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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npc斯科特后续与景元、刃 3p

      金人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往日趾高气扬的公司走狗斯科特突然沉默了许多。

    这当然不是男人改了,不嘴欠了,而是之前被他语言攻击的头号目标,那位帮忙管理的开拓者穹,与他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一向傲慢无礼的男人最近看到那个灰发青年与其友人,斯科特就恨不得绕道走,即使不得已碰面,他也同被拎住后颈的狗一样瑟缩逞强得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

    大家都以为他是坏事做尽终于被抓住了把柄,然而只有斯科特本人,每天咬牙切齿的躲避不知故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偶遇”的某个家伙。

    那个黑发小子还好,除了后来再次见面被强迫着检查有没有上药外,都还算矜持。

    灰发的臭小子就难搞多了,一次体验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看到斯科特脑子就往不可言说的地方转,即使斯科特东躲西躲,也被抓住了几次。

    就像此时。

    看到那人,斯科特浑身一僵。

    “修狗!”嘴里说着不知道哪个星球流行的词,开拓者突然从斯科特视角盲区窜到他的面前。

    “什……什么事?!”斯科特在墨镜下的眼睛偷偷瞪人,嘴里却在教训下不敢刺激对方,天杀的,鬼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突然抽风,他可还肿着呢!

    这么想着,斯科特又觉得有点委屈,金人巷的最终结果竟然还是他输了,自己还被逼着当众出丑学狗叫,这个臭小子明明都那样翻过来调过去的对待自己了,竟然一点情意都不讲干看着他难堪。

    想到这事,斯科特心中更加生气,一点都不想见到对方,打不过还不敢骂,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开拓者的手里,自从升职后他就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亏!

    谁知,开拓者的样子比斯科特还委屈:“我都要走了你还躲着我。”

    “呵呵,”斯科特抽搐嘴角,阴阳怪气:“您可是金人巷的大英雄,我崇拜还来不及怎么敢躲着您呢?是您身上的光辉闪了我的眼,诶呦~眼睛疼。”

    开拓者:“……”

    “……”

    令斯科特感到心慌的沉默,每次对方这样自己就要倒霉,他心里后悔自己管不住嘴,刚要安抚几句保护自己的屁股,就突然感觉眼前一亮。

    是物理意义的一亮,开拓者突然摘下他的墨镜,戴在自己的头上。

    失去墨镜的遮挡,青年金色的眼眸在金人巷的灯火中灿灿得映着面前男人的身影。

    斯科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或者是他很少在没有墨镜隔着直接看人,原本的打岔堵在嘴边说不出,喉咙磕磕巴巴得只挤出一个不成调子的音节。

    “三天后我就要回去列车了。”开拓者突然说。

    大好事啊。斯科特心中一动,面前却一动不敢动。

    “啊?”

    “所以后天晚上你在这等我。”

    斯科特绝对不想去:“我最近很忙……”

    然而拒绝的话才到一半,就见开拓者晃了晃通讯器,突然想起里面的照片,斯科特哽住了。

    “知、知道了。”

    收到答复,穹完全没有自己威胁人家的自觉,笑得阳光明媚:“乖狗狗。”

    他使劲揉了揉斯科特的脑袋,浑身透着欢快的转身离开。

    “狗你大爷…”

    斯科特顶着头乱毛,低声偷偷骂了句,狼狈的整理头发,气急得踢了一脚旁边的路灯。

    因为用力过猛,脚趾疼痛,回去的路上都一瘸一拐的。

    两天的期限就像死缓,现在就剩一天了,等待审判的每一分都令斯科特抓心挠肺的纠结,有几次他恨不得随便一个小巷钻出个灰毛小子把他就地办了,长痛不如短痛。

    是的,斯科特私以为,脑子直通下三路的臭小子,专门约自己也只能是为了这档子事,这是他的偏见,可斯科特只觉得对方罪有应得。

    傍晚,斯科特坐在金人巷的某个茶庄,他纯属是没事路过,这处偏僻平静才随便坐坐,至于工作,反正也接近尾声,“小少爷”在做不就行了?

