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顶头上司的投喂【溢乳吸奶/膝盖顶射/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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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顶头上司的投喂【溢乳吸奶/膝盖顶射/中H】 夏日午后,蝉鸣声阵阵,炎热干燥在空气中流淌,闷热的风卷起训练场水泥缝的沙土,打出一个个下旋。 训练场旁边矗立着三层红砖楼,那自打建立后就令天海市妖管局全部成员都欢欣鼓舞的食堂,(ps:全局上下节衣缩食,勒紧裤腰带换来的建设资金),味道那叫个一顶一的好,彻底解决了局里的吃饭老大难问题。 食堂旁边就是天海市妖管局办事处,准确的来说,是符珣跪地抱着建设人员的大腿苦苦哀求才将食堂建在办事处旁边的。 一进到办事处的门,空调冷气扑面而来,让人舒爽的张开双臂,拥抱凉爽,情不自禁的舞蹈起来,注意,以上内容不是瞎编,是写实。 穿着一身板正制服,身姿挺拔健硕的女人披着头凌乱黑发,坐在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后,倚靠在窗边,嘴里叼着笔帽,指尖随意敲击桌面,望向远处失神。 实在忍受不了耳边聒噪的声音,符峋没好气的撇出一只笔,正中办公室中央嘹亮吟唱,翩翩起舞的火红大鸟脑壳。 “小明同志,请你收敛一下自己的种族特性好吗?不然我怕等会忍不住把你扔出去。” “别别别,”火红大鸟开口吐露人声,清凌悦耳,宛若钟鼓玉器敲击,回音袅袅,不绝如缕。 话音未落,大鸟转换成人身,一个雌雄莫辨的红发少年出现。 “唉哟,我好想去吃饭呀,我服了,池局能不能放过咱们……,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没休息了,啊啊啊——” 黑发女人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哀嚎。 纪晓明走到自己位置坐下,边整理文件边说,“铁柱,你也不是不知道,池局这个加班狂魔,自己受伤在医院躺了半天都不到就爬起来处理公务了,更何况咱们这些小兵小卒,哪有资格休息,唉,加油干吧。” “啊啊啊——不许叫我小名,纪晓明!!”符峋恼羞成怒,抓起废弃文稿捏成团投射,目标:红色鸡毛头! 办公室虚假的沉静被打破,一阵鸡飞狗跳,红毛黑毛乱飞。 “柱子,池局叫你过去呢。又犯什么事了这是?” 寸头哥夹着档案袋笑嘻嘻的走进来,眼里闪动着幸灾乐祸的光。 “我去!我又犯啥事儿啦?我记得汇总和检讨都交了呀,难道是昨天上班时间偷溜被告发啦?” 符峋松开手底下揪着的红毛,一脸懵逼往外走,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无辜与茫然。 此刻,走廊尽头的局长办公室中,池旭剑眉紧蹙,薄唇微抿,冷峻硬朗的脸罕见地流露出些迷惑不解的神色。 他犹豫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缓慢而坚定的放在一丝不苟的衬衫前襟处。 蜜色面庞染上几缕薄红,男人舔了舔因为过度紧张而干涩开裂的嘴唇,指尖微动解开衬衫。 符峋来到局长办公室前,门是虚掩的,作为经常被教导喝茶的常客,她更是没有敲门的习惯,脚步未停,直接推门而入。 “池局,我记得我汇总交了啊!你是不是网有点慢……唔!” 女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她捂着嘴站在门口怔愣,不敢迈进去,莫不是那上周外勤那只蛇妖的毒竟如此之强,把她搞出幻觉了? 竟然看到平时办案一丝不苟,任何制服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遮得严严实实一点rou色都不露出来的禁欲局长,此时衣襟大开,显示出那蜜糖般坚韧而富有光泽的皮肤。 她甚至连两颗淡粉色的点点都看到了哎。 说来好笑,前几天她们几个狐朋狗友老色皮还没个正兴的八卦这位池局,比如什么胸这么大,屁股这么翘,结果是个性冷淡真是白瞎了; 什么胸这么大真想知道埋进去感觉如何;比如池局到底有没有跟人上过床,谁能顶的住这位冷面煞神的威压……等等等等。 糟糕,自己是不是无意间撞破了什么秘辛!会不会被灭口,欧不!她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不要! 