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夏】过世的丈夫阴魂不散 20230830中元节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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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寒看着自己房间中巨大的礼物盒。 礼物盒是突然出现的,在他洗过澡之后,忽而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或许它不应当被称之为“盒”,而应该被称为“箱”。箱子体积很大,放在床边,足够容纳一个人。它包装精致,黑色的硬纸箱板上捆扎着金色的缎带,平稳地放在地上,仿佛一开始就在那里。高颂寒观察自己的房间,窗户没有被打开的迹象,四周的地毯没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这箱子就像被凭空抛进了他的房间:一个魔法般的生日礼物,缎带上面用曲别针别着一张贺卡。 他按了按眉心,想着也许是家人送给他的——而贺卡被他阅读完毕的一瞬间便化作无数光点消失,高颂寒不可置信地握了一下手,又回想了一遍贺卡上写的信息。 “生日快乐,送你一场清醒梦,礼物和醒来的方法都在盒子里。” 他站在原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没有任何痛感。 高颂寒了然,他拆开缎带,又拿掉了盖子。箱板四面独立,没了束缚后马上向四周倒下,高颂寒后退一步,里面的东西雪崩一般全部散落出来。 高颂寒瞳孔一张。 在满地礼物中,是一个赤裸的少年——那是夏知,三个多小时之前对他说“再见”的夏知。他被捆绑着躺在里面,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雪白的身体赤裸着,双手被铐住,整个人蜷缩在礼物箱中,旁边堆满了糖果和纸玫瑰。夏知在这一摊缤纷的色彩中沉睡着,眼角带着泪痕,面色微微泛着粉,嘴里卡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皮带在脑后紧紧扣着,湿漉漉的津液从嘴边无法抑制地流淌出来。 高颂寒立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听见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来源于他自己。十八岁的男生常有性幻想,对夏知早有爱欲的高颂寒当然也不能免俗。眼前的一幕和他刚刚洗澡时的构想不谋而合,“如果生日礼物是只只……” 高颂寒缓慢地蹲下身。 他想到了那张消失贺卡上写的字,又看看赤身裸体的夏知,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夏知似乎是被迫蜷缩了太久,无意识地皱着眉,高颂寒打开箱子后,他便跟着舒张了身体。男人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有一整套装饰链条。颈环连着乳夹,微微鼓起的胸部上,两点嫣红上悬着金色的铃铛,往下一直连到私处,腰腿上各自有装饰的细链,如活蛇一般盘曲攀附在白皙的皮肤上。yinjing根部被白色丝带扎住,打了个端正的蝴蝶结,遮掩其下的xiaoxue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脚踝被金属锁链缠绕着,不会让他感觉不适,却也不能随意挣脱。 高颂寒确认了这是梦——就连蝴蝶结都是他会用的系法。 但这种场景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地方集中。高颂寒平复了一下呼吸,谨慎地蹲下身,夏知被他抱了起来,在梦里,男孩没有任何反应,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像是一个大型玩具。 十六岁的夏知还在抽条,身材纤薄,脚踝不盈一握,凸起的踝骨像脆弱的瓷器。高颂寒抱着他,下身硬得发痛。他几乎要为这一刻感到微妙的难堪与羞赧,小高先生刚刚成年,还没有UA总裁那样近乎无耻的的镇定和坦然。 他将夏知放在床上,伸手抚摸他的脸,揉弄着他的耳垂,而后向下,手掌并不算很温柔地经过他的锁骨,胸乳,小腹,直到大腿根部,最后伸手解开缠绕着夏知双腿的锁链。他抬起夏知的一条腿观察,呼吸停顿了一瞬。那两个xue都含着细细的按摩棒。夏知显然是被这两个东西cao得高潮过了不知几次,脸上才会有哭过的痕迹。 只是这样细细的东西就受不了,太娇了。 高颂寒在心里叹了口气。 夏知腿心分泌着透明的水液,高颂寒拔出了插着女xue的那一支。小小的xue贪吃地吸吮着按摩棒,仍然一副亟待插入的样子,水液淋漓。高颂寒的手覆了上去,两片湿润的花瓣是温热的,xue似乎迫不及待要吞下他的手指。夏知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纤长的腿夹住了他的手,似在挽留。但后xue那支按摩棒还未取出来,他稍稍一动,便被顶得呜咽起来,只是嘴里卡着口塞,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唔……” 夏知皱着眉,眼角又有湿意,却并没有醒来。 他的腿微微磨蹭了两下高颂寒的手,没得到想象中的抚慰,便不再动作,老实了不少。 