    这家的店主是少见的没有在斯科特和开拓者赌约时凑热闹的,竟然不认识他。

    这几天因为丢人和不受待见,斯科特去哪里都有人偷偷看他,这里倒是让他清净许多。

    客人不算多,斯科特坐在角落无人发现,难得的安稳让紧绷许多天的他终于松了口气,随便点了个店主推荐的茶,等待着。

    这时,一位新的客人似乎也图安静,坐到了这片角落,就在斯科特的隔壁桌。

    那是个赤黑色长发的高大男人,因那黑长发不禁让斯科特想起某个突然变样的闷sao小子,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就见对方似乎也对视线格外敏感的样子,浑浊的红色眸子直直的对了上来。

    那人的眼神仿佛锋利的刀刃,将斯科特看得通透,下一秒那人似乎极其嫌弃的皱了眉头,沙哑低沉的喉音传递到斯科特的耳中,仿佛摩擦过耳道:“哼,一股龙的腥臭味。”

    这里只有斯科特与他两人,斯科特不用想就知道这在骂自己,本来男人就烦躁的很,还被迫老实了好几天,嘴当时就先大脑一步,脱口而出:“那也比你这浑身黑漆漆的阴沟土包子强多了,一身土腥味儿熏得我鼻子疼,快回你的棺材板子里去。”

    话音未落斯科特就反悔了,脸有些白,纯是吓得,毕竟对方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他心中害怕却还是该死的好面子,面上咄咄逼人,身后已经冒冷汗了,但还梗着脖子也死鸭子嘴硬。

    还是店长端来茶救了他,端过茶斯科特被盯得紧张得一饮而尽,到喉咙了才后知后觉感到喉管凉嗖嗖的透风,这茶也味道怪怪的,水果味都挡不住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

    斯科特也无暇管,把茶钱极有气势的拍在桌子上,扶了扶新买的墨镜,面上沉稳脚却步飞快的溜了。

    然而今天他显然时运不振,刚出门就撞上了个人。

    斯科特整个人撞人家怀里,对方的肌rou紧实撞得他胸口疼,一头埋进那人的浓密的白色长发中,好闻厚重的熏香充斥鼻腔。

    如果是平日他定能分清这香味有多么昂贵,可是如今,斯科特只觉得头有点晕,他只当是撞得,气急败坏的怼了句:“你不看路啊!”

    晃晃悠悠半天,还是胡乱拽到那人垂到胸口的头发才站稳,被抓到头发对方嘶了一声,斯科特只当自己略胜一筹,方才在那个黑发阴郁男受得气都散了。

    “疼了吧,活该惹我。”得意的男人此时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人家怀里不起来,还拽人头发,口中混合甜腻果汁的酒气扑了景元满脸。

    得,又是个被老板那[茶]字骗了的客人。

    揽着醉醺醺的男人,景元有些无奈,他当然不会跟这酒鬼一般见识,可人家自己却缠了上来。

    一直注意外来者无名客在方舟行踪的将军,对于眼前这位和开拓者于金人巷的事迹自然也没有错过,只是后来双方似乎发生了即使是他也不知道的事情,今日彼此的态度诡异的另景元都觉得古怪。

    若是直白一些,开拓者穹的眼神看着此时他怀中的男人,那缠绵得能拉丝了。

    用了好大力气,斯科特才终于站直了身体,他打了个嗝,后知后觉自己哪里不太对劲了,可脑袋滞涩的男人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推开眼前的“障碍物”,斯科特一个踉跄向外走去。

    景元放下本来怀抱男人的双手,温热的酒气还在怀中没有散去,颇为无奈的看向冷眼旁观的昔日老友,却见对方赤红的眼眸虚无的望向门外,那男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

    “哦呀。”见那副望眼欲穿的模样,神策的将军挑眉,心中多了几分想法。

    待他应付完过于热情寒暄的老板,回过头果然刃早已不在。

    拐出“茶”馆,不远处,男人便没撑多久坐在墙角靠着,已然睡了过去。

    一道身影撒在他的身上,赤黑色长发的男人无声蹲在斯科特的面前,身后的长发垂到地面也没有顾及,缠绕蹭绷带的指尖还染着星星血迹。

    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高大的男人如动物般低头嗅了嗅,鼻尖在男人微启的双唇略过,丝丝酒气环绕两人之间,随着彼此气息相融相交某种隐秘感官得温度开始升高。

