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是母亲受难日(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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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离开嘉兴的车上,周礼群把玩着从会场顺出来的对讲机,许是某个志愿者落在柜子上的。 这二十年,他不是没有再找过,夜深人静也会想,怎么再遇不到跟自己契合的人,再也没有第一次高潮时那么快乐,那么颤栗,这么多年,他的身体好像只是燃烧了那几分钟。 明明那些人都很优秀,举止中有他怎么都学不像的宽裕随性。有台湾女商曾一掷千金送给他白棋楠沉香,贵到周礼群搬了很多次家都一直好好藏在衣柜里,需要时刮下些许粉末烧了,能香很久。他小家子气,说到底不是老爷命。 周红说他好闻,喜欢他身上的沉香味,要是她知道这是其他女人送的会是什么反应呢?他爱这样乱想,手放在脸旁,侧身凝视她的睡颜,怜悯的目光地在黑暗中逡巡。 周红浅眠,会很敏感地问:“你怎么还醒着。” “你呢?” “我起来关空调。”她总是要这么说。 是,空调太干了,所以她和周礼群接吻,关掉空调又太冷,所以他们拥抱。 周礼群偏着脖子让周红留下淤紫的吻痕时,迷迷蒙蒙地又想到了小时候的某个春节,他们都缩在被子里,周红体寒又痛经,而他是guntang的,床吱呀几声,周红慢慢蹭过来,手摸上男孩热乎乎的肚子,周礼群当时多恨那个傲慢的jiejie,面对她的痛苦,完全可以背对过去,但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反抗,甚至依偎似的伸出手臂勾住了周红的脖颈,脚趾轻轻蹭着她冰凉的脚背。 骨子里像是刻着对她的讨好,渴望她,爱她。回想童年,又瞎又沉默的女人,迟钝,干瘪到没有面孔的男人,他是男人与女人之间jingye和怨的产物,他除了身体里乳白的jingye和幽黑的怨,其他一切都是叫周红的人给的。 幼弟调情的步骤,床上的情态,所有的一切都是长姐一日一夜倾尽全力养出来的,爱好与心思都如初生般契合。 等男孩大了,想甩掉自己身上被标记的气味,生活的习惯,偏好,但十年二十年过去,身体本能完全无法忽略。就算后来,他的生命滚雪球般慢慢庞大起来,成为一个庞然大物,他无法否认,那个巨兽,是靠深夜里回想那几年的甜与蜜来赡养的。 【2】 周红也在去燕平的路上,周末她定时查岗,虽然总是和女儿话不投机,这次博导的事情过后更是了。周是的意思是,宁愿挂名被放养也不想找没名没气没熬出来的那种导师,周红就给了钱让她自己托托关系,后来就真的挂在一个院长名下了。 其实周是读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给什么建议的了,她能提供的只是钱罢了。 钱,让她意志疲软,为了生活的五斗米,她写着海量署名别人的文章,文案,广告页,编造着各种经历,混迹城市的暗处。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能看见抱臂靠在车里的周红,换了发色,周是问:“你之前那个色呢?这个栗色好俗气。” 周红带着口罩,不知道眯起的眼睛是否彰示着她在笑:“图书馆里不会有人挑剔我的发色是不是妖娆又入时,也不会管我喷没喷凌厉又干练的香味。” “你真的好讨厌茜茜,我觉得不至于。” 女人垂眸无所谓地挑挑眉:“嗯。” 其实和茜茜小姐有什么关系呢,周红的生命里出现过太多和她一样的同事。在杂志社把周红做了几个月的策划案卖给竞争公司,在鞋厂晋升期间写假信让周红以为家里人出了事,在酒店,在保险公司,他们共同的跋扈气质,上扬眼角,仿台或仿港的语调,让周红可以认出他们,在周红离职时抬起下巴,头昂到一贯傲视她的角度,像一条毒蛇似的发出鼻息。和茜茜小姐没有关系,只是她对打工过敏,讨厌蛇一样咝咝地吐着信子的资本和家奴,但在她自己的事业溃败得不成样子时,她不得不摇晃着身子下跪,和鬣狗争食。一个假证的使用者,一个履历篡改者,是没有什么资格去谈高尚的。 “你要去周老师那里吗?他要过生日你带什么礼物了,可别空着手这么寒碜。” “什么礼物够排场。”周红歪头问。 周是不理睬她打岔,想想,又提醒:“我听他们组的说今天要去酒店,你可不要自作主张又……” 周红听着,突然俯身凑近摄像头:“你这是关心我?” 女儿脸一红:“我是怕你打扰周教授生活,既然你还有亲人,就和人家好好相处,不要坏脾气,不要在公共场合冲动打人,聊人家感兴趣的话题……” “这么敏感的性格呀?”