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发情(h)
“极总,极总?” 助理轻声打断了张极的回忆,他刚刚还沉浸在今早和余宇涵的对话里,因此忽略了助理关于近期组内工作的汇报。 张极扶额,他居然因为别人而对工作分了心,微微蹙眉:“抱歉,我走神了。”他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在助理复述的同时用ipad翻看着相关工作的资料。 “叫他们各自整理一份新产品的企划书,下午我们再开次会。” “好的极总。”助理应声准备转身离开,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关切地询问张极:“对了极总,需不需要给您准备一份解酒药?您的身上散发着酒味,或许是昨日宿醉了吗?” 张极不解道:“你在我身上闻到了酒味?” 助理点头:“是的,极总。” 张极若有所思:“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所以余宇涵早上这么奇怪,是因为喝了酒吗? 张极天生对酒精不敏感,没办法感知到低纯度的酒,在他看来那只能算作饮料,他没有喝酒,酒味只能是从余宇涵那里沾染到的。 因为没有刻意去经营两人的感情,所以即使和余宇涵同居两个多月,张极和他也只是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氛围,好像一对结婚十几年的夫妇,生活平淡,但足以让人感到舒适安心。 只是隐约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今天早上,余宇涵像往常那样给张极做了早餐,芦笋虾仁滑蛋搭配牛油果拌通心粉。从酒店搬回家住后,张极的早餐便都由余宇涵负责,他说不能浪费自己家政课全A的成绩。过去除了家里的阿姨,没人这么用心地给他准备过早餐,光是看着余宇涵在厨房里走动的背影,张极就觉得非常满足。 寂寞的别墅里终于有了一点家的感觉。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起,张极总若有似无地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甜味。他洗漱完毕,走到余宇涵身边看他中华小当家大展身手。 余宇涵额角挂着汗珠,动作迟缓,脸颊泛着酡红,没有注意到张极就站在他身边。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你怎么在这?”余宇涵惊诧地后退一步,把脸别过去:“我没事啊,应该是油温太高,把我脸烧热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答非所问。比如现在,张极问的是脸为什么红,而余宇涵却先回答了一句他没事。 张极上前一步,余宇涵便把脸偏得更远:“你,你,别这么盯着我看。” 平底锅经火焰的加热持续升温,混合着芦笋和虾仁的蛋液在锅内滋滋作响。 两人推拉了一会儿,最后以张极举起双手投降而告终。他远离灶台,歪着头打趣余宇涵:“再不把脸转过来,滑蛋就要变成焦蛋了。” “卧槽。”余宇涵闻言立即转过头来,此时锅里的食材上已然呈现焦色。他匆忙地关闭炉灶,把滑蛋盛到盘子里,面露懊恼:“要不我再重新给你做一份吧。” “为什么要重做?我又不会嫌弃。况且它只是有一点点糊,还没有到不能吃的程度。” 张极伸手去接盘子,对上余宇涵一双发红的眼眸,不禁怔愣一霎。 余宇涵的手好烫。 两只手触碰的瞬间,张极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对方如同触电一般将手缩回,张极没来得及反应,手没拿稳,差点就让盘子落到地上。 余宇涵没有像之前那样陪张极一起吃早饭,而是脱下围裙匆匆离开。 “呃,那个,你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想伸手抓他手腕却捞了个空,张极一头雾水,放下盘子追了上去:“余宇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烧了吗?” 回应他的却是房门上锁的声音。 “我没事,你吃完就赶紧上班去,别打扰我睡回笼觉。”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显得十分沉闷。 张极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究竟怎么了,想要触碰却被躲开,想要关心却被拒之门外,他的心拧成一团,为此魂不守舍了一早上,直到助理把他从无数猜测中拉回,才能稍微把注意力分散到工作上。 余宇涵则没那么好受了。 因为张极的信息素,余宇涵的发情期提前了。 信息素百分之百契合的两个人,虽然能凭借其优势繁育出最为优秀的后代,但在生理学上还会出现一种叫“诱导发情”的现象。只要过多地接触对方的信息素,就会被其诱导,不管有没有到时间,有没有被对方标记,发情期都会如洪水猛兽一般降临。 