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小狗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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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苗子文石化了,愣在那里扮演一具裸体雕像。 苗青山眉毛一扬,“怎么,你不想在上面?别说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哥,我,我……”苗子文舌头打结了一样,脑子里乱成一锅煮沸的粥。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他也是alpha,想要标记、进入、占有所爱之人的欲望无比强烈,从分化期到现在,这样的念头出现过无数次。可是……他仍清晰记得初次经历的惨痛,两个S级alpha强行结合要付出违逆生理特性的代价,苗子文对这样的疼痛甘之如饴,却不愿让他哥承受半分。 苗子文垂着头,跪坐在苗青山的腿边,低声下气地说,“我怕把你弄疼了。” 苗青山嘴角抽动,都要气笑了,“你当我是什么,纸糊的吗?” 他看着苗子文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口口声声说爱他,离不开他,只想做他的狗,可这种事情都还要自己来教吗?他对这个弟弟简直恨铁不成钢。 苗青山抓着苗子文的手把他往身上拉过来,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捏住苗子文的后颈,让他无处可逃,恶狠狠盯着那双还残留情欲而泛红的眼睛。 “你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吗,叫你来就来,别他妈废话!” 苗子文感受到他哥灼热的体温,愤怒中的苗青山有种仿佛在燃烧般的性感和魄力,苗子文完全无法抵抗,更不敢违逆他哥的指令。压抑多年的念头得以汹涌而出,苗子文凑过去,蹭了蹭苗青山高挺的鼻尖,小心翼翼问了句,“真的可以吗,哥?”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最好……”苗青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吞没在湿滑的唇舌和粘腻的唾液之中。 苗子文一边急切地亲吻他,一边去解苗青山的衣扣,拉链,将他的衣物依次剥去,终于赤裸相对。 苗青山身上皮肤很白,比脸上肤色浅,在灯光下更是白得像是泛着层柔光。苗子文的目光、手掌和嘴唇在他哥全身上下流连,这是只有他能领略的风光,这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着迷。 以往总是强势进攻的苗青山,难得在这时候安静仰躺着,微眯眼睛审视地看着苗子文。他镇定自若的神态在苗子文咬住他胸前时开始变化,难耐地低喘起来,苗子文得到激励,就像小狗叼住喜欢的玩具,一直舔弄到两颗乳粒饱胀、水光潋滟才松口。 吻痕一路蔓延向腹肌之下,苗子文将他的双腿分开时,苗青山有一瞬本能的紧绷,但这一切本来是在他的授意下进行的,于是张开腿夹在苗子文的头侧,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道,“继续。” 苗子文将他挺硬的性器从上至下虔诚地吻过一遍,却并没有含到嘴里,而是顺着臀缝往下,整个脑袋埋进苗青山的腿根深处,直到嘴唇覆盖上了隐秘的未经开垦过的菊xue,温软灵活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进去。 “cao。”苗青山低吼出来,被刺激得浑身禁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苗子文因他的反应而更加卖力,抱着他的腿根,舌头不断在xue口周围划圈,往里试探,模拟抽插频率一下下挤进又紧又热的roudong里。唾液将干涩的xue道舔弄得汁水横流,就像刚从海里捞出来撬开的新鲜蚌rou。 苗青山腿夹得更紧了,向下伸手揪住苗子文的头发,闭上眼,喉咙里泄出格外诱惑的呻吟,让苗子文兴奋得又硬起来。