高颂寒沉默地注视着他,心中的欲念在寂静的长夜中翻涌。 夜晚能让人卸下面具,好像底线也随之降低。高颂寒不受控制地想起中午时夏知沾在唇边的一点奶油,被殷红的舌尖舔去;男孩的手指细长,线条明晰,指尖也薄,是粉色的,一颗被捏坏的草莓在上面留下了丰沛的汁水。 而高颂寒看了一眼,便去拿了湿巾,把他的手一点点擦了个干净。 那时候的夏知很不好意思,想要自己擦,却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高颂寒回忆握住他的手腕时的触感,像握住一只温热乖顺的小鸟。 他垂下眼睫,解开了裤子抽绳。 出于一种不可言明的的癖好,他并没有解开夏知身上的链条和捆扎系带,后xue的按摩棒仍在。高颂寒分开夏知的大腿,坚硬的yinjing缓慢地、坚定地顶了进去。绵软紧致的内壁紧紧裹着男人的东西,因为刚抽出按摩棒不久,甬道内部湿润得一塌糊涂,却还是不停地吮吸着。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只是更湿,更热。他如深陷在欲望之中,毒蛇的牙齿嵌入一枚诱惑的苹果。 夏知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强烈的不适,四肢微微发抖,却无法醒来。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胸腔起伏,乳尖上夹着的铃铛跟着颤动,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响。 高颂寒眼角微微发红,太阳xue青筋蹦起,忍耐着自己想要猛烈冲撞的欲望,一点点开拓着。 yinjing彻底没入女xue的那一刻,夏知喉咙间溢出痛苦的哭腔,细长的手指抠进手心,又无力地松开。他的宫腔生得很浅,高颂寒的yinjing碾过了所有敏感的软rou,碾出潺潺的汁水,一路向前,又轻易地顶到了某个狭小湿热的地方。 那里有着环状的结构,很是敏感,只是微微一动,夏知便吚吚呜呜地哭叫起来,挣扎比之刚才剧烈了些。只是这反抗实在不够看,一被按住手腕,他便不能动了。眼角的泪珠被人舔去,高颂寒心里到底生了几分怜爱,没有马上撞开那个脆弱的地方。他向后撤了撤,只在腔道内缓缓地抽插着,动作称得上温柔。夏知却还是难以忍受,狭窄的腔道被粗长的东西破开,本就胀痛;现在动了起来,又增添了不少痛苦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他呜呜咽咽地哭,懵懂中想要开口拒绝,却只能发出破碎含糊的词语。身上的链条窸窣作响,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美丽的人偶,被细链束缚,只能任由他人亵玩。 高颂寒沉默着,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内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分泌出水液,部分被yinjing带出去,在xue口处涂得湿润晶亮。掌控夏知的快感让高颂寒几乎要控制不住更加粗暴:一个沉睡的、不会反抗的柔弱恋人,乖顺地向他敞开了大腿,露出脆弱的xiaoxue。 高颂寒下身还在抽插,他一手揽住夏知的腰,另一首已经沿着腰线向上,去揉捏那小小的乳尖。乳夹夹得很紧,乳尖殷红,微微肿了起来,显得小巧可爱。他取下一边的夹子,舌尖舔舐着红果,而后吮吸,轻轻地咬了咬。随着他的动作,夏知也渐渐在这场性事中得趣,脸颊泛着粉红,呻吟声变得更加柔软,胸口挺起,主动往他口中送去。像是不满另一边被冷落,他的手抬起,想要揉另一边的胸口。那里还夹着夹子,刚碰到,夏知就疼得一颤。只是他不能醒来,铃铛随着身体的扭动,叮铃作响。 高颂寒轻轻出了口气,松开了另一边的夹子,安抚似的揉了揉。夏知很乖地任由他揉弄,下身也放松了些,让高颂寒进出得更加顺畅。快感让高颂寒眼神发沉,他手上没有停下动作,只是yinjing在不停地试探着,向着宫颈接近。浅浅地插几下后便进得深一些,碰一碰幼弱的小口,夏知挣扎哭叫得厉害了再退远,像是在欺负人一样。在反反复复的试探中,夏知也渐渐熟悉了这种刺激,反抗得没那么激烈了。甚至像是被刺激得生了快感似的,又像是为了保护自己,那xue里变得更加湿滑,水声尤为清晰。 如此尝试几次,高颂寒不再浅尝辄止。坚挺的yinjing在宫颈口抽插几下,猛然cao了进去。夏知在那一瞬间像是突然卡住了,而后哭声变得高亢起来,可这是在梦中,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醒来。高颂寒一手按住夏知的双手手腕,另一手紧紧握着夏知的腰,毫不留情地鞭挞着稚嫩的zigong,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像是在使用一个无生命的玩具。他毫不怀疑那个小地方被自己的粗暴行为捅得得变了形,雪白的小腹被yinjing顶起来,露出明显的形状。而这种毫无疑问是虐待伴侣的行为却让高颂寒爽得头皮发麻——yinjing从头至尾都被柔软而紧窄的女xue绞着,水润的xue费力地伺候着巨物,一环环的缩紧与舒张,挤压与吞吐,几乎每抽插一次,都能带来夏知的哭叫和毁灭般的愉悦。 人世间的极乐只怕也不可企及这一瞬。高颂寒解开夏知的口塞,咬吻他的嘴唇,夏知只来得及说了一个“不”字,便被吞掉了其后所有的话语。寂静的、狂乱的、充斥着梦的房间里只余下了放纵的水声和隐约的破碎爱语,糖果和纸玫瑰散发奶与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