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插/xue/舔干净/插着xue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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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华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勒着项圈,按在了书桌台上。 “我让你看,看,看个够!” 一个打开的平板放在他的眼帘,平板上,竟然是思思身前的隐藏摄像头视角,正对着陈兴华被打的红肿的两瓣屁股,少女带着白手套的两只手将他的屁股往两边拉扯开,然后掏出他公文包里的一只钢笔,就往那个还残留着血渍的roudong捅了进去。 “啊啊思思......主人,我错了,贱奴错了主人啊啊啊——” 那根经常被他拿来批改作业的钢笔,因为足够硬的材质,这次被小姑娘轻轻松松的捅进了刚才没有进入的深处。 陈兴华眼睁睁看着平板上的画面,他的钢笔在带着白手套的小手推动下,畅通无阻的捅进了他后xue里,只露出一个笔头在外,roudong痛的不停蠕动,说不清是想把钢笔吞的更深,还是想把这个入侵的异物吐出来,陈兴华充血的yinjing都软了,两腿打起摆子,趴在书桌上呜咽颤抖。 眼泪、鼻涕、口水,糊的平板和书本上都是,思思抓着钢笔头在他后xue里转了转,正好看到他大张着嘴巴把口水流到她平板上的画面,伸手直接冲着他大腿根的嫩rou扭了一把。 “sao货,这都能发情,给我把你吐出来的舔干净。” “快舔!” “啪!” 她一边打他屁股,一边捏着那根快被他“吃”下去的钢笔,在这个紧闭的roudong里插了插,不知道碰到了哪一点,陈兴华的口水流了更厉害了。 “啊啊啊~~~” 思思扯出带了一点屎的钢笔,一鞭子狠狠甩在他两腿间的嫩rou上。 陈兴华就这么第三次高潮了! 他一段时间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疼痛与快感侵蚀着他的躯干,遥远的天际传来女孩子恶魔般的嘲笑,“老师这么yin荡可怎么好,果然是欠cao的玩意,活该天生卖屁股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陈兴华抽搐着想,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会在一个自己玩弄过的女孩子手里达到高潮,甚至只是一些侮辱和冰冷的工具,难道他真的是天生犯贱吗? “好了老师,润滑时间到了,快开始吧!” 皮鞭冰冷的鞭柄捅进他的嘴里,在他喉咙处搅了搅,硬生生把陈兴华从高潮的高峰上捅了下来,他含着鞭柄被她捅的几欲反胃作呕,又被她拿起没喝完的一瓶可乐,对着他的脸劈头盖脸的浇下去。 陈兴华这下是真的被呛的眼泪唾沫四溅,往后一退,酸软无力的大腿撞在椅子凳上,直接就软的坐了下去。 “啊!”那硬邦邦的胡萝卜刚好戳到他后xue,猝不及防插了进去。 陈兴华惨叫着趴在桌子上,思思却异常惊喜,“老师,原来你发sao的时候,这么迫不及待欠cao啊!” 她小步跑下楼拿了一瓶新的可乐上来,开心的边喝边欣赏男人被插着后xue,固定在椅子上的凄惨模样,陈兴华实在是被这一捅刺激的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张大嘴唾液横流,脸色惨白的趴在书桌上,看着平板里的自己赤身果体坐着凳子,一缕鲜红像处子血般在白布上蔓延开。 思思欣赏够了,又开始指挥他舔干净自己的平板和书桌,陈兴华在她的鞭子下无力的呜咽,伸着舌头狗一样舔着被自己吐出来的口水眼泪,舔着舔着,舔到还是没机会用上的,自己的润滑液,不禁悲从心来,眼泪哗哗的淌。 “啪!” “还不快舔!” 身后的小姑娘毫无同理心的催促,“老师,时间都过一半了,你这速度,很耽误思思的补习了!” 陈兴华现在哪有力气补习,他看着自己熟悉的辅导书,都好像看着天书,然后思思可不管这点,在他还在努力适应后xue里的胡萝卜时,教鞭啪啪的拍着他的屁股,致使他东摇西晃,偏偏又因为那个模型是个巨大的凹槽,被牢牢固定在里面甩都甩不下来。 只有那根可恶的胡萝卜在他身体里来回晃荡,偶尔戳到他的前列腺,又痛又刺激的他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书桌,又把口水流了出来。 陈兴华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脸白了嘴麻了,才把书桌舔干净,看着魔鬼开开心心的来到旁边,打开了教科书。 “老师,我们上课了!” 陈兴华看着那刚才还被自己流了一书皮口水的教材,颤颤巍巍的开始给她补习。 思思一边听,教鞭一边漫不经心的在他苍白赤裸的后背划过,当陈兴华讲到一个知识点的时候,她掐住他胸口的红豆,冷不丁的拿长长的指甲按了下,指甲陷入他乳洞里,陈兴华痛苦的将身体往后缩去,却忘了还有一根毫无柔韧性的胡萝卜插在他后xue,擦过前列腺,刺激的他浑身打颤。 “老师,你怎么能不专心了,快讲啊,这句诗的表达了诗人什么意思啊!” “我,老,老师,表,表达......思思,先让老师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好不好,老师受不了呢!”陈兴华哆嗦着吐出几个字,突然崩溃的抓住她的手大哭。 思思冷冷看着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腕,教鞭劈头盖脸抽下去,“老师,说了不要碰我的身体,你怎么不听话了!” “啪啪啪!” “思思,不,主人,主人别打了,老师错了,错了呜呜——” “啪!啪啪!” “老师想要思思把东西拿出来吗?”思思打够了,突然停下手,又换上一幅天真可爱的笑脸,变脸快的陈兴华全身都在发抖,连忙摇头,“不不,老师不啊——” “啪啪!” “老师,别让我听到你说不字!”思思又教训了一句,重复之前的问题,“老师要我把东西拿出来吗?老师先说说,是插在哪里的,什么东西?” 小姑娘冷冷盯着他,陈兴华怕的要死,飞速开口,“老师后面的东西,拿,拿出来啊——” “后面哪里!什么东西!”她语气压低,磨着漂亮的贝齿,阴森森的最后逼问,“再说不准,思思抽烂老师的sao屁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