他收回舌头,又把腿根的软rou亲过一遍,才慢慢抬起头。 苗子文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苗青山腰下,眼睛瞥向床头柜上摆放的东西,犹豫不决脸红着问道,“哥,那个,我要戴套吗?” 苗青山被他弄得正酸痒难耐,听到他这么问,升起一股烦躁,要不是身子发软得厉害,真想坐起来甩他一巴掌,没好气的冷冷说了句,“随你”。 苗子文拿过润滑剂,没动那盒套,蚊子嗡嗡一样小声地说,“我想……可以不戴吗……”又稍微提高了音量,“我会很小心的,尽量不让你不舒服。” 这些年苗青山睡他从来没考虑过戴套的事,两个alpha就算想有孩子也难,以苗青山的粗暴搞出血是常有的,苗子文恢复快,习惯了,任由他哥为所欲为。而且,能和他哥毫无阻碍、亲密地接触,深深结合,于他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恩宠奖赏。可是换个位置,他不敢随心所欲,害怕给他哥留下任何阴影。 “苗子文你欠cao是不是!再磨磨唧唧,你给老子躺下来,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苗青山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才不管苗子文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这家伙再多磨蹭一秒,他就要反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苗子文一听,赶紧动起来,挤了满满一手润滑涂进苗青山的股缝。苗青山竖起膝盖双腿大张着,xue口湿滑,多余的透明黏液往下淌,像是从rouxue里溢出来的yin水。这香艳画面刺激得苗子文欲望汹涌,硬得胀痛,但还是强忍着,万分小心地将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去。 被舔过的xuerou湿热而柔软,经过润滑后更是有种果冻般的触感,对异物的侵入并没有太多抗拒。苗子文感觉手指被紧密包裹着,越往里越像被吸住了一样,整根手指没入时,他听见一声低低的闷哼。 苗青山身上泛着一层薄红,先前被玩过的rutou鲜红挺立,苗子文忍不住用另一手去拨弄了一下,听见他哥的喘息声又加重了。 xue道里的手指进进出出活动了一阵子,加入第二根时苗子文又询问,“哥,这样可以吗?” “少废话,做你的。”苗青山想骂他,但发出的声音却低沉而诱惑。 苗子文并拢手指插进去,在紧致的rou壁里试探抠挖,终于找到让他哥身体微颤的点,弯曲手指按压上去,苗青山剧烈扭动了一下,眉头拧起,怒声骂了句“我cao”。 苗子文只觉得这声音性感又悦耳,得到鼓励似的更卖力在敏感点上戳弄,苗青山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变了调,紧绷的xue道变得更容易进出,苗子文又加了根手指,不断按在那个点上。 苗青山身体深处涌出阵阵酥麻和痒意,不适感被刺激覆盖,但指尖的按摩如隔靴搔痒,他渴望更强烈的刺激。可这家伙还在等什么! “苗子文,你到底行不行!搞快点,不行就让我来。”苗青山不耐烦地吼道,手痒得想抽人。 苗子文急忙抽出手,湿淋淋的手扶住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了苗青山的xue口,心脏狂跳着紧张又兴奋地说,“哥,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痛,但真的好想要你。” 他将guitou使劲往湿热的洞口里挤,一边说,“对不起,哥,对不起,我,我要进来了……” 比手指粗大得多的硬物闯入,狭窄的xue口被撑到极致,褶皱全部打开撑平了,苗青山不禁咬紧了牙。苗子文进得艰难,憋得也是难受,但看到他哥的表情,心疼得不行,“哥你放松一点,我慢慢来。”说着俯下身去含住了凸起如樱桃的红点,他知道他哥是喜欢这样的,另一边也用手揉拧着。 苗青山被上下两边同时刺激,无意识地扭动挣扎,伸手胡乱抓住苗子文的腰,把他往外推。苗子文腰肌发力,用身体重量向下压去,苗青山推不动,只能发狠去掐他的腰和背,指甲嵌进去挠出了道道血痕。 