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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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間的好日子揮霍沒不久,就到了天乾物燥的夏天,沒了春日適宜涼爽的天氣,鋪天蓋地的暑氣就膨脹爆炸般地填充了每一處空氣。 「太久了。」蛇神輕嘆,字句間盡是落寞。 他並不討厭溫熱、灼燙的夏天,相反地,他喜歡溫暖的仲夏,萬物興榮豐盈,他可以痛快地在樹蔭乘涼、在清涼的川流泅水解暑。 然而,現在的他對著冉冉舒卷的白雲嘆氣,心境上談不上完全開心,畢竟以上這些事沒有一項實際去完成。 他形單影隻地過完一整個雲情雨意的春天,良辰美景無人相伴、沉李浮瓜無人歡耍,縱然天地存一的蛇神,竟也在朝朝暮暮的相處下,習慣了那人的體溫。 蛇神枕在涼蓆上,聽著知了叫鳴,看著光塵浮動,彷彿連時間都因燥熱而凝滯下來。 「怎麼......嗯——?!」 蛇神機警地收住聲音,對於自己陡然洩出呻吟感到納悶和愣怔。 神明無刻不處在完美的狀態,現在卻產生奇異症狀的蛇神,敏銳地察覺自己的不對勁。肚子很沉,悶悶的,他發出短促而間斷的悶哼,雙腿自發性地併攏、長出光潔的蛇鱗、最終幻化成蛇尾。 他一陣驚呼正要爬起身確認身體,卻直接兩眼一黑,倒在地板上明與暗的交界。 夏日正午,蟬鳴依依,熱得風都吹不動。 下午天光正好,萬里無雲的炎炎暑熱,卻頃刻間烏雲密布、雷聲大作,風卷驚砂,紙門獵獵似要鬆動楯軌,檐木上的風鈴被吹開發出刺耳雜亂的噪音,那人如落雷,自電閃雷鳴中來。 金色的雷霆之神隨著樹尖脫落的樹葉、擎風一同落到室內。 「蛇神。」 須佐之男的任務尚未執行完畢,但心中一種放不下的心悸令他無法專注眼前的工作,對隨行的荒交代完內容,就草草向高天原復命,二話不說朝兩人締結的青廬奔來。 拉開門的瞬間,就確定出事了。 須佐之男久違地踏入家門,房屋內卻在翻箱倒櫃的混亂景象之中。 被打理得井然有序的房間此時被換季用的被子給堆滿、而他的衣服就以一種疊錯的方式被夾在團團疊放的被褥堆裡, 「八歧大蛇!」 凜冽嚴肅的金眸藏不住眼底的驚慌,鼎鼎威名的武神此時卻如此失態,隨即連身旁的雷電因子都在乾燥的空氣中聚攏亂響。 好在確定了蛇神的氣息依然還在屋內,須佐之男才稍稍放下心。也不疑有他,朝著房子中心走去時,腳踝卻一下被被窩中探出的一隻手給攔截下來。手指節骨分明、掌面纖薄骨感、微微出力的同時可以看見腕上清晰的青色血管。 「八歧大蛇?!」 須佐之男拉開被子,蛇神窩在裡頭,像築巢的小鳥。 面朝著他的一張臉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慘白兮兮的,像沒了生氣,桃花掩映的水眸此時卻通透迷離地瞧著他,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異常粗重,卻沒有熱氣,相反地還很冷,渾身都泛著不正常的涼意。 常理說,裹了這麼多層被子也得是捂得熱的,遑論正值酷暑,一般人這麼蓋著早熱暈過去了。可蛇神依然冷若寒冰,須佐之男甚至不懷疑對方隨時會吐出冰楂子出來。 「你怎麼——」 「冷。」 