    那暗红的双眸混沌得仿佛只剩下野兽的本能,明明男人口中满是酒气,他却仍然皱着眉头仿佛闻到了令人讨厌的味道。

    他的鼻尖磨蹭男人的脸颊,顺着下颌擦过找寻着味道最深的地方。

    刃的鼻尖探进昏睡着的男人的领口,嫌弃布料碍事,他用牙齿叼着一处布料,“刺啦”一声,娇贵得、花费斯科特半个月工资的衣服就被这样轻松撕扯开来。

    因为很少晒到阳光的养尊处优的洁白皮肤,伴随着其上星星点点的吮吸啃咬的痕迹,显得暧昧又惑人。

    刃嗅得很认真,面对这样的景色也不能让他有半分的迟疑,鼻尖停在那一处咬得最深的锁骨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眉头皱得更深了,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开覆盖在那红肿的痕迹上,舌尖舔舐意图用自己的味道遮盖住这处令人反感的气味。

    啃咬、舔舐,男人沉默着没有丝毫的技巧,只有如同猛兽的大口大口用力的撕扯,待这处完成,他松开嘴巴,那本就红肿的痕迹更加可怖,津液将其涂得水亮亮。

    刃歪歪头,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神情却更加烦躁许多,他敏锐的感觉到,这处的讨厌气味消失,但是别处却仍然有着丝丝缕缕的被别的野兽标记的味道。

    他干脆将面前的所有布料全部撕开,赤条条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层层叠叠的痕迹布满皮rou,所幸刃很有耐心,他低头舔舐,凡是露出的红痕他全部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仿佛争夺一般,舔得更狠咬得更加用力。

    炙热的口腔盖在那挺翘得乳首,刃埋首大口吮吸着,一只手揽住男人的背将胸口推向自己,好更方便动作,这处的气味尤其重,他啃咬许久都觉不够。

    直到原本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斯科特,因没有轻重被啃红得几乎破皮的丝丝疼痛下弄得受不了,下意识上手捧着胸口那用力得直动弹的脑袋,眼睛都睁不开,口中无意识抽气呜呜叫着,却无力阻止。

    终于,在让人啃了全身,斯科特瘫倒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不着寸缕,吻痕叠加啃咬的齿印,仿佛被什么发情野兽袭击了一般,身边尽是破碎的布料。

    即使男人身上的痕迹都被他亲手遮盖,刃仍觉得不够,他的鼻尖顺着那若隐若现的味道找寻,略过呼吸起伏的小腹、在刺激下颤抖起立的roubang、最终停留在那气味最深的地方。

    此时斯科特两条柔软的被啃咬得湿漉漉的大腿他架在肩头,刃向对待别处一般,掰开碍事的两半臀rou,冲着两半之间咬了上去。

    “唔!”斯科特双眼猛的睁大,胸口挺起整个人仿佛渴水的鱼般在地上弹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在激烈的刺激下终于有了反应,生理性的泪顺着他的眼角流进发迹,身下早上才涂了药的红肿xue口被纳入一处热得甚至要把他烫到流水的地方。

    这还不算,甚至还有硬物不断得摩擦啃咬。

    “哈…嗯嗯…哈唔!”

    斯科特被啃得直抽气,呜呜叫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才被开发不久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被这样的对待,求生的意识支配他迷糊的大脑,指尖下意识揪着被他用力夹在腿间的脑袋,大腿腰腹都抽搐着哆嗦。

    披散的黑色长发在洁白的大腿上四散开来,仿佛狩猎的蛛网,缠绕着那满是暧昧痕迹的腿根肌肤,如绸缎光滑的发丝顺着动作滑落,剐蹭着斯科特因身下小洞酥麻爽感而微微挺立的性器。