苗子文没觉得痛,只是看到苗青山受苦的表情感觉心如刀割,他凑上去亲他哥的嘴唇,把那些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任由嘴角被咬破。苗青山尝到带着酒气的腥甜,还有一种潮湿的咸涩,苗子文脸上湿漉漉的。 cao。苗青山没法说话,在心里狠狠骂。你他妈哭什么? 可心还是软下来,身子也跟着软化。 苗子文在他挣扎厉害的时候停下动作,趁他平稳下来又继续向里进攻。被温热肠rou紧紧吸住的感觉太好,他忍不住用力往前挺了一下腰。 全部进入的瞬间,两人嘴唇分开拉出银丝,同时听见对方喘着粗气的低吟。腿根紧紧贴在一起,就像每一次苗青山完全进入苗子文一样,仿佛身体在这一刻融为一体。 苗子文紧抱住苗青山,泪水在泛红的胸膛上流淌,安静感受了一会儿这美妙绝伦的滋味,才撑起来,耸动腰肢在刚被撑开的xue道里缓慢地抽插,小心观察着苗青山的反应。 苗青山微微皱眉,喘着气,渐渐适应被侵入的撕裂感,那种奇异的酥麻刺激又开始在体内蔓延,尤其在苗子文硕大的茎头顶到某个地方时,浑身过电般痉挛起来。如果换作是苗青山在上面,这时候就会开始疯狂进攻冲撞这里,让苗子文被快感淹没。 但苗子文没有经验,依旧是慢悠悠的,不得章法,让苗青山又怒气涌上头,伸手一巴掌甩到苗子文脸上。 “你会不会做,快点!” 清脆的声响让苗子文愣了一下,他羞愧地红着脸低声说,“哥,我知道了。” 他动了动苗青山身下的枕头,把他屁股抬高了一点,深吸一口气,把苗青山的手按在床上,像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似的,腰胯开始快速摆动,梆硬的roubang一下下又狠又深地捅进去,屋里回荡着响亮激烈的啪啪声。 苗子文一边用力cao他,一边喘着粗气说,“这样可以吗,哥?你舒不舒服?”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苗青山,被突然间狂暴的动作顶得根本说不出话,呻吟和喘息刚发出来就被撞得变了调。 苗子文当他默认了,抓过苗青山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继续卖力进行活塞运动,往敏感点撞了百余下,原本紧涩的xue道逐渐被开拓得柔软湿滑。茎头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触到了退化萎缩得只剩一点点的生殖腔。 苗青山霎时像体内被烫到一样,双眼血红地低吼道,“你敢!” 苗子文控制不住继续往里顶,敏感的马眼碰到小而紧的腔口就爽得全身发抖,yuhuo熊熊燃烧。他黏糊糊地亲吻着苗青山的嘴唇和鼻尖,一边用手抚过苗青山的腰背,揉捏富有弹性的臀瓣,声音低哑地哄着他哥,“第一次不习惯,多几次就好了,cao进这里很刺激,哥你试试嘛~” alpha的生殖腔本就退化得不应该被使用,苗青山有种发自本能的被冒犯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苗,子,文,”苗青山抬起手掐上苗子文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没有下一次了。” 苗子文听这话,眼眶一下红了,连眼下的泪痣都泛着红,委屈得像一只嘴里的rou骨头被抢走的小狗,被勒住脖子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哥。” 说完憋着一股劲狠狠地向生殖腔撞进去,同时深吻住苗青山,堵住他的嘴让他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低鸣。 这样又快速地cao了很久,苗青山的手慢慢松了,凶猛的动作压制得他不再挣扎,床都被撞得一晃一晃。唇舌分开时,苗子文听见他眼神涣散地呢喃着,“慢点……” 苗子文放慢速度,深深浅浅地捅弄着腔口,之前的各种黏液已在撞击中被拍打成白色泡沫,不过铃口还在不断分泌液体,甚至苗青山敏感的肠道和生殖腔也出了水,让roubang的进出无比顺滑。苗子文一次次拔出来又完全捅进去,精准地抵到腔口,听见苗青山发出一声声极为低沉性感的粗喘。 突然他感觉小腹被浸湿了,低头一看,苗青山已经射出来。苗子文双眼放光,抽出性器,俯下身去,把苗青山射出来的白浊舔了干净。然后把浑身瘫软的苗青山翻了个面,用后入的姿势,再次插进去,一下就捅进比刚才更深的位置。 