蛇神僅僅說了一個字,就試圖抓下須佐之男往被窩裡拖,無奈力量和體能差異甚大,憑他現在的身體也實在敲不動這塊磚。好看的劍眉微擰,八歧大蛇張嘴半天也沒生出一個字來。他並不是個願意拉下臉來央求別人的卑微者,那一冷字對他來說已經傳達了所有訴求。 ——他得懂。 須佐之男得懂。 「須佐之男,看著我。」 這是最後通牒了。 須佐之男全程處於摸不著頭緒的狀態,就雲裡霧裡地被蛇神拉入被窩。 「蛇神。」須佐之男輕喚,試圖喚醒對方的神識。 一雙紫眸像是失了靈魂、混濁不清,不見算計城府的靈光,而有種霧濛濛的朦朧,像藏了一個盛夏的煙雨。 溫柔體貼的神明並沒有抵抗八歧大蛇的任性妄為,反而任由對方擺弄。還貼心提醒道:「你很冰、太冰了。」 「嗯。」美人蛇像是抱著火爐的雪人應了聲。雪人沒有融化,而是曲身將兩人貼合得更緊密。 「發生什麼事?八歧大蛇,你可安好?」須佐之男把神智不清的蛇神抱進懷裡,給對方調整了一個舒服又能最大限度汲取溫度的姿勢。他眉間神紋貼近對方的額頭,又四處摸索蛇神身體的各處,「哪不舒服?」 八歧大蛇對掌中的熱意欲罷不能,趨熱的本能驅使他追逐男人的撫摸。他不理睬對方的慰問,自顧自地提問道:「做嗎?」 「現在?」須佐之男不解。 蛇神遞了一個不以為然的眼神,隨即傾身吻了上去。 這個吻格外綿長且溫柔,八歧大蛇的侵略性不比以往,虛弱的狀態讓吐息發散太多,很快被須佐之男奪去了主導地位。 神將的吻來得不快,像細雨柔綿,卻也像雨水一樣滲透進了每一處腑臟,各處都是風雷與海水的氣息。 「嗯、唔——哈啊——」蛇神很快因為缺氧而終止、強行分開熱吻的唇。 不正常,換氣太頻繁。 須佐之男拉開一點距離,四唇之間還勾出一縷黏絲。他捏著蛇神的下巴,端詳著眼前的人。 蛇神衣著講究,平時總是攏得一絲不苟,可此刻苑紫華服半解的掛在身上,露出優美的削肩和鎖骨,凌亂不整。他動作猶疑而遲緩、被咬腫的嘴唇微微敞開,突出紊亂的吐息,面靨染上不正常的病紅。 他隨後眯起櫻眸,又摸了摸自己的下腹若有所思,隨後曲起膝蓋,用腿根蹭弄男人下體的位置,「做。現在。」 「蛇神,你發情了。」 須佐之男語句肯定,沒有任何誤區就從宿敵的異樣看出端倪。他脫下手甲,常年持劍的手指在冰冷的軀體上遊走。 正值盛夏,不少蛇類發情在春生或暑熱當時,因為食物充足、氣溫合適,對於這群冷血生物來說自然溫煦的太陽保證了最低限度的存活。 神識混沌的蛇神隱約聽到須佐之男說了話,但他的聽覺靈敏下降,聲音傳進來時像被攪和成稀碎。精密的五感變得遲鈍,這讓蛇神很是氣惱。他只能循著雨水的氣味貼到溫暖的胸膛前,闔上了眼,尋求須佐之男的給予。 「蛇神。」須佐之男又喚了一聲。 蛇神抬眸,眼底盡是不耐,他不是個有耐心的善茬,要不是這該死的發情期,他怎麼會低聲下氣、甘於人下。 他或許該蠱個人類滿足自己,而不是妄想高天原的鐵樹會開花。 「在想什麼?」須佐之男沒放過蛇神瞬間的分神,擰過對方的下頜領到面前端詳。 「想——」蛇神佯裝思忖,暗聲道:「隨便找個人滿足我。」 須佐之男聞言都快被氣笑了,敢情他擔心對方的身體,結果根本不被當一回事。 「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須佐之男目光幽沉。面上雖說還溫和似水,可語氣中已然參著狠厲和陰鷙,像某種護食的獸作出的過激反應,令人不寒而慄。 