    这处一向比其嘴硬气死人的主人诚实多了,颤颤巍巍的在身下那大力的啃咬的带动下颤抖着,流着浊液的柱身缠着冰凉的发丝,到像极了被绑住不让释放的游戏。

    “哼……”从那rouxue上抬头,刃下巴都是让斯科特磨蹭的水,他抬手握住肩膀的双腿,都不需要多用力就将这两条扭动的腿轻松掰开,将那被啃咬得一片狼藉的腿心暴露在视野之中。

    表面的气味尚且能掩盖,但更深处的地方,舌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刃就这样掰着那腿,完全不在意其主人酸涩,将腿就这样打开着,混沌得乱成一团的大脑思考许久,他终于将视线放到自己已经快把裤子撑开的一团。

    身下的雌兽浑身散发着发情的甜腻味道,却因这分其他的气味多了属于别人的感觉。

    终于,黑发的男人凭借本能的趋势解开裤带,炙热的模样可怖的凶器笔直得打在斯科特的腿间,男人抽气一声,嘟起的腔口哆嗦的嘬着这guntang之物。

    缠绕绷带的手指把着rou感十足,遍布红紫痕迹的rou腿,毫不费力将其提起,甚至连斯科特的后腰都悬空着,巨大的rou根怼着那被欺负的“哭泣”不停的小嘴,找准角度,一刻未停得cao到最深处。

    “唔!啊…”

    “…唔……唔!嗯……嗯…啊!”

    身体被洞开的感觉空前强烈,直接进入的粗暴爽感,让纳入者满头大汗,求生欲下斯科特大口大口抽气,这一瞬间,他梗着脖子动都不敢动,身体在剧烈的涨痛下抽搐着颤抖。

    身下本就涂着药膏的腔口因那啃咬舔弄湿软的将其接纳,却因对方粗暴的动作内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又粗又大青筋盘旋的可怖性器生生cao开。

    柔软的腔壁死死咬紧那不守客道不知寻寻渐进规则的roubang,只能自己无助的“哭泣”流出腺液润滑,让自己感受一些。

    斯科特被这一下cao得差点晕厥过去,即使是他惹到开拓者反被惩罚时,也被好好的放松过。

    娇身惯养的男人从来都没受到过这样可怕的折磨,而体内的性器甚至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在那柔软湿热的腔口中横冲直撞,顶得他眼前不断闪着白光。

    身上的人、与其说是人更像是野兽,任由承受不住的斯科特如何抓挠,背后的衣服被男人挣扎的指尖抓得皱起,也没有停下哪怕一秒,反到将这丝丝的疼当作了鞭子,如受训的马匹,撞得更加起劲把骑手都要被颠死过去了。

    那性器大半怼入其中也嫌不够,分明深处有抵挡的感觉也不信邪的往里猛撞,身下劈开腿的斯科特被撞的一上一下,还是刃自己嫌他不稳用手将其固安在那好方便动作。

    “哈……嗯哈……啊!唔…”

    “唔,唔嗯!”斯科特突然浑身僵住,本因难受而半眯的双眼也完全睁开了,瞳孔紧缩双眸上翻大股大股的流泪,口水也兜不住了流了一下巴,被生生cao进结肠的感觉几乎让他小死过去,看上去即狼狈又色气。

    刃大腿撞击斯科特臀rou的声音啪啪作响,听到声音找到这处角落的景元入目就是眼前的两人,曾经的旧友侵犯着显然已经失去意识的醉汉,那原本挂在斯科特脸上的墨镜早就摔到地上,漆黑的镜片上沾满白色透明的可疑浊液,裸露的双眸向上翻起,眼角全是泪痕。

    手指抵着下巴,景元却没有在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驱逐的眼神中离开,而是带着点刻意表演出来的恍然大悟。

    “看来不用再调查“公司”员工斯科特与列车的“交易”了啊。”白发男人蹲下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那被cao得乱七八糟的斯科特,手指拂过男人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没有了发丝的遮挡,男人面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于情事的色感更升一个台阶,景元虽也见多识广,可这样的神态竟让他心跳滞了半拍,然而就在这一秒,刃突然将手伸到斯科特的脑后手指攥着男人的短发,将男人的头往上顶。

