于他的事情一向敏锐非常,他会形成这样的惯性也很正常。 张真源回了个“好”,就把手机关机了。 严浩翔晚上熬夜看球,刘耀文为了上排位一夜未睡,两个人现在都困得不行,霸占着张真源两边肩膀睡得流口水,热烘烘地凑成一团。 张真源看着窗外在轨道上滑行的飞机,起起落落各忙各的,觉得自己好像不该继续对某些话题避而不谈了,无论是他的工作还是私生活,以前都完全受着旁人的影响,他们朝哪,他就朝哪,他们想干什么,他就配合。溯源他们这种yin乱队内关系的起因,是宋亚轩和严浩翔都想和他发生关系,他为了维持住这个团,沉默献身,尽管他们一个是从小长大的弟弟,一个是少儿时期就一起训练的朋友。 如果这个团不再存在,那么这种关系能否水到渠成地被斩断呢? 张真源的手机在手里被他不断翻弄,他的脑子里设想着无数可能性,但他的心和直觉告诉他——不可能。 甚至会因为这层表面包装的破损,他们的关系滑向更加污浊狂乱的深渊。 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他们的航班信息,登机通道已开启。张真源颠了颠自己的肩膀,把他俩叫醒,三个人坐上了宽大的飞机座位,刘耀文在前面一排,张真源和严浩翔并排。 上飞机之后严浩翔又进入了梦乡,开睡之前还问张真源讨了一个安眠吻,张真源亲他的时候正好逢到空姐检查行李。严浩翔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捂着脸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害羞的张真源。 飞机滑行、起飞,严浩翔用毯子把他和张真源围成一团,心想宋亚轩也不是他的对手。 上半学期忙的是严浩翔,下半学期忙的是张真源,除了按时上课,张真源的结课项目也纷至沓来,一会儿是合唱队一会儿是歌剧组一会儿是乐队训练,回家了还得在隔音的房间里录作业,忙的严浩翔和他说话的空隙都快没有,吃饭也是,要么往嘴里匆匆一塞要么干脆忘记。严浩翔后半学期不剩几门考试课,悠闲许多,课程表空的时候就在家里钻研烹饪,从一上来呼安闻了都摇头走开到邻居专门请他教授食谱,严浩翔打开了自己人生新的大门。 张真源明天考完了最后一门歌剧演唱基础的现场考试,地狱期末周就结束了,今晚也稍微放松了一些,认真品尝了一下严浩翔精心摆盘的omakase。 “这个甜甜凉凉的,挺好吃的。” “这个尝起来很嫩,而且很有弹性,好吃。” “哇这个入口之后有爆开来的那种感觉诶。” …… 一道菜有一道菜的彩虹屁,严浩翔被夸得飘飘欲仙,凑过去跟张真源说kiss一下主厨解锁最后一道甜品。 最后一道舔屏确实有压轴的份量,张真源解开严浩翔的围裙看见里面裹着蕾丝包臀裙的屁股时,确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耽误你明天考试的,我会叫你起来的。”严浩翔睁着猫一样又圆又亮的眼睛湿润润地看着张真源。 他之前也不是没当过1,就是机会比较少,而且把严浩翔cao得掉眼泪让他有种犯错的实感。半夜醒来看见严浩翔窝在旁边睡觉都有种很强的负罪感。虽然严浩翔夸他很会cao人东西很大活也不错,但张真源难以排除严浩翔在哄他的成分,后来就不怎么动自己的东西了。严浩翔也不强迫他,反正他cao张真源和张真源cao他都是一种深度交流,拉进彼此的距离,不管是他向前走还是张真源向前走,在他这都没差。 张真源接住了往他手掌上迎的屁股,丰满的臀rou把蕾丝布料填得满满的,稍微捏一捏就带着上面的软rou晃动出甜美的臀波,被手指碰过的地方也会泛出淡红,张真源心里感叹古人言蜜桃臀诚不我欺。 严浩翔往他身上挂,张真源抱他到卧室,想把他放床上,但是严浩翔不松手,还是挂在他脖子上。张真源一手托着他一手从抽屉里翻了润滑液出来,涂了一点到手上,任严浩翔坐在他大腿上,指尖摁压着严浩翔包臀裙下真空的xue口,在严浩翔背上的那只手还轻轻拍着严浩翔的背,还是这种过度的温情。 严浩翔被他拍背拍得心发软,屁股倒是不怎么发热,凑着张真源的手指往下坐了点,略表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张真源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指插得更深,在里面轻轻地旋转。 