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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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呀!” 庄妩气得抽得更狠,“我让你谎报情况!” 那奴才被打得快要昏死过去,“阁主饶命,小的知错了,知错了……” “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来人!给我把他拉去喂蛇。” 她的长鞭卷住那奴才,甩出阁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阁主!阁主!!!” 天知道她眉飞色舞地到了现场,一看半死不活的原来是叶芷归,直接大声问着“叶清楣呢?怎么是这女的躺这?” 沈榆正在给叶芷归输灵气,忍着气,“出去。” “出去?去哪儿?我说那个叶清楣呢?怎么要死的是她?诶,我问你话呢?” 沈榆一掌把她震到柜角上,“滚出去!” 庄妩虽气得火冒三丈也只能忍痛离开。 “还有你!说什么追鳞不追鳞,一点屁用也没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成炼山八鬼之一的。要不是我,你早点不知道被撕成了几半,你要知道,我可不是白养着你的。” 厉魍轻轻揉着额上筋,“追鳞没起作用,那是被其它东西镇压住了,别在这跟条疯狗一样叫了。” “你!”庄妩气得甩门而出。 厉魍捏住指尖黑色鳞片,摩挲着上面边缘处的一点血迹,沉思着什么。 “在少主回来之前,你们绝不可踏入雪霜室半步。”月沉面色冰冷。 “月姑,是沈少主派我们来的,你也别让我们难做嘛。” “是啊,况且叶少主不仅貌似神仙,又是心地仁善,想必也不会不同意我们借灼莲一用。” “借?”月沉眼微眯,“我可没听说过,灼莲还能用两次。” “这…月姑……” “月姑——”一个拖长的女声突然闯入阁里。 月沉抬眼,来人是常待在叶芷归身边的仆从云雀。 她皮笑rou不笑地,“月姑,你要知道,我家姑娘现在奄奄一息,可就快死了,这全是拜你家少主所赐,用一下她的东西又怎样? 反正她也不用灼莲,把灼莲拿出来给更有用的人用,不是更好?更何况,你以为这是我们姑娘想要的吗,这可是沈少主一口决定的,你要怪也别怪错了人。” 月沉瞥了她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地站在石门面前。 “那就让沈少主亲自来向叶少主要。” 云雀咬牙瞪她,低声说道。 “你还当你们那个少主是什么高岭之花吗?少主?虚名而已罢了,派中议事,她能得几回邀请?月姑消息向来灵通,应该知道这几年来一直我们姑娘坐着她的位子听议吧?” “那月沉在此盼你家姑娘节节高升。” 落芳阁门前挤满了门派各支的小修徒一下子絮絮叨叨了起来。 “叶少主不近人情,没想到她的侍从也这么冷酷无情,这对主仆真是配啊……” “什么玉落神女,应该叫不见棺材泪不落神女……” “嘿,小点声。” “门派内修徒禁私下讨论诽谤侮辱少主掌门,看来你们都忘了。” 沈榆声音一出,瞬间鸦雀无声了。 他走近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云雀,“你,要是再妄论少主,就滚出旷循。” 云雀低头抖了一下,慌张点头。 “月沉。” 月沉先一步说话,“沈少主,等我们少主回来再说吧,她正和那个孩子赶回来。” 沈榆听后一阵胸闷,“等不了,叶芷归的伤确实也与她有干系。灼莲虽为极珍之物,但终归有所用途才算有所价值。” “沈少主,您怎么知道叶少主用不到灼莲?”月沉皱眉。 “月沉,给他吧。” 熟悉的声音出现,沈榆一怔,按捺住心中的烦躁。 叶清楣走近雪霜门,月沉依然挡在门前,“不行,您不能给他。” 她愣了下,抬手轻轻按了下月沉的肩,月沉终于还是让开。 叶清楣走进门内,外面的气氛还反而更紧张了。 卫凛淡淡扫过沈榆,嘴角噙着一抹轻笑。 他皱眉,语气沉下来,“笑什么?” “把这里围得到处是人,当众声讨着她,你们心里一定高兴疯了吧。” “你说什么。”沈榆脸色难看起来,眼前这个少年人说话如此不客气,让他脸面一下子挂不住。 “装什么啊,有本事,你就自己去弄一朵给那女的呗。”卫凛笑笑。 沈榆忍怒镇定回他,“年轻人,口舌上冒犯别人于你有什么好处吗,芷归与你年龄相仿,性子柔和,和你也并无摩擦,再者,她也算是你的师姐,你在称谓上,对她还是尊敬些为好。” “师姐?”卫凛挑眉,昂首示意室内的叶清楣,“我并不是她的徒弟,你少攀关系,也少转移话题。” “卫凛。”女声冰冷,叶清楣看向卫凛,卫凛与她对视了几秒,最终嗤了声先移开了视线。 叶清楣手上现出一朵妖艳盛开的红莲,“灼莲入药,可解她体内火毒。稍后我会去百盛阁为她疗伤。” 月沉担忧地看向叶清楣。 沈榆接过红莲,“我...只是借来一用,会归还的。” “不必,灼莲入药,火毒和雪寒才能全除。” 他还想说什么,叶清楣已经转身,他看着她纤细的肩,心中一股别的滋味涌过,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卫凛看他眼里不安的情绪,内心更是一万个讥讽,瞧瞧瞧,这令人呕吐的神情,他原本以为叶清楣是个不正常的,没想到她是这个烂派里最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