    叼着那不断吐出甜腻喘息的双唇含住,舌头勾起对方探出来喘气的那根,吮吸啃咬得斯科特呜呜得哼。

    暗淡的赤色眼眸也没闲,撇着不速之客,含着警告。

    “真是可怕,但即使是旧友,也不能在罗浮仙舟欺负人哦。”面对排斥,景元却没有识相离开,他揽住男人赤裸的腰身,趁着看守者不注意往怀中揽去,一时,竟真让他成功将斯科特从刃的身下剥了出来。

    被撞得发红的臀rou中央,粗红的性器甚至坠出一半,连带着半透明的浊液,也自拖出的rou茎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

    刃很快反应过,大力的重新埋了进去,粗硕重新撑开热乎乎的软rou,力道大得汁水四溅。

    这一下,几乎成了他把斯科特按在景元的怀中cao。

    “哈…嗯!哦唔……嗯嗯…啊!”

    突然的举动连斯科特也不好受,下意识伸手握紧腰腹之间的手臂,指尖死死扣住景元的袖子,这一下,几乎不亚于将被cao得凸起的小腹往里直接往里按,腹中那凶器的感觉更加分明,男人被涨得呜咽一声,竟直接被两人阴差阳错的“合作”下射了出来。

    斯科特的稀疏的jingye将三人溅了一身,景元揽在男人腰腹间的手臂佩戴的手甲上星星点点一片白,少有的,神策将军愣了一下,只觉仿佛隔着护甲也被烫了一下。

    怀中被cao得熟透了的男人,散发着只有同为男人才能闻到的,独属于欲望的味道,那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在两人怀中颤抖,仿佛正极其痛苦一般,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埋在自己的颈侧勾得景元只觉得痒。

    玩大了。

    神策的将军感觉身下一阵不好,心中暗叹糟糕,面上却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洒脱样。

    而另一边,本在排斥同类的刃也无暇顾及其他。

    正cao弄着的湿热肠道在挤压下被迫谄媚的死死裹着自己的性器,仿佛量身定做的rou套子似的贴合。

    男人的长发垂落到身下赤裸着的身躯,发尾仿佛他精神的延伸丝丝缕缕的坠在男人红肿的胸口上,随着cao弄的动作羽毛般若有若无的剐蹭撩拨铭感的乳首,以及那被咬得红肿发热的暗红樱桃。

    腰腹与双腿一齐用力,跨间击打那rou波荡漾的臀rou。

    刃不但cao得又狠又猛,还极其速度,此时原本被“野兽”排斥的景元反而成了他们情事的一部分,成了负责扶住斯科特不被cao得东倒西歪的道具,怀中人被cao得动来动去,汗水甚至也阴湿了景元的衣服。

    恍惚间,景元只觉那股勾人的气味更浓了。

    炙热的一根隔着布料抵着斯科特一抖一抖的后腰,景元可不会在这方面委屈了自己,他扳过男人在极致的欢愉中崩坏了的脸,红舌微勾舔了舔斯科特微张的双唇,意外的发现,他并不讨厌亲吻眼前的男人。

    或许是太色了?

    景元心里打趣。

    斯科特被cao得直迷糊,再加上醉“茶”,在这熟悉的动作下下意识以为自己又被那两个臭小子作弄,磨蹭脸颊上的手指,口中含含糊糊的讨饶着。

    唇齿相交中,男人的声音断续又模糊:“嗯…嗯慢、慢点…啊哈,”斯科特皱着眉,身下的腔口被凿击得发麻发软,他委屈又不满:“八、嗯…跟八百年……哈嗯…没cao过似的…”

    天可怜见的,这绝对是斯科特下意识的一说,却直接击中了某位高龄将军的心脏,白毛雄狮的金眸突得亮了一度。

    犬齿叼着那湿软滑腻的舌吮吸,或许是嘴巴在忙,景元的呼吸不知不觉沉重许多,炙热的呼吸夹杂那百年的的熏衣木香,只能让人想到昂贵一词的味道,突得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得感觉。