莫不是禁欲多年终于忍不住啦?看上她这朵健壮的娇花啦? 符峋在门口胡思乱想期间,池旭大概整理了下,他有些止不住的烦躁,声音暗哑低沉,“过来,在门口站着干嘛。” “咳咳,”黑发女人手半握成拳抵在唇间轻咳几声,随即不自在地挠了挠头, “那个,池局,我什么也没看见呐,你可不能把我灭口……那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别在那磨叽,赶紧过来。”男人不耐的皱眉,两手交叉叠在腹部,靠着椅背,桌下,被挺拓布料包裹的那双修长且蕴藏强大爆发力的腿也自然舒展开来。 肩胛骨微微隆起,随意却极具压迫感,宛若一头身姿矫健,蓄势待发的黑豹。 符峋悻悻地摸摸鼻子,将马上要迈出办公室的腿收回,在局长的yin威逼迫下,只得又回去了。 她脚步极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挪过去的,随着女人缓缓靠近,池旭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几下口腔由于某种莫名情绪而生出得多余的唾液。 等符峋走近了才发现,男人的衣襟并未完全闭合,因胸乳过于饱满挤压出的那道沟壑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你……” “我……” 二人同时出声,一时间气氛有些凝结,符峋缄默一瞬,秉承早死早超生的信念,果断开口, “池局,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给我个痛快,我最近上班时间可真就溜出去一次,能少扣点钱不?” 眼前男人俊朗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严厉神情,但随之就被另一种难以描摹的,羞愧的,难以启齿的情绪色彩取代了,他嘴唇颤动,张合几次,终于开口。 “咱们上周的那次外勤任务,你还记得吧,那只蛇妖……” “池局,我那个总结汇报早就发到你电脑了。” 符峋猛地举起手,为自己所料不差沾沾自喜。 “我不是说这个,你别打岔,”池旭看着眼前女人熟悉的插科打诨,心中郁结散去不少,语气也轻松许多。 “总之,咱们局情报科依据有限材料预估的蛇妖修为产生了错误,那只蛇妖不是八百年修为,而是九百八十年,将近千年大妖。” “我记得那条蛇妖本体是条毒蛇,是你掏妖丹,做得善后工作吧,池局。千年毒蛇的本命蛇毒不可小觑,是你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知道符峋此妖一向思绪敏捷聪慧,虽然平时总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是,那蛇妖修的本命之毒主攻情欲一道,我没料到他濒死之际在妖丹上动了手脚,一时不察中招了,那毒善潜伏,在医院时并未感知,我忙于处理公务,身体有些小状况也没在意,不过几日光景,这毒……” 男人眼睫闪动,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中,毕竟这具中毒后的躯体状况,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嗯?”符峋眨巴着眼睛,正听得津津有味呢,怎么还不讲了呢。 “算了,你自己看吧,这……实在不太好说。” “等等,”女人连忙站起身,双手成防备姿态护在胸前。 “池局,咱们有病还是得去医院呐,可不能讳疾忌医。” 池旭感受到脸上强烈的灼烧感,顶着下属谴责的目光,不自然地道,“我询问过了,此毒只能疏解,不可强行移除,恐会伤及根基。况且,最近天海市纷乱不断,此事不便宣扬,我时常听局里人闲聊你精于此道,所以……” 想让你过来看看。还有句话他没说,局里只有符峋面对他不是恐惧恭敬的,甚至还经常挑衅斗嘴,他妖力太强,即使极力收敛,也收效甚微。 他其实很喜欢与她一同交谈的感觉,无论什么。当发现自己身体出现那些难以启齿的状况时,池旭的第一反应就是找符峋。 “不是!池局,你听我解释啊,她们闲着无聊侃大山瞎说,都做不得数啊!虽然我抽烟喝酒,纹身泡吧,打架斗殴,可我是个好女孩,池局,你要相信我!” 符峋直呼冤枉,天地良心,以后再也不嘴上没个把门的了,她的私生活的确称不上什么洁身自好。 关键是这种私下谈论的风流韵事竟然传到了顶头上司的耳朵,饶是脸皮厚如符峋,也不免觉得尴尬。 男人低着头,柔顺的黑发上仿佛趴着对无形的飞机耳,脖颈通红一片。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或许对此事较为精通,所以首先想到了你。” 