不应期的苗青山连骂人都懒得骂,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有种魂魄出窍般的恍惚,静静趴着,屁股被抬起来,承受着身后人依旧猛烈的冲击。 生殖腔口被捅开的酸胀,让苗青山回过神来,心想着这小狗崽子居然这么能撑,这都多久了?周围早没了声音,只剩他们这间还在一刻不停地回响着yin乱的声响。 大概是因为之前被苗青山口出来过一回,或者是因为苗青山警告他只允许这一次,苗子文异常持久,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苗青山再惯着苗子文,此刻也忍无可忍。他追逐刺激和快感,却不喜欢失去掌控权。 待体力恢复了一些,他抬起胳膊给了苗子文一记肘击,撞在胸膛上,苗子文闷哼一声。 苗青山趁他吃痛,想从他身下逃开。可才往前挪了一小截,相连的部位刚分开,就被苗子文抓住手腕,猛地一下拖回去,粗硬的rou棍又插进已经cao开的rouxue里。 “滚出去!”苗青山狠厉的声音从牙缝里钻出来。 苗子文把他死死按在床上,用上半身重量压住他,继续不停cao进被打开了一点的生殖腔里,都到这时候,就算违逆他哥的意愿也不会放手,“不要,哥,你得让我做完。” “你找死?”苗青山恶狠狠地说,浪潮般席卷而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感觉神志在崩溃的边缘。 苗子文怀抱着他的腰,凑到苗青山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用湿热的气息低沉耳语道,“我只想被哥哥cao死。” 说着他又用腰发力挺进,把rou刃强行刺进他哥的生殖腔里。 苗青山浑身发颤,声音破碎地喃喃道,“好,你等着……” “嗯。”苗子文回答得很甜蜜,在苗青山耳廓里舔了一圈,又去亲吻吮吸他的肩和背,下身仍不断开拓着那个极小的口。 又过了不知多久,苗青山模模糊糊听到苗子文问,“哥,我可以射进去吗?” 苗青山不想说话,只是赌气地摇了摇头。 他听见身后人低声呜咽了一下,像在哭一样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哥,就让我这一回好不好,我好想射到你里面。” 苗子文实在没法忍住这种冲动,发疯地想占有苗青山,想把他里里外外都打上专属的标记烙印,把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最后凶猛冲刺了几下,苗子文将茎头插入微微张开的腔口,yinjing下方开始胀大成结,jingye喷涌而出灌进狭小的腔体内。苗青山激烈挣扎起来,喉中发出野兽般沉闷的怒吼,“滚!滚开!我cao你&%!……苗子文!” 苗子文用尽全力死死抵住他的背,泪水滚落在脊背凸起扭动的蝴蝶骨上。 “对不起,呜呜……哥,我爱你……” 他凑到苗青山耳边,呼出狂乱灼热的吐息,不断魔怔似的重复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苗子文炙热的告白如安抚剂,让苗青山因生理本能产生的愤怒和抗拒缓慢退去,心底也生出一种guntang的情绪。 他像是屈服了一般停止挣扎,这时苗子文的气息移到后颈,剧痛传来,坚硬齿尖扎进腺体,浓郁苦艾酒疯狂涌入。苗青山身上残留的那一点雪莲香气被完全覆盖,连他本身的硝烟味都变淡,像是浸泡在烈酒之中。 苗子文毫不犹豫标记了苗青山,把这件很多年前他就想做却没做成的事进行到底。巨大的喜悦和满足感涌上心头,苗子文想,就算要他马上去死,他也毫无怨言了。 射精和标记的过程异常漫长,苗子文恋恋不舍想把这一刻无限拉长,而苗青山感觉被填满的不仅是身体,似乎灵魂也被凿开,灌注进火热的情感。或许他的灵魂早已动摇,不然又怎么会允许苗子文这么做。 苗青山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苗子文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放开红肿的后颈,又掰过他的脸,细细密密亲着。床单上黏黏糊糊,他都不清楚又射过几次。 苗子文看苗青山眼角绯红,浑身酥软的样子,感到兴奋又愧疚,在他旁边躺下来,侧脸跟他四目相对,“哥,我错了,你罚我吧,怎么都行……” 苗青山看他根本没觉得哪里错了,甚至还一脸窃喜和期待。 “这笔账我给你记上了。”苗青山又气又无奈,都忘了最开始是他自己要求的。 