自庄园那次的碰撞过后,张极的信息素便在余宇涵的身体里缓慢地展开了化学反应,不断产生着传导因子刺激余宇涵的腺体。这一反应曾在张极住酒店的那段时间有所减弱,张极回来住之后,余宇涵则又源源不断地被暴露在张极的信息素中,反应加快。 等余宇涵意识到这件事时,身体已经有了发情的症状。 他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全身肌rou因为持续的发热而颤抖。空调已经调到了最大风力,而眼前仍是一片雾气,如同一锅滚水。双目猩红,内心深处迸发出的欲望掌控了余宇涵的理智,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摄取张极的信息素。 张极......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余宇涵坠入了情欲的海水里,那是一片黑色的海。奔涌的海浪拖拽着他的躯体不断升空,然后急速下坠,被海面重重击打,似乎四肢百骸都要被震碎了,已经是崩溃的边缘。 他竭力撑着自己起身,抽屉里还有一盒没用完的抑制剂胶囊,只要吃下它也许就会好了。陈姨的儿媳临近生产,余宇涵便给她放了个假,好让她安心照顾,打理花房的师傅和家庭保洁昨天刚来过,怕是还要过段时间才能上门。这会儿没人能帮他了,但连挪动寸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将胶囊生生咽了下去。 头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才移动到张极的房间门口。余宇涵抓着门把手,内心挣扎了一下,只要你一点点信息素就好了,这次就原谅我擅自闯入吧,谁叫你的信息素害我发情期提前了。 有了正当的理由进入房间,张极的睡衣,张极的枕头,余宇涵在房间里尽可能地搜罗着附着张极信息素的物品。他抱着这些东西,蜷缩进张极的被子里,眼睛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抖动,在心里祈祷这场肆虐的发情热可以快点过去。 啵啵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它能看懂余宇涵的表情,他从自己房间到张极房间的全过程,啵啵都陪在身边,知道他现在很难受。它不清楚现在该怎么做,焦急得在张极房门外打转。 单凭自己是帮不上忙的,啵啵马上就想到了找张极求助,它撒开小短腿往楼下跑,叼着之前余宇涵给它买的小帽子在智能摄像头前面停下,通过摄像头给张极拨通了电话。这个摄像头是张极当年专门给啵啵安装的,以便自己在公司也能随时查看啵啵的情况,要是啵啵想他了还能给他打电话。 “啵啵?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啵啵立即吠叫起来,把脚边的小帽子叼起来给张极看。 “余宇涵给你买的帽子,是他出什么事了吗?” 汪! 张极了解了状况,马上给余宇涵拨打电话,过了很久才等到余宇涵接听。 张极:“喂?” 电话那头无人应答,只能听到一串呼吸声。 “余宇涵,你还好吗?” “嗯......”鼻音厚重,但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对余宇涵已是极限。 “刚才啵啵给我打了电话,我以为你出事了。”电话那头依然安静,张极继续说:“如果你没事我就先挂了。对了,今晚我还有个会,应该不回去了。你别等我,早点睡。” 听到张极说不回家了,余宇涵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不可以不回家,张极,我现在非常急切地、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你。 张极似乎听到了他吸鼻子的声音,顷刻间方寸大乱。 “你哭了?”联想到早上他的种种不对劲,张极似乎知晓了其中原因。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抓起西装外套离开公司,跟助理交代了会议推迟,坐进车里时才问出那个问题:“余宇涵,你是不是发情了?” 家门口放着一盒紧急抑制剂的外卖,张极躬身拾起,他愣住,余宇涵为什么宁愿叫外卖配送抑制剂也不想把发情的事情告诉自己。张极气愤不已,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等发情热过去再找余宇涵算账。 甜味的来源是自己的房间,发现这一点的张极不但没有对余宇涵这个不速之客感到生气,反而因此窃喜,他明白余宇涵正渴望着什么。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漆黑。张极走至床边,打开一盏床头灯。 余宇涵横躺在床的中央,整个人浸在汗水里,满面潮红地看着张极笑。 张极的心悄悄震颤了一下。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微微俯身,一只手摸向余宇涵沾着白浊的下体。 “你自慰了,在我的床上。胆子真大啊余宇涵。” 床上omega依旧看着张极痴笑,好似还沉醉在高潮带来的一场yin靡的梦中。