武神的反應精準而俐落,他一把拽過蛇神,撩開袴裙,而內襯中的情況卻令他意想不到,布料潮潤潤的,兩腿之間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溫熱的手掌貼上濕涼的兩腿內緣,蛇神沒忍住地輕顫,甚至發出極為罕見的呻吟,「啊......」 須佐之男明顯感覺到不明的水液似乎又從腿根處漏落下來。 發情期來得如此迅猛,也難怪心高氣傲的蛇神也遭不住,一反常態地向他撒嬌。須佐之男難掩一絲驚喜,對於這樣的蛇神感到萬分新鮮,畢竟卸下宿敵的對立,蛇神依然是個優雅得體的個體,不會因為冰釋前嫌,就願意像現在這般委以他人身下。 溫軟幽香的美人主動抱了上來,抬腰迎合,方便手指探入幽xue。 稚嫩的甬道很濕、很軟,沒有經過擴張還是緊如處子。 但股間濕漉漉的,須佐之男不禁懷疑蛇神自己弄過一輪。 蛇神蹙起眉,不愉道:「別弄了、直接——」 話音未落,在xue口打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頂開層層媚rou,在rou道中肆意絞弄。須佐之男的手指頎長且力大,孔武有力自然弄得也狠,對他的老對手更是不留情面。 「唔......」蛇神擰著眉頭,被這猛的一下忍不住發出嗚咽,酥酥媚媚的。 他被弄得又疼又爽,咬牙不讓呻吟再洩出去,但阻止不了後xue黏答答的水聲響在耳邊刺激他的神經,令人難以忍受。他貼在須佐之男的頸側,弄痛時就惡狠狠咬上一口頸rou表達不滿,沒一會兒鮮血的味道很快充斥口腔,神血是最好的良藥,對邪神來說也不例外。 須佐之男這回也不拖踏,解了褲頭就徑直擠了進去。 碩大的蕈頭對草草擴張的rouxue來說顯得吃力,那飽受煎熬的rou體卻迎合似地意圖將男人的性物納入窄道。蛇神被這硬物弄得頭皮發麻,眼眶發紅、眼前一片霧色,習慣疼痛的身體卻對陌生的快感毫無抵抗。 蒼白的面容染上潮紅,水眸濕溽,氣息潮濕黏膩,異常溫順。 身子隨著性器深入體內引起細密的顫動、或驚惶的弓起,就如受不住絲絲密密的快感在疼痛之餘趁機鑽入骨縫。 「嗯......嗚——」 蛇神表現得極為壓抑,這與他奉行的理念背道而馳。 須佐之男對此相當不滿,「蛇神,你自詡從慾望和罪惡中誕生,滿嘴便是讓世間流淌罪惡,豈能連自己的慾望都否定?」 聽罷,八歧大蛇就已經將下唇都咬紅印了,唇瓣上的一片方鱗甚至被咬出血沫子,為淡色的菱唇平添一抹妖冶。他面色陰沉、卻又極妍極艷,清麗的容貌上再無冷冽之姿,雪腮酡著暈紅,眼神迷離、顧盼之間煞是好看。 「......今日方知神將大人這引君入甕的能耐、嗯——」蛇神紫眸瞇起,嘴上說的輕巧,但混亂起伏的氣息出賣了他,就連說話都帶著餘顫和媚喘。 「我願以身飼虎,怕是神將大人無福消受。」 「嘴硬。」須佐之男斥道。 八歧大蛇輕笑起來,媚眼如絲,顰笑如勾,抬臀將硬物吞得更深,面上也被潮慾薰染更甚。 「那你倒願意說——高天原武神須佐之男意欲與邪神苟合、yin樂歡好停眠整宿?」 「是又如何。蛇神,我同你是情投意合,大方承認理屬應當。」須佐之男坦蕩蕩地承認,早在蛇神逃離命運枷鎖、背叛伊邪那美之際,他便決意不再放開這人的手。若要將這人帶往未來,過去種纍下的仇恨,他便一起贖了。 「你已不再是邪神,即使天照意欲審判你,我也會在你身前為你提劍、斬下神刑台。」 「神將大人之前對我還要殺要剮的、這真是令人......動、容——」八歧大蛇濕軟地喘著,發情的癮上來,轉眼間就吊得他魂都沒了。 