苗子文侧身撑起来,“哥你不是要……”他没好意思说出来,“你不来了吗?” 苗青山冷冷瞥了他一眼,把身下的枕头抽出来,扔到苗子文脸上,“来个屁,睡觉!” 苗子文有些失望地关了灯躺下去,过了会儿又突然坐起来,“哥,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苗青山眯着眼,用一种想杀人的语气说,“闭嘴,不然就给我马上消失。” 134 第二天苗青山一醒来,就闻到nongnong的酒味,仿佛睡在酒窖里,但这种气味竟是从他自己身上溢出来的。他稍微动了动,全身跟要散架了似的,尤其难以启齿的地方酸胀得厉害。 他侧头转向床另一边,没看到预想中的那张脸,空荡荡的,惊得他不顾酸痛一下坐起来。 然后就看到罪魁祸首正跪在床边,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哥……我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都行,请别赶我走。”苗子文不怕他哥生气,唯一害怕的就是他哥不要他。 “你哪儿错了?”苗青山挑了挑眉,给了他一记眼刀。 苗子文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不该cao进哥的生殖腔,不该射到……” “够了!”苗青山听得火冒三丈,他还有脸说出来,这每个字都让他回想起昨晚那些狂乱的记忆。 苗青山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刚站起来,就有一股白色粘稠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小腹坠胀得像是揣了块石头。 苗子文连忙扶住他,羞愧地说,“让我帮你清理吧。” 苗青山不想让这狗东西再碰自己,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兽性大发,冷脸道,“我自己来。” 说完又狠狠踢了苗子文一脚,“你先跪着。” 看苗子文乖乖跪好,苗青山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苗子文穿了件黑背心,结实鼓胀的肌rou露出来,这些年被他温顺的表现蒙蔽,差点忘了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S级alpha拥有怎样强大的力量。 “你要是想受罚,去买根鞭子。”苗青山盛气凌人地吩咐。 再强又怎么样,还不是心甘情愿当自己的狗,献上毫无保留的热烈爱意。这样的满足感,足以抵消被以下犯上的怒气。 “好的,哥。”苗子文干脆应道,心中的不安消退了几分。 苗青山洗完澡出来,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抽着烟,苗子文凑过来给他按摩腰,给他捏舒服了,他想起了正事,“子文,我们可能被北京的雷子盯上了,莫斯科不能久留。不过走之前,得再捞一笔大的,不然去别的地方还是得装孙子。” “好,我都听你的。” “还有你和真真……”苗青山盯着他,苗子文一听这个名字突然心里一惊,心虚地低下头,苗青山有些不悦地继续说,“我们要走,她也没什么用了,你早点跟她断了吧。” 苗子文低着头不敢看他哥,点点头,“知道了。”他想起对真真做过的事,心间泛起一阵愧意。 走出旅馆房间门时,一个穿着渔网袜、露脐装的热辣俄罗斯女郎,倚在对面门口,像是在等人。 看见他们出来,热情地打了个招呼,“Секретарь!”(帅哥) 她带着玩味的笑容和香水都遮不住的辣味信息素,径直走过来,用俄语说道,“你们好厉害,有没有兴趣来一次三人行?” 苗青山不愿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辣椒味omega拉住苗子文,“你们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在莫斯科红玫瑰销声匿迹之后,我莫斯科小辣椒可是最红的哦,保证你们有销魂的体验。” 苗青山转头一看,拧起眉毛,把苗子文拽到自己身边来,冲辣椒味女郎竖起中指,浓郁的酒气伴随硝烟把她威慑得双腿发软。 走出几步,听到那女郎吹了声口哨,对苗子文喊道,“你的情人好像比我还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