妖族没有人类那么多的礼义廉耻,道德约束,实力强大的妖族有多位玩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于她们来说身心愉悦才是最重要的。 符峋眼神飘忽不定,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她好像已经挺久没疏解欲望了,真是有点害怕会失控呢。 等在回过神来,她已经俯身蹲到了办公桌下,手肘支在椅子的皮面上,这都什么事啊,堂堂局长办公室连个休息室都没有,况且她这可是在帮人解毒哎,怎么搞的像偷情一样? 符峋将池旭本就未合拢的衬衫完全剥开,好像在吃那种内里包裹着丰沛汁水的剥皮软糖,剥开浅薄透明的外皮,现露出赤裸糖心。 男人形状饱满的胸脯上缀着两团浅粉的乳晕,那晕渍比一元硬币还要大上几分,宛如云朵舒芙蕾顶端颤巍巍的草莓乳酪。 两颗乳粒在娇嫩孔隙中若隐若现,有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自缝隙中持续不断溢出,引诱着人触碰。 符峋仿佛怕惊扰什么一般屏住呼吸轻轻凑近,张嘴将左胸乳的那枚细嫩浅粉完全含住舔舐,粗糙的带有倒刺的舌头反复刮过乳晕和娇弱空隙,带起某种细微的痛痒,让池旭觉得本就不算清醒的脑袋愈发混沌了 。 女人舌头灵活打转,大力吮吸着清甜乳汁,手也没闲着,放肆的把软韧胸肌随意捏扁揉圆。 “快点……啊哈~好难受……” “好涨~要流出来了……” 符峋埋首在两团丰润鼓胀的胸乳间,硬挺的鼻骨和嘴唇仿若陷进宣软的蛋糕中,放松状态下的胸肌软绵的不可思议,不知道是因为情毒的缘故还是本身如此。 没想到前几天还口花花的大胸,今天竟然以一种从没设想过的情景触碰到了,真是,太超过了吧! 听见耳畔嘶哑的诉求,符峋摒弃心中杂念,专注舔舐轻咬着弹软娇嫩的乳rou,亮晶晶的口水糊在不断散发甜香,闪烁着蜜糖色彩的肌肤上,格外诱人。 她扯掉碍事的衬衫,大手死死掐住顶头上司劲瘦的腰肢,那件被无情撇弃的白衬衫前襟浸湿了两处不小的痕迹,散乱落地。 池旭上半身已全然裸露,下半身却还整整齐齐的,连作战靴都未曾脱掉,两条长腿紧紧贴在女人精壮腰部,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忍不住揪起几缕长发。 “别太用力,很痛……” 女人嘴唇湿润,犬牙尖利,研磨着早已挺立的rou枣,近乎刺进乳孔嫩rou里,想要汲取更多香甜可口的液体,男人吃痛,抓住她的长发末端向后拉。 符峋现在很兴奋,属实没想到这情毒竟然可让男妖产乳,她本就多日未释放,当满溢乳汁的胸乳抵在她唇边时,女人脑子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断裂,只知道卖力嘬弄啃咬。 “抱歉,我可能有点失控……”她回过神,看见眼前壮硕躯体青紫交加的惨状,久违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是我要求你做的,”男人抬起汗津津的脸,眼眸湿润温和,除了最开始承受不住哀求的几句,他在这称不上温柔的撕咬啃食中只有低低的喘息声。 “唔……” 符峋的不好意思没持续多久,就注意到池旭硬挺昂立的下体,便毫不客气的屈腿抬膝轧碾,果不其然听到他难耐得吟喘。 女人伸手,将抑制不住喘息的上司压在宽大椅背,捧起那张情欲密布的脸,勾起一个恶劣的笑,还带着清甜乳香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缠绕着另一条柔软舌头,半晌,才缓缓退出,牵连起丝丝暧昧银线。 符峋舔弄着男人通红,几欲滴血的耳廓,啧啧作响,语调模糊不清,“池局,自己的味道如何?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男人沉默不语,感受到下体蓦然加重的力道,胸腔剧烈起伏,喘息声更加急促。 突然,池旭只觉脑中有烟花轰然炸开,眼眸失去焦距,棱唇微张,仰着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他射了。 符峋直视着那张眼含不可思议,俊朗僵硬的脸,感受到膝下布料濡湿的感觉,笑眯眯的放下腿,手指捋过男人潮湿的黑发,碰了碰他红肿破皮的唇瓣。 “好啦,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哦,池局~”女人站起身来,边调笑的做着打电话的手势,边扭身向门外走去。 徒留还瘫坐在办公椅缓不过神的池旭,和一地狼藉的水痕。