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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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抱着装满学生作业和课件的文件夹走在嘈杂的回家路上,一切都重复着,过去的每一天,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变化。行至楼下,这是个不大的楼门,黑色的金属框架支着一大块玻璃,简单地构成了它的主体,上面积着一层薄灰。 开门进去,乘一部老式的电梯,到达八楼。每层楼有四套房子,依字母排列,八楼D门便是我暂时的栖身之所。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卫一厨,正适合一个人居住。 进了屋,我将文件夹往书桌上一掷,便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只有在家中,才能放下伪装,无需故作坚强。重新回归单身的生活有一年多了,似乎还是不习惯,不习惯一个人,不习惯那日益累积的欲望。躺会儿吧,躺会儿再说。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摸去,直接掏出了那玩儿,摆弄起来,却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一时,被几声手机提醒声唤醒,手里还我哦。握着那根yingying的棍。我送了手,往口袋中摸出手机一看,是夏蓉发来的信息。她是我读博士的时候认识的,现在也正在我们学校读法学博士。 “晚上出来喝一杯吗?”看手机上写着。 “怎么了?”我回道。 “没啥,我也就闲着没事,最近你不是也状态不好吗?不如吃了饭一起出来喝点?” “好吧,十一点老地方见?” “好嘞,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夏蓉出去喝酒了,虽说是南方姑娘,但却像北方姑娘那样爱喝酒,能喝酒,家里也从来少不了酒。 到了相约的时间,两人在一个古老的石拱门下碰了头,她比我先到了一会儿。喝酒的地方她比较熟,我也不太记路,所以都是跟着她走。从拱门下穿过,途径沿着一条比较狭窄的小路走去。走到一处大铁门,门上和周边的墙上满是爬山虎。从那里进去,有一家从外面看着不是很起眼的酒吧门面,里面灯光从外面看着也不是十分的亮。 跟了夏蓉进去,暗淡的灯光下,白色处泛出荧光。里面的空间分成内外两个厅,都是圆形的桌,桌上都放着一个蜡烛。我跟着夏蓉在内厅的一个空位上坐下,然后她便去吧台先熟练点了两杯玛格丽塔,端了过来。玛格丽塔是由龙舌兰、柠檬和君度橙皮酒兑成的美式鸡尾酒。喝的时候,嘴唇先碰到杯沿上的细盐,和之后流入口中的龙舌兰混合后,更为爽口舒服。 在鸡尾酒后又随意点了些别的酒品,在交杯换盏之间,我们畅聊起来。 开始还是些日常的话题从娱乐到工作,到她的论文度和以后发展计划。她说她论文进度很慢,第一年几乎都在旅游玩耍,并没有进入状态。现在第二年了,觉得自己该收收心了,准备调整心态去面对,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和她完全就是两个领域的,对于她的课题当具体当怎么着手开始做,我实在不敢瞎指导,不过一边安慰,一边交流些大体上的做法和经验。 之后随着酒精在血液中的不断积累,言语也逐渐随意起来,顾虑也越来越少,逐渐便谈到了失恋前两人的私密生活。我说我在zuoai上,个不太愿意去主导,相反在被动中却更为享受。但是似乎前任并不喜欢这种感觉,逐渐床上的那些事也淡了。当然感情这事不能全归结于这个上面,但也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说到此处,夏蓉却开始大谈起床上的建议和看法来。 我惊讶地望着她,因为我知道,她一个男友还没谈过YY:5,并没有过实际的经验。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来了句:“没吃过猪rou,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由此,又扯出一个新话题来,说实话,人聊起来是真能一个个话题地扯,喝多了更是如此,她开始分享起她在网上看小黄片的观感来。作为男生,我不否认自己多年的看片经历,但是还是对面前这位女博士对片的兴致感到惊讶无比。 如此聊着,也不知是多久,逐渐断了片,也记不得之后说了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酒吧。只隐隐约约记得,似乎离开后中途我们两个跌跌撞撞在某段路旁的座椅上坐了一会儿,神神叨叨地说了一些话。好像还有几个路人从身边走过,不屑地看看我们。这之后,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再次微微有点回忆时,就已经在她家了,我歪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只见她跌跌撞撞地从房间拿出电脑来,放在茶几上,给我看她存的片。我见一个文件夹中分了好几个次文件夹,眼睛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文件夹的名字。她将最左边的一个打开,全部拖进了播放器,按下了播放键。 醉意正浓的我看了自己动手快进了一下,便就切到了下一部,如此重复了多次,便说道:“你这些也太没感觉了。” “这都没感觉?那你觉得哪种有感觉?” 她说着去掉了播放器中的文件,又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文件夹,拖了几个视频过去。说着:“难道你要看这种?”点下了播放。 之后一开始放的啥,我又记不起了,都是这样一小段一小段的记忆,好像中间换过几次文件夹,放过几种不同的类型。 再次有点映像时,我记得我正趴在地上,舔着她的脚丫,从小拇指一个个依次吮吸着。同时,能听到坐在沙发上的她一次次重复着,说我做的不到位。之后又拿起我的手示范给我看:嘴唇该如何包裹,如何游走;舌头该如何滑动,爱抚;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该舔……然后又让我换只脚学着她的样子来。我记得眼睛的余光中,从似乎看到这时的电脑屏幕里,似乎也正进行着类似的场景。 一时她突然起身,又跑出了客厅。过了几分钟,一只脚又伸到了即将昏昏睡去的我的口边,还要不?我点点头,又舔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可能就是前面所说的被动感吧。一边舔着,一边听到了拆包装的声音,我便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