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又入虎口(太监排泄控制尿道调教cao到失禁堵回去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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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斩飞原本不叫陆斩飞,他原本叫陆狗,其实这个名字叫得人也不多,当他还是乞儿的时候,更多被叫做“喂”,甚至不必叫他,只需朱门奴仆拿着钱粮出现,他自然会同其他乞丐一同簇拥上前,谄媚着求得一二。当时的他并不算个完全的人,衣着光鲜的姑娘奴役大方地挥洒主家的慷慨,眼光扫过,看见的只是个与万千乞丐并无不同的乞儿。在他第一次在暗巷将利刃刺入锦袍男子腹中时,他给自己起了“陆斩飞”这个名字,以他的学识编不出什么深刻的含义,不过是读起来顺口“霸气”,他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扬名天下,能够真正被人看在眼里。 事实上,他做得很不错。十年间,他从劫道杀人开始,逐渐拉起了一群小弟,他们奉他为兄长,成群结队地做那些“仗义”之举:拦截绑架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富人,要求拿银钱来赎,榨干所有价值后,找上家门,杀光无价值的成年男子,掳走奴婢钱财,然后大方地分给自己的小弟。他正在劫富济贫,这可是侠义之举,身边人称赞奉承的声音让他飘飘然,那些江湖上的有名人都是怎么做的?他占了一座山中的小寨,终日宴饮,与其他沽名钓誉之徒称兄道弟互相吹捧,再也不亲自打家劫舍了。只有小弟为他献上钱财女人,他只需将这一切挥霍出去就能成就他的侠名。 寅时,寨中宴饮已经结束,堂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陆斩飞也斜倚在主位上陷入沉睡,除了早已听惯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这个夜晚寂静得一如平常。忽然细碎的杂音打破了平静,似是马蹄声、呼喝声、好像还有惨叫和血液泼贱的声音,怎么了?陆斩飞朦朦胧胧睁开眼,前半夜摄入的大量酒精薄纱般蒙蔽着他的思维,腿脚好似陷入棉花中挣扎不起,除去酒精的功劳,还有内应下在酒中的大量蒙汗药的助力。一个黑影向他袭来,不及反应,后颈一痛便陷入黑暗。 江洋大盗陆斩飞就此锒铛入狱,唯一负伤的的官兵不过是下山走得太急崴了脚,陛下喜笑颜开,大力褒奖了负责剿匪的李将军。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是本朝已经久未动刀兵,陛下对北狄早已磨刀霍霍,自然要寻个由头对武官多加褒奖。至于那陆斩飞,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盗匪,判个斩立绝就得了,不必多费心神。 陆斩飞已在狱中呆了有数日,明天就是他的死期,刚进来他还有精力呼喝怒骂,到今天他已经认了命了,只一动不动地瘫在茅草铺上等待明天的到来。忽然远处传来人声,狱卒领着一个人缓步走来,他本来没心思关注,但是狱卒的声音不复往日高高在上,十分谄媚,陆斩飞不由坐起身,想看看是谁来了。一看之下却十分失望,来人不过是个面目清秀的瘦高男子,着一身整洁的粗布袍,并无与众不同之处。陆斩飞轻哼一声又瘫了回去。 月奴缓缓迈着步子,身边狱卒的奉承话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被下半身夺走了,宽松衣袍也遮掩不住他下腹的隆起,今早的侍奉没能让主子满意,所以没能排尿,再加上昨天,已经有足足两日没能排出一丝液体,哪怕他已经十分习惯膀胱憋胀的感觉,今日也感觉难以承受了,值得庆幸的只有尿口被主子亲自放进去的东珠堵得结实,让他不必为主子挑选奴隶时在人前失禁。