周红似乎有些得意地笑起来,用细长的手指敲敲摄像头,隔着屏幕抚上她湿润的睫毛。 “你也是我的亲人,哭什么。” 【3】 周礼群到了燕平,先去学校,大伙送礼,在饭桌上交流近况,酒过三巡,付账,到了各回各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 等他被同事送到家,周红好像已经在门口抽几只烟了,今天她开车过来没有化妆,栗色的头发用发夹随意抓住,口罩拉到下巴,嘴角有疤,睫毛垂影下大片漆黑的瞳孔直直地扫过来时让同事联想到聊斋,霉变,电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好,你是?”同事打了个招呼。 “你好。”周红踩灭烟头,从台阶上走下来,扶着周礼群的腰身,默默不语的周礼群在这时突然对同事开口:“这是我一个亲戚,刚从外地过来。其实她之前特别讨厌抽烟的,因为那样看起来很脏。” “哦,哦,没事没事……”他回过神来,尴尬地眯眯眼。 他看清了女人文弱素白的面孔,血缘的强大是不容置哙的,开车回去时他脑海里竟然还着魔似的不停地出现那长长的眼睛,妖异夜色中浮现的,做梦似的不详神色,瓜子脸,薄唇,消瘦纤长的四肢,却有宽的胯骨,适合和男人火拼…… 同事拍打着自己的太阳xue想把过分危险的想象驱逐,他今晚也许会和老婆聊聊这个事情。 共事几年,大家都知道周礼群是斯文人,会认真挽袖子,随身带卫生纸,喜欢吃也不贪吃,经常擦拭手表鞋包,抽屉桌面整洁,有时晨跑,种花养猫,但仔细想想除了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他们对周礼群也没有更多了解。 这位油画系的教授的手指点着方向盘,他想,果然理工男还是内向些,性冷淡些,白开水一样,在人群中,并没有太多辨识性。 周礼群看着同事离开,目光划到jiejie身上,她扭头又掏出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生日快乐。” 天知道他们上次分开那么不愉快。 周礼群盯着她,很久很久之后才软化唇角,呼出一些酒气,点点头,眼睛微微弯了一下,收割灵魂的镰刀似的。月光太烈,照的他的脸像一捧静悄悄的新雪。刚刚他在想什么呢,也没人知道。 “这是你第一次陪我过生日,”少有的,他回忆起从前竟然没有难缠的责难,也没有用那种幽幽的,呛人的语气,“我每次在等你能从学校跑出来,从天而降,和我说这四个字,今天,终于等到了。” “我又开始没眼色了,明明可以进屋里说的。”他抬手要开门。 “诶等等,”听愣了的周红匆匆拉住他的手腕,“里面太脏,我们找别的地方住吧,明天叫钟点工来打扫一下。” “不会特别脏吧,我应该……”周礼群认真回想,自己应该是盖好了防尘布的。 周红僵直地放下周礼群的手:“不是灰,估计是之前这里停过电,所以冰箱里面的东西又生蛆又发霉的,我试着收拾了一下,结果……反正现在冰箱都在流黑水。”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周礼群的神经,他听完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无动于衷,反而轻声安抚周红,温存得让她再次失神:“郊外,经常停电的,我来收拾收拾就好……”他说着打开了门,酸腐顿时肆无忌惮地蔓延,惹得他反胃地扶着鞋架干呕好久。 “有什么好呢,开车回家车灯惊得山路上此起彼伏全是狗叫,大家住在山里,不安全,都养狗,到了夏天全是蚊子和虫……”周礼群抬起头,眼尾泛着狼狈的红晕,“不知道为什么卖这么贵,因为在燕平吗。” 他打开窗户,接着周红没有做完的事情,蹲在地上一点点把脏水擦干净。 周红已经把虫和烂掉的东西都扔掉了,好像只是无法忍受黑水的味道才选择到门口抽烟缓缓,谁能想到她之前有洁癖来着。 “行吧,累了,我先去洗洗。”她把口罩拉上,几步消失在楼梯拐角,从水汽蒸腾的卫生间出来时,指尖已经洗得像死人,又白又皱,还不够似的,打开卧室门,走到衣柜前,弯腰抓起底层叠好的衬衣放在了脸上,随着她呼吸的频率,指关节抽搐着把衬衣掐出不好看的褶皱。 好像这样腐臭的记忆才能离她远点似的。 东莞,地摊和虫卵,广州,匪气横生的出租屋,赌坊,黑网吧,洗头妹,私人诊所垃圾桶里的胎盘,酸暴雨,排水沟里的秽物,斗殴,抢劫,yin乱,才能真正的离她远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咔嚓打开,来人无声无息地走到周红身边,周红斜眼看见一双白生生的赤脚,细伶伶的脚脖子,他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件平角内裤,腿像是小刀刚剥出来的蟹rou,淌着湿湿的水渍,周红知道蚊子在他腿上咬一个包,肿起来就特别明显,不能挠,挠就是一道道渗人的红白印子。 