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海棠人知道我们这么shuangm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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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是一截抹胸,纯白的蕾丝覆盖其上,只在胸口的位置竖着开了一道棱形的细窄开口,上面覆着白纱与纽扣,隐隐能窥见一双挺翘的浑圆rufang。下身的拖地长裙只有后半截,前面却完整地露着蕾丝三角裤,腿环和纯白的吊带袜,袜颈微微往里收,在大腿处掐出一点滑腻的腿rou来。 还有一双确确实实在婚礼上穿过的高跟鞋。 周自横是个变态,但她也一样。 薛婉伸出戴着纯白长筒袜的右手拉开卧室门,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突兀又刺耳,让她浑身不自在。 “伯利恒”的资金危机只是暂时过去,周自横必须在大选开始前找到相当规模的雇主,否则他的公司还是有重新陷入资金困难的可能,尤其在昨晚彻底开罪了那位行长以后。对方也许不敢找殷其雷的麻烦,在他落魄时落井下石却再容易不过。周自横在书房中拆开了善明锋的信,转头又开始忙碌起来。 书房门没关,但薛婉靠近时周自横正在与人通话,他抬头看见妻子,脸上表情仍然严肃,却朝她拢了拢手,示意她进来。 薛婉不想打扰他讲电话,便扶着门脱了鞋,小心翼翼往里走,周自横又同她招手,让她走到自己跟前。 “善小姐,我暂时还无法确信您与齐恒一事全无联系。” 电话那头竟然是善明锋。 薛婉抬臂搂住自己,面上血色尽褪。善明锋不可能知道自己现在正穿得像个卖弄纯情的妓女一般引诱周自横,但不知怎地,她仍然感觉难堪。 然而周自横看到薛婉,却只看见对方搂紧双臂时聚拢的胸rou与纤腰下绞紧的一双长腿,他笑了,向薛婉伸出手来,薛婉没动,周自横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他一手捂住电话,一手维持着伸向薛婉的姿势,用口型说:“过来。” 薛婉浑身颤抖了一下,到底听话地走了过去,走到了他伸出的手边。周自横把手往地下按了按,他仍然在和善明锋讲话,语速快而语气从容:“我可以接收他半年,但不能以这个条件,我暂时还不能信任你提供的人。” 薛婉只觉得自己和这个场景格格不入,她兀自难堪,没能分神理解周自横的意思,但周自横很快向后仰去,电脑椅的后背被他压着往下斜了斜,他一边继续谈话一边抬起右腿踩在了椅面上,穿着黑色马靴的脚往下点了点。薛婉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她迟钝地意识到周自横已经决定好要开始了。 可电话那头是善明锋,她怎么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膝盖一软便跪下去,她便僵在那里,没有动。 周自横的耐心告罄,他抬腿扫过薛婉裸露的腰肚。随着一声闷响,薛婉“砰”地一声右边胳膊撞在书桌上,然后跪倒在地上。 周自横竟然把这叫“重新开始”,薛婉很幸苦地忍住没有叫出来。 比疼痛更先到来的是恐惧,薛婉张大眼睛看着周自横耳边的手机,周自横显然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他语气关切,却是说给电话那头听的:“老婆?你没事吧?”他从电脑椅上站起来,抬腿踩在薛婉赤裸的肩上,嘴上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垂头向薛婉笑笑:“我在家,婉婉给我端水时不小心跌倒了,我扶她起来。” 薛婉浑身颤抖地任他踩着,尽量一动不动。周自横指了办公桌下面,低头冲她做口型:爬过去跪着。 他将脚移开了,薛婉一点一点向他说的地方挪,周自横还在和善明锋说着什么,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脑袋里嗡嗡作响。 办公桌底下狭小方正,几乎像是一个小型避难所,薛婉拖着长长的婚纱裙摆爬进去,竟然感觉稍微安全一点。 周自横拉着电脑椅坐回来,又向办公桌下伸出一只手,薛婉颤着将自己戴着白丝手套的左手交到他手上,周自横用力一拉,薛婉就半截身子冒出避难所,跪在了周自横两腿之间。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向周自横的眼神中带了一点祈求,周自横显然被这样的眼神取悦了,他调转话题问手机那头:“婉婉说她今天来找过你。” 听见自己的名字,薛婉瞪大了眼睛,周自横垂头看她,眼神称得上温柔,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刮她微红的鼻尖:“那就谢谢了。” 那个致命的电话终于被放下了,薛婉用眼神追随着周自横的行动,她想知道善明锋都说了什么,却又不知道可不可以立刻问他。周自横却把脚伸进薛婉闭合的腿间:“张开。” 薛婉抖了一下,她分开了双腿,周自横把马靴深入她的腿间,轻轻摩擦她的会阴:“老婆,我刚才弄痛你了吗?” 磕到书桌的手臂被包裹在手套里看不见,只传来沉闷的痛感,但腰际是明显地泛红了,周自横看到了还这样问,薛婉怯怯地敞着腿摇了摇头。 周自横就笑了,他很喜欢薛婉这幅模样,羞怯、顺从、情色、甚至带着一点虔诚,喜欢到可以包容她昨晚的失态,他一时冲动娶了一个昂贵又没用的摆件,他本该知道的。周自横弯腰扶她起来,像是迎接他新婚的妻子,但薛婉狼狈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怎么看都很不伦不类。 他拉着薛婉让薛婉坐到他腿上,伸手给她揉腰:“冷吗?” 薛婉还是紧张,她垂着头摇头,然后又点头,最后小声说:“有点。” 周自横站着抱起她,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我们回卧室,”他又凑在薛婉耳边小声道,“刚才善明锋答应帮你的忙。” 薛婉仰着头露出了毫无保留的惊讶神色,他刚才挂断电话之前,原来是在帮她吗? 可是,这算是什么呢?她的老同学,却要丈夫替她请求吗? 然而这份难堪是很不合时宜的,薛婉把脸贴到周自横胸前,低低说:“谢谢。” 周自横却不知道这些,只当她感动。他随口问:“只有谢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