後xue的yin液浸潤了還未吃下的半個柱身,他就索性直接坐了下去,爽得他渾身發軟。 硬吞下整個rou刃。強烈的刺痛和溫差讓兩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氣。 他們太習慣疼痛了,須佐之男沒哼兩聲就放任了蛇神的行為,即使粗暴進入造成撕裂,血腥也只會讓兩頭野獸更加興奮。 任憑事物在體內張牙舞爪,八歧大蛇甚至還沒緩過神,就睜著瀲灩迷濛的水眸抱著男人輕晃腰支,恰似勾引,或某種獎勵。 須佐之男知道,但凡他產生一點遲疑、顧慮,事情都不會發展成這種事態,八歧大蛇會找個地方狼狽地度過發情,再若無其事地回來,當作一切沒有發生,更不會提起獨自挨受情潮的委屈,然後相安無事地與他繼續過下去。 但沒有。 幸好沒有。 他們終究熬到了一起。 「cao我。」八歧大蛇命道。 發情的身體格外甜美,須佐之男早知蛇神以蛇為依憑,身軀無骨軟韌,但真又一次讓對方塌下腰肢、抬起雙股時,還是不免令他綺想非非。 當他悉數插入溫軟如脂的rou體時,那飽受情慾煎熬多時的蛇神軟得要癱下去。 對神蛇來說過於高燙的陰莖每每頂到內xue的軟rou便會縮緊身子交出媚吟,一瑟一縮地像是要化成水來,本就極具蠱惑的嗓子像裹了一層蜜糖,變得更加誘人。 「唔......快、慢些——太快、哈啊......」 發情的蛇忠於本能,誠實地扭著腰,充滿張力的脊背折出優美的線型和輪廓,肌理曲壑間都是汗濕的痕跡。 八歧大蛇無法適應情慾帶來的失控,總想著從慾浪爭奪主導權,卻是徒勞。他無數次想提身向前挪移,卻被箝得動彈不得,不知不覺,腰rou、大腿上全是被掐出青青紫紫的指印,都是防止逃跑弄出來的。朱唇吐出含糊不清的音節,嬌嗔中又似一種哀求,「不......好熱、嗯——神將大人,這麼熱情......」 欲潮沖刷下,他的喘息綿軟濕熱,生冷的身軀終於添上了點情愛的溫熱,那是須佐之男賦予他的——生者的溫度。 「令我、盛情難卻——」 「要慢下?」須佐之男明知故問。 八歧大蛇橫了身後的男人一眼,鳶白色的頭顱搖了搖,帶動一頭星河般的髮甩落,「不需要......唔嗯——」 蛇神的頭髮很長,做愛時髮尾幾乎會一縷縷地被浸濕黏在皮膚上,或凌亂地垂墜下來,葳蕤旖旎,顯得人極為破碎而曼妙。 須佐之男當然知道蛇神的性子,他們發生過無數次,早在千年以前、不死不休以時,便有了不可告人的關係。事到如今,他也約定俗成地用些讓對方不是那麼舒服的方式對待蛇神,成了他倆的相處時的風格。 他從善如流地慢下速度,取而代之的是鑽研嫩rou帶來的回饋感。 這緩慢的節奏立刻引起挑剔的蛇神不滿,「你就得這麼跟我作對......唔——」他怒嗔。 欲擒故縱儼然已經不是蛇神的專屬。須佐之男撫上細緻的腰眼,心中升起不可言諭的快意,誰讓他近墨者黑呢,「這可是你教出來的。」瞳仁裡獸型的豎瞳若隱若現。 須佐之男在白色鬢髮下吻個不停,沉溺在蛇神身上馥郁的櫻香中,持續挺動腰身。 「嗯......啊......」 每當陰莖柢在深處,緊濕的腸rou會包裹著陰莖摁壓,再刮擦一處軟rou便卒然絞緊,內裡就會像受了驚嚇的獸崽一般抵禦和排斥。 這般磨人的手法很快就讓蛇神吃不消,莖身送入體內的過程彷彿被放大了數倍,連著跳動盤纏的筋絡都貼合地感受出來。 蛇神哼了聲,調笑道:「神將大人什麼時候學會這般花樣的?我可不記得教過。」情慾燒灼過的嗓子柔柔啞啞的,有種說不清的萬種風情。 「這回真的要給你弄死......」一開口數落,就被一記深頂而瞬間瓦解。 須佐之男的一手大掌推壓著他的下腹,一手掐在腿內緣,將他硬生生地向後拽,意圖將體內的事物楔得更密合。 蛇神隨即深陷其中,無意識地叫喘出聲,一雙美艷的眸子濕潤渙散、幾近無神,眼睫細密地顫動、掛上更多淚珠,甚至無法察覺自己張著嘴流出無法控制的津液淌濕了一片床巾,身前的陰莖噴薄,星白全落在白床上成一灘灘水漬。 好不容易堪堪得到了紓解的情慾此刻又貪得無厭地發作起來。 一次性的射精對發情的蛇來說杯水車薪,他開始主動向著猙獰的rou具擺腰迎合,yin水流得更歡,整個人越發騷浪,像個雌獸一樣取悅男人、以止下體內作祟的癢。 「須、須佐之男,你這......啊啊——」八歧大蛇還想說些什麼就驀地轉了聲調。 須佐之男突然猛地發力,cao得又兇又急。身下那具白花花的rou體陡然向後仰起,承受不住一般伸展,露出一頭銀髮下瑰妍絕色的臉,卻是近乎失神的表情。 這近乎要碾碎內臟的架勢,令蛇神不禁支起剩餘的氣力想逃,卻又牢牢地被禁錮在原地,繼續承受男人的逞欲。 後入的方式可以進入得很深,挺胯抽送的幅度極大,無一不是將蕈頭拔至淺處再悍然撞進去。雪軀在rou浪中顛簸、筋軟骨酥、氣息紊亂,臀丘都被撞得生紅,交合處到處都是白沫和yin液,身前挺立的陰莖、發漲的乳尖都隨著cao弄摩擦著粗糙的床布,騷癢爬滿不經刺激的身軀。 蛇神在狂風驟雨中又一次被cao上高潮,全身開始猛烈的抽搐,紫色的雙目微微吊起,迷亂間,yin聲多了哭腔和尖叫,又遂了男人意思說了更多不堪入耳的yin話。 「嗚......」八歧大蛇悶哼一聲。 幾乎癱軟的軀骨硬是被須佐之男托起繼續狠cao,xue裡的陰莖又脹了一圈,一下一下重重地卯進去。神蛇吐出一截紅舌,丟了魂似地接受男人的猛撞,所有浪叫到了嘴邊都成了稀碎的音節和漏縫的喘氣。 溫涼的性液又一股股地冒出來,一滴不浪費地澆在性器上,大抵是又用後面去了一次。須佐之男也數不清了。 咬得過於死緊的腸rou,還是讓須佐之男低哼了一聲,氣惱地把人牢牢釘死,才在蛇神的體內射入存精。 高天原武神的體溫自然高於神蛇,滾燙的精水灌入體內時,引得八歧大蛇又燙化似地瑟縮起來,整個人還沉浸在鋪天蓋地的情韻中,大口大口地填補肺裡的空氣,單薄的意識裡什麼也不剩,兩眼混濁如泥,卻依舊是填不滿的慾望深壑。 roudong一時間還合不起,張著一個小縫淌出一些分明不是精水的透明腸液,瓷白的肌膚上泛起靡艷的薄紅,散著不屬於自己的高溫和黏汗。 但男人還是沒放過他,兩具軀體濕黏地緊貼在一起,胳膊環過自己,像極了宣示主權的雄性。 後頸還無緣無故地被叼著,拿來洩憤似的啃。 「——疼。」下手也忒不知輕重。八歧大蛇出聲抱怨,語調綿軟無力,效果來說適得其反。 「會怕?」須佐之男軟聲問。 後頸是生物最為脆弱的地方,裸露出來無異於將生命交付於其他。 八歧大蛇挑眉,遞去一個得意而惑人的眼神,勾唇道:「不,你咬爛了我也不怕。」 須佐之男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會心一笑道:「是,你不怕。」似乎很開心於這個結果。 「瘋子。」如今的八歧大蛇可以理直氣壯地笑罵對方了。 須佐之男咬了一口白髮下的耳朵當作回禮。 神蛇彎唇蔑笑道,「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