    景元牵起怀中男人的手,冰冷的手甲沾染那挂着汗水的手心也被捂热了几分,被另一个男人不断侵犯的抽插下,斯科特的手指无意识的抽动,仿佛也被那凶器侵犯了一样。

    终于,指尖被那只手带到一处炙热地,蜷缩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那物品见机溜了进入,又被无意识合拢的手团在掌心。

    那东西太粗了,斯科特身为男人不算小的手掌都环不住,也太烫了,敏感的掌心仿佛被热得快化开,滑腻一片,随着那物的动作咕叽咕叽声响起。

    “嗯……”斯科特的喉结被身后白发的男人含住,灵巧的舌尖一下下舔着滚动的硬块,尚且还在理智中的某人叼着怀中雌兽的脖颈,眼前确是别人舔舐吮吸自己雌兽乳尖的脑袋。

    带着男人的手撸动自己性器的景元却有些苦恼,哎呀,事情到了这步,要如何向唯利是图的“公司”交代呢?

    但这苦恼,却夹杂着几分表演,白色的狮子分明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同流合污。

    “啊…嗯嗯……嗯啊……”

    “哈……呜呜…咕唔!”

    被两个高大男人架在中间,承受着身下粗暴的抽插,斯科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伴随着拔高的声音,男人挺着脑袋到达了高潮。

    原本任由着欺负的腔壁高潮中有了反击的力量,死死绞上着那横冲直撞的性器,抽搐着蠕动着,深处的小嘴在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中一抽一抽的吮吸卡在结肠的大guitou,榨精般嘬着那突出的顶端中央小孔吸个不停。

    “哼…哈……”头皮发麻的快感在铃口炸开,气血上头的刃也没有忍耐,当即精孔一松,喷涌的jingye失去束缚大力喷射在那热xue的深处。

    标记的本能让他没有将性器拔出分毫,就这样以插得最深的姿势将所有的jingye如同射进zigong一般,堵在结肠中。

    喷射得jingye仿佛激流,斯科特当即被射得自高潮的昏厥中苏醒过来,原本喝下去的高浓度“茶”也早在这激烈的cao弄下变成汗流了出来。

    清醒几分的斯科特一睁眼,自己就张着腿环在赤黑长发男的腰上,身下是肿胀撕裂的痛,浊白的jingye撒了自己与身前人的满身。

    这不就是“茶馆”那个没教养骂他一身龙腥味的阴暗男吗,斯科特打眼一瞅,自己的腰被对方把着老高,身下本就被那两个臭小子cao得凄惨的屁眼正艰难吞着大的不像人类身上该有的狰狞玩应儿。

    本来那两个小子的就比他的大多了,这个人到好,比他的两倍还粗吧,不但粗还长得可怕,斯科特回过味来只觉得撑得难受,是那种吃太多了胃撑得感觉,再看自己那鼓起一道可怕柱状的小腹……

    该死的,好像挤到胃了!

    一觉醒来天都变了,斯科特被突如其来的展开震撼得发愣,嘴巴一张污秽之语就要脱口而出,然而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根本无法动弹,苦涩的皮革的涩意在塞满味蕾。

    “唔……唔…嗯唔……!”被两根手指撑开口腔,柔软的舌尖上那湿热之感即使透过手套也有一种濡湿手指的错觉,男人牙齿磨蹭指根,过了几秒混沌的大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原是被两人夹击着?!

    “唔!”臭小子!

    斯科特睁大双眼,口腔被辱玩的熟悉感,让他只以为今天遭的秧找到了凶手。

    不是那个灰毛还能是谁,他挣扎几下,双手胡乱挥舞动作却有些言不由衷,或许已经习惯被绝对的力量压制了,这几下就像是走个过场,甚至还有心思控制幅度确保扭动的动作不会让自己疼痛,轻的像是只用来表示他本人拒绝的态度。

    这点小动作景元当然有所察觉,他看怀中这娇气的不像个成年男性的男人,觉得竟有几分可爱,下巴抵在男人的头顶喉咙轻泄一丝笑音。

    “……?……嗯?!”

    陌生的笑声让斯科特原本认命的心突得一跳:“嗯……嗯…!”

    “哈……唔……唔…”

    他用力扭着,试图回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