周礼群长睫翕动,从周红手里抽出那件衣服穿上,一言不发地和她并排蹲下,从衣柜隔层里拿出了一只小锦囊。 锦囊里是个肥皂盒大小的“烂木头”,他动作轻柔地取出来,给人的感觉是,他拿出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或者其他旷世珍宝。好像这样的珍宝,看一眼都会有损它的尊贵。 他又从隔层里摸出了一柄小刀,刮下一点粉末,在指尖捻出丝丝摄人心魄的疏离清冽,冷淡却无法忽视。 “这是沉香中的极品,白棋楠,古书上叫伽楠,很贵,这些粉末,一点都不比金粉便宜。” “这种为什么是极品?”周红的声音有些哑。 “因为,它可以治病,”周礼群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你心脏不好,或者胃疼了,刮下一点吃,病立刻就能好。” 周红凑他更近,呼吸炽热:“你听谁说的。” 酒精促使周礼群思考,然后如实地说:“前女友。” 男人抿着嘴唇,濡湿的眼神很难说清是恍惚还是紧张。周红盯着他看了一会,拽过他的右手腕,含住了他指尖的沉香屑,似笑非笑地说:“我胃不疼,心脏也不疼,但还是想吃一点试试。” 周礼群缩回手,盯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抬起来,在唇边舔了舔。 “她什么都比你好,她也被亲人伤害过,她教我走出来,我真的喜欢她,她也好多次向我求婚了,可为什么一想到要在除你之外的人身边过一辈子,和她zuoai,生孩子,我就……怕得不得了,甚至都不想活了。” 周礼群酒品太好,癫狂的歇斯底里在他断续地陈述下仿佛只是曾经昙花一现。 女人能推测自己的弟弟是怎样沦落到这一步的,自己又扮演了怎样卑劣的角色。她探头舔了舔那浅色的嘴唇,舌头滑进他微张的唇瓣,周礼群挣扎了几下就接受了这次调情,欲望的热度让酒精彻底在他身体里蒸腾。 周红低头啃咬他的脖颈,guntang的气息烙在周礼群的身上,把他冷白的身子喷得酡红,她双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从他精瘦的腰肢抚摸着向上,玩弄他胸口的乳钉,周礼群抓紧她的手低喘,热水泡过的xue口的湿意明显。 周红用搔弄过他腰肢的手抚摸他的股缝,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再次挣扎,但周红没给他这个机会,贴着他已经洗软了的xue口插进去,周礼群没喊什么,发出一声闷闷的嘶,细脖子却鼓起了青筋,在憋红的皮下尤为明显。 “你知道吗?”周红在他耳边说,“你不叫的时候特别像咱妈,她被爸cao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我见过的。” 说着,周红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抖,半个身子已经趴在自己身上,湿软的rou壁紧紧吮吸着手指,晃动的腰挤压出更加腻人的体液。“造你时,又粗又黑的rou像蛇往她肚子里喷射毒液,他俩这辈子,恐怕不知道性高潮是什么感觉,就是很累的任务,不像我们,有瘾。” 周红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模拟着性交不停地抽送,一点点深入搜刮,寻找着逗弄着弟弟的xiaoxue,每次抽插某处微微凸起的嫩rou被坏心眼地按压,让那清冷的眉目染上的娇媚潮红,呻吟无法拦阻地溢出唇缝,触电般的快感强硬地钻进男人的骨髓,把他碾碎又聚集,在高潮的反复席卷下千万次获得新生。 “不要……嗯……” “真sao,”周红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把xue口撑大了一些,yin荡的汁液缓缓从艳红的rou壁淌进手心里,“全是水了。” 周礼群的性器已经胀满得不行,被肆意玩弄却只是低低哼着不说话,前端透明的体液不断地滴落,颤抖着想要释放所有,他下意识去taonong,周红看出他的意图,两指在他身体里狠狠地翻搅起来:“不信我吗?”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说法,周礼群被如潮的快感彻底击溃,他蜷起脚趾,涣散而疯狂地摇头,双手推着她却仍被搞得溃不成军,直接被cao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