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想和小狗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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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景元是条母狗。 丹枫并不想羞辱自己的爱人。但若要形容爱人在床上的表现,他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就是这个。 ——景元在床上就是条母狗。 他往往在来找丹枫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后xue湿润柔软、滴着yin水的模样就像张吃不饱的嘴。连他上面的嘴也总是吃不够似的舔着yinjing,要吐了也还是尽可能的把guitou往喉咙深处吸。白色的jingye涂抹在那张雪白的脸上,明明是称作少年都很勉强的年纪,却已经能兴高采烈地跪在地上给男人koujiao,被人用yinjing打了耳光,也会把另一边脸颊凑上来。 景元在身上起伏的模样更是下贱不堪。他会自己揉着自己小小的薄薄的乳rou,高高地抬起屁股,重重地坐下去,让男人的guitou撞在体内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大腿因过度施力和快感而发着抖,没几轮就翻着白眼吐出舌尖索吻。 丹枫掐着小孩的腰。成年持明巨大的、有着龙类生理特征的yinjing死死顶进景元的肚子里,尚未发育出明显第二性征的平坦咽喉咽不下流出的口水,带着柔软嫩rou的小肚皮鼓起yinjing狰狞的轮廓。手一掐就能留下一片红痕,再继续揉捏就会变成青紫色。疼痛与性快感一并逼上来,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涨红了,被口水、jingye和眼泪糊得一塌糊涂。 当你也到了极限,轻佻地掐着脖子问景元“元哥儿是什么东西呀?”的时候,他就会快乐地回答,“景元是母狗!是……是丹枫哥的rou便器……呜呜,顶到了,里面好热……母狗的肚子里好热……” 当然热。因为我内射了之后还把尿也尿进去了。 丹枫按着小孩鼓出弧度的小腹,轻轻一个用力,就能让他抖着腿哭叫,高潮潮吹失禁轮着来一番。 景元在床上毫无疑问就是一条母狗。但要问丹枫的态度的话—— 当然是喜欢。 非常非常的喜欢。 做完爱的小孩凑在丹枫怀里昏昏欲睡。 丹枫轻轻爱抚着景元的肩膀。数次高潮后景元早已精疲力尽,但身体上却依然敏感容易动情。如果抚摸得太重、位置太敏感,好好的事后安抚也会变成调情,小孩就会感觉不到快乐、只能感受到被强行挑起情欲的痛苦了。 “先别睡,去洗澡。”丹枫柔声细语,“肚子里有好多脏东西,去洗出来再睡。” 景元把头埋在丹枫怀里摇了摇。 小孩的声音困困的。他把自己埋在丹枫怀里,毛茸茸的头顶着丹枫的下巴,柔嫩的脚心蹬着丹枫的膝盖,整个人就像巨龙怀里的雏鸟,“不要啊,丹枫哥,我好累的。” 丹枫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和小孩打商量,“那你先睡,我带你去浴室把你洗干净好吗?如果你还没睡着就稍微配合我一下,如果你睡着了,就不用管我。怎么样?” 小孩困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都要转不动了。他金色的眼睛半睁不睁的,用困得不行的脑子想了想,“唔……好吧……” 于是丹枫就把景元抱起来。小孩子小小的一团,在龙尊怀里咕哝了两声,声音显得黏糊糊的。丹枫不肯放开怀里温暖又绵软的小生命,就伸脚去试之前在浴缸里放好的热水,确定温度合适,就抱着年幼的云骑骁卫坐进浴缸,一只手搂着景元、让他靠在自己肩窝上,躺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景元的xue里,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轻柔地将小孩体内的脏污引出来。 景元在丹枫怀里扭着身子,湿漉漉的两只手抱上丹枫的脖子,顺从地翘起小巧的臀部方便丹枫动作。他在那里昏昏欲睡,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脑袋,向丹枫发出追问:“你舒服吗?” “特别舒服。感觉很好。”丹枫温和地说。语气缓慢而坚定。他在浴室里蒸腾的水蒸气中亲吻景元湿漉漉软绵绵的脸颊,“小母狗今天也很放得开。我好高兴。” 景元便心满意足地笑了,重新把脸埋进龙尊的怀里,低低地说,“其实还是很害羞啦……但是丹枫哥喜欢的话,我也很高兴了。” “我喜欢。我当然很喜欢。”丹枫不停地亲吻景元,自发顶,额头,眼睑,脸颊,一直往下含住小孩软嘟嘟的唇吮吸。丹枫在热吻的间隙里,向并不习惯这种烈度的情事的、年幼的爱人保证,“我最喜欢你这么做了,我爱得不行……谢谢你,我好高兴……谢谢你……” 02 景元有一个,稍稍有点过分的爱人。 罗浮持明龙尊饮月君丹枫,膺责守望建木玄根,身负重责大任。虽与景元两情相悦,但并没有将这关系公开。 景元可以理解。饮月龙尊的工作何其重要,持明内部还有一些至今不清楚算不算龙尊同伴的龙师。他们对龙尊的态度十分微妙——若是认为龙尊有了爱人是件好事、真心祝福也就罢了,觉得景元高攀、看不上他的话也可以忍受,就怕有些人诚心认为龙尊的爱人就是龙尊的弱点,是可以随意拿捏的“玩意儿”。 持明在罗浮自有方圆。丹枫和景元一致认为,并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把希望赌在龙师并不会对景元心怀不轨上,不如从根本处斩断问题的源头:从一开始就不让持明知晓。 景元理解这一点。 但再如何理解,不得不避人耳目地与爱人相会、明明是心意相通的情侣,却相处的仿佛地下情人这种事,还是让一觉睡到天亮的景元不自觉地嘟起嘴巴。 “怎么了,一醒过来就不高兴?”丹枫柔声问道。 景元动了动身子。 他毫不意外地发觉到,丹枫的yinjing正埋在自己身体里。晨勃的龙茎胀得很大,但也许因为昨夜刚刚满足了一番,丹枫并不显得急色,只是让自己和景元身体相连就很满足了的样子。 “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公开。”景元在他怀里蹭了蹭,懒洋洋地回答,“不过转念一想,我毕竟身为云骑,马革裹尸,搞不好明天就死了。与其思考名分问题,不如抓紧时间多做一轮才是正理。” 丹枫猛然抱紧了他。 抱得他紧,景元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嘎吱作响。他失笑着摸了摸龙尊的脑袋,看着倒像是个大人了…… ……不,景元一直是很成熟的。 “别太在意。”景元柔声说,“为征讨孽物死于战场,乃是我等云骑的宿命和荣耀之所在。我乐意的。” ——我乐意的。 景元这简短而又坚定的话语在丹枫脑海里徘徊不去。 徘徊不去。 03 巨龙发出悠长的悲鸣。 黑色却耀眼的一轮太阳在短暂的爆发后消失了,一并消失的还有那个永远乐观,永远带着笑容的狐人。 这一次的战争胜利了,以罗浮云骑十不存一为代价。但是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甚至即使是这一次,也无法完全保证倏忽是不是真的死透了! 恢复人形的龙尊捂着伤口,茫然地看向白珩消失的地方。 那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一切都被那轮黑色的太阳吞噬殆尽。他仍然记得白珩冲过来时的眼神——如此无畏,如此坚决,其中并没有丝毫对死的恐惧。 丹枫打了个冷颤,许久、许久之前的话语再次回荡在他心底。 “为征讨孽物死于战场,乃是我等云骑的宿命和荣耀之所在。我乐意的。” 他乐意的。他乐意的。他乐意的。 ——但是我呢。 我呢? 丹枫迟钝地移动瞳孔,在身边同样满怀悲痛的应星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