张极摘下腺体上的抑制贴,喘着粗气,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也发情了。“诱导”非常公平地不选择作用的对象,它是双向的,一个发情另一个就会很快受到影响。拿掉抑制贴只是为了更加放大感官上的刺激。 凑近余宇涵,张极才闻到了他身上酒精的味道,是他从未喝过的酒。抓起余宇涵刚才自渎所用到的那只手,含进嘴里。除了jingye的腥味,张极还品出一丝带着水果香的清甜。“余宇涵,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余宇涵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扶着张极的脸接吻,贪婪地吸食张极的信息素,啜咬他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呼吸着,余宇涵无意识地发出一连串潮湿的喘息,在张极看来非常yin荡。 “荔...嗯,我的信息素是、荔枝酒的味道——唔。”他在一个长长的吻里回答了张极的问题。 认识张极以前余宇涵是一个思想传统的omega,是绝对不会同意婚前性行为这种事情的,然而此刻在“诱导”的催使下,他异常渴望被张极顶入最深处。意识到这个想法时,余宇涵自己也吓了一跳,但理智很快又被天性主宰,不受控地用腿蹭着张极身下的鼓包。 发情热还未完全吞噬张极的神经,他伸手禁锢住余宇涵蠢蠢欲动的脚踝,下面却早就被撩拨地快要起火。 “可以做吗?如果你介意我们还没结婚的话,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大晚上,发情的一A一O,一块儿上医院打镇定剂吗?” 张极亲了一口余宇涵:“那你别后悔。” 利索地褪去裤子,粗长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张极把两人的yinjing贴在一起,叫余宇涵用手上下撸动,自己则低头亲吻余宇涵的身体。湿热的触感在余宇涵身上游走,本就敏感的皮肤因为张极舌尖的和口齿的挑弄而红了一大片,他难耐地加重手上的力气,性器因突然增大的摩擦变得更硬。 舌头顺着余宇涵粉嫩的乳晕画圈,rutou因为连续不断的刺激完全勃起,张极张嘴含住余宇涵的胸部,没有技巧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另外一边的rutou则被他用手指揉捏。 “啊——”余宇涵又痒又爽,舒服得发出呻吟,“张极,别、别玩我了。” 张极停下嘴里的动作,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蹭蹭余宇涵的脸:“宝宝,如果你怀孕了,这里是不是会有奶水。” 余宇涵羞红了脸:“我、我不知道。” 玩够了,也该让余宇涵爽一下了。张极将余宇涵翻过身去,捏着他的屁股怼了进去,他那里空缺了太久,变得又湿又滑,一下就完全吞入了张极的yinjing。余宇涵趴在床上,随着身后alpha的撞击一同耸动。 “啊啊啊啊啊——”敏感点被张极的yinjing来回碾着,余宇涵第一次有了这种直击颅顶的快感,后xue很快又分泌出水来,他害羞得把脸埋到枕头里。 张极看到他这么不禁挑逗的样子便又想使坏,冷淡了语气说:“你以前,和别的alpha做的时候也这么sao吗?” 话刚落到耳朵里余宇涵就激动地抬起头解释:“我没做过!” “哦,那为什么会有绯闻说,你AO不忌,私生活混乱呢?小撒谎精。” 余宇涵委屈得红了眼睛,他在圈子里被人诬陷本来就很糟心了,结果不管他怎么解释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清白。前任一个个对自己海誓山盟,到头来还不是丢下自己独善其身。现在就连身后这个人,这个正在和他zuoai的人,都还要一边欺负他一边拿绯闻来戳自己的心窝子,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 身下的人不说话了张极才心道不妙,退出去把余宇涵转过来,他手足无措,抱住他,轻抚他的背。 “对不起宝宝,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明知故问,你的过去我都知道的,你清清白白,从来都不是传闻里的样子。都是我的错,别难过了,好吗?” 他们抱得很紧,胸贴胸,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余宇涵侧过脸来亲吻张极的唇,对视的瞬间瞳孔倏地放大,他搂着张极的脖子在他耳边十分动情地低语:“老公,标记我。” 再一次进入,两人面对着面,张极把余宇涵抱起来,让他把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磋磨数十下,张极将牙齿对准了余宇涵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向腺体输送信息素,两人在信息素的结合中一同攀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