尽管张真源手法温柔,但手指的长度和骨节的尺寸并未随之改变,在严浩翔的甬道中稍稍动作便掀起风浪,让严浩翔扶着他的肩膀发抖。 严浩翔凑过去舔吻他的嘴唇,牙齿碰到他的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叩开心门的风铃,在安静的夜晚摇曳出让人心池荡漾的波浪。 严浩翔发现自己还是对张真源了解得不够。以前他觉得只有疾风骤雨能让他们潜入无人之境共享极乐,忘记了张真源的温柔一样让人脸红心跳胸口发热。 严浩翔被插入的时候包臀裙已经翻卷到腰上了,腿打开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蹭张真源。 张真源的东西当然也硬了,但他没那么急躁,甚至还从柜子的底下翻出了套,插入的时候也是层层推进,把严浩翔磨得眼角泛泪,嘴里埋怨他说张哥好坏啊。 张真源扶着他的腰叹气,说要不还是拔出来吧。 严浩翔急了,往后一靠,张真源的东西骤然进入到最深,顶得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喘了两口气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张真源的激将,翻过身索吻,要张真源赔偿她。 自己上当,又要索赔,但严浩翔的无理取闹张真源也是照单全收的,真去吻他,还同他道歉,说自己好像太坏了,彻底把严浩翔的耳朵到脸烧红了一片。 正当严浩翔以为这个夜晚要这样浓情蜜意地度过时,张真源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趴好,趁他还没从温柔爱河中抽身的时候,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cao干,让严浩翔本来就哑的嗓子彻底喊破了,脸闷在枕头里哇哇哭,直接被张真源插射了,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直打抖,被cao得发红的洞也在朝外吐水,腰彻底塌了下去,只有屁股勉强撅着。 张真源给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抽了两张湿巾勉强清理了一下严浩翔身上的污渍,用手背靠了靠严浩翔的脸,“还以为你着凉发烧了。” 严浩翔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烫得要命,抓起一个枕头作势要呼张真源,“好坏啊真源。” 张真源灵巧躲过,夺下他的枕头,问他要去洗澡吗,哥哥帮他。 严浩翔费劲地把自己腰上卷成一团的蕾丝裙子解了下来,往张真源背上一趴,说好。 当清洗结束沉入梦乡之前,张真源看了一下时间——还来得及。 考试很顺利,结束之后团长就说请大家喝酒,张真源给严浩翔发了条消息就搭同学的车去酒吧了,大家聊考试骂老师庆祝期末周结束,聚会的高潮一轮接一轮,所有人轮番发表讲话然后敬酒,气氛相当热烈,张真源的手机合着放在桌上,错过好多条消息和电话。 张真源和一个同学顺路,两个人拼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张真源先到,那个同学扶他下来,一只手握着张真源的胳膊,另一只手搭着张真源的肩膀,严浩翔过来开门,就看见张真源歪着头靠在别人身上。 冷着脸接过歪七扭八的张真源,严浩翔回去把自己还在熬的草莓酱关了火。张真源敢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醉成这个样子,显然还是缺乏调教。 他把张真源里外扒光,带着酒气和陌生男人味道的衣服全被他扔进了洗衣机,陷在被单褶皱间的胴体像刚拆箱的艺术品。 严浩翔拧了几块毛巾帮他擦身,在他身上确定了几块适合蘸上草莓酱食用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