他从中品啧出一丝主子对他的在意,不由得意动,用手轻轻抚弄小腹,紧涨的膀胱就连这点刺激也受不起,尿液翻涌起来冲击着唯一的出口,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浑身战栗着捱过这一阵尿意,窄小尿口瑟瑟发抖紧裹着这颗因色泽细腻、珠形圆润、大小罕见而被献给长公主的东珠,一滴也没能漏出,尿液回流的感觉让他微微红了眼眶。 月奴一边步步深入牢狱,一边回忆起早上放入东珠的情形。他已经被调教得极易因尿口的刺激而情动,毕竟作为阉奴,他已失了身前那根,让主子没了很多乐趣,自然要在其他方面多下功夫,然而这颗东珠一放进去就痛得他变了颜色,尿口只吞了小半就已到了极限,说什么也越不过最宽的那个点。他浑身发抖,仍记着分开双腿方便长公主的动作。 长公主泛粉的指尖不住压动着圆润的珠子,却因为他尿口分泌的粘液不断打滑,始终用不上劲。主子皱眉的神情十分动人,月奴只撇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长公主正在发愁,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僭越,她突然灵机一动,抓住月奴后庭中的玉势,不断抽插,尿口也探入一枚尿道棒,对腺体前后夹击起来。月奴立刻得了趣,呻吟起来,嗓子细弱绵软,十分动听,长公主不爱听那些yin秽的词句,觉得污了耳朵,她的贱奴只要叫得好听就够了。月奴已经数日没能高潮,不要多久前面尿口就已经不断开合起来:在不断的调教中,他已经惯于用尿口泻出尿液和腺液来代替射精。长公主立刻抽出了尿道棒,将东珠抵在尿口做好准备,陷入情欲中的月奴并未察觉。感觉时机恰好,她微微低头,轻声说:“泄身吧。”话音刚落,月奴浑身战栗,尿口松弛,就要涌出液体,抓住尿口完全放松的时机,长公主狠狠把东珠抵了进去。月奴正在收缩腰腹肌rou挤压膀胱,本来汹涌而下的尿水却遇上了阻碍,尿口在液体冲撞下毫无缝隙,已经下行的yin液只好回流,满涨的尿液在此冲击下不住翻涌,他发出了一声悲泣,本来抱紧自己双腿的手也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小腹。长公主见大功告成,面露喜色,伸手将月奴双腿分得打开欣赏通红翕动的尿口间漏出的一点润泽的光,接着俯身向前摸了摸月奴被冷汗浸湿的额角,轻声称赞道:“好厉害呀,月奴,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这句称赞立刻冲淡了月奴心中如何将这枚东珠拿出来的忧虑,就连主子这之后立刻变色,斥责他没有保持好姿势,罚了他晚间20鞭,也没能掩去他心头的甜蜜。更是为此,前半日赐给他的各色汤汤水水,他都一概毫无怨言地饮下,甚至为了博主子一笑,主动饮下应该废弃的冷茶,就为了看主子微微满意的笑意,致使他现在的膀胱已经憋胀到了极致,而那些饮下的液体还在不断为这个隆起的小腹添砖加瓦。 “月哥儿,到了。”狱卒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月奴的思绪,他站定往狱中望去,这个被主子看中的贱奴是盗匪出身,身形健硕,面容英气,鼻梁高挺,黑眸锐利,虽然污垢满身,也难掩盖风流气质。月奴微微点头,虽然主子只是看中了他身体好,不会像前一个贱奴那般轻易死了,若是看起来也顺眼些,主子心情说不准会更好。在月奴打量陆斩飞的时候,狱中的死囚也在打量着月奴。此人毫无掩饰的目光让月奴心生烦躁: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看我?等回去后定要好好搓磨一番。定下注意,月奴也不再看他,对身后的狱卒说:“就是他了,直接装箱吧。”说吧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身后的死囚的大声呼喊绊住他的脚步,月奴站定看他,因动作太急尿液又翻腾起来,让他有一丝失神,死囚又说了些什么他没能听清,不过也不重要,看着牢狱里那个人无知无觉的眼神,他不由得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恭喜你,不用死了,从此你就是长公主的贱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