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肴-尾随后拖入公厕当成坐便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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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口上厕所从大礼堂里溜回了教室,教室里没有开灯,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回到教室,有可能只有在这里,我才和靳远尧离得最近。 过了很久,我听到有人来了,来者脚步有些匆忙,穿着高跟鞋还在小跑,跑到前门时,她伸手拍开整排开关,教室里骤然变得明亮。 在她惊呼声中我抬手捂住还不适应光亮的眼睛。 “吓死我了……”女生缓了缓,问,“请问,靳远尧的位置在哪里?” 我放下手,是另一个女主持,理因来说她现在应该抽不开身在舞台上才对…… 我立马站起身,问她:“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吗?” “哦,那倒没有。”女生说,“是若芸歪到脚了,他说他书包里有云南白药,我来拿一下。” 我松一口气的同时,在大礼堂的那种酸涩感再一次涌上心头,缓缓坐回位子上,指指旁边:“在这,你自己拿吧。” 说完就趴到桌子上,不去看她。 我听到女生来到我旁边,拉开靳远尧的书包然后翻找一会儿后重新拉上:“谢谢啦!” 她走之前还问我:“灯要开着吗?” 我没心情回她,她嘟囔了一句真奇怪,就走了。 我趴了一会儿,想着靳远尧会在干嘛呢?他现在应该在关心蒋若芸的脚吧,他这么好的人,对谁都这么温柔体贴,我怎么会觉得我是例外呢。 现在细细想来,好像的确,靳远尧和其他男生完全不一样,尊重女生,从不会讨论女生的是非,吴天翼开玩笑的时候还会默默制止…… 我感觉眼睛酸胀,胸口的项链隐隐发烫。 我想回家了。 我快速收拾完,给老妈打了电话,老妈向班主任请了假后开车到了学校。 爸妈原本就有元旦出去旅游的想法,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就登上了去往成都的飞机,一直到开学前一天晚上才回到家。 第二天在去班级的路上,我就被蒋若芸堵住,她说她有些话想和我说,于是我们来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 她真的很漂亮,皮肤白皙,除了微微的血丝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连黑头也没有,眼睛明亮,唇红齿白。 “你叫童嘉,是吧?”她问我。 我点点头。 “你是靳远尧的同桌?你和他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道怎么定义她口中的“关系很好”只能又点头:“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她微微红了脸,有一种小女生的娇羞,我猜到了七八分,果然,“我想问问靳远尧他有没有女朋友?” 或许是早有猜想,我回的很快:“没有。” 闻言,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笑容甜美地把手上提着的好看的粉色袋子递给我:“那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放他位置上吗?” 我盯着那袋子看了好几秒,才说:“好。” “谢谢你,童嘉!” 蒋若芸走了,她并没有将袋子封口,我能看到里面有一个便当盒和一封同样是粉色的信,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情书。 但是我却没有了几日前的难受,这几天旅游途中经历的性事让我又重新的摆正了自己的地位,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可能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为此难过呢? 我到教室时,靳远尧还没来,我把袋子放在他的位置上,拿出语文卷子开始做。 一直到快早读了,靳远尧才来,他带着口罩,拉开凳子放下书包,注意到桌上的袋子,他问:“这是你的吗?” 他的声音有很重的鼻音,眼睛下还有轻微的青紫,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憔悴。 “不是,”我看了一眼就重新低下头开始写题,“蒋若芸给你的。” 他唔了声,翻开袋子,听声音应该是看了那封信,然后又把信丢回袋子里,提着出去了。 早读结束后他才回来,我依旧在做题,元旦三天玩傻了,作业还剩下一点没做完,我疯狂地在补,而他,拉开凳子坐下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没法专心继续写,只得停笔。 “干嘛一直看着我?” 口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却依旧能看出他的不悦:“你帮蒋若芸拿来的袋子?”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搞什么?里面总不可能是炸弹吧?这幅语气是怎样?我被他的态度搞得也有些不耐烦:“我知道啊。” 他一字一句地跟我确认,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不友善:“你知道里面是什么,然后还帮蒋若芸拿给我?” 我的语气也开始恶劣:“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帮她?”他突然来了个反问,“你希望我和她在一起是吗?” 我心一跳,强压着又涌上来的酸涩:“这和我希不希望有什么关系?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不就帮她给了东西吗,你火撒我身上干嘛?” 他噌地站起来,眼里竟然参杂着细碎的伤痛:“你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童嘉?” 他的眼神让我说不出任何话,我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连靳远尧,他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说的话我听不懂,他